我在爷爷寿宴上被堂姐当众诬陷偷窃家族翡翠玉佛。 艳照和赃物被甩在宴会厅中央,
父亲亲手掰断我手指将我逐出家门。 寒冬街头,我啃着发霉面包发誓复仇。
三年后珠宝大赛,我的设计碾压式夺冠,堂姐在直播中指控我抄袭。
我慢条斯理放出她偷窃我设计稿的铁证,以及她伪造艳照的转账记录。 “林薇薇,
你肚子里的孩子,确定是姐夫的吗?” 亲子鉴定报告在大屏幕亮起,全场哗然。
父亲跪在我脚边忏悔,我冷笑着俯身: “爸,玉佛里的摄像头拍到你推我妈坠楼,
真当我不知道?”第一章 寿宴惊变震耳欲聋的喧嚣隔着厚重的宴会厅雕花木门传出来,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碎钻般的光芒,衣香鬓影间,尽是恭维与假笑。
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国栋的八十大寿,半个海城的名流都挤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庄园。
林晚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身上的浅蓝色小礼服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与满场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指节用力到泛白。
里面是一枚她亲手打磨的银质书签,花纹是爷爷名字里的“栋”字变形,简单,
却耗了她整整三个月课余时间。指尖被锉刀磨破又结痂的地方,此刻隐隐作痛。“哟,
这不是我们林家的‘才女’晚晚吗?躲这儿干嘛呢?
”一道刻意拔高的、带着甜腻笑意的声音刺破空气。堂姐林薇薇穿着一身火红的曳地长裙,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摇曳生姿地走过来,精心描绘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林晚,
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爷爷大寿,你就穿这身地摊货?啧,也对,毕竟……野种嘛,
品味也就这样了。”“薇薇姐。”林晚垂下眼睫,将丝绒盒子往身后藏了藏,声音低低的,
带着习惯性的忍耐。“别叫我姐!”林薇薇猛地沉下脸,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林晚鼻尖,声音却依旧保持着娇嗔,仿佛只是在撒娇,
“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野种,也配姓林?也配站在这儿?脏了林家的地儿!
”她凑近一步,压低的声音淬了毒,“告诉你,今晚过后,你和你那个短命鬼妈一样,
都得滚出林家!永远!”林晚猛地抬头,黑沉沉的眼睛里压抑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辱及母亲,是她唯一的逆鳞。但林薇薇只是得意地一笑,扭着腰肢,像只开屏的孔雀,
施施然走向宴会厅中央的寿星主位,留下一阵浓烈呛人的香水味。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
林晚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她强迫自己忽略林薇薇的恶毒,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落在主位那位白发苍苍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身上。爷爷林国栋,
是这偌大林家唯一给过她一丝温度的人。她捏紧了盒子,一步步,
穿过那些或探究、或鄙夷、或完全漠视的目光,走向主位。“爷爷,”她走到林国栋面前,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发颤,却尽量清晰,“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她双手递上那个小小的丝绒盒,“这是我…自己做的,一点心意。
”林国栋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正要伸手去接。就在这一刻!“啪嗒!
”一声脆响,像惊雷般炸开在杯觥交错的背景音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只见林薇薇脚下,一个用明黄锦缎包裹的物件滚落出来,锦缎散开,
露出一角温润剔透、翠**滴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熟悉,带着林家传承百年的厚重气息。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林薇薇脸上血色尽褪,
发出一声夸张到极致的尖叫:“啊——!”她指着地上那抹刺眼的翠绿,
声音因“惊恐”而尖锐变形,“翡翠玉佛!爷爷供奉在佛堂的传家宝!它…它怎么碎了?!
”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箭,
精准无比地射向站在林国栋面前、还保持着递礼物姿势的林晚身上,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愤怒,“林晚!是你!是你偷了玉佛!你刚刚靠近爷爷,
就是为了趁机偷走它,对不对?!”“嗡”的一声,
林晚只觉得一股冰冷的血液猛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她看着地上碎裂的玉佛,
看着林薇薇那张写满“震惊”与“控诉”的脸,
看着周围宾客瞬间聚焦在她身上的、充满了怀疑、震惊和鄙夷的目光,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是我!”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干涩嘶哑,“我根本不知道……”“不知道?
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林薇薇厉声打断她,脸上是痛心疾首的愤怒,
她猛地从自己昂贵的手包里抽出几张照片,狠狠地、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快意,
甩在了林晚的脸上!照片像肮脏的雪片,纷纷扬扬散落在地毯上。刺目的闪光灯下,
照片上那个穿着暴露、眼神迷离、依偎在不同男人怀里的女孩,
赫然有着一张和林晚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角度刁钻,姿态不堪入目!“看看!大家都看看!
