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让那个毒妇出现，碍你的眼。
2
止痛药的效力正在减退，胸腔的钝痛开始清晰。
楼下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扎进我的耳朵里。
哭什么哭，晦气。
安分点，闭嘴。再吵到柳烟休息，我让你现在就滚出去。
我的意识在疼痛与药效残留中昏睡过去。
第二天大早，家庭医生熟练地拿出听诊器、血压计。
柳小姐，今天感觉如何?沈总非常关心您的状况，嘱咐我们务必细致检查。
医生的检查果然格外仔细，听诊器在我心脏区域停留了许久，眉头微蹙又松开。
又拿出便携式心电图仪，做了详细的心电图和肺功能的基础吹气测试。
医生。我虚弱地开口，我的心脏和肺也有问题吗?之前医院好像没查这么细。
我的癌症在腹腔，肺功能本不该是重点。
医生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笑容依旧标准。
柳小姐放心，沈总交代要全面掌握您的健康状况，为您制定更好的治疗方案。
他边说，边快速地记录着。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重物滚落楼梯的闷响，伴随着短促而痛苦的尖叫。
我扑到窗边，向下望去。
沈聿的妻子蜷缩在楼梯转角，双手死死护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额角渗出血迹。
几个佣人手忙脚乱地围上去，惊慌失措。
沈聿居高临下，对着混乱的场面厉声喝道: 愣着干什么叫医生动作快点
他的目光扫过苏晚，低声对着旁边赶来的管家快速吩咐了一句。
但我从他翕动的嘴唇，读出了那句关切: 胎儿怎么样?
沈聿的妻子被抬上担架送走，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窗框的手都在抖。
佣人很快进来打扫，动作迅速而沉默。
我抓住她，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阿姨，沈太太她怎么样了?
阿姨猛地缩回手，连连摆手: 不知道，柳小姐您别问了，沈先生不让乱说。
她眼神躲闪，逃似的抱着清洁工具离开了房间。
3
傍晚，沈聿手里端着一碗燕窝。
烟烟，吓到你了吧?他坐到床边，用勺子舀起燕窝递到我唇边。
别担心那个毒妇，一点小意外，胎儿没事。她命硬得很，死不了。
他专注地看着我: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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