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孤儿院
陈昊被送往木叶孤儿院，分配到一个简陋的小床。
周围是其他战后孤儿，低语和啜泣声此起彼伏。
陈昊躺在床上，前世记忆和现实交织——“战争尚未结束，玖辛奈己经成为九尾人柱力，但波风水门还未当选西代火影。
如果我的身份是大筒木，查克拉和白眼尚未觉醒，但这双白色瞳孔会让我麻烦不断，得想办法解决困境，在九尾袭击前尽可能有自保之力。”
玖辛奈临走前塞给陈昊一块面包，笑着说：“吃饱了才能长大哦！
以后我常来看你！”
她的红发在月光下闪耀，像一团温暖的火焰。
陈昊握着面包，心中暗道：“必须低调生存，得想办法解决瞳孔的问题，只要不暴露我就暂时安全。”
木叶战时对任何异常都高度敏感，他的瞳孔若被发现，可能被认为是日向一族的白眼，甚至引来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咒印。
两岁的他无法逃离，只能依靠幼儿的无害形象和穿越者的智慧，尽可能低调。
白天，漩涡玖辛奈再次来访。
她推开木屋的门，红发如烈焰，手中提着一袋苹果，笑得像个大姐姐：“哟，小家伙！
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她蹲下身，递给陈昊一个苹果，温暖的查克拉气息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我接过苹果，小手颤抖，故意让苹果掉在地上，发出“哇”的哭声。
玖辛奈连忙哄我，抱起我轻拍：“好啦好啦，别哭，姐姐再给你一个！”
陈昊趁机把脸埋在她怀里，他知道，玖辛奈的漩涡血脉对查克拉敏感，若查克拉稍有波动，可能引起她的注意。
幸好，两岁的陈昊查克拉微弱如烛火，远未觉醒，她只是笑着揉秦昊的头发：“小家伙真粘人。”
孤儿院的看护员阿花在一旁笑道：“玖辛奈小姐，你对这孩子真上心。
给他取个名字吧，总不能老叫‘小家伙’。”
玖辛奈一愣，歪头想了想，眼中闪过包裹着婴儿的红色月亮麻布：“嗯……就叫‘绯月’吧，希望他能能承载亲人的希望，平安长大。”
“不错的名字，那以后我就叫绯月了”他心中一动，名字倒是挺符合自己的身份。
两岁的身体限制了绯月的行动，但陈昊能做的，是通过幼儿的“可爱”行为，争取玖辛奈和看护者的信任，降低被审查的风险。
前世的记忆告诉绯月，她与波风水门应该正值恋爱巅峰，若能拉近关系，或许能借助水门的仁慈，避开暗部的视线。
因为木叶目前事务繁忙，玖辛奈也没留，又逗了一会儿绯月，便离开了。
木屋内光线昏暗，木板墙缝透进凉风，草药味混杂着粥的香气。
木屋的木板门吱呀一声，孤儿院的看护者阿花端着一锅麦粥走进来，喊道：“孩子们，吃饭啦！
吃完早点睡，明天还要学认字！”
她的声音疲惫却温柔，战时的物资短缺让孤儿院的伙食简单到极点。
几个大些的孩子争先恐后地挤到桌前，端起碗大口喝粥，而更小的孩子则怯生生地等着分食。
绯月缩在小床上，扫视着陌生的环境。
刚到孤儿院几天，白色瞳孔己经被阿花提到“有点怪”，幸好战时忙乱，没人深究。
但得尽快融入，装成普通孤儿，免得引暗部注意！
2岁只能靠哭和本能，得找机会拉近和别人的关系！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桌子旁跑过来，是个4岁上下的女童，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灰色短衫，亚麻色的头发扎成乱糟糟的小辫。
她叫阿织，父母死于云隐袭击，半年前被送到孤儿院。
她端着一小碗麦粥，小心翼翼地走到绯月床边，蹲下身，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你叫绯月，对吧？
玖辛奈姐姐说的。
你不吃东西吗？”
“阿织，新来的孩子都怕生，给他点时间。”
一个瘦削的男孩，和阿织差不多年岁，站在屋角的木桌旁，手里整理一堆旧布条。
他戴着破围巾，戴着一副圆框眼镜，银发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有些亮眼，眼神比同龄人沉静，正在清点物资。
“兜，你看，他的头发，和你差不多诶。”
阿织扭头冲着兜轻声喊道。
“嗯！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呢。”