”林薇薇的声音因激动而拔得更高,带着一种审判者的亢奋,
“这就是我们林家所谓的‘好女儿’!在外面做的那些下三滥的勾当!丢尽了林家的脸!
现在连传家宝都敢偷,还摔碎了!林晚,你还有什么话说?!”“不…这不可能!是假的!
都是假的!”林晚浑身都在发抖,巨大的屈辱和冤屈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她想蹲下去捡那些污秽的照片,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想撕碎林薇薇那张虚伪的脸!
但她的身体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看向爷爷,老人脸上温和的笑意早已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失望和一种深沉的痛楚。
她看向自己的父亲——林氏如今的掌舵人林振峰。林振峰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
那双看向林晚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信任,只有被当众羞辱的滔天怒火和一种极致的厌恶。
那眼神,像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爸!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
”林晚绝望地看向林振峰,声音破碎。林振峰没有回答她。他猛地拨开挡在身前的人,
几步跨到林晚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山一般的压迫感,阴影将林晚完全笼罩。
他眼中翻涌着被忤逆的暴怒和被拖累的耻辱。“孽障!”林振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如同惊雷炸响。话音未落,他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如同铁钳,
狠狠攫住了林晚纤细的右手手腕!骨头被捏碎的剧痛瞬间传来!林晚痛得眼前发黑,
惨叫出声:“啊——!”但这仅仅是开始。林振峰脸上肌肉扭曲,带着一种毁灭般的狠戾,
另一只手猛地抓住林晚那只被他攥住手腕的手,
精准地、冷酷地、毫不犹豫地掰向一个诡异的角度!“咔嚓!
”一声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压过了林晚凄厉的痛呼,响彻在死寂的宴会厅里!
林晚右手的小指和无名指,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软软地弯折了下去。
钻心剜骨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神经,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礼服。她像被抽掉了骨头,
身体软软地往下滑,却被林振峰死死攥住手腕提溜着。“林家的脸,
都被你这个不知廉耻、手脚不净的东西丢尽了!”林振峰的声音冷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狠狠砸在林晚心上,“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林家的人!给我滚!
滚出林家!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他猛地一甩手,
巨大的力量将痛得几乎昏厥的林晚狠狠掼了出去!林晚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落叶,
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断裂的手指戳在地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让她几乎窒息。她蜷缩着,身体因剧痛和极致的寒冷而剧烈颤抖,眼前阵阵发黑。
昂贵的裙摆沾染了灰尘和酒渍,狼狈不堪。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
烙印在她身上——鄙夷、唾弃、幸灾乐祸……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勒紧。她挣扎着,
用还能动的左手撑地,试图抬起头。视线模糊地扫过主位上的爷爷,老人闭着眼,嘴唇紧抿,
仿佛不忍再看。扫过林薇薇,那张明艳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得意和恶毒的快意,
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最后,她倔强地、死死地看向林振峰——她的亲生父亲。
那双曾经或许有过温情的眼睛,此刻只有冰封万里的漠然和驱逐垃圾般的决绝。心口处,
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比断掉的手指更痛。
屈辱、冤屈、背叛、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冰冷恨意,如同地狱之火,在她眼底深处轰然点燃,
疯狂燃烧。她咬破了嘴唇,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没有一滴眼泪,
只有一片死寂的、燃烧的荒原。她用尽全身力气,用那只完好的左手,撑着地面,一点一点,
极其艰难地站了起来。脊梁挺得笔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断裂的手指扭曲着垂在身侧,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绽开刺目的红梅。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拖着那条剧痛的手臂,一步一步,在死寂无声和无数目光的凌迟下,挺直着背脊,
朝着宴会厅那扇象征着富贵与权势的、此刻却冰冷如地狱入口的大门走去。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将里面所有的繁华、虚伪和恶意彻底隔绝。
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最后一丝暖意,也隔绝了她过去十八年的人生。门外,
是海城深冬凛冽如刀的寒风,呼啸着,瞬间将她单薄的身体彻底吞没。
第二章 雪夜绝境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彻底合拢,震得林晚耳膜嗡嗡作响。
最后一丝宴会厅里虚假的暖意和喧嚣被瞬间掐断,取而代之的是海城深冬午夜刺骨的寒风,
如同无数把冰刀,毫无阻隔地狠狠扎进她单薄的礼服和裸露的皮肤。冷。深入骨髓的冷。
身体里因剧痛和屈辱而燃烧的火焰,被这狂暴的冰冷瞬间扑灭,只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麻木。
断裂的手指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抽痛,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右手软软地垂着,
小指和无名指以诡异的角度弯折,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出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冰冷的台阶上。光着的脚踩在冰冷坚硬的花岗岩上,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她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被掼出来时,一只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
丝袜也破了几个洞,狼狈地挂在脚踝上。庄园的铁艺大门在她眼前缓缓闭合,
发出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像一个巨大的嘲讽。门内,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