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我带养了十年的球球去探班影帝老公,给他送亲手做的佛跳墙。为了他的事业,
我们一直是隐婚,他拍的所有电影都是我们家投资的。刚到片场,一个新晋小花就拦住了我。
她语气轻蔑,“阿姨,这是片场,闲人免进。保安是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我气得发抖,正要说话。她打量着我的餐盒,嘲讽道:“我是他的女朋友,
还有你这做的什么垃圾呀?咦,这么油腻好恶心呀!快拿走快拿走!”“还有你的那条臭狗!
我对狗毛过敏呀!”没等我发作,她先拨通了我老公的电话,娇滴滴地说:“阿宴,快来!
有个大妈粉丝非要给你送吃的,赶都赶不走!”等她挂断,我立刻给老公回拨电话,
开了免提:“顾宴,你公司的人说我是大妈。”“还要倒掉我给你炖了一天的佛跳墙。
”“你说现在怎么办?”……1.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顾宴的声音才透过听筒传来,
带着些许不耐。“溪妍,别闹了,我这儿正忙着呢。”白灵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对着听筒尖叫,“什么溪妍,阿宴你认识她?你快让她滚!她还带了条臭狗,脏死了!
”她说着,故意晃了晃手腕,那块我送给顾宴的结婚纪念手表,正戴在她手上。“看到了吗?
”她笑得得意,“阿宴送我的,他说我比任何女人都配得上它!”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下意识将球球护在身后。看着它湿漉漉的眼睛,我想起了妈妈。
这是妈妈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是它陪我度过了母亲走后最黑暗的时光。
它不仅仅是条狗,是我的家人。白灵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回我怀里,
下巴抬得像只骄傲的孔雀。“听见没?阿宴让你滚。”她说着,
伸手就要来夺我手里的保温桶。我死死护住,“这是我给顾宴做的。”她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哈,就你?你做的东西也配给阿宴吃?别是什么地沟油做的吧。
”她身后的助理和几个场务都跟着哄笑起来。“灵姐,跟这种人废什么话,
直接让保安轰出去得了。”白灵显然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她抱着手臂,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给你一分钟,自己滚。不然,我就让你和你的狗一起,
被扔到垃圾堆里去。”我深吸一口气,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抽痛。我脸色煞白,
一股热流瞬间涌出,双腿间黏腻的触感让我瞬间坠入冰窖——见红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怀孕了,两个月。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顾宴。
我本想今天给他一个惊喜。我攥紧了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白小姐,凡事留一线,
日后好相见。”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相见?我为什么要跟你这种人相见?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配跟我说话?”她说完,眼神一厉,
直接伸手狠狠推向我的小腹,嘴里还恶毒地咒骂:“你这种***也配怀孩子?
我看你还不如流产算了!”我穿着平底鞋,但地上满是电线和杂物,被她这么一推,
我脚下趔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溪妍!”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肚子。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是球球。它不知何时从我身后窜了出来,
用它小小的身体垫在了我的身下。我重重地摔在它身上。
“汪呜……”球球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我的心瞬间揪紧了。“球球!”我挣扎着爬起来,
将它抱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球球……”白灵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笑得更加得意。“哟,
还上演人狗情深呢?真是感人。”她身边的助理递给她一瓶水,她拧开,
恶意地对准我的小腹,将冰冷的水尽数泼了上去。“给你这肚子里的野种洗洗!
”冰冷的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衣衫,我浑身一颤。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我抱着球球,
感觉它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的视线,渐渐被水汽和愤怒染红。我慢慢抬起头,
一字一句地开口。“你会后悔的。”2.“后悔?我白灵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白灵笑得花枝乱颤,仿佛我的话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她身边的助理也跟着附和:“灵姐,别跟她废话了,我叫保安了。”很快,
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跑了过来。“灵姐,有什么吩咐?”白灵伸出涂着丹蔻的指甲,
指向我和球球。“把这个疯女人和她的狗,给我扔出去。”“是!
”两个保安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我抱紧了球球,身体不住地后退。“别过来!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我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不安地动了一下。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们不能碰我,我怀孕了!”白灵的笑声顿了一下。
她饶有兴致地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忽然对保安下令:“把她给我按住!
”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立刻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可我的力气在两个成年男人面前,
根本不值一提。“你们放开我!放开!”球球看到我被抓住,急得狂吠起来,
对着保安的裤腿又抓又咬。一个保安被咬到,吃痛地叫了一声,抬脚就朝球球踹去。“啊!
