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万？你好意思说五万？"林雨婷把手机屏幕重重拍在桌上，

银行卡余额显示的数字让她脸都绿了。"苏浩，你看看人家张总，

三十岁不到就开上玛莎拉蒂，再看看你，**十了还开个破本田！"我放下筷子，

看着对面这张精致的脸庞，突然觉得陌生。交往三年，

她从来没有这样直接地嫌弃过我的收入。"雨婷，

五万在这个城市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了。"我试图解释。"超过百分之九十？

"她冷笑一声，"那又怎样？我要的是百分之一！"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这是市中心最贵的日料店，一顿饭要两千多。是她非要来的，说要庆祝我升职加薪。

结果庆祝变成了批斗大会。"你知道我今天看中的那个包包多少钱吗？十二万！

你一个月工资买不起一个包的零头！"林雨婷越说越激动，声音高到隔壁包厢都能听见。

"雨婷，你冷静点。""我冷静不了！"她猛地站起来，"苏浩，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人上人的生活？我愣住了。

三年前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普通公司的文员，月薪三千。那时候她说，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吃泡面也是幸福的。现在我月薪五万，她却说我让她没有安全感。

"雨婷，你变了。""我变了？"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苏浩，是你太没出息了！三年了，

就从三万涨到五万，你有什么脸说我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觉得我应该月薪多少才配得上你？""至少十万！"她脱口而出，

"不，二十万！像张总那样的才是男人！"张总，又是张总。最近她嘴里天天都是这个张总。

"好，我知道了。"我站起身，掏出钱包放在桌上，"这顿饭我买单，

以后我们各自找各自配得上的人吧。""苏浩！你什么意思？"我没回头，径直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她的尖叫："你敢走？你敢甩我？苏浩，你会后悔的！"走出包厢的那一刻，

我松了一口气。三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我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很多被我忽略的细节。比如她每次买奢侈品都要拍照发朋友圈，

配文永远是"男朋友送的"。比如她从来不在朋友面前提我的工作，只说我是"搞IT的"。

比如她见到我同事的时候，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她才是那个月薪五万的人。

走到停车场，我坐进那辆被她嫌弃的本田，发动引擎。手机响了，是她发来的微信："苏浩，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们谈谈好吗？""你回来，我道歉。"我看了一眼，

没回复，直接把车开出了停车场。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嫌我月薪五万太少？那就让她去找月薪二十万的张总吧。至于我，月薪五万虽然不多，

但足够过好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了一个拜金女委屈自己。红绿灯路口，

我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林雨婷的样子。那时候她穿着普通的连衣裙，背着帆布包，

笑得很甜。现在呢？满身名牌，但笑容里全是算计。钱能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一个人的心。

我踩下油门，向前驶去。身后的那段感情，就让它彻底成为过去吧。第二章回到家，

我倒了杯酒，坐在阳台上。夜风很凉，但心情却意外地轻松。手机一直在震动，

都是林雨婷发来的消息。从道歉到威胁，从哭诉到愤怒，她的情绪变化比翻书还快。我没看，

直接关了机。静下心来，我开始回想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物质？

大概是一年前吧，她跳槽到一家外贸公司，认识了那个张总。从那时候起，她就像变了个人。

以前我们约会，她总是选择一些小众的咖啡店，说氛围好。后来变成了星级酒店的下午茶，

说那样才有面子。以前她生日，我送她手工制作的相册，她会高兴得哭。后来我送她项链，

她嫌太便宜，说拿不出手。以前她说最喜欢我认真工作的样子。后来她说程序员没前途，

让我转行做销售。一点一点的改变，我都以为是她在成长，在进步。现在才明白，

那不是成长，是堕落。她被金钱迷了心窍，忘记了当初的模样。手机开机，消息已经99+。

我翻了翻，除了林雨婷的疯狂轰炸，还有几个朋友的关心。看来今晚餐厅的事已经传开了。

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的："苏浩，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给你三天时间冷静。

三天后你如果还不回来找我，我就真的去找张总了。"我冷笑一声。威胁？还是最后通牒？

她真的以为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删除聊天记录，拉黑电话号码。既然决定分手，

就要干净彻底。第二天上班，我照常打卡。同事们都知道了昨晚的事，但没人多嘴，

只是默默地给我买了早餐。"老苏，想开点。"小张拍拍我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

何必单恋一枝花。""就是，"小李也凑过来，"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个林雨婷不顺眼了。

上次公司聚餐，她来了一趟，那个眼神，好像我们都欠她钱似的。""还有上次你生病住院，

她居然没来看你，说要参加什么高端沙龙。""哪有女朋友这样的？分了好，分了干净。

"听着同事们的话，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大家早就看出问题了。只有我这个当局者迷，

