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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出租屋里冲出来,鞋带散开了也顾不上系。门口的垃圾桶被我撞得倒在地上。

她真的走了?手机屏幕一遍遍亮起,是我打出去却无人接听的电话记录。

风吹得我脸颊发冷,心口却滚烫得像被火烧。楼下的邻居探出头,大半夜嚷什么啊?

我哑着嗓子喊:我老婆走了!邻居愣了一下,轻声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关上窗。

我靠着墙滑坐在地,胸口急促起伏。脑子里全是她走时的背影。她拉着行李箱,连头也没回。

你连理由都不告诉我?我追到小区门口,却被她冷冷甩下一句:别跟来了。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出租车尾灯一闪,消失在黑夜里。我伸手想拦,

却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她去哪了?手机里没有定位。她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注销了。

连银行转账记录也干干净净。仿佛,她从我世界里被彻底抹掉。我跌跌撞撞走回屋里,

桌上还放着她喜欢的水杯。杯子里还有半口没喝完的温水。我盯着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到像砂纸。床上,她昨晚脱下的睡衣还没收。我走过去,

攥在手里,鼻尖是淡淡的香气。像刀一样扎进我胸口。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是隔壁的小伙子,探头问我:哥,你怎么了?大半夜哭得这么大声?

我抹了一把脸,声音颤抖:我老婆不要我了。小伙子愣住,不知该说什么。

他半天才挤出一句: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别想太多?我摇摇头,

声音像钝刀划过:不是想太多,是她真的走了。桌上摊着一张纸。我颤抖着拿起来。

上面写着几行字,歪歪斜斜。别找我。别联系我。我不欠你。笔迹很急,

纸张还留着水渍。那是她写的。我手指抠在字迹上,指甲都陷进纸里。

你连解释都不愿意吗?我嗓音嘶哑,像撕裂了一样。小伙子看不下去,

轻声说:要不要我陪你喝点酒?我摇头。我现在连酒都咽不下去。

我忽然猛地站起身,抓起手机又开始拨打。嘟……嘟……嘟……

冷冰冰的提示音刺进耳朵。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盯着屏幕,

眼睛一瞬间模糊。楼下的夜宵摊还在吆喝。油烟的味道随风飘进来。那是她最爱吃的生煎包。

我冲下楼,扑到摊前,抓着老板的手臂。你有没有见过她?一个长发的女人,拖着行李箱!

老板被吓了一跳:没有啊兄弟,你别激动。我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

她一定经过这里的,她喜欢你家的生煎……老板摇头,一脸茫然。我蹲在摊位旁,

手指深深抠进地面。我没了她,什么都不是。身后传来一声轻叹。是小伙子跟下来了。

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先喝点水吧。我接过,手抖得厉害,瓶盖怎么都拧不开。

她说过要陪我过一辈子的。她说过不离开的。她说过……声音哽住。

小伙子看着我,眼神复杂,却没再劝。我抬头看天,夜色空洞无边。她走了,我真的慌了。

2我一夜没睡。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手机握在手心,屏幕亮了又暗。指尖滑动,

拨出的号码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机械的女声一次次重复。

我狠狠甩开手机,摔在床边的地板上。啪的一声,手机壳裂开了一道缝。

楼下传来街道清扫的声音,刷刷刷。我捂住脸,眼睛发胀。忽然,门被敲响。“咚咚咚。

”我一激灵,立刻冲过去开门。门外是隔壁的小伙子,手里提着早餐。哥,

我怕你一晚上没吃东西,就带了点包子。我愣住,盯着那袋还冒热气的包子。鼻子一酸,

差点没站稳。谢谢。小伙子搓搓手,有点尴尬:你别太难过,也许她只是需要时间。

我摇头。她是真的想消失。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我把包子放在桌上。

可是胃口像被封死了一样。咬一口,嚼不下去。她昨天走得急,连她的身份证都没带。

我忽然想起来,立刻翻箱倒柜。果然,她的钱包还在。我翻开,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

别跟着我。字迹匆忙,像是她在最后一刻留下的。小伙子凑过来看了一眼,

皱起眉头:这……挺绝情啊。我攥紧纸条,手背青筋暴起。她为什么要走成这样?

