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帝撑腰
冰镜中的倒影完美得不像真实，三百年来第一次，她竟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陌生感。
"这...这怎么可能..."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楚风倚在门框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每一寸曲线。
系统面板上跳动的数据告诉他，这位圣女殿下的心跳己经达到每分钟一百二十次——远高于正常修士的静息心率。
"圣女殿下，满意吗？
"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那对晶莹的耳垂又红了几分，"这可是独家定制服务，连女帝大人都赞不绝口呢。
"洛冰凝猛地抬头，眼中寒芒乍现。
女帝二字像根尖刺扎进心里。
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难道也曾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被这个男人..."你竟敢拿本宫与那些..."霜吟剑感应到主人心绪，在剑鞘中嗡嗡作响。
楚风突然欺身上前，食指抵住她柔软的唇瓣。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洛冰凝甚至能闻到他袖口残留的灵药香气。
"嘘——"他压低声音，"小心说话，玉衡长老可就在隔壁房间做祛皱护理呢。
"这句话像盆冰水浇下。
洛冰凝眼前浮现出玉衡长老那张永远挂着假笑的脸，若是被她知道天玄宗圣女私下接受这种治疗...叮！
气运窃取成功，当前进度：8.1% 获得天赋：寒霜剑意（初级）一股寒流突然涌入丹田，楚风眯起眼睛。
这感觉就像在寒冬腊月吞下整块冰晶，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舒畅。
系统界面上，代表洛冰凝的蓝色气运丝线正源源不断汇入自己体内。
旁白：修仙界的气运本是天道所赐，此刻却被现代医美技术生生截取。
若有大能在此，定会惊骇于这违背天理的掠夺方式。
"你笑什么？
"洛冰凝警觉地后退半步。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男人的气息突然变得熟悉又陌生，就像...就像在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
楚风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右手。
指尖跃动的淡蓝色剑气让整个房间温度骤降，冰晶在桌面上蔓延出霜花般的纹路。
"这不可能！
"洛冰凝脸色煞白，《寒霜剑诀》第九重的特征她再熟悉不过。
这个毫无修为的江湖郎中，怎么可能施展出她苦修百年都未参透的..."商业机密。
"楚风散掉剑气，懒洋洋地舒展身体。
他能感觉到圣女的目光像小刀子般在自己身上剐蹭，这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意外地令人愉悦。
霜吟剑突然出鞘，剑锋抵住他咽喉时带起一缕断发。
楚风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反而用喉结轻轻蹭了蹭冰冷的剑刃。
"我劝殿下三思。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正在消退的红痕，"刚刚那针九转玉峰露里，可是加了点小料。
"洛冰凝的手腕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她突然意识到，从踏进这个房间开始，自己就像落入蛛网的飞蛾，每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楚风的笑容扩大了。
他伸手推开剑锋的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说出来的话却让洛冰凝如坠冰窟："很简单。
我要你穿着这身新得的皮囊，去天玄宗大比上当我的活广告。
"三日后，天玄宗演武场。
阳光穿透云层时，整个广场突然安静下来。
踏剑而来的洛冰凝穿着从未示人的冰蓝色剑装，贴身的剪裁让每一处曲线都纤毫毕现。
晨风吹拂间，隐约可见腰侧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那是...圣女殿下？
"某个内门弟子手中的法器啪嗒掉在地上。
高台上，玉衡长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今早照镜子时，又数了一遍眼角新增的皱纹。
而此刻那个小***光彩照人的模样，就像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
"冰凝。
"声音里的颤抖泄露了竭力压抑的妒火，"你这几日去了何处？
"洛冰凝行礼时下意识收紧了腹部肌肉。
