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老船长驾船环球，却在归家前失联；太平洋货轮突遇怪雾，

引擎声被吞、巨物绕船游弋；阿拉斯加登陆艇桅杆离奇消失，

四英寸钢梁不翼而飞 —— 这三起海上诡事，都指向深海里的未知存在。是集体幻觉，

还是真有黑绿色人形生物潜伏？老郑儿子为寻父出海，竟跟着鲸鱼找到一座荒岛，

洞里的壁画藏着更吓人的秘密…… 这些消失的人、怪异的雾、深海的黑影，

到底在诉说什么？二零零二年五月，四十岁的老郑站在“破浪号”的甲板上，

风把他的夹克吹得猎猎响。老郑是土生土长的舟山人，跑船跑了二十年，

从渔船上的小工做到现在的船长，海里的风浪见得比家里的锅碗瓢盆还多。

这次他要开着“破浪号”绕地球一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就是想圆自己年轻时候的梦，顺便给儿子拍点世界各地的海景。出发前，

老婆在码头哭得眼睛通红，塞给他一书包的感冒药和腌鱼干。老郑拍着胸脯说：“放心，

你男人在海里比在陆地上还稳，年底准给你带回来热带水果。”头一年多的航程顺得不像话。

老郑每天早上起来测风向、看罗盘，中午在甲板上煮碗泡面，

晚上对着卫星电话跟儿子吹吹牛，说自己看到了成群的海豚，还跟鲸鱼隔着十米打了招呼。

他还开了个博客，每天发几张照片，底下总有网友留言“郑船长牛啊”“下次带带我”，

老郑看得乐呵呵的，觉得这趟没白来。可就在离回家只剩八天的时候，事儿来了。那天早上，

老郑跟往常一样去开引擎，钥匙拧到底，引擎“咔咔”响了两声，没动静了。

他以为是没油了，跑去看油箱，满的。又检查线路，线都接得好好的。

老郑蹲在引擎旁边抽烟，眉头皱成了疙瘩——这引擎是出发前刚换的新的，怎么说坏就坏？

没了引擎，“破浪号”就成了海上的一片叶子，只能跟着海浪飘。

老郑赶紧给老婆打卫星电话，声音尽量稳着：“没事，就是引擎有点小毛病，我修修就好，

你别担心。”老婆在电话那头哭：“不行就别硬撑，找附近的船帮忙啊！”老郑说：“放心，

我心里有数。”挂了电话，他又给博客发了条消息，说引擎故障，暂时停航，等修好了再更。

可引擎没修好，更吓人的事儿来了。第二天下午，老郑正坐在甲板上啃饼干，

突然看见远处的海面上冒出个黑疙瘩。他眯着眼睛看，是鲸鱼！还不是一头，

是一头大的带着一头小的，慢悠悠地朝着“破浪号”飘过来。

老郑一开始还挺高兴——跑了这么久，除了海豚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活物。他拿出相机，

想拍几张照片。可拍着拍着，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两头鲸鱼不像是路过，

它们就围着“破浪号”转，大的在前，小的跟在后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船，

跟盯着猎物似的。老郑开了二十年船，见过鲸鱼跟船的，

没见过这么跟的——它们转了三个小时，没离开过船周围五十米的范围。老郑心里发毛，

把相机收了起来。他拿出望远镜，仔细看那头大鲸鱼的脑袋，总觉得那鲸鱼的眼神不对劲，

不像动物的眼神，倒像是……人在观察什么东西。当天晚上，老郑没敢睡觉，

坐在驾驶舱里盯着外面。海浪拍着船身，“哗啦哗啦”的，平时听着挺安心，

那天晚上却觉得跟有人在敲船板似的。他时不时拿起望远镜看海面，那两头鲸鱼还在，

就漂在不远处的海面上，跟两个黑色的影子。第三天早上，老郑实在撑不住了，

趴在方向盘上打了个盹。迷迷糊糊中，他听见“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船。

他一下子惊醒，抓起望远镜就往外看——鲸鱼不见了。他松了口气，以为鲸鱼终于走了。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卫星电话响了，是儿子打来的。“爸，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妈天天哭。

”儿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老郑刚想安慰两句，突然听见船尾传来“沙沙”的声音，

像是有东西在爬船板。他心里一紧，对着电话说：“儿子，爸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回头给你打。”挂了电话，老郑抄起旁边的扳手，慢慢往船尾挪。船尾的甲板上没人，

可“沙沙”的声音还在响，像是从船底传上来的。他趴在船边往下看，海水黑漆漆的，

什么都看不见。就在这时，他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老郑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

