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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拉过李逵的手,将三人的手搭在一起,接着宣布道:“今日,新梁山正式建立,我们兄弟三人在此宣誓,替天行道,铲除奸凶,绝不招安!

誓与新梁山共存亡!”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山寨。

阮小七忽然一躬身,对花荣一拜,“参见寨主!”

花荣一愣,旋即扶起阮小七,“兄弟不必客气,如今新梁山建立,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就立寨主还为时过早。”

“从今日起,我只认你花荣,是你给了我新的希望,我阮小七誓死效忠花寨主!”

“好,既然如此,这个寨主我就先认下了。

只是梁山如今百废待兴,只有我们三人。

现在我们分头行动,你先回石碣村,顺便打听一下其他兄弟的去处。

我现在回应天府,趁着朝廷还没有委派新的都统制之前,将应天府的八千人马控制住。

应天府的人马和钱粮,就是我梁山立家之基业。

还有李逵在润州的两千兵马,我都要带回来。”

“祝寨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阮小七朗声道:“另外,当初征讨方腊时,李俊曾经在太湖与太湖西杰结义,想来他现在应该和童威、童猛兄弟在太湖快活呢!

寨主可以去将他们请回来,如此我梁山水军就可以重建,八百里水泊屏障才能发挥作用。”

花荣辞别了阮小七,与李逵二人继续出发。

应天府外一处田庄,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在抱着孩子落泪,她正是花荣的妻子。

前些日子,花荣将他们母子安置在这里,说去寻找公明哥哥。

可花荣的妻子明白,此一去凶多吉少,接着便传来花荣自尽的消息,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幸得花荣之前买下了这处田庄,又为他们留下了一些家产,几个仆从。

虽然衣食无忧,但这份孤独和痛苦又怎能忍受呢?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崔氏听到声音站了起来。

“钟伯,怎么回事?”

一个老仆人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应天府府尹派人前来,要求我们交出都统制的印信。”

“印信?

夫君走的时候,也没有说印信的事情啊,我们怎么交呢?”

话没说完,几个公差拥着一个锦衣纨绔子弟走了进来。

那纨绔子弟一见崔氏,就轻薄地喊道:“呦!

还是个大美人儿啊!

要说花荣这小子真想不开,家里有个美娇妻,还要去给那黑宋江陪葬!

哈哈,别怕,现在你是我的了。

官印我要,人我也要!”

“混账,你是什么人?

竟然口出狂言!”

一声娇喝从外面传来。

纨绔子弟一回头,“嘿,我说今天是怎么了,又来了个大美人儿!”

说着便伸手去抓外面进来的女子。

那女子一出手,扭住了他的胳膊,反手一压,将他按在地上。

纨绔子弟疼得首叫,“快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应天府府尹的儿子,我叫杨银,小心我叫我父亲灭了你们满门!”

崔氏一听,赶快喊道:“宝燕,放了她吧!”

原来这女子正是花荣的妹妹,秦明的妻子花宝燕。

因秦明战死,所以和花荣一家在一起生活。

花宝燕松开了杨银,旁边几个衙役立即上前扶起了他。

扬银揉着胳膊,嚣张的说道:“听着,两天之内必须交出官印,否则我先封了你的田庄。

还有你们两个,最好也赶快从了我。

因为从今天起,我便改名为花荣,权力女人,统统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花家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杨银走后,崔氏开口道:“现如今我们是惹不起,看来只有离开此地了。”

“可我们能去哪里呢?”

花宝燕问道。

“去兖州,投奔戴宗,当年在梁山的时候,戴宗和夫君的关系很好,他会关照我们的。”

一家人定下计策,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此地。

夜里一片寂静,崔氏彻夜难眠,想到即将远行,前途未卜,不禁落泪。

忽听房门发出一声轻响,一道黑影潜入房中。

崔氏心中一惊,伸手摸出枕头下面的匕首向外刺去,却被来人抓住了手腕。

“娘子莫怕,是我!”

“夫君!”

崔氏听到来人的声音一愣,随即又想到杨银白天说的话,便另一只手接过匕首,朝自己的喉咙划去。

“你干什么?”

来人一把夺过匕首,向外一抛,匕首刺进了柱子中。

“娘子,真的是我,我是花荣啊,我没死!”

崔氏躲向一边,“不可能,你不是花荣!”

“婉儿!”

花荣叫出了崔氏的乳名。

崔氏浑身一颤,除了花荣,没有人知道他的乳名。

“夫君,真的是你?”

“是我,我回来了,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两人相拥而泣。

崔氏点燃油灯,和花荣讲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花荣听后并没有发怒,而是平静地说道:“白天的事情我己经知道了,那杨银的父亲杨载,是西大奸臣之一杨戬的堂弟。

这些年,他在应天府横征暴敛,百姓早就恨之入骨,正好趁着这次机会,一举除掉他们父子。”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花荣决定外出一趟。

他化作一个黑影,在街巷中穿行。

一个僻静的院落前,两盏红色的灯笼照亮门上的大字,“应天府书院”。

花荣看了一眼,就继续前行,绕到书院的后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里面的人似乎等了很久,见花荣到来,拱了拱手,就将花荣迎了进去,两人一起走进后院。

竹林中,一个透着微微灯光的房间中,三人相对而坐,正是花荣和书院的两位教授,张平和晏玉。

花荣看着眼前的两人,开口道:“张先生,晏先生,我这次回来,第一是为了除掉杨载,第二是有个问题想向两位请教。”

张平和晏玉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道:“请讲!”

“杨载在应天府这么多年,民怨沸腾,我这次可以除掉他,但除掉他以后,应天府就真的太平了吗?

以后呢?

朝廷还会派其他的府尹过来,会不会再有个李载王载呢?

奸臣是除不尽的,不知道二位先生有什么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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