还在自欺欺人。下午的时候，前台小妹跑过来说有人找我。我以为是林雨婷，

结果走到前台一看，是她的闺蜜王小雪。"苏浩哥，雨婷让我来劝劝你。"王小雪一脸为难，

"她说你们就是吵个架，没必要这么僵。""小雪，你觉得月薪五万少吗？"我问她。

"当然不少！"她毫不犹豫地说，"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有五万就很知足了。

""那你觉得一个月薪三千的文员，有资格嫌弃月薪五万的男朋友吗？"王小雪愣住了。

她当然知道林雨婷的底细。"苏浩哥，雨婷也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就是什么？

就是觉得我配不上她？"我打断她的话，"小雪，你回去告诉她，我们已经结束了。

让她别再找我，也别再找我朋友。""可是……""没有可是。"我转身回到工作位，

"有些人一旦露出真面目，就再也回不去了。"王小雪站在那里半天，最后叹了口气离开了。

晚上下班，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苏浩，我是张总。听说你和雨婷分手了？

我劝你想清楚，像雨婷这样的女人，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当然，如果你真的不要她，

我不介意收下。"看到这条短信，我差点笑出声。收下？好大的口气。

我回复了一个字："随便。"然后也把这个号码拉黑了。现在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林雨婷最近总是提张总。原来她早就给自己找好退路了。我只是她的备胎，

而张总才是她的目标。既然如此，何必再纠缠？让她们去演戏吧，我不奉陪了。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出奇平静。没有林雨婷的各种要求和抱怨，

我突然发现生活可以这么轻松。以前每天下班，她都会催我早点回家，说要和我一起吃饭。

实际上是要我带她去各种高档餐厅，拍照发朋友圈。现在我可以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专心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以前周末，她总是安排各种活动，逛街、看电影、去展览。

说是培养情趣，实际上都是花钱的项目。现在我可以在家里看书、运动，或者和朋友打游戏。

更重要的是，我的银行卡余额终于开始增长了。三年来，我月薪从三万涨到五万，

但存款几乎没有增加。所有的钱都被她花光了。包包、化妆品、衣服、首饰，

还有那些昂贵的餐厅和旅行。她说这叫投资自己，投资我们的感情。现在看来，

那就是纯粹的挥霍。周五晚上，我正在家里做饭，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到是林雨婷，

我没开门。"苏浩，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她在外面喊。"我们谈谈好吗？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继续做我的饭，当她不存在。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走了。

不一会儿，我收到一条微信，是她用朋友的号码发来的："苏浩，

你想知道我这几天去哪了吗？我和张总在三亚度假。他给我买了十万块的钻石项链，

还说要送我一辆玛莎拉蒂。你后悔了吗？"配图是她和一个秃顶中年男人的合照，

背景是豪华酒店。我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有点想笑。她以为这样能***到我？

恰恰相反，这更证明了我的选择是对的。她果然去投靠张总了。这种女人，谁爱要谁要。

删除消息，继续吃我的晚饭。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主持人在报道经济形势。"据统计，

目前全国月薪超过五万的人群仅占总人口的3%，在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

这个比例也不超过10%……"我笑了。原来我已经算是高收入人群了。

只是被林雨婷的拜金思想洗脑，才觉得自己不够好。周六上午，我去健身房锻炼。

刚换好衣服，就看到林雨婷带着那个张总走了进来。她穿着全新的运动装，

手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钻石手链，一副阔太太的模样。看到我，她先是一愣，

然后挽紧了张总的胳膊，故意大声说："亲爱的，这家健身房环境不错呢，

就是会员费有点贵，一年要三万多。"张总四十多岁，满脸横肉，

一看就是酒肉过多的中年油腻男。"三万算什么？只要宝贝喜欢，三十万我也舍得。

"他拍拍她的手，"男人赚钱不就是为了让女人开心吗？"这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我当作没听见，径直走向器械区。身后传来林雨婷的娇笑声："还是张总疼我，

不像某些小气鬼，连个像样的礼物都不舍得买。"我戴上耳机，开始训练。通过镜子的反射，

我看到他们在不远处做着各种亲密动作。林雨婷时不时朝我这边看，想看我的反应。

但我专心训练，完全无视她的存在。一个小时后，我训练完毕。路过她们身边的时候，

听到张总在打电话："老婆，我在公司加班呢，可能要很晚才回去……嗯，你先睡吧，

不用等我……"我停下脚步，转头看了林雨婷一眼。她脸色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正常。

