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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协和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窗外是京城最繁华的夜景。

我的丈夫,百亿富豪顾俊彦,正和他的新欢在电视上接受财经采访,意气风发。

律师递给我一份遗嘱,是顾俊彦早就备好的,上面只给我留了一块钱。

律师说:“顾总说了,这一块钱,是买断你苏晚晚陪他从穷小子走到今天的所有情分。”

我陪他吃糠咽菜,为他掏空娘家,熬坏身体,最后只值一块钱。

毒药入喉时,我只有一个念头——顾俊彦,若有来生,我必让你也尝尝这锥心刺骨的滋味,让你倾家荡产,悔恨终生。

1再睁眼,我回到了1978年,我们婚后的第二年。

空气里弥漫着石灰墙的潮气和煤炉的呛味。

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打了补丁的旧棉被。

顾俊彦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羹,脸上挂着我上辈子最迷恋的温柔笑容。

“晚晚,你醒了?

低血糖又犯了吧,快,趁热吃了补补。”

他坐在床边,熟练地用勺子搅着蛋羹,准备喂我。

上辈子,就是这副温柔体贴的模样,骗得我神魂颠倒。

我以为他爱我入骨,所以当他提出想“借”我娘家的传家宝——一对金镯子去疏通关系,做点“小生意”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对金镯子,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价值不菲。

最后却成了他发家的第一桶金,而我妈,因为我偷走镯子,气得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发颤。

“晚晚,怎么了?

不舒服吗?”

他关切地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我坐起身,声音沙哑又冰冷:“顾俊彦,我不想吃。”

“怎么了这是?

谁惹你生气了?”

他放下碗,语气依然温和,试图揽住我的肩膀。

“别碰我!”

我厉声喝道,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顾俊彦彻底愣住了。

他印象里的苏晚晚,永远是温顺的、依赖他的,从未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

他收回手,眉头微皱:“晚晚,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恨意,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不能给你。”

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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