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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最爱的那盆发财树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突然倒了。救命,当时只有我在客厅。

我颤巍巍拨通视频:“爸,您那盆发财树……”视频那头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快!

快看看土里有没有东西!”我扒开泥土,摸到个塑料盒,里面塞满捆好的百元大钞。

老爸声音突然谄媚:“乖女儿,

这事千万别告诉你妈……”我默默将镜头转向墙角——我妈正举着鸡毛掸子微笑。“等等!

”我突然发现钞票底下压着张纸,“李美丽是谁?”老爸的私房钱,我妈的鸡毛掸子,

还有这个陌生女人的名字。我们家的世界大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一我爸最喜欢的盆栽砰一下倒了。当时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

对着那个四分五裂的陶盆和摊成一堆的泥土,以及那棵寓意极佳的发财树,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这是我爸的命根子。是他吹嘘了多少次“比你听话多了”的心头肉。

我发了某音求助网友——一方有难,八方添乱。网友们纷纷回复:“有弟赖弟,没弟赖狗,

无弟无狗,离家出走。”“除非你今天考上清华,不然你马上就北大了。

”……本着长痛短痛都是痛的原理,我哆哆嗦嗦摸出手机,点开我爸的微信视频通话键。

屏幕一闪,我爸那张严肃中带着点嘚瑟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背景音是嘈杂的搓麻将声。

“幺鸡!碰!哎呦,闺女,啥事?爸正忙……”“爸……”我声音发颤,差点哭出来,

“您……您那盆发财树……”“怎么了?”他注意力显然还在牌上,随口问。

“它……它倒了……”我快哭了。视频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爆发出一种完全不属于人类、更像是屠宰场跑出来的嚎叫,

穿透了麻将的哗啦声:“什么?!倒了?!怎么会倒?!你碰它了?!!”“我没碰!

它自己倒的!”我冤死了,“就放在那儿,突然‘砰’一下……”“快!扒开土!

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我爸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那是一种混合了极度惊恐和一丝渺茫希望的急切,完全盖过了背景音里牌友“老张你咋了?

”的询问。什么东西比他的宝贝发财树还重要?我下意识地按照指示,蹲下身,

手指***还带着湿气的泥土里胡乱摸索。陶片硌手,泥土沾了一手。然后,

我的指尖真的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滑溜溜的东西。不是石头。我用力一抠,

一个沾满泥土的白色塑料保鲜盒被我挖了出来。我抹开盒子上的泥,打开卡扣。里面,

塞得满满当当的百元大钞。二“爸,你居然藏私房钱???”视频那头,

我爸的嚎叫瞬间消失了。他以一种近乎谄媚的语调对我说:“嘿嘿……乖女儿,

我的好闺女……你看,这个事吧……它就是个小小的意外……对,意外!这钱呢,

是爸爸存的一点……嗯……活动经费!对!经费!你千万别告诉你妈……千万千万!

爸回去给你买你上次说的那个Labubu!你看中啥买啥!成交不?”我嘴巴比脑子快,

愣愣地应了一句:“……啊?”然后,

某种求生本能让我下意识地、缓缓地将手机镜头转向了客厅的墙角。那里,

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正安静地站着,身上还围着出门时的丝巾,

手里举着的那个鸡毛掸子油光水滑,鸡毛根根分明。

她脸上挂着一种极度平静、甚至称得上温柔的微笑,眼神精准地透过屏幕,钉死在我爸脸上。

视频里,我爸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世界死寂。完了,这下是真完了。我握着手机,

手心全是冷汗,看着我妈那“温柔”的笑容,感觉比任何一次直接挨揍都可怕一百倍。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把我压垮时,我的目光无意间又落回那个塑料盒里。

钞票被我的手指拨动了一下,底下露出一角白色的纸张。不是钞票。鬼使神差地,

我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那叠沉重的钞票稍微抬起来一点,捏住那张纸的边缘,

把它抽了出来。是一张对折的、似乎有些年头的普通便签纸。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迹,

有点模糊,但一看就是女人的笔迹。

我下意识地念出了声:“‘致最爱的阿强……李美丽……?’”三念完我就后悔了。

这名字……阿强是我爸的小名。“李美丽是谁?”我抬起头,茫然地看向我妈,

又看向视频通话界面——那边依旧是一片诡异的漆黑和寂静。

我妈举着鸡毛掸子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眼神变得极其可怕,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纸条,