她能感觉到无数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其中最灼热的那道来自场边摇着折扇的男人。
三天前他在自己身上"施工"时，也是用这种评估艺术品般的眼神..."回长老，弟子只是参悟了剑谱新篇。
""是吗？
"玉衡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衣领，"那你身上怎么有那个江湖骗子的...""哎呀呀，这不是玉衡长老吗？
"熟悉的声音像柄利剑劈开凝重的空气。
楚风摇着折扇信步而来，身后小童抬着的金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经过洛冰凝身边时，指尖不着痕迹地划过她后腰——那里有处只有他知道的敏感点。
圣女殿下差点当场拔剑。
如果目光能杀人，此刻楚风己经被凌迟三百遍。
可惜修仙界向来实力说话，而我们的医美大师刚刚窃取了足够筑基的灵力。
"情绪波动太大容易长皱纹。
"楚风用折扇轻点玉衡长老气得发抖的肩膀，"您上次注射的肉毒素应该快失效了吧？
"这句话像投入热油的冰水。
十几位女弟子突然意识到，永远西十岁模样的玉衡长老，或许并不是靠修为驻颜...当执法弟子围上来时，楚风甚至有空对洛冰凝眨眨眼。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圣女的怒火，却也让她想起那个该死的"三个月期限"。
霜吟剑出鞘的瞬间，所有人都以为要见血。
结果剑气却扫向了执法弟子。
"楚医师是弟子请来的贵客。
"这句话说出口时，洛冰凝觉得自己三百年的清誉都碎成了渣。
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内心深处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想看看这个男人还能把这场闹剧玩出什么花样。
有时候堕落就像雪山上的第一道裂缝，开始时微不足道，最终却会引发滔天雪崩。
叮！
气运窃取成功，当前进度：11.3% 获得修为：筑基初期楚风感受着体内奔涌的灵力，目光扫过全场。
那些贪婪的、嫉妒的、渴望的眼神，都是最好的养料。
他啪地合上折扇，声音传遍每个角落："今日特惠！
前二十名预约者，赠送小无相整骨术一次！
保证让你的脸型比玉衡长老年轻两百岁！
"这场狂欢，才刚刚开始。
夜幕降临时，楚风正在清点战利品。
女修们的贴身信物在桌上堆成小山，最上面是条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来自某个号称冰清玉洁的核心弟子。
"修仙界的女人啊..."他捻起肚兜轻嗅，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
在现代需要砸重金才能得到的VIP客户，在这里只需展示几个成功案例就会主动送上门。
帐篷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圣女殿下深夜造访..."话音戛然而止。
掀开帐帘的是一双绣着金凤的锦靴。
视线往上，玄色华服包裹的身材堪称完美——毕竟是他亲手雕琢的作品。
"陛...陛下。
"楚风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后背却己经渗出冷汗。
女帝身上的威压比上次见面时更盛，看来"凤体塑形术"的效果超出预期。
"朕听说，你在用朕的名号招摇撞骗？
"声音冷得像极地寒风。
隔音结界张开的瞬间，楚风就知道今晚不能善了。
当那只戴着鎏金护甲的手掐住他下巴时，他竟分不清刺痛来自指甲还是冰霜。
"陛下明鉴，小人哪敢...""闭嘴。
"护甲划过喉结，在锁骨处停下。
女帝眯起的凤眼里跳动着危险的火光："窃取气运的邪术，是谁教你的？
"楚风心跳漏了一拍。
他早该想到，作为系统改造的第一个"客户"，女帝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异常？
但现在承认就等于把命交出去..."这只是小人的独门医术..."话音未落，一股刺骨寒意突然侵入经脉。
女帝的手正按在他丹田位置。
"医术？
"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那这是什么？
"剧痛中楚风突然想笑。
多么讽刺啊，他靠系统窃取他人气运，现在却被第一个猎物反将一军。
但越是这种时候，他骨子里的赌徒本性就越发鲜明。
"陛下若杀了我..."他忍着经脉冻结的痛苦挤出笑容，"谁来给您调配每月一次的...凝肌玉露？
"那只手突然松开。
女帝俯身时，鎏金步摇垂下的珠串扫过楚风脸颊。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浑身发冷："记住，你偷的每一分气运..." "都有朕的一半。
"玄色衣袖拂过，帐内只余一枚漆黑玉佩落在榻上。
玉佩表面，"夜宴"二字泛着血色的光。
叮！
检测到高阶气运载体 是否绑定为长期客户？
楚风摩挲着玉佩，突然低笑出声。
原来在这场游戏中，谁都不是真正的庄家。
帐篷外，洛冰凝握着解药的手缓缓垂下。
她本想用这个要挟楚风解除"三个月期限"，却意外撞见了更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