手里的扳手差点掉在地上。他回头看，没人。再低头，脚踝上沾了点湿漉漉的东西，

像是海水，又带着点腥气。“谁？”老郑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发颤。没人应。

只有海风“呼呼”地吹，还有那“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老郑突然想起昨天那两头鲸鱼，

想起它们盯着船的眼神。他心里一个激灵，转身就往驾驶舱跑。他想再给老婆打个电话，

可卫星电话拿在手里，按了半天，没信号。就在这时，驾驶舱的窗户“咚”的一声，

像是有东西撞了一下。老郑抬头看，窗户上贴了个黑影，小小的，像是人的形状，

可又比人矮很多，顶多到他膝盖那么高。那黑影贴在窗户上看了几秒，

然后“沙沙”地往旁边挪，不见了。老郑的心脏“砰砰”跳，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抓起扳手，

死死攥在手里，盯着窗户。过了一会儿，那黑影又出现在另一边的窗户上，还是那样，

贴在上面看。老郑突然反应过来——这东西是从海里爬上来的！他不敢再待在驾驶舱，

拉开门就往甲板跑。可刚跑到甲板中间，他就看见船舷边上，有好几个小小的黑影在往上爬，

都是跟窗户上那个一样的形状，动作飞快，“沙沙”的声音就是它们爬船板的声音。

老郑彻底慌了，他想跳海，可海里有那两头鲸鱼，说不定还有更多这种东西。他想躲进船舱，

可船舱的门没锁，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

一个黑影已经爬到了甲板上，抬起头看他。老郑借着晨光看清了——那东西有头有身子，

像人，可皮肤是黑绿色的，滑溜溜的，没有头发，眼睛很大，占了半张脸，没有鼻子，

只有两个小孔。老郑吓得腿都软了，手里的扳手“哐当”掉在地上。那东西朝着他走了两步，

速度不快，可每一步都让老郑觉得头皮发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像是打雷。

老郑抬头看，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跟翻江倒海似的涌过来。

那几个还在爬船的黑影停住了，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扑通扑通”跳回海里，不见了。

甲板上那个也转身，“沙沙”地爬下船，消失在海里。老郑瘫坐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看了看海面，那两头鲸鱼也不见了。天空越来越暗，风越来越大，海浪开始翻涌，

“破浪号”被吹得左右摇晃。他知道，暴风雨要来了。老郑挣扎着爬起来，跑回驾驶舱。

他想把船开到附近的港口，可引擎坏了，只能听天由命。他找了件救生衣穿上，

又把儿子的照片揣在怀里，坐在驾驶舱里，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暴风雨刮了两天两夜。

“破浪号”像一片叶子在海里飘，好几次差点被浪打翻。老郑没合过眼，饿了就啃饼干，

渴了就喝矿泉水。他不敢想那些黑影，不敢想那两头鲸鱼，只能盼着暴风雨快点停，

盼着能遇到别的船。第三天早上，暴风雨终于停了。天空放晴，海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老郑走出驾驶舱，甲板上全是海水和树枝，船身被刮得坑坑洼洼的。他拿出卫星电话，

按了一下，有信号了！他赶紧给老婆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又给儿子打，

还是没人接。老郑心里慌了，难道家里出什么事了？他又试着给海事局打，打通了。

他对着电话喊：“喂！我是‘破浪号’的船长，我的船在太平洋上，引擎坏了，

遇到了……遇到了怪事！”海事局的人让他报位置，老郑看了看罗盘，报了坐标。

海事局的人说：“我们会派船去接你，你就在原地等，注意安全。”挂了电话，

老郑松了口气。他坐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海面，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他想起那些黑影，

想起它们的眼睛，总觉得它们还在附近，在海里盯着他。可等了一天，没见到救援船。

第二天，还是没有。老郑又给海事局打电话，这次没人接了。卫星电话的信号越来越弱，

最后彻底没了。老郑慌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救援船什么时候来。

他每天早上起来看罗盘，看海面，希望能看到别的船。可除了海水和偶尔飞过的海鸟，

什么都没有。他的饼干和矿泉水快吃完了。他开始钓鱼，运气好的时候能钓上一条小鱼，

生吃下去，腥得他直吐。可不吃不行，他得活着等救援。就这样过了五天。第五天晚上，

老郑坐在甲板上，看着月亮发呆。他想老婆，想儿子，想家里的腌鱼干。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不行了，要葬在这片海里了。就在这时，他听见“沙沙”的声音，

跟上次一样。老郑猛地站起来，抓起旁边的鱼叉。他看见船舷边上，那些黑影又回来了，

比上次还多，有十几个，正“沙沙”地往上爬。老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他举起鱼叉，