又猛地转向手机屏幕。“张、志、强——”我妈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子,

每一个字都带着能扎死人的寒气,“李、美、丽、是、谁?”视频那头,

我爸那原本死寂的线路里,终于传来一声极度惊恐的、扭曲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是语无伦次的:“不不不……老婆!宝贝!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是……是……嗷!!”一声闷响,伴随着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还有隐约的“和了!给钱!”的牌友呼喊,视频画面猛地黑了下去。

“嘟——”忙音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我捏着那张滚烫的、写着“李美丽”的纸条,

看着面前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的我妈,再瞟一眼地上那堆泥和无比扎眼的粉红钞票。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以及浓得化不开的、世界大战爆发前的恐怖硝烟味。

我感觉自己就是那颗引爆了核弹的、微不足道的按钮。四我妈没看我,也没再看手机。

她只是死死盯着那个从泥土里刨出来的塑料盒子,那怒火几乎要让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

她突然动了。不是走向我,而是走向那个塑料盒。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

发出“叩叩”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她蹲下身,完全无视了那些钞票,

只是用两根手指,拈起了我刚刚掉回盒子里的那张便签纸。她展开纸条,

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她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我。

“什么时候的事?”她的声音平静得吓人,没有一点波澜。“什、什么什么时候?

”我舌头打结。“这盆花,”她指了指地上的残骸,“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宝贝这盆花的?

”我努力在快要炸裂的脑子里搜索记忆:“好、好像……是前年?对,

前年夏天他出差回来之后,就突然弄了这盆发财树,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谁也不让碰……”“前年夏天……”我妈重复了一遍,眼神飘向远处,像是在回忆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那张可怜的纸条在她指尖皱成一团。突然,她猛地站起身,

一把抓起沙发上她的包,从里面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

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屏幕。是在查通话记录?查行程?查一切和前年夏天有关的蛛丝马迹?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这已经不是私房钱的问题了。私房钱顶多是***,现在这情况,

眼看要升级成作风问题!五“妈……也许、也许是个误会……”我试图缓和气氛,

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可能……可能就是哪个老同学……写了个祝福……”“祝福?

”我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祝福用塞在私房钱底下?还用‘最爱的’?张倩倩,

你用你的脑子想想!”我立刻闭了嘴。确实,这说辞连我自己都不信。我妈不再理会我,

她开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她最好的姐妹:“喂,王姐,是我。问你个事,

你记不记得前年夏天,大概七月份的时候,老张他们单位是不是组织过一次去杭州的培训?

……对,就那次……同行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叫李美丽的?……不知道?帮我打听打听,对,

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挂了电话,她毫不停歇,又拨了另一个号码:“喂,刘姐?

哎是我,想跟你打听个人……”她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在战前紧张地搜集着情报,

每打一个电话,她的脸色就阴沉一分。我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想先把现场收拾一下,

至少把钞票捡回盒子里,那粉红的颜色实在太扎眼。“别动!”我妈厉声喝止我,

眼神像刀一样扫过来,“保留现场!等那个死鬼回来,让他自己看清楚!

”我吓得立马缩回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妈打了四五个电话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突然看向我,

语气斩钉截铁:“李美丽……这个名字我肯定在哪儿听过!绝对听过!”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正是——“张志强死鬼”。

我妈盯着那个名字,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可怕的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并且打开了免提。“喂?老婆!老婆你听我说!

你千万别激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爸的声音像炮仗一样炸出来,

充满了惊慌失措和语无伦次,“那钱!那钱是我存着想给你买个周年纪念礼物的!

想给你个惊喜!真的!我发誓!至于那个李美丽……她……她是……”“她是谁?

”我妈的声音平直得像一条拉紧的线,没有任何情绪。

“她是……是……”我爸在那边“是”了半天,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猛地拔高,

“是老王!对!是老王的相好!他怕被家里发现,让我帮忙藏点东西!对!就是这样!

老王你知道的,他怕老婆怕得要死!我就是帮个忙!老婆我错了!

我不该瞒着你帮他用这种法子藏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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