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用纳米银喷雾净化残留脑电波,拿次声波发生器驱散低语幻听。
直到踏进那栋别墅——所有仪器全部失灵。
能量探测仪爆表,红外成像显示满屋人影晃动。
业主优雅抿茶:“别怕,只是些老朋友。”
我转身想逃,大门却变成一堵实墙。
“来都来了,”她轻笑,“地下室还缺个新藏品。”
冰箱里,我发现她丈夫被肢解的尸体。
而我的最后记忆,是意识被塞进古董瓷瓶的窒息感。
------阳光,带着点北京秋天特有的干燥爽利,斜斜地切过老四合院的天井,在青砖地上投下明晃晃的光斑。
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像无数微小的精灵在光束中舞蹈。
这院子有些年头了,青砖缝里顽强地钻出几根倔强的杂草,屋檐下的木雕花板被岁月磨得圆润模糊,透着一股沉沉的、被烟火气浸透了的温润。
它属于一对刚结婚的小两口,眼里还闪着对未来生活热切憧憬的光。
“林师傅,您看…这西厢房,我奶奶以前住的,”新郎小赵搓着手,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飘忽着不敢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多看,“她老人家走了快半年了,可我们俩…尤其是我媳妇儿,晚上老说听见里头有动静,像是…像是老太太在叹气,翻箱倒柜找东西似的…”他媳妇儿小敏站在稍后一点,脸色有点白,紧紧挽着丈夫的胳膊,用力点了点头。
我,林语,干这行整整十年了。
阴阳房屋清理师,名片上是这么印的,听着玄乎,其实内核挺“科学”。
我冲他们温和地笑了笑,提起脚边那个看起来像高级工程师工具箱的银色铝合金箱子。
“别紧张,交给我。
多半是老人家残留的强烈‘思念体’,一种特殊频段的生物电磁场,附着在她生前常用的物件或者特定空间里了。
对敏感体质的人,尤其夜里环境安静的时候,就容易产生幻听幻视。”
箱子“咔哒”一声轻响打开,里面规整得像手术器械台。
我熟练地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手持能量探测仪,屏幕是柔和的蓝光。
对着西厢房紧闭的门缝轻轻一扫,屏幕边缘立刻泛起一圈淡淡的、极不稳定的橘红色光晕,数值在低频区间微微跳动。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