看来她已经知道张总是有家室的人了。但她不在乎，只要有钱花就行。这种女人，

活该被玩弄。我摇摇头，离开了健身房。门口，我遇到了前台的小美，

她是健身房的工作人员，平时话不多，但人很善良。"苏先生，刚才那个女的是您女朋友吗？

"她小声问。"前女朋友。"我纠正她。"哦。"她点点头，"我刚才听到那个男的打电话，

好像是有老婆的。""我知道。""那个女的知道吗？""应该知道。

"小美皱了皱眉："现在的有些女孩子，真的很奇怪。明知道对方有家庭，还要往上贴。

""可能是觉得钱比尊严重要吧。"我苦笑道。"那您不管管吗？毕竟是前女朋友。

""不管。"我摇头，"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承担后果。

"小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苏先生，您是个好人。""谢谢。""那个……"她脸红了，

"您有时间的话，可以教我游泳吗？我一直想学，但是教练太贵了。"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神，

心里突然暖了一下。"好啊，明天下午怎么样？""真的吗？太好了！"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离开健身房，我感觉心情特别好。有些相遇是缘分，有些离别是解脱。林雨婷选择了金钱，

我选择了真诚。各自安好，互不相欠。第四章第二天下午，我如约来到健身房的游泳池。

小美已经在等我了，穿着朴素的泳装，有些紧张地站在浅水区。"苏先生，谢谢您愿意教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从小就怕水，一直没学会游泳。""没关系，慢慢来。

"我下水走到她身边，"游泳其实不难，关键是要放松。"我开始教她基本的动作，

她学得很认真。虽然动作僵硬，但态度很端正，不像某些人总是三心二意。正在这时，

池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哎呀，这不是苏浩吗？分手才几天就找到新欢了？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咱们的感情。"林雨婷站在池边，身穿名牌比基尼，全身珠光宝气。

张总就在她身边，一副暴发户的打扮。"啧啧，这品味可真够独特的。"她上下打量着小美，

语气里满是嘲讽，"从我这样的美女降级到这种路人，苏浩，你的眼光退步了呢。

"小美脸色有些难看，想要离开泳池。我拦住她："别理她，我们继续。""继续？

"林雨婷冷笑，"苏浩，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这种档次的女人也能入你的眼？

"我终于忍不住了，游到池边，冷冷地看着她："林雨婷，你说够了没有？""我说什么了？

"她装作无辜的样子，"我只是关心一下前男友的新生活。毕竟咱们也算是有过真情的，

不是吗？""真情？"我冷笑，"一个为了钱可以给有妇之夫当小三的女人，也配谈真情？

""你说什么？"她脸色变了。"怎么？不敢承认？"我指了指张总，

"他刚才在电话里叫老婆的时候，你在旁边听得很清楚。"张总的脸色也不好看，

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苏浩，你别血口喷人！"林雨婷气急败坏，"张总根本没有老婆！

""是吗？"我掏出手机，"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老婆确认一下？

他的手机里应该存着家里的号码吧。"张总脸色铁青，拉了拉林雨婷的手："雨婷，

我们走吧。""不！"林雨婷甩开他的手，"苏浩，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羞辱？

"我站起身，水珠从身上滴落，"林雨婷，是你先羞辱别人的。小美什么都没做错，

你凭什么对她恶言相向？""她就是个健身房的服务员，我说她怎么了？""服务员怎么了？

靠自己双手吃饭，比某些人高尚多了。""你！"她气得浑身发抖。这时，

小美从水里走了上来，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声音很坚定："这位小姐，

我确实只是健身房的员工，收入也不高。但是我靠自己的劳动赚钱，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

为了钱可以不要脸面，不要尊严。""你说什么？你一个小服务员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我没有教训您的意思。"小美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说，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底线。

钱能买到很多东西，但买不到人格。""好！好！好！"林雨婷气得直跺脚，"苏浩，

这就是你选择的女人？一个满嘴大道理的穷鬼？""对，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走到小美身边，"善良、真诚、自食其力。

比某些虚荣、贪婪、不择手段的女人强一万倍。""你会后悔的！"林雨婷指着我，"苏浩，

你会后悔的！等你过腻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日子，你就知道我的好了！"说完，

她拉着张总愤然离去。池边瞬间安静下来。"苏先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小美低着头说。"你有什么错？"我摆摆手，"是她无理取闹。

""但是……她说的也不完全错。我确实只是个服务员，配不上您。""什么配不配的？

"我认真地看着她，"人的价值不是用金钱衡量的。你善良、勤劳、有担当，

这些品质比什么都珍贵。"小美抬起头，眼中有泪光闪烁："谢谢您这样说。

""那我们继续学游泳？""嗯！"她用力点头。这一下午，我们都很专心。小美进步很快，

已经能在浅水区游几米了。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没有林雨婷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无穷无尽的物质欲望。

