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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衍城,是顾氏集团的总裁。我的死对头,是盛科集团的江天泽。而林晚,

是江天泽最得力的首席秘书,一把为他披荆斩棘、无坚不摧的利刃。我恨江天泽,

连带着也厌恶他身边这条最忠诚的“猎犬”。直到那天,一场连环车祸,林晚被送进医院。

我只是恰好去医院探望一位长辈,路过急症室,却被她的主治医生一把拦住。

“您是病人的家属吧?她醒了,但情况不太好,似乎有记忆障碍,一直念叨着要找老公。

”我正想说你们认错人了,病房里就传来一阵骚动。林晚跌跌撞撞地跑出来,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得像纸。她在一众医生护士的阻拦中,

精准地锁定了我的位置。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里,她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

“老公!”她仰起脸,那双往日里总是写满精明和疏离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

充满了委屈和依赖,“我头好疼,他们不让我找你……老公,带我回家好不好?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我曾无数次在谈判桌上想撕碎的冷静面孔,

此刻却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全然的信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底破土而出。

1整个急诊走廊,死一般的寂静。医生和护士们面面相觑,最后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老公”的谴责。我顾衍城,纵横商场多年,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在这一刻,被一声“老公”砸得头晕目眩。我低头,

看着抱着我小腿不撒手的林晚。她额角的纱布渗出一点血丝,衬得那张小脸愈发脆弱。

往日里,她总是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穿着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

像个精准无情的战斗机器。她是我最强劲的对手——江天泽的首席秘书。

我们两家公司斗得你死我活,尤其在竞标“灯塔计划”这个百亿项目上,

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林晚作为江天泽的左膀右臂,

不止一次用她那滴水不漏的方案和犀利的谈判风格,让我吃了暗亏。我甚至在私下里,

不止一次地骂过她,是江天泽最会咬人的狗。可现在,这条“最会咬人的狗”,

正用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嘴里喃喃着:“老公,我们回家……”荒谬,

太荒谬了。“顾总?”我的助理小陈匆匆赶来,看到这副景象,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位不是盛科的林秘书吗?她这是……”“她失忆了。”我言简意赅。

林晚似乎被“林秘书”这个称呼***到,抱我抱得更紧了,把脸埋在我的西装裤上,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是什么林秘书,我是顾衍城的老婆……老公,你跟他们说呀。

”她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却忘了她是谁,忘了她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的老板,江天泽。

一个大胆到近乎卑劣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灯塔计划”的最终竞标就在下周。

江天泽失去了林晚,就像老虎被拔了牙。而现在,这颗最锋利的虎牙,主动送到了我的嘴边。

如果我能从她嘴里套出盛科的底牌……我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弯下腰,伸手,

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温柔到发腻的语气说:“乖,别闹,

我在这儿呢。”林晚立刻安静了下来,像只找到了主人的小猫,顺从地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医生说:“我是她先生,顾衍城。我太太脑子受了伤,情绪不稳,

我先带她办出院手续,回家静养。”医生将信将疑,但看着林晚对我全然依赖的样子,

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小陈在一旁,下巴已经脱臼了三次,

他用气音对我嘶吼:“顾总!您疯了?她是江天泽的人!这是绑架啊!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小陈立刻噤声。我将林晚从地上扶起来,她很瘦,几乎没什么重量,

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熟悉的、她身上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水味,

此刻因为混杂了医院的消毒水味,竟有了一丝诡异的安心感。“老公,你身上好香。

”她在我怀里吸了吸鼻子,满足地喟叹。我身体一僵。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贴近我,

更别说是我的死对头。我压下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半抱半拖地将她带出医院,

塞进了我的车里。一路上,她都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像怕我凭空消失一样。她不说话,