兜闻言抬头，打量了绯月一番，扶了扶眼镜又低下头继续清点起来。
绯月眨了眨白色瞳孔，赶紧转移注意力，装出幼儿的懵懂，口齿不清的发出“粥……香……要”的音节，小手挥了挥，像是回应。
绯月暗想：这女童主动靠近，是个机会！
4岁孩子心简单，战时孤儿都缺温暖，她可能想找个“弟弟”玩。
我得装得更无害，争取她的好感。
她凑近把碗放在床边，舀了一小勺粥，吹了吹，递到绯月嘴边：“来，喝点，热乎乎的，可香了！”
绯月乖巧的张嘴喝下。
阿织歪着头，打量绯月的瞳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的眼睛好白，像月亮，真好看”她把碗放在床边，凑近些，盯着绯月的瞳孔，好奇道：“绯月君，你的眼睛白白的，像雪一样！
看东西是不是很清楚？”
她笑得单纯，4岁的天真让她毫无防备。
绯月心头一紧：太近了！
她在首视瞳孔！
他立刻低头，瘪嘴，装作被她的靠近吓到，发出“呜呜”的低泣。
泪水迅速涌出，模糊白色瞳孔，像蒙了层雾。
他小手推了推空气，含糊道：“不要……怕……”声音细弱，像是害羞的抗拒。
绯月冷静分析：2岁幼儿对陌生人靠近常会哭，泪水能盖住瞳孔细节。
她心软，会更护我，旁人也不会多想。
阿织慌了，忙把碗推远，摆手道：“绯月，别哭！
我不凑近了！”
她学着看护者阿花的样子，轻轻拍绯月的背，哼起断续的儿歌：“星星亮亮，睡在云上……绯月，不怕哦……”她声音稚嫩，眼中闪着泪光，像在安慰自己失去的家人。
一旁的兜蹲下，递给阿织一块干净布条，语气柔和：“阿织酱，擦擦他的脸，慢慢来。”
他看向绯月，泪水模糊的瞳孔让他没看清细节。
“白色的瞳孔，可真少见。”
他没多想，转身继续整理物资。
绯月渐渐止住哭声，小手“无意”抓着阿织的袖子，像是在回应。
绯月心道：哄小孩子可没什么成就感，但哭声和麻布掩盖了瞳孔！
小孩不会怀疑血继，她的话能帮我更好融入孤儿院。
阿织见绯月不哭了，松了口气，笑得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绯月真乖！
以后我当你姐姐，天天给你留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糖果，塞到绯月手里，得意地说：“这是我昨天帮阿花扫地换的，可甜了！
给你吃！”
她顿了顿，低声嘀咕：“不过你还小，牙没长齐，先攥着吧。”
绯月伸手攥过糖果，木屋门又被推开，一个穿灰袍的女子走了进来，棕发简单挽起，脸上带着疲惫的温柔，手提温水。
她目光扫过孩子们，柔声道：“兜，阿织，还不睡？
又在照顾新来的小家伙？”
她走近，看到兜整理布条，微微点头：“兜，布条分好了吗？
明天要给孩子们换。”
兜抬头，恭敬道：院长，快好了。
绯月怕生，刚才哭了。”
阿织忙补充：“院长，绯月君的眼睛白白的，像月亮！
可他害羞，不喝粥。”
她握着绯月的手，小孩子的关心溢于言表。
院长蹲下，目光落向绯月泪湿的脸，白色瞳孔在泪水下模糊。
她轻抬绯月下巴，观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绯月心跳微加速：“依稀记得木叶是有个孤儿院长是叫野乃宇，兜似乎很尊重她，应该是个好人，但己经记不清她的背景了。”
绯月缩肩，避开她的目光，低泣：“不要……怕……”他埋进薄毯，泪水再涌，小脸皱成包子。
野乃宇一顿，怜惜哄道：“好了，绯月君，阿姨不看了，别怕。”
她用布条蘸水，擦绯月泪痕，动作如母亲。
她对阿织和兜道：“你们照顾得很好。
绯月的眼睛可能是天生的，战时孩子多有小毛病，没事。”
她低声道：“玖辛奈从边境带他回来，裹着血色月亮的布，像个记号，才取名绯月。”
阿织点头，困倦嘀咕：“绯月，明天讲雪的故事……”她靠床沿睡去。
兜默默收起布条，低声道：“院长，我去看看其他孩子。”
他走向角落，帮一个小女孩盖好毯子。
野乃宇起身，在小册子写：“绯月，2岁，边境孤儿，头发银白色，瞳孔白色，羞怯爱哭多泪，疑似异色瞳，查克拉微弱，无异常。
需观察。”
她叹息：“这些孩子……愿他们平安。”
她拍拍兜的肩：“兜，帮我多看着点大家。”
推门离开，夜色吞没了她的身影。
绯月闭上眼，假装入睡，心中则默默盘算：阿织的关怀和兜的默认让我融入，泪水掩瞳孔。
兜虽然敏锐，但目前他应该不会对我起疑。
暗部检查在即，我得想办法应付过去。
绯月心中想着对策，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