有的只是简单的快乐和真诚的交流。傍晚时分，我们一起离开健身房。"苏先生，

今天谢谢您。"小美在门口停下脚步。"叫我苏浩就行。还有，游泳只是开始，

以后还要多练习。""那……明天您还会来吗？"她有些期待地问。"当然。"我笑了，

"说不定哪天你的游泳技术比我还好呢。""那我要努力了。"她也笑了，笑容很甜很纯真。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有种久违的温暖。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美好吧。

不需要名牌包装，不需要金钱点缀。一个真诚的笑容，就能让人感到幸福。

第五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都会去健身房。名义上是教小美游泳，实际上我们都知道，

这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师生关系。小美很聪明，学得很快。更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很自然，

没有任何压力。她从不要求我买什么贵重的礼物，也不会炫耀我们的关系。

甚至连我的工作和收入，她都没有主动打听过。这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和林雨婷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像个提款机。她关心的永远是我能给她买什么，

而不是我这个人。和小美在一起，我重新找回了恋爱的感觉。简单、纯真、美好。

但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了。周五晚上，我刚回到家，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女人。

三十多岁，穿着得体，但脸色很难看。"请问您是苏浩先生吗？"她客气地问。"我是，

您是？""我是张总的太太，李梅。"她自我介绍，"我想和您谈谈关于林雨婷的事。

"我恍然大悟，请她进屋坐下。李梅端起茶杯，但没有喝，只是转着杯子，似乎在组织语言。

"苏先生，我听说您和林雨婷分手了？""是的。""那您知道她现在和我丈夫的关系吗？

"我点点头："有所耳闻。""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个忙。"李梅深吸一口气，

"能不能请您劝劝林雨婷，让她离开我丈夫？"这个要求让我有些意外："李女士，

我和林雨婷已经分手了，她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她还爱着您！"李梅激动地说，

"这几天她一直在我丈夫面前提起您，说什么月薪五万太少，但人品不错。她还说，

如果您能年薪百万，她愿意回到您身边。"我苦笑一声："李女士，您可能误会了。

林雨婷不爱我，她爱的是钱。""可是她……""她跟您丈夫在一起，也不是因为爱情，

而是因为您丈夫有钱。"我打断她的话，"这种女人，就算我把她劝回来，

她还会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李梅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结婚十五年了，

两个孩子都还小。我不能让这个家散掉。""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

""那如果……"李梅咬了咬牙，"如果我给您一笔钱，让您假装追求林雨婷，

把她从我丈夫身边拉走，您愿意吗？""不愿意。"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李女士，

我知道您很痛苦，但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只会让情况更糟。""那您说怎么办？

"她的眼中有泪光，"我该怎么办？"我想了想，说："收集证据，准备离婚。

像您丈夫这种人，不会只有林雨婷一个女人。与其痛苦地维持这种婚姻，不如痛快地结束，

争取应有的财产分割。""可是孩子……""孩子在这种家庭环境中也不会幸福的。

"我劝她，"您年轻能干，离了婚还能重新开始。"李梅陷入了沉思。半小时后，她离开了。

临走时，她说："苏先生，谢谢您的建议。我会考虑的。"她走后，我心情有些复杂。

林雨婷的所作所为，已经开始毁掉别人的家庭了。虽然张总也有责任，

但她这种明知对方有家庭还要介入的行为，实在让人不齿。想到这里，

我更加庆幸自己及时止损。如果继续和她在一起，说不定哪天我也会成为受害者。

正在胡思乱想，门铃又响了。我以为是李梅又回来了，结果开门一看，竟然是林雨婷。

她穿着一身名牌，手里提着礼品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苏浩，我来看你了。

""有事吗？"我没让她进门。"我们分手这么久，我想你了。"她眨着眼睛，

"我给你买了礼物，你最喜欢的手表。"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袋子，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包装。

"多少钱？""八万。"她有些得意，"我知道你一直想买这款，但舍不得花钱。

现在我买给你，我们和好吧。"八万的手表，对她来说确实是大出血了。

看来她是真的想和我复合。但是我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林雨婷，

你觉得八万块就能买回我们的感情？""不是买，是我的心意。"她急忙解释，"苏浩，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嫌弃你的收入，你月薪五万已经很不错了。""是张总不给力了？

"我冷冷地问。她的脸色变了变："你说什么？我和张总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给你买十万块的项链？""那是……那是他感谢我帮他处理公司的事务。

""哦。"我点点头，"那他老婆知道吗？""什么老婆？他没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