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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还在下,滴滴答答敲在玻璃上,像秒针走动的声响。林知夏睁开眼,

第一个感觉是胸口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她慢慢抬手摸了摸,指尖碰到纱布粗糙的边缘。

麻药劲儿正在退,消毒水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她皱皱眉,刚想喊护士,

忽然闻到一股甜腻腻的香味——不是医院的味道,是冷冻草莓牛奶,

带着冰碴化开时那种特有的凉气。鬼使神差地,她坐了起来,手背上的输液针被扯了一下,

渗出血珠也没在意。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跟着那股味道往外走。“哎!

林小姐你不能下床!”护士在身后喊。可她停不下来,白晃晃的灯光刺得眼睛发疼。

护士站前站着个穿警服的男人,肩膀挺宽,背影看着有点疲惫。

那股草莓牛奶的味道正是从他那边飘过来的。男人听见动静转过身,

警服肩章上的四角星花反着光。他胸前的警号牌上刻着“0817”。就在这一瞬间,

林知夏胸口猛地一紧。不是疼,是一种奇怪的悸动,好像有只小鸟在里头扑腾。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声音哑得不像自己:“你是来找苏晚的吧?

她喜欢在牛奶里加三颗草莓。”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苏晚是谁?三颗草莓又是什么?

男人明显僵住了。他眼睛很亮,像是长期缺觉但依然锐利的那种眼神。

他上下打量着她苍白的脸和宽大的病号服,眉头越皱越紧。“我是沈昭,”他掏出证件,

声音低沉,“市刑侦队的。你刚才说...苏晚?”林知夏的手指突然收紧,

另一个声音从她喉咙里钻出来:“我知道,你去年冬天来问过她的同事,

穿的是藏青色羽绒服,领口有猫毛。”说完这话,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沈昭的眼神彻底变了,从疑惑变成震惊。他确实有件藏青色羽绒服,

领口总是粘着邻居家的猫毛——但这些私密细节,

一个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的病人怎么可能知道?护士赶紧过来扶她,

她却死死抓着沈昭的手腕不放。胸腔里那颗心疯狂跳动,咚咚,咚咚,像是要撞碎肋骨。

“她没***,”林知夏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耳语,

“笔记本上写着呢...”“什么笔记本?”沈昭追问,但护士已经半强制地把她扶回病房。

关门那一刻,林知夏看见沈昭还站在原地,目光牢牢锁着她。回到病床,

她在枕头下摸到一份捐赠者资料。

之前她从没想过要看——虽然感激那个给她第二次生命的人,但也怕知道太多。现在,

她颤抖着翻开第一页。苏晚,25岁,广告公司文案。死因:高处坠落。

死亡时间:三年前的8月17日。照片上的女孩栗色卷发,笑得眼睛弯弯的,

右下角标注着“心脏受体:林知夏”。8月17日。林知夏想起那个警号:0817。

第二天早上,医院餐盘上放着草莓酸奶,她突然一阵反胃。不是不喜欢,

是某种更深层的排斥——苏晚的记忆告诉她,她只喝冷冻草莓牛奶,而且要加三颗整草莓。

“怎么了?不舒服吗?”护士关切地问。林知夏摇摇头,舀了一勺酸奶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出院那天,秋阳正好。妈妈来接她,一路上絮絮叨叨说着注意事项。林知夏心不在焉地应着,

眼睛却盯着路边的水果店——冷冻柜里摆着一盒盒鲜红的草莓。“妈,能买点草莓吗?

”她听见自己问。妈妈惊讶地回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草莓吗?说籽太多,硌牙。”是啊,

为什么现在又想吃了?回到家,熟悉的一切却透着陌生。

她常穿的米白色针织衫摸起来粗糙得难受,

咖啡里加半颗方糖的习惯突然无法忍受——她想要更甜的东西,甜到发腻的那种。

回出版社上班第一天,同事们纷纷来表示关心。她做社科类图书编辑,

平时最爱待在安静角落审稿,今天却坐立不安。上午十点,她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向茶水间。

“知夏姐,要咖啡吗?”实习生小杨举着咖啡壶问。林知夏没回答,打开冰箱冷冻层,

取出冰格——里面居然真有冷冻草莓,不知谁放的。她拿出三颗,放进玻璃杯,倒入牛奶,

用勺子慢慢捣碎。粉色的液体渐渐晕开,草莓香混着冰凉的奶味。“哇,

知夏姐你也喜欢这样喝?”小杨惊讶地说,“之前只有苏晚姐这么喝,她说这样最甜。

”勺子从林知夏手中滑落,“啪”地摔得粉碎。“苏晚?哪个苏晚?

