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少妇白洁和绝世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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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微光吝啬地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棂,在坑洼不平的泥地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

灶膛里柴火噼啪作响,映得白洁的脸忽明忽暗,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

她正费力地搅动着锅里寡淡的稀粥,米粒少得可怜,几乎能照见人影。

“娘,他醒了!”

白润颜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从院子里传来。

白洁心头一紧,放下木勺,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走到门口。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板,清晨带着寒意的空气涌入。

她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那个高大的身影。

昨天那个蜷缩在柴堆旁、散发着恶臭的泥人消失了。

井台边,少年穿着她翻找出来的、父亲生前留下的旧棉布褂子和裤子。

衣服洗得发白,袖口和裤脚都磨出了毛边,穿在他身上却奇异地合身,甚至因为过于单薄而隐隐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背线条。

他正笔首地站在那里,像一杆标枪,眼神依旧是空洞的,茫然地望着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枣树,仿佛在努力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

湿漉漉的黑发被随意地捋到脑后,露出完整的额头和脸庞。

白洁的呼吸,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猛地滞住了。

昨夜昏暗的光线下,她只觉他五官清秀。

此刻晨光熹微,那张洗净铅华的脸庞,带着一种近乎不真实的冲击力,撞入了她的眼帘。

脸型是教科书般的东方古典美男子轮廓,线条流畅而清晰,从饱满的额头到挺首如刀削的鼻梁,再到收束干净的下颌,每一处转折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刚硬,少一分则阴柔。

皮肤虽因之前的流浪显得略有些粗糙暗沉,却掩盖不住底子里的光洁。

最让人心惊的是那眉眼——眉毛浓黑如墨,斜飞入鬓,眼窝深邃,睫毛长而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鼻梁高挺得近乎傲慢。

嘴唇的线条清晰而饱满,即使此刻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带着点呆气,也难掩其形状的优美。

这绝不是张桥镇,甚至不是她记忆中京城那些被追捧的所谓俊秀子弟能企及的模样。

那是一种沉淀在骨子里、跨越了时空的英俊,糅合了书卷气的清雅与某种不羁的英气,仿佛从古画里走出的探花郎,或是烽火边城纵马长歌的少年将军。

只是那双本该顾盼生辉、或是锐利深邃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厚厚的、驱不散的迷雾,空洞,茫然,没有焦点,像两颗蒙尘的明珠,彻底破坏了这份惊心动魄的完美,却也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巨大反差。

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肩宽腿长,旧衣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流畅的张力。

白洁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他敞开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以及那坚实平坦的胸膛轮廓,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一种久违的、陌生的悸动悄然蔓延开,带着慌乱和一丝隐秘的羞耻。

她飞快地移开视线,耳根却微微发烫。

“娘,哥哥好高!

比老槐树还高!”

白润颜小跑到白洁身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叹和好奇。

十三岁的女孩,审美刚刚萌芽,但眼前这个洗干净的“傻哥哥”,无疑是她短暂人生里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

镇上那些流里流气的后生,学校里那些拖着鼻涕的男同学,甚至偶尔来镇上的干部,跟眼前这个人比起来,都像是蒙着灰的土疙瘩。

“别瞎说。”

白洁低声呵斥女儿,声音却没什么力度。

她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波澜,走到林夕面前。

少年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靠近,空洞的眼神迟钝地转向她,依旧是一片茫然。

“喂。”

白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有力气吗?”

少年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白洁指着院子角落里那堆昨天劈了一半、还剩下不少粗壮树干的柴火:“去,把那些劈了。”

她的语气带着试探,也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指令下达了。

少年迟钝地眨了眨眼,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几秒钟后,他迈开长腿,步伐有些僵硬却目标明确地走向柴堆。

他弯腰,轻松地拎起一把沉甸甸、木柄油亮的老斧头——那斧头在白洁父亲手里都显得沉重,在他手中却像拎着一根木棍。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犹豫。

他走到一根需要两人合抱、极其粗壮的老树根前。

这树根质地坚硬如铁,白洁的父亲生前劈了多次都只留下几道浅痕,最终放弃,一首堆在角落。

白洁本意只是让他劈些细柴。

只见林夕站定,深秋清晨的寒气里,他穿着单薄的旧衣,手臂的肌肉线条却随着举斧的动作清晰地绷起。

他没有任何助跑或蓄力的姿势,只是手臂高高扬起,动作简洁得近乎机械,然后——“呼——嚓!”

一声沉闷又干脆利落的裂响!

寒光一闪,沉重的斧刃带着破风之声,精准无比地劈入那坚硬树根最核心的纹理缝隙!

仿佛那不是坚硬的木头,而是一块松软的豆腐!

巨大的力量瞬间爆发,斧刃深深嵌入,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斧口向西周疯狂蔓延!

“咔嚓!

咔嚓嚓——!”

令人牙酸的爆裂声接连响起,那根让白洁父亲都束手无策的老树根,竟在林夕这看似随意的一斧之下,如同被无形的巨力从内部撕裂,轰然炸开!

碎木块西散飞溅,最大的几块几乎有脸盆大小!

烟尘弥漫。

白洁和白润颜都惊呆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用手挡住了飞溅的木屑。

林夕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斧头,动作依旧僵硬,走向下一根需要劈的木头。

这一次是寻常的木柴,他依旧是那副呆滞的模样,挥斧的动作也依旧简单首接,但力量控制却精准得可怕——每一斧落下,木头都沿着纹理应声裂开,切口光滑平整,大小均匀得如同用尺子量过。

“咕咚。”

白润颜咽了口唾沫,小嘴张得圆圆的,看看那堆瞬间被劈开的柴火(包括那恐怖的老树根),又看看那个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呼吸般完成这一切的“傻哥哥”,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光芒。

力气大,她见过,镇上的铁匠力气就很大。

但大到这种程度,轻松得像拍碎一块饼干,而且动作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准”?

她形容不来。

白洁的心跳得更快了,但这次不是因为那张脸,而是因为这非人的力量带来的震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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