对着那些黑影喊：“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扎死你们！”那些黑影没停，继续往上爬。

第一个爬到甲板上的，还是上次那个黑绿色的东西。它朝着老郑走过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老郑闭着眼睛，举起鱼叉就扎过去。可鱼叉没扎到东西，

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冷冰冰的，滑溜溜的。他睁开眼睛，

看见那个黑影抓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很大，他挣不开。其他黑影也爬到了甲板上，围着他。

老郑看着它们，心里一片绝望。他想喊，可喊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抬了起来，

朝着船边走去。他最后看了一眼月亮，心里想：老婆，儿子，对不起，我回不去了。然后，

他感觉自己被扔了下去，掉进了冰冷的海水里。他想挣扎，可水里有东西缠住了他，

冷冰冰的，滑溜溜的。他看见那些黑影在水里围着他，还有那两头鲸鱼，也在不远处看着他。

意识模糊的时候，老郑听见“破浪号”的引擎突然响了起来，“轰隆隆”的，

跟他刚出发的时候一样。他想回头看，可眼睛睁不开了。海水漫过了他的头顶，

他彻底失去了意识。半个月后，浙江海事局收到了一条求救信号，

来自“破浪号”的紧急信标。信号定位在太平洋中部的一片海域。

海事局立刻派了“海巡01”船过去搜救。搜救队在海上找了三天，终于找到了“破浪号”。

船漂浮在海面上，完好无损，引擎还在“轰隆隆”地转着，像是有人在驾驶一样。

队员们登上船，甲板上很干净，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驾驶舱里没人，罗盘还在转，

卫星电话放在桌子上，屏幕是黑的。船舱里，老郑的行李还在，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儿子的照片放在枕头边，饼干和矿泉水的瓶子空了几个，散在桌子上。就是没人。

队员们把船仔细搜了一遍，连船底都检查了，没找到老郑。只有在船尾的甲板上，

发现了几个奇怪的脚印——很小，大概只有小孩的巴掌那么大，形状像人脚，可没有脚趾印，

只有一个圆圆的轮廓，上面还沾着点黑绿色的黏液，闻起来很腥。队员们把黏液取样带走，

又把“破浪号”拖回了舟山。老郑的老婆和儿子在码头等着，看到船回来，却没看到老郑，

老婆当场就哭晕了过去。海事局的人跟老郑的家人说，船上没找到老郑，也没找到他的尸体，

可能是掉进海里了，也可能是被别的船救走了。他们会继续搜救，有消息了就通知他们。

可老郑的儿子不信。他跟海事局的人说：“我爸不会掉海里的，他水性那么好！

他肯定是被什么东西抓走了！”没人信他的话。大家都觉得，老郑可能是遇到了暴风雨，

掉进海里淹死了，尸体被洋流冲走了。只有老郑的儿子，每天都去码头等，拿着老郑的照片，

问每一艘回来的船：“你们见过我爸吗？他开着‘破浪号’，四十岁，脸上有个疤。

”一个月后，老郑的博客突然更新了一条消息，只有一句话：“它们在海里，盯着你们。

”发消息的时间是凌晨三点，IP地址显示在太平洋中部，就是“破浪号”被发现的地方。

老郑的儿子看到这条消息，一下子就哭了。他知道，他爸还活着，或者说，

他爸的遭遇跟那些“东西”有关。他把这条消息截图发给了海事局，可海事局的人说，

可能是有人恶作剧，用了老郑的账号。可老郑的儿子不这么想。他开始在网上查资料，

查有没有人在海上遇到过类似的黑影，查有没有船在太平洋中部失踪。查着查着，

他找到了一个帖子，是一个叫李大海的船员发的，发帖时间是二零零一年，

比他爸出发还早一年。帖子里说，李大海当时在“太平洋之星”号集装箱船上当水手，

船要从上海开到洛杉矶，横渡北大西洋的时候，遇到了一场奇怪的浓雾。

李大海在帖子里写：“那天早上我起来上甲板抽烟，天本来好好的，湛蓝湛蓝的，

突然就起雾了，灰黑色的，跟墨水似的，一下子就把船裹住了。能见度连十米都没有，

连发动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静得吓人。”“然后我就听见‘咚咚’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船。我以为是撞到礁石了，可船长说这片海有三千多米深，

