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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送走一位客人后,我百无聊赖地擦拭着店内那些老物件。忽然,

一阵清脆的“叮铃”声响起。原来,是一位穿着深灰色外套的老伯走了进来。

我能从那些有了年代的老物件身上,聆听出独属于它们的声音。

老伯怀里紧紧抱着个方正的盒子,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他说让我帮他看一下,

这物件是否有留下些什么。待他走近后,我才看清。

他怀中之物竟与三年前母亲留下的盒子一模一样。随着指尖轻触,有两个不同的声音传来。

我顺着双重交织的线索探究,原来,不止我一人执着地寻找着一个答案。1.我是林夏,

经营着一间“拾光旧物铺”。其他相似的铺子,顾客进店多是为了淘些旧物。可在我这儿,

上门之人却都另有所求。那便是,请我帮他们聆听那些有着意义的老物件的声音。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端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捏着一枚磨损严重的银质顶针,

低头贴耳静静地聆听着。顶针是对面的老奶奶送来的,她说这是她婆婆当年留给她的。

这么多年,自从婆婆走后,她总觉得这顶针里好像应该藏着点什么。指尖轻触,

随着顶针上传来的“咔嗒咔嗒”声,一个苍老的声音清晰起来:“丫头,学不会就慢慢来,

针脚歪了也不怕……”片刻后。我把顶针轻轻放在铺着蓝布的托盘里,

声音放得很柔:“奶奶,您婆婆当年教您做棉袄时,总在您缝错线的时候,

用这个顶针敲敲您的手背,对吗?她还说‘做衣服和过日子一样,针脚要稳,心要细’。

”老奶奶闻言,原本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她攥着顶针,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哽咽着说:“是……是这样的!婆婆总说这话……我以为我都记不清了,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帮我留着……”我递过一张纸巾,看着老奶奶小心翼翼把顶针放进布包,

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当年的事。许久付了报酬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铺子又恢复了闲暇时的安静。我伸手拉开柜台下的抽屉,里面铺着一块暗红色绒布,

上面放着个巴掌大的木质八音盒。盒身是浅棕色的胡桃木,边角有淡淡的磨损,

盒盖中央刻着个小小的“夏”字,是我的小名。这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三年间,

我无数次触摸着盒子,想要听清,却只能听到一片模糊的杂音,像隔着厚厚的雾,

什么都听不真切。我试过用温水擦盒身,试过把它放在阳光下晒,甚至试过对着它说话。

可那杂音始终都没消散过,就像母亲没说出口的话,成了我心里悬着的结。当窗外的风,

卷起桌上那些旧信纸的边角。我把八音盒放回抽屉,抬头看着从地面堆到天花板货架,

每一格都有我收来的老物件。我整理好桌上的旧信纸,放在了货架第三格。

随后拿出干净的绒布,轻轻的擦拭着我心爱的老物件。一个掉了只耳朵的陶瓷娃娃,

几叠泛黄的明信片,上面的邮票有的印着老火车。还有缺了指针的旧座钟,

钟面上的罗马数字早已模糊,却仍能看出当年精致的雕花。

当我准备擦拭那个掉漆的铁皮饼干盒时,仿佛又听见那个声音。“小宝乖,

糖要留着给你放学吃,不许偷偷摸。”“我妈走三年了,”他声音发紧,

“这盒子是她装糖的,我总觉得……里面该剩点什么。”那声音,还带有糖纸被捏皱的轻响。

我还记得,这是一个男人拿过来的。2.当我正拿着铁盒出神时,

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起,铺子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进来的是个穿着深灰色外套的老人,他肩头沾着湿痕,手里紧紧抱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像是护着稀世珍宝般。他站在门口,目光先扫过货架上那些老物件,最后落在我身上。

几步走近,他喉结动了动:“你……就是能听旧物说话的人?”我点头,

指了指对面的木椅:“坐吧,想让我听什么?”他坐下时,我才看清他怀里的东西,

那是个胡桃木八音盒,大小、纹路,甚至边角的磨损弧度,都和我抽屉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八音盒的盒身有几处细微的磕碰痕迹,像是被摔过。

男人把八音盒轻轻放在柜台上,指尖在盒盖上摩挲了很久,像是在回忆什么。

声音也低了些:“这盒子,是四十年前我女朋友送我的。后来她出了意外,不见了,

这盒子也跟着丢了。我找了四十年,前几天才在一个二手市场的角落里淘到它。”他抬起头,

眼里有不易察觉的红:“我总觉得,她的声音会留在里面。你能不能……帮我听听,

里面到底有没有她的声音?”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看着那个熟悉的八音盒,

我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抽屉里那个,母亲临终前也说“藏着重要的人”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探出手,指尖刚碰到胡桃木盒面,凉意还没顺着指腹散开,

两段声音就像被按下了播放键,突然撞进耳朵里。先是女孩脆生生的声音,

言语间藏不住的欢喜,像是趴在人耳边说话似的清晰。“陈默,

这个八音盒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你听,

上了发条还能奏《婚礼进行曲》呢——以后我们结婚,就用它当婚礼伴奏好不好?

”那声音带着点小得意,仿佛那不是个普通的八音盒,而是藏着一辈子承诺的宝贝。

我还没沉浸在那股甜意里,另一段声音就压了上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哽咽,混着粗重的呼吸,

每一个字都是化不开的悔恨。“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让你一个人走的。

我找了你一条街又一条街,怎么都找不到你……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越到后面越轻,

像被风吹散的絮语,却让我感到心被揪紧般的疼。两段声音在耳边重叠着,

女孩的笑和男人的哭缠在一起,明明是截然相反的情绪,却仿佛都指向一个人——陈默。

3.我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不知何时他已经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眼眶红得厉害,

却还死死咬着唇,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直白,他偏过头,

盯着柜台上的旧钟表,声音发哑。“她叫苏晓。那天我们吵了架,她拿着这个盒子跑了出去,

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八音盒还在我指尖下,残留着女孩攒钱时的期待,

和男人四十年如一日的愧疚,让我只觉喉间有点发紧。“苏晓……”我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

指尖下意识从八音盒上收回,心脏还在因为那两段重叠的回声跳得发慌。我几乎能肯定,

这两个八音盒之间,一定能解开我心中那三年的结。“这个八音盒,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往前倾了倾身,声音比刚才更急切:“苏晓是谁?四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默的目光落在八音盒的铜制搭扣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处磕碰的痕迹,

像是在积攒开口的勇气。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裹着十年时光的重量。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四十年前,我和苏晓住在一起,就在附近的老楼里。

”“那时候我们刚毕业没多久,钱不多,但每天都挺开心的,她总说,等攒够了钱,

就用这个八音盒当婚礼伴奏,穿最简单的婚纱也没关系。”说到这儿,他顿了顿,

喉结动了动,才继续往下说。“出事那天是周末,我们因为一点小事吵了架。现在想起来,

其实就是我语气太冲了,可那时候年轻,谁也不肯低头。她气哭了,抓起包就往外跑,

我没追上去,还跟她说‘有本事别回来’……”他的声音开始发颤,我递过一杯温水,

他接过却没喝,只是攥着杯子,指节泛白。“我以为她气消了就会回来,可等到天黑,

也没见她人影。”他说着,眼眶彻底红了。“后来警察找上门,说在路口发生了车祸,

现场有她的包,可人……人却没找到。我疯了一样找,把整个城市都翻遍了,

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四十年的寻找,四十年的等待,被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可那语气里的绝望,却像针一样扎人。“我一直以为这个八音盒跟着她一起不见了,

”他低头看着柜台上的盒子,声音里终于有了点松动的柔软。“直到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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