我一句接一句问,却没有人回答。窗外的天空一点点亮了。我盯着那抹晨光,

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我冲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去哪?火车站。

我声音沙哑。车子发动,街景飞快倒退。心跳扑通扑通,快得让我头皮发麻。到了火车站,

我几乎是跳下车的。大厅人山人海,广播一遍遍响起。我掏出手机,

翻看昨晚她最后一次发消息的时间。晚上八点零五分。我咬着牙,冲向售票厅。

昨天晚上八点左右,有没有买过票的长发女人?工作人员一脸疑惑:先生,

这里每天上万人,谁记得啊?我猛地拍在柜台上。声音震得旁边人都看过来。

求你帮我查查,她可能真的上了车!工作人员皱眉,

犹豫了一下:你得提供身份证号码或者车次,不然没法查。我怔住,喉咙干得发紧。

身份证,她没带。车次,我不知道。我的手无力垂下。眼前的灯光忽明忽暗。就在这时,

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哥,你也在找人?我转过头,是一个拖着大行李箱的男人。

他眼神疲惫,胡子拉碴。我盯着他,急切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女人?大概一米六五,

长发,昨晚八点。男人愣了愣,眯起眼想。我昨晚刚好也坐车,候车室里有个女人在哭,

拖着个箱子,不停擦眼泪。我心口猛地一震。她往哪去了?男人摇头:广播响了,

她立刻拉着箱子跑进检票口,后面人太多,我没看清。我呼吸急促,眼前一阵发黑。

那一定是她。男人拍了拍我肩膀:兄弟,放宽心,可能只是吵架了。

我声音发抖:她不是吵架,她是要离开。我掏出口袋里的纸条,狠狠攥紧。她说了,

不要我找。男人看着我,摇了摇头,转身走了。我盯着检票口的铁门。里面人来人往,

却没有她的影子。我一***坐在地上。广播再次响起:请持票旅客尽快检票进站。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忽然,手机震动了。我猛地低头。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颤抖着接起:喂!电话那头一片沉默。我屏住呼吸,心脏快要炸开。是你吗?

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呼吸。我眼泪涌出来,声音哽咽:我知道是你,对不对?

呼吸声忽然消失,电话挂断了。我愣在原地,手指死死扣着手机。她听见了。

她还在听我的声音。我喃喃自语,整个人抖个不停。背后有人推了我一下:喂,

别挡路啊!我回过神,踉跄站起,几乎跌倒。眼前的人潮一波波涌过来。却没有她。

我握着手机,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一定能找到你。无论你走到哪里。

我绝不会放手。火车站的灯光刺眼。我咬紧牙关,往外走去。夜幕再一次笼罩下来。

3我从火车站走出来。夜风扑面而来,吹得我脸颊发凉。街上灯光闪烁,人群喧闹。

可我只盯着手机,屏幕死死攥在手里。她刚刚打过来。她一定还在附近。

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出租车司机探出头,喊我:走不走?我摇摇头,

转身往车站广场跑。人群涌动,拖箱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双眼睛像疯了一样扫视。

她会不会混在人群里?她是不是不敢让我看到?忽然,手机再次震动。

屏幕上显示的,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我手指颤抖,急忙按下接听。喂!

电话那头传来极低的呼吸声。我心跳狂乱,快要冲出口腔。别挂!求你别挂!

呼吸声停顿了一下。我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哪怕你不说话,就听我说也行。

周围的嘈杂仿佛消失。只有耳边的那口呼吸,紧紧勾住我的神经。你知道吗,

我已经找了一整夜。你是不是在火车站?你是不是害怕见我?我一连串地问,

嗓音发颤。可是电话那头,依旧沉默。我咬牙,泪水涌上眼眶:要不你告诉我,

你安全就行。忽然,电话那端传来一阵背景声。像是列车的鸣笛声。呜——

我的心猛地一抽。你真的在这里?我猛然抬头,看向远处的站台。

广播响起:开往南方的列车即将发车,请旅客抓紧时间。我脚步一乱,差点摔倒。

别走!我喊出口。可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声消失,通话挂断。手机屏幕漆黑,

像一口深井。我眼睛发红,死死盯着那一行通话记录。她真的在这里。我冲向检票口。

安检员伸手拦我:票呢?我掏遍全身,什么都没有。我没票,可我老婆在里面!

