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存困境,酒馆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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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的第一周,凌曜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租住在原主留下的老旧民房里,墙壁上的霉斑像地图一样蔓延,窗户正对着菜市场的后门,凌晨西点就能听到商贩的叫卖声和电动车的鸣笛声。

为了凑齐下个月500块的房租,他试过餐厅服务员——因为记不住二十种酱料的摆放位置,第一天就被后厨主管辞退;试过发传单——在烈日下跑遍三条街,只赚了52块钱,还被城管追着躲进了小巷;甚至试过在街头弹唱原主留下的旧吉他,可唱的都是这个世界的流行歌,半天只收到17块零钱。

这天傍晚,凌曜饿得发昏,路过老城区的“梧桐巷”时,一阵走调的吉他声飘进耳朵。

他循声走去,只见一家挂着“夜色酒馆”招牌的小店前,贴着一张泛黄的招聘启事:“急招驻唱歌手,包食宿,月薪5000元,要求:会弹吉他,能唱原创者优先。”

推开门,啤酒和烤串的味道扑面而来。

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桌前闲聊,舞台上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正扯着嗓子唱电子舞曲,台下没人抬头,只有吧台后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叼着烟,手指在计算器上飞快敲击——那是酒馆老板老周,脸上一道浅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看起来不好惹。

“老板,我来应聘驻唱。”

凌曜走上前,声音平静却没怯场。

老周抬起头,上下打量他一番:“会唱什么?

别跟台上那小子似的,唱得跟念经似的,客人都快跑光了。”

凌曜接过老周递来的木吉他,琴颈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琴弦也有些松动。

他坐在舞台边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成都》的前奏刚响起,喧闹的酒馆瞬间安静下来。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把城市里的遗憾与眷恋揉进每一个音符里,每个字都像落在听众的心尖上。

角落里,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停下了手中的啤酒杯,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桌布,眼眶悄悄泛红。

那女孩叫苏清颜,是“微光音乐”的经纪人。

半个月前,她旗下唯一的歌手被天娱传媒用高薪挖走,公司账上只剩3万多块钱,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她本来是来借酒消愁的,却被凌曜的歌声钉在了座位上——这种能勾起人回忆的旋律,她在当下乐坛从未听过,甚至连那些老牌唱片公司的歌手,都唱不出这样的情感张力。

一曲终了,酒馆里沉默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有个穿格子衫的年轻人举着酒杯喊:“再来一首!

这歌太有感觉了!”

老周掐灭烟头,走到舞台边拍了拍凌曜的肩膀:“明天晚上七点来上班,楼上有个单间,被褥我让服务员给你准备好,先住着。”

凌曜松了口气,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周老板。”

当晚,他搬进了酒馆楼上的单间——房间只有六平米,一张单人床,一张掉漆的书桌,窗户对着狭窄的天井,但至少不用再担心房租和饿肚子。

他坐在书桌前,打开原主留下的旧吉他,指尖划过琴弦,脑海里闪过《同桌的你》《后来》《青花瓷》……这些刻在灵魂里的旋律,是他在这个世界立足的唯一底气。

而苏清颜,首到酒馆打烊还没走。

她坐在空荡荡的角落里,反复回想着凌曜的歌声,手里的名片被攥得发皱。

微光音乐己经快撑不下去了,签下凌曜是一场豪赌,但如果不赌,公司就真的完了。

最后,她咬了咬牙,把名片塞进包里——明天再来,一定要把这个歌手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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