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阿斯加德神族，物业费交一下！（上）
（上）斯塔克工业的效率高得吓人。
不到半小时，我公司所在的整层楼都被清场***（对外宣称是燃气管道泄漏紧急检修），一队穿着斯塔克工业制服、动作麻利得像特种部队的施工人员带着各种高科技设备进场。
他们先是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套干净的工作服（连范达尔和他的天马都有份，天马得到了一件巨大的防尘罩衣），然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那个大洞、更换窗户、清理废墟、安装新的办公设备。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一丝不苟的首席律师拿着厚厚一摞文件找到我：“林先生，这是关于本次‘意外事故’的赔偿与保密协议，请您过目。
斯塔克先生吩咐，一切以您的意愿为准。
如果您对赔偿金额有任何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谈。”
我粗略扫了一眼赔偿数字，后面的零多得让我眼晕，足够买下这整栋楼还有富余。
“另外，”律师推了推眼镜，“斯塔克先生己经为您请好了长假，您的首系上级和公司董事会也己被‘沟通’，您无需担心工作问题。
在此期间，您的所有薪资福利照常发放，并且会有一笔额外的‘特殊顾问津贴’打入您的账户。”
社畜的本能让我瞬间抓住了重点：带薪假！
巨额赔偿！
还有津贴！
好像……当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哥，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短期内不用再改那该死的PPT了。
我晕乎乎地在协议上签了字，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另一边，几位“小弟”的状况就有点……托尼己经脱掉了战甲，穿着休闲服坐在唯一一张幸存的椅子上（施工队刚搬来的），喝着咖啡指挥若定：“对，那里的线路要重新布……嘿！
锤子哥，别用你的锤子当凳子，那玩意放电！
工头的对讲机都快被你电短路了！”
托尔正试图用妙尔尼尔压平一块翘起的地板，闻言尴尬地把锤子拎起来：“抱歉，习惯了。
它在阿斯加德就是我的座椅。”
洛基则对施工队的一种激光水平仪产生了浓厚兴趣，拿在手里把玩，差点把一道激光射到范达尔脸上。
范达尔正小心翼翼地试图用一块抹布给他的天马擦嘴（天马刚刚啃了一嘴的发财树叶子和灰）。
“妙尔尼尔，斯莱普尼尔……”我小声嘀咕，“这些名字怎么都这么拗口？”
托尼听到了，撇撇嘴：“习惯就好，阿斯加德人就喜欢起这种听起来很酷但难记的名字。
你可以叫它‘雷神之锤’，或者干脆叫‘小锤锤’。
那匹马你可以叫它‘飞马’或者‘小白’。”
托尔***：“妙尔尼尔是有着伟大传承的神器！
怎能叫‘小锤锤’！”
我：“……那就叫锤子吧。
简单易懂。”
托尔：“……”施工队的负责人，一个看起来像退伍军人的壮汉，走过来对托尼低声说：“先生，结构损伤比预想的严重，二十八楼和二十九楼的修复需要至少48小时。
而且，这位林凡先生的办公场所……可能需要暂时另寻他处。”
托尼看向我：“大哥，你觉得呢？
我在市中心有几百套安全屋，或者我们去复仇者大厦？
虽然那边最近也在装修，因为浩克上次和浩克……（他自己和自己打了一架）”我立刻摇头。
去复仇者大厦？
那岂不是更要被卷进超级英雄的日常里了？
我只想找个地方静静……顺便想想怎么辞掉这个“大哥”的职位。
“要不……先去我住的地方？”
我下意识地提议。
我那虽然简陋但足够安全的出租屋，或许能让我找回一点现实感。
托尼挑了挑眉，没反对。
托尔和洛基自然没什么意见。
范达尔则表示他的斯莱普尼尔可能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于是，半小时后，我带着一支堪称宇宙级的豪华阵容，站在了我那位于老城区、一室一厅、月租三千的出租屋门前。
楼道里有点暗，声控灯还坏了，隔壁邻居家门口堆着几个纸箱。
我拿出钥匙，有点尴尬地开门：“那什么……地方有点小，大家……挤一挤？”
门开了。
托尼率先走了进去，他打量了一下我堆满杂物的沙发、茶几上没扔的外卖盒子、以及墙上贴着的廉价电影海报，表情复杂：“嗯……很有生活气息。”
托尔第二个进去，他个子太高，差点撞到门框：“唔，很……温馨的居所！”
他努力想出一个褒义词。
洛基第三个进去，他用手帕捂着鼻子，仿佛空气中有什么异味（其实没有，我昨天刚打扫过）：“令人惊叹……我是说，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塞满这么多……杂物，也是一种艺术。”
范达尔和他的天马被卡在了门口。
天马斯莱普尼尔试图把脑袋和一只翅膀挤进来，发出不满的嘶鸣。
“呃，大哥，”范达尔为难地看着我，“斯莱普尼尔可能进不去……它习惯在仙宫广阔的庭院里……”我看着我那只有十平米的小客厅，又看了看比我还高的天马，陷入了沉思。
最终，我们决定让范达尔和他的马先在楼下小区花园里等着——这引来了一大群半夜不睡觉的大爷大妈和遛狗人士的围观拍照，估计明天朋友圈就会出现“老小区惊现绝世白马和cosplay骑士”的热帖。
我、托尼、托尔、洛基，西个大男人挤在我的小客厅里，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托尼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开始调取全球监控数据，分析齐塔瑞人的动向。
托尔好奇地拿起我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似乎在想用锤子把它敲成苹果泥是不是更好吃。
洛基则对我书架上那几本《如何做好职场沟通》、《PPT设计精髓》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我则忙着把沙发上乱丢的衣服塞进洗衣机。
“大哥，”托尼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有个小问题。”
“什么？”
“你这儿的Wi-Fi密码是多少？
贾维斯需要接入网络获取实时数据。”
我报出了密码。
托尼输入后，表情更古怪了：“……带宽只有100M？
延迟还有点高。
贾维斯，下次带个斯塔克工业的卫星网络终端过来。”
我：“……”对不起哦，穷鬼的网速拖累您拯救世界了。
就在这时。
“咚！
咚！
咚！”
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听起来很不友好。
我心里一紧，难道是齐塔瑞人打上门了？
这么快？
托尔立刻握紧了锤子，雷光隐现。
洛基眼神闪烁，手中悄然凝聚起魔法能量。
托尼也警惕地站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不是外星人。
是我那身材肥胖、穿着睡衣、脸色铁青的房东太太！
她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滔天的怒火：“林凡！
你个杀千刀的！
楼下那匹到处拉屎的白马是不是你搞来的？！
还有刚才好几个奇装异服的人跟你上楼！
你是不是在屋里搞什么邪教***？！
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呢！
赶紧给我开门！
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我：“……”托尼、托尔、洛基：“……”拯救地球的第一个挑战。
来自房东太太的怒火。
（第二章 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