这死狗!”我凄厉地尖叫:“不要!”但已经晚了。球球被那一脚踹飞,
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几米外的水泥地上。“砰”的一声闷响。我的世界,
也跟着这一声,彻底安静了。我眼睁睁地看着球球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嘴里涌出鲜血,然后,
一动不动了。十年。从我失去母亲那天起,它陪了我十年。现在,它死了,被活活打死了。
“啊——”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两个保安的钳制。我冲到球球身边,跪倒在地,
颤抖着手去探它的鼻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温热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冷。
“球球……”我的眼泪决堤而出,视线变得模糊。白灵似乎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但很快,
她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就是一条狗吗?至于吗?”她走到我面前,
用鞋尖踢了踢球球的尸体。“死了正好,省得碍眼。”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
眼泪还挂在脸上,阴沉道:“我说了。你会后悔的。”我从地上站起来,向她走去。
白灵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保安!
保安!”那两个保安再次冲上来,想要拦住我。我没有看他们。那个杀了我的球球,
还用言语羞辱我的女人。今天,她必须付出代价。3.我从小跟着外公学过几招防身术。
外公是退伍军人,他说女孩子在外,要懂得保护自己。这些年,我养尊处优,
几乎都快忘了怎么出手。但今天,身体的本能快于大脑的思考。在保安抓住我的前一秒,
我侧身躲过,手肘狠狠撞向其中一人的肋下。他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另一人见状,
挥舞着拳头朝我脸上砸来。我头一偏,躲过拳风,同时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保安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快得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白灵和她的助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脸上的嚣张得意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惊恐。“你……你……”我没理会她们,
径直走到白灵面前。她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别……别过来……杀人了!救命啊!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现在知道怕了?”她抖得厉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赔钱,我赔你钱……”我冷笑一声,“钱?
我的球球,是钱能衡量的吗?”我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你不是喜欢让人滚吗?
”我指着地上球球的尸体。“现在,你给我滚过去。给它磕头,道歉。
”白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让她给一条狗磕头?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尖叫道:“你做梦!
”“是吗?”我眼神一冷,抬脚踩在她伸直的腿上,然后,慢慢用力。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片场。“我的腿!我的腿断了!”白灵抱着自己的腿,
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她的助理吓得尖叫着跑开了。周围的场务和工作人员也都吓傻了,
一个个远远地躲开,生怕被波及。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整个片场。
“呜——呜——”片场的大门缓缓落下,将这里彻底封锁。紧接着,
一大群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手里拿着防暴棍,将我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神色冷峻。“小姐,你涉嫌在片场故意伤人,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看着这阵仗,心里一沉。这是顾宴公司的顶级安保,直接听命于最高层。看来,
是有人通风报信了。我护着肚子,慢慢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
我看着地上渐渐冰冷的球球,又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我不能有事。我的孩子,
不能没有妈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说:“我是顾宴的妻子。
”4.安保队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小姐,
这个月你已经是第十个自称是顾太太的人了。”“明明白小姐才是顾先生的女朋友,
你这种想靠碰瓷上位的,我们见多了。”他的话引来周围一阵低低的嘲笑。
躺在地上的白灵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边哀嚎一边指着我。“队长!就是她!她是个疯子!
她打断了我的腿,还打伤了保安!快抓住她!”安保队长脸色一沉,挥了挥手。“带走!
”几根冰冷的防暴棍朝我伸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考究西装,头发花白,
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进来。这部戏的导演王导,也是圈内德高望重的前辈。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是这部戏的总制片人,张总。
王导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眉头紧紧皱起。“怎么回事?!”安保队长立刻上前,
恭敬地汇报:“王导,这个女人在片场闹事,还打伤了白灵小姐和我们的两个兄弟。
”白灵看到王导,哭得更凄惨了。“王导,您要为我做主啊!
这个疯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非说是阿宴的老婆,还动手打人!
我的腿……我的腿可能废了……”王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不悦。
张总的视线则在片场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我脚边球球的尸体上。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然后,他快步向我走来。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来斥责我。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然而,
他却在我面前停下,弯下腰,仔细看了看球球脖子上的项圈。
那是一个纯手工打造的白金项圈,上面镶嵌着一颗粉钻,吊坠是我母亲名字的缩写。
是当年我母亲还在世时,亲手给球球戴上的。张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抬起头,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沈……沈小姐?”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张总的嘴唇哆嗦着,他猛地转身,对着那个安保队长就是一巴掌。“啪!
”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张总指着我,对着安保队长怒吼:“***瞎了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