”“就是之前合作过的广告公司的文案,挺有名的,后来好像出意外了...”小突然噤声,

像是想起什么,“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林知夏端着那杯粉红色的牛奶回工位,

一口也喝不下。下班时,她本该右拐去地铁站,脚却不由自主转向左边。

好像有根无形的线牵着她,穿过三条街,停在一个老旧小区前。7号楼302室。

阳台上的风铃已经锈迹斑斑,但林知夏几乎能听见它清脆的声响——在傍晚的风中叮当作响。

“喂!你找谁?”保安警惕地走来。林知夏猛地回神:“不好意思,走错了。

”那晚她梦见一个笔记本。棕褐色牛皮封面,边缘磨损,藏在衣柜顶层的密码箱里。

梦中有个声音轻轻说:密码是0817。第二天她请了病假,又来到苏晚生前住的小区。

这次她趁保安换班溜进去,站在302室门前。新租客是对年轻情侣,

狐疑地看着这个自称是前住户朋友的陌生女人。“我们搬来时衣柜是空的,”女孩说,

“不过顶层好像真有个暗格,我们没打开过。”林知夏道谢后离开,却在楼下徘徊不去。

夜幕降临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沈昭。“林小姐?”沈昭显然也很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我...”林知夏不知怎么解释,最后还是实话实说,

“我梦见苏晚的笔记本藏在衣柜顶层,密码是你的警号。”沈昭的眼神复杂起来。三年了,

苏晚的案子一直是他心里的结。表面证据都指向***,

记本、邻居听到的争吵声、还有苏晚生前最后一周的反常行为...这些疑点让他无法结案。

“你还能感觉到什么?”他突然问。林知夏闭上眼,

胸腔里的心脏轻轻悸动:“她很害怕...有人跟踪她。是个男人,身高大约一米八,

左腿有点跛...”沈昭猛地抓住她的肩膀:“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没有人告诉我,

”林知夏睁开眼,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是这颗心告诉我的。”沈昭开车带她回警局。

路上,林知夏看着窗外流逝的灯光,突然说:“你换车了。去年开的是黑色大众,

现在这辆是白色的。”方向盘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沈昭的确在半年前换了车,

但这细节不该有人知道——除非是苏晚。苏晚曾坐过他的车,在他调查初期配合问话时。

警局里,沈昭调出苏晚案的卷宗。照片上的女孩躺在血泊中,从25层坠落。

林知夏突然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很高...”她喘息着,“她恐高,从来不去高楼天台。

怎么会自己跳下去?”这也是沈昭最初的疑点之一。苏晚的同事都说她极度恐高,

连玻璃栈道都不敢走。“笔记本里有什么?”沈昭轻声问。“她说‘我没***’,

”林知夏的指尖按在太阳穴上,“还有...‘他说要杀我,因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是谁?”林知夏摇头:“看不清。只能闻到古龙水的味道,很浓。

”沈昭想起一个人——苏晚的男友赵磊,广告公司财务总监,确实常用浓烈的古龙水。

案发后他提供了不在场证明,说是出差在外。“明天我去找赵磊再问一次,”沈昭合上卷宗,

“你先回家休息。”林知夏却抓住他的袖口:“带我一起去。”第二天,

在赵磊公司楼下咖啡厅,林知夏坐在角落。当赵磊走进来时,

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愤怒。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蹦出喉咙。

沈昭注意到她的异常,示意她冷静。赵磊还是那套说辞:感情稳定,

苏晚近期只是工作压力大,绝无***倾向。“她去世前有没有提过被跟踪?”沈昭问。

赵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好像说过一次,我没在意,以为是工作太累产生的错觉。

”谈话间,林知夏始终低着头。当赵磊起身去洗手间时,她突然对沈昭说:“他在说谎。

苏晚告诉过他很多次被跟踪的事,他每次都说她疯了。”“你怎么知道?”“心脏告诉我的,

”林知夏的声音有些发抖,“苏晚当时很难过,他不相信她。”沈昭沉思片刻,

突然问:“能感觉到跟踪者是谁吗?”林知夏闭上眼,

又猛地睁开:“古龙水...和赵磊用的一样牌子。”这个发现让案件有了新方向。分别时,

沈昭递给林知夏一杯外卖纸杯:“给你。”林知夏打开杯盖——冷冻草莓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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