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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山风卷着枯叶掠过屋檐,林桃夭在灶台前将新采的板栗煨进炭火。

阿夏蹲在一旁,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账本,清秀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工整有序;阿冬举着木槌砸核桃,每砸开一颗就仔细剥出完整的果仁;阿春踮着脚往陶罐里装野蜂蜜,沾着糖渍的手指不时偷偷舔一口。

"娘,隔壁镇子的牙婆又来打听玉佩了。

"阿夏突然开口,攥着树枝的手微微收紧。

那块莲花纹玉佩自从亮出来后,就成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王氏三天两头就来翻箱倒柜。

林桃夭用铁钳夹出滚烫的板栗,金黄的外壳裂开诱人的缝隙:"别理她。

把这些板栗碾碎,咱们做栗子蘑菇糕。

"话音未落,院门突然被踹开,王氏领着几个远房亲戚闯了进来。

"好哇林桃夭!

"王氏抄起桌上的算盘狠狠摔在地上,算珠滚得满地都是,"听说你要去隔壁镇子开铺子?

翅膀硬了敢甩开我们单干?

"她身后的堂舅爷捋着稀疏的胡须,眼神首勾勾盯着阿夏藏玉佩的木盒。

阿冬立刻挡在木盒前,胸膛挺得笔首:"那是我们的东西!

""小畜生!

"王氏举起拐杖就打,却被林桃夭一把攥住。

她盯着王氏浑浊的眼睛,语气像刚出炉的糕点般绵密却带着锋芒:"娘,上个月您赌钱输的二两银子,可是我卖饼还的。

""你...你敢提这个!

"王氏气得三角眼暴突,"要不是我收留你这丧门星...""收留?

"林桃夭突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皱巴巴的卖身契,"这上面写得清楚,我是花五两银子买来的。

如今我赚的钱早超过这个数,是不是该算算清楚?

"屋内顿时安静得能听见炭火噼啪声。

阿夏悄悄扯了扯母亲衣角,从袖中摸出张纸条塞过来——那是她趁人不注意,在王氏枕头下找到的赌坊欠条。

林桃夭扬了扬纸条:"娘要是再闹,我就把这欠条送到族长那里。

到时候您老可要好好解释,哪来的钱养外室?

"王氏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抓起板凳就要砸。

阿春突然抱着陶罐冲出来,野蜂蜜泼了王氏一身:"不许欺负我娘!

"小女孩哭得抽抽搭搭,却像护崽的小兽般挡在林桃夭身前。

混乱中,林桃夭瞥见窗外闪过刘婶的身影。

她冷笑一声,转头对堂舅爷说:"您不是想要玉佩?

明日随我去当铺,当着牙行的面...""算...算你狠!

"王氏跺脚骂道,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阿冬追出去捡算盘珠子,阿夏默默把卖身契塞进灶膛,火苗舔舐着纸张,将屈辱与枷锁烧成灰烬。

夜幕降临时,林桃夭教孩子们做栗子蘑菇糕。

阿夏调配比例精准,阿冬负责研磨坚果,阿春则把糕团捏成小兔子形状。

当第一笼糕点出炉时,香甜的气息弥漫整个院子,连隔壁的周嫂子都端着咸菜来分享。

"桃夭,听说刘婶他们要在集市上摆擂台。

"周嫂子压低声音,"说要比谁的点心更受欢迎。

"林桃夭用竹签给糕点点上红印,目光落在阿夏画的账本上。

三个孩子围在她身边,眼神里有不安更有期待。

她摸了摸阿春沾着面粉的小脸,笑道:"既然要比,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手艺。

"窗外,月光照亮后山的蘑菇林,也照亮了林桃夭眼底跳动的火焰。

这一次,她要让那些欺辱过她们的人,亲眼见证这灶台前的力量,如何化作最锋利的剑,劈开命运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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