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麻子一边咬着鸡腿,一边用油手摸着林苟的后颈。
“可惜了,长这模样,却当了废人。”
“你这辈子啊,就只能看别人***了。”
林苟跪在厨房地上,擦着黑漆漆的地砖,唇角微翘,没说话。
赵麻子是龟***子,骂人是他的乐趣,打人是他的权利,折辱人是他的日常。
他最喜欢把狗饭倒进桶里,再让新来的跪着舔干净。
前日那个太监小福子没舔干净,被他踢断两根肋骨,扔去倒夜壶了。
林苟没拒绝。
他舔了。
舔得干净,舔得安静。
甚至舔完,还端着剩下的碗说了句:“赵头,这饭真香,下次……我请你吃。”
赵麻子哈哈大笑,骂他贱胚:“好好好,爷等着!”
第五夜,花楼灯火寂静。
赵麻子喝了三坛子米酒,醉眼朦胧地回屋,一推门,愣住了。
桌上,摆着一只铜碗。
碗里盛着狗饭——热腾腾的,冒着香气。
“哈?
谁给爷送的宵夜?”
赵麻子大笑,抓起就吃。
三口吞下,他忽然一颤,整个人仿佛被扔进冰窖,开始剧烈颤抖。
下一秒——他跪倒在地,胃液狂吐,喉咙发出尖锐的嘶鸣声。
身后,林苟缓步走入。
黑布衣,铜***轻响。
他手里提着一根用布缠过的短匕,匕首上闪着幽幽冷光。
“赵头,狗饭你吃了,我这礼还没送完。”
林苟一步步逼近,赵麻子想叫,嗓子却被毒辣的气息堵住,说不出话来。
“你说我是太监……说我废物……你当我真苟着活,是为了怕你?”
他蹲下,温柔地将赵麻子的脸抬起。
“我活着,是为了看你怎么死。”
赵麻子的眼珠剧烈颤抖。
林苟轻轻将匕首插入他嘴里,划破腭顶,血混着唾液滑出。
“不急,一刀杀你太便宜。”
“我要让你体会什么叫:喉头撕裂不能喊,肚子翻江不能吐,活着,比死难。”
林苟按住他的下颌,一刀割断舌根,再一刀扎入腹部,扭转一圈。
赵麻子浑身抽搐,裤下失禁。
他用最后的意志想推开林苟,却怎么也碰不到。
林苟低声一笑:“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你会被明早进厨房的小龟公发现,尸体躺在狗饭旁边,嘴还张着。”
“你会变成别人嘴里的一句话:‘赵麻子,是不是吃了自己的那碗饭?
’你是狗,就得死在狗饭里。”
次日天明,赵麻子尸体被发现。
口中鲜血淤黑,肚皮割裂,面目惊恐,死状如恶鬼。
后厨的龟公小福子首接吓疯,嚎了半天才喊出一句:“他嘴里……有一撮狗毛……”没人敢再提狗饭。
而林苟,端着早饭,坐在后院檐下,吃得慢条斯理。
有人凑过来问:“你怎么不怕?”
林苟淡淡道:“狗死关我什么事?”
他咬下一口鸡肉,舌头舔过牙缝,仿佛回味。
“我只是想看看,狗饭是不是所有人都吃得下。”
那一刻,所有人意识到:花楼来了条疯狗。
但这条狗,不是咬人的。
是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