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里一片茫然。“我们……要去哪儿?”她小声问。

“回家。”“我们的家?”“嗯,我们的家。”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方向盘一转,

车子驶向了我在市中心那套常年空置的顶层公寓。那里很安静,很私密,没有任何人打扰。

是审问“俘虏”的绝佳地点。2公寓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空旷而冰冷,像我这个人一样,

没什么人气。林晚一进去,就皱起了小巧的鼻子。“老公,我们家……好冷清啊。

”她环顾四周,眼神里有些失落,“一点都不像有人住的样子。”我心中冷嗤,

这当然没人住,这里只是我偶尔用来躲清静的地方。我和你,更不可能有什么“家”。

但我嘴上说:“你忘了,你最喜欢这种风格,说干净。”“是吗?”林晚将信将疑,

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得缩了缩脚趾。我看着她光裸的脚踝,

鬼使神差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全新的男士拖鞋,丢在她面前。“穿上。”我命令道。

林晚乖乖地穿上,那双大得离谱的拖鞋包裹着她秀气的脚,显得有些滑稽。她却毫不在意,

踢踢踏踏地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我饿了。”她摸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从医院折腾到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我从不自己做饭,

冰箱里除了几瓶矿泉水和咖啡豆,空空如也。“叫外卖。”我拿出手机。“不要。

”林晚却摇头,她走到开放式厨房,熟练地打开一个个空空如也的橱柜,眉头越皱越紧,

“老公,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了?我出差前不是给你塞满了冰箱吗?”她一边说,

一边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眼神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她说的“出差”,

应该是指她跟着江天泽去邻市参加招标会。而她口中的“塞满冰箱”,

恐怕是给江天泽塞的吧。一想到她可能用同样温柔的语气,照顾着江天泽的饮食起居,

我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火。“我吃过了。”我冷硬地回答。“那你现在肯定饿了。

”林晚笃定地说,她从我手里拿过车钥匙,“我去楼下超市买点菜,

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好不好?”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糖醋里脊?这件事,

除了我妈和我最亲近的几个朋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口味挑剔,尤其对中餐,

而糖醋里脊是我为数不多能毫无怨言吃下去的菜。难道是江天泽那个***,

连我的喜好都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告诉了林晚?好一个商业间谍,真是武装到了牙齿。

我心里的厌恶又深了一层,看着她那张充满期待的脸,我忽然想看看,她到底还知道多少。

“去吧。”我把钱包递给她。林晚接过钱包,像得了糖果的小孩,眼睛都亮了。她踮起脚,

飞快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哦,老公!”温热柔软的触感一闪而过,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直到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消失在门口,我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气息。我烦躁地抹了一把脸,该死,

我竟然被一个女人的“美人计”影响了。这一定是江天泽的新招数。利用失忆来接近我,

用温柔和体贴来瓦解我的防备,最后在我背后捅上致命一刀。我绝不会上当。3半小时后,

林晚提着两大袋食材回来了。她系上我从未用过的围裙,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碌起来。

那熟练的动作,完全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首席秘书,倒像个浸淫厨房多年的家庭主妇。很快,

三菜一汤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公寓,驱散了原本的冷清。糖醋里脊,外酥里嫩,

酸甜度恰到好处。清炒西兰花,火候完美,碧绿爽脆。还有一碗冬瓜排骨汤,汤色清亮,

鲜美无比。全都是我喜欢的菜式,甚至连盐的用量,都精准地踩在了我的口味点上。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这一桌子菜,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快尝尝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林晚给我盛了一碗汤,满眼期待地看着我。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暖意顺着食道滑入胃里,熨帖得让人想叹息。“怎么样?”“……还行。”我放下勺子,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里脊。味道和我妈做的几乎一模一样。江天泽,你好样的。为了对付我,

真是下了血本。我面无表情地吃着饭,林晚就在对面看着我,不停地给我夹菜,

嘴里还絮絮叨叨。“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又胃疼了?咖啡要少喝一点,尤其是早上空腹。

