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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的白月光,当年害断别人腿的疯女人宁芙,说有人要揭发她。

我的丈夫,那个对外清冷脱俗的艺术家顾沉渊,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把我送给了一个叫段崑的藏家。

他骗我说,是给我介绍生意,让我亲自上门洽谈。

可当我推开那扇门,里面没有画,只有段崑那张流着口水的肥脸。

顾沉渊在电话里对我说:“晚晚,委屈你了,但宁芙不能有事。”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即将被吞噬的自己笑了。

1顾沉渊,我丈夫,是当今画坛最炙手可热的禅意山水大师。

圈内人说他画品如人品,清冷脱俗,不沾半点人间烟火。

尤其对我,十年婚姻,他以忠诚和深情闻名整个沪圈。

无数富婆名媛想撬我墙角,顾沉渊却总在公开场合牵着我的手,淡淡一句:“我有舒晚,足矣。”

于是我,舒晚,成了全上海女人最羡慕的对象。

直到三天前。

顾沉渊连续半月,每晚都把自己锁在后院那间从不让人进的画室。

他说那里存放着他最重要的灵感,任何一丝气息的扰动都会毁了他的心境。

我信了十年。

可那天深夜,我给他送去的莲子羹,原封不动地放在门口,已经冰凉。

女人的直觉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从柜子里翻出备用钥匙。

“咔哒”一声,门开了。

迎面而来的不是他惯用的松烟墨香,而是一股浓烈、黏腻的,混合着欲望与痴迷的油画颜料味。

与他对外示人的清冷水墨,格格不入。

画室正中没有画架,只有一整面墙,被厚重的天鹅绒帘子遮得严严实实。

我走过去,指尖颤抖着,一把扯开。

瞬间,我如坠冰窟。

墙上挂着的,不是什么禅意山水。

是画,全是画,铺天盖地的油画。

画里只有一个女人。

她或躺,或卧,或扭曲着身体,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股野性的生命力。

那是宁芙。

一个我以为早就死在我记忆里的名字。

我正浑身冰冷,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顾沉渊站在门口,脸上没有半分被撞破的慌张,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看着我,又看看那满墙的宁芙。

“你看到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顾沉渊,她是谁?

你不是说,你的画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