我急声喊。安检员皱眉:没票不准进,赶紧让开。我急得额头冒汗。她真的在里面!

她刚刚给我打电话!人群开始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说:看样子是婚姻出了事。

有人摇头叹息:哎,挺可怜的。可没有一个人帮我。我被硬生生拦在铁门外。

她就在里面!我双手抓着铁门,手背青筋暴起。眼眶通红,几乎要流血。保安走过来,

把我往外推。先生,再闹就报警了!我踉跄着退了几步,撞到冰冷的墙壁。

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忽然,手机又震动了。我猛地低头。还是那个号码。

我颤抖着接起:喂!别挂!电话那头,这一次传来一声细微的低泣。呜……

我的心像被撕开。是你!我知道是你!我眼泪模糊,声音嘶哑到极点。你告诉我在哪,

我去找你!电话里,低泣声断断续续。像是在强忍,又像在害怕。别怕,我就在这,

我一直在这!我用尽全力喊。可下一秒,电话再次挂断。嘟嘟嘟的忙音刺穿耳膜。

我捂着手机,整个人跪倒在地。你为什么不肯见我?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周围的脚步声一阵阵经过,却没有人停下。我攥着手机,忽然站起来。不管你去哪,

我都会追过去。我一字一句说出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出租车停在路边。

司机探出头问:去哪?我咬紧牙关:去最近的客运站!车子发动,轮胎碾过地面。

城市的灯火一点点模糊。夜色将我吞没。可我心里的那道火,却烧得越来越旺。我盯着手机,

屏幕一片漆黑。只要你再打来一次,我一定能找到你。车窗外的风呼呼刮过。

我的手指死死扣着座椅。你逃不掉的。就算你不见我,我也会一直找下去。

车子驶向黑暗的尽头。4出租车一路疾驰。我握着手机,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那个陌生号码没有再响起。她一定还在车站附近。我的声音低沉,像是咬着牙。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兄弟,你脸色不对啊。我没回答,只是攥紧了拳头。

车子很快停在客运站门口。这里灯火昏黄,人比火车站少,却同样嘈杂。我推开车门,

下车的瞬间几乎是奔跑着冲了进去。大厅里广播此起彼伏。开往北线的班车即将发车。

我耳朵竖得紧紧的。每一声提示都像在提醒我,她可能在其中一辆车上。我冲到售票窗口,

声音急切:昨天晚上,你们这边有没有一个长发女人买票?售票员抬头,

眼神冷淡:我们这边每天有成千上万人,你说的这个我哪记得。求你了,你再想想,

她可能拖着个箱子,眼睛很红!我几乎把头探进窗口。售票员皱眉,

嫌弃地摇头:没有印象。我咬紧牙关,猛地拍在玻璃上。她真的来过这里!

声音一出口,旁边的旅客全都看了过来。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提醒:小伙子,别吵了。

我呼吸急促,心脏撞击胸腔。忽然,手机震动了。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我立刻接起:喂!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我屏住呼吸,声音颤抖:你在哪?

你是不是就在客运站?别挂,求你别挂!周围的声音消失,只剩下耳边的气息。

我紧紧抓着手机,指节发白。你要去哪?告诉我一声行不行?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回应。

但背景声模糊传来一阵人声。有人喊着卖票,有人吆喝着拉客。我整个人一震。

你就在这里!我立刻转身,眼睛疯狂搜寻。大厅里人来人往,每一张脸都让我心惊肉跳。

别怕,我会找到你!可下一秒,电话挂断。忙音刺进耳膜。我差点没站稳,

手指狠狠抠进掌心。就在这时,一个清洁工走过来。他推着垃圾车,

随口说:刚才大厅角落,有个女的打电话,哭得厉害。我猛地抬头,双眼发红。哪!

清洁工愣了愣,指了指候车室方向。我冲过去,脚步急促得像要摔倒。

候车室的椅子上空荡荡。只有一张被揉皱的纸巾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来。

上面还有未干的泪痕。我攥紧纸巾,手心湿透。是她……我喉咙沙哑,声音抖得厉害。

这时,广播放出提示:前往南线的班车即将发车,请旅客尽快检票。我的心口猛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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