不可能有礁石。然后我又听见‘哗啦’的声音，像是有大东西在水里动，离船特别近。

”“我吓得不敢动，就站在甲板上。雾里好像有东西在动，黑乎乎的，很大，

比我们的船还大。我能感觉到它在围着船转，转了有十几分钟，然后雾就散了，太阳出来了，

什么都没有了。”“后来我们查了声纳，什么都没查到，连鱼群都没有。

船长让我们别往外说，说出去没人信，还会被开除。可我现在一想起那雾，一想起那声音，

就睡不着觉。”帖子下面有很多评论，有人说李大海是在编故事，有人说他是出现幻觉了，

还有人说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浓雾。老郑的儿子觉得，李大海遇到的，跟他爸遇到的，

可能是同一种东西。他想联系李大海，可帖子的发布时间太久了，

李大海的账号早就不更新了，留言也没人回。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收到了一条私信，

发信人叫“海狼”，头像是一艘破旧的渔船。“你在找你爸遇到的东西？”私信里说。

老郑的儿子赶紧回：“对！你知道什么？你遇到过吗？”“海狼”回：“我遇到过，

比你爸遇到的还吓人。我在阿拉斯加的海里，差点死在那里。”老郑的儿子激动得手都抖了，

他赶紧问：“你能跟我说说吗？到底是什么东西？”“海狼”回：“我现在在舟山，

如果你想知道，明天早上十点，来渔港的三号码头，我在‘海鹰号’上等你。”第二天早上，

老郑的儿子早早地就去了渔港。三号码头停着很多渔船，他找了半天，

才找到“海鹰号”——一艘破旧的登陆艇，船身锈迹斑斑，看起来像是从越战时期留下来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甲板上，皮肤黝黑，脸上全是皱纹，手里夹着一根烟。

他看到老郑的儿子，挥了挥手：“你是老郑的儿子吧？上来吧。”老郑的儿子登上船，

男人把他领进船舱。船舱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很多照片，

都是在海上拍的，有鲸鱼，有海鸥，还有一些模糊的黑影。“我叫王建军，

以前是‘海鹰号’的船长，现在不干了，就在这船上住。”男人说，“你爸的事，

我在网上看到了，那条博客，不是恶作剧，是真的。”“你怎么知道？”老郑的儿子问。

王建军叹了口气，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里面记满了字，还有一些画，

画的都是黑绿色的小矮人，王建军把笔记本推到老郑儿子面前，指着那些画：“你看，

这就是我在阿拉斯加海里见到的东西，跟你爸描述的是不是一样？黑绿色皮肤，没头发，

大眼睛，个子矮矮的。”老郑儿子凑过去看，心脏“砰砰”跳——笔记本上的画，

跟他爸电话里说的“矮小的人形生物”一模一样！连皮肤的颜色、眼睛的大小都没差。

“这是哪年的事？”他抬头问。“二零零零年冬天，”王建军抽了口烟，烟圈在船舱里飘着，

“那时候我还在给一家渔业公司跑运输，开的是改装过的登陆艇，叫‘浪潮号’，

就是以前打越战剩下的那种军艇，结实得很。那次任务是拖一艘泊船，装的全是冻鱼，

要从阿拉斯加湾开到布里斯托尔湾。”“出发前天气预报说没问题，可刚开出去两天，

就遇上风暴了。那风暴邪乎得很，海浪能有三层楼那么高，船摇得跟筛子似的，

我跟另外四个船员，死死抓着栏杆，连站都站不稳。”“船长说不行，得找个岛躲躲，

可风暴太大，船根本控不住，被浪推着往开阔海域走。更倒霉的是，

后面拖的泊船晃得太厉害，把绞盘给扯坏了——那绞盘是钢做的，比我胳膊还粗，

硬生生给扯裂了，轮机舱还被撕开个大口子，海水哗哗往里灌。

”老郑儿子攥紧了拳头：“那你们没弃船？”“弃什么啊，”王建军苦笑，“泊船丢了，

我们得用雷达盯着它，等风暴停了捞回来。可风暴没停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

到了第三天晚上，出事了。”他顿了顿，手指夹着烟，微微发抖：“那天半夜，

我正趴在船舱里补觉，突然听见‘轰隆’一声，跟炸雷似的，整艘船都在震！

我还以为是撞上冰山了，赶紧爬起来往甲板跑。”“跑到甲板上一看，

啥都没有——海面黑茫茫的，只有浪在翻。可船员老张喊我去船尾，说桅杆没了。

我跑过去一看，吓了一跳——那桅杆是四英寸厚的钢梁，比碗口还粗，上面还焊了加固钢板，

就这么没了！连个茬都没剩，甲板上只留下几个变形的钢环，

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下来的。”“我当时就懵了，风暴再大，也不可能把钢梁扯断啊！

那得多大的力气？老张说，他刚才好像看见海里有个黑影，比船还大，从船底下钻过去，

然后桅杆就没了。”老郑儿子咽了口唾沫：“是那些……那些人形生物干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