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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灵堂断玉,雨夜逐骨白幡低垂,烛火在穿堂风中不安地摇曳。

父亲的棺椁停在灵堂正中,沉重的檀木香气也压不住弥漫的死寂。

我跪在冰冷的蒲团上,右手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攥着的锦囊。

丝绒面料下,那块战国龙纹玉璧温润的棱角硌着皮肉,是父亲临终前最后一点温热。

心,沉得比灵堂里积攒的香灰更冷。

沉重的脚步声杂乱地踏碎了灵堂的肃穆。

二叔樊振东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神色各异的族老,还有几个黑衣保镖,像沉默的影子堵住了门口。

他鹰隼般的目光瞬间钉在我紧握的右手上,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樊夙!”

他一声厉喝,炸雷般在寂静中爆开:“你好大的狗胆,你父亲尸骨未寒,竟敢偷窃传家玉璧?!”

他几步冲到我跟前,阴影笼罩下来。

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交出来!

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本能让我蜷缩身体,护住锦囊。

“这是爸爸给我的!”

我的声音在发抖,愤怒和恐惧交织。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父亲的棺椁。

“给你的?”

樊振东嗤笑一声,脸上满是鄙夷和算计:“一个丫头片子,也配拿樊家的命根子?

我看你是早就勾结了外人,想趁乱卷走家产!”

他环视身后的族老,声音拔高,“诸位叔伯都看看!

这就是大哥养的好女儿,吃里扒外!”

污蔑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耳朵。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想嘶吼父亲的遗言。

但樊振东根本不给我机会。

“给我拿下!”

他眼神一狠,猛地挥手。

如狼似虎的保镖立刻扑了上来。

粗糙的手抓住我的胳膊,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猛烈撕扯。

混乱中,我只记得死死护住胸口的锦囊,那是父亲最后的托付,是樊家真正的传承!

剧痛!

撕裂般的剧痛毫无预兆地从右手腕炸开!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冰冷,坚硬,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

我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在蛮力下不堪重负的***——不是***,是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嚓”脆响!

“啊——!”

凄厉的惨叫冲破喉咙,在空旷的灵堂里回荡,盖过了风雨声。

那声音陌生得不像是我自己。

骨头碎裂的痛楚像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