”“你看你,又皱眉头,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这个西兰花多吃点,对身体好。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了我最近的生活状态。因为“灯塔计划”,

我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胃病都犯了。我放下筷子,抬眼看她。“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声音很冷,带着审视和怀疑。林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老公,你怎么了?”她眼圈一红,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为什么这么叫我……你以前都叫我‘晚晚’的。”晚晚?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天泽那个王八蛋,居然这么叫她。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心里的烦躁更甚。我是在跟她演戏,可她这副样子,倒像是我在欺负她。“没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吃饭。”我本来想借机试探她关于“灯塔计划”的事,

可看着她那张写满委屈和不安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要让她彻底信任我,彻底放松警惕。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

林晚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财经新闻。可我的余光,

却一直追随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洗碗的动作很轻,水流声都控制得很好,

似乎怕打扰到我。那一刻,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生活多年的夫妻,

她在厨房,我在客厅,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冷战。顾衍城,清醒一点。

她是你的敌人,是江天泽的棋子。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演给你看的。

4晚上睡觉成了最大的问题。我的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林晚洗完澡,

穿着我宽大的T恤,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很自然地就想往床上爬。“你去客房睡。

”我指了指隔壁的书房,那里有一张可以当床的沙发。林晚的脚步顿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老公,我们要分房睡吗?我们吵架了吗?”“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睡?”她眼里的水汽又开始聚集,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八点档的狗血情节?“我没有。”我咬着牙解释,

“我只是……最近工作太累,想一个人静静。”“我可以抱着你睡,不打扰你的。

”林晚说着,已经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来,紧紧地贴着我躺下,“你看,

这样是不是很暖和?”女孩身体的柔软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混合着她独有的体香,钻进我的鼻腔。我整个人都僵硬得像块石头。

长这么大,我从没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去。”我的声音嘶哑。“不。

”她固执地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背上,“老公,你别生气了,

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跟你闹了,好不好?”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攻势下,

身体起了最诚实的反应。我猛地推开她,翻身下床,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才勉强压住了那股邪火。镜子里的我,头发滴着水,眼神狼狈,

耳根泛着可疑的红晕。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顾衍城,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竟然被敌人三言两语就撩拨成这样。这一晚,我是在书房的沙发上度过的。明明身体很累,

却翻来覆去,一夜无眠。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柔软的身体,和那声委屈的“老公”。

5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书房出来,林晚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熬得软糯香甜,

旁边配着几碟精致的小菜。一杯温度刚好的黑咖啡,放在我惯坐的位置。她穿着我的白衬衫,

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两截白皙纤细的手腕。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

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看到我,她甜甜一笑:“老公,早上好。”那一瞬间,

我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顾总,江天泽那边有动静了。”助理小陈的电话,

将我从这种危险的错觉中拉了回来。“说。”“江天泽好像也知道林秘书失踪了,

正派人到处找。但他封锁了消息,没报警,估计是怕影响股价和‘灯塔计划’的军心。

”我冷笑一声:“他当然不敢报警。他最得力的秘书,脑子里装着他所有的商业机密,

现在落到了我手上,他怕是觉都睡不好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陈问得小心翼翼。“把她带到公司来。”我看着正在给我剥鸡蛋的林晚,

眼里闪过一丝算计,“我要让江天泽知道,他的宝贝秘书,现在在我这里。”我要***他,

让他自乱阵脚。“啊?带公司来?”小陈的声音都变调了,“顾总,这不合适吧?

全公司的人都认识她,这要是传出去……”“就说她是我新聘的私人助理。”我打断他,

“另外,把她之前在盛科的所有公开资料都删掉,我不希望公司里有人认出她,嚼舌根。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后面这个命令。或许,是不想看到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又或许,是潜意识里,想把她彻底从江天泽的世界里剥离出来,打上我顾衍城的专属烙印。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一定是疯了。6我带着林晚出现在公司时,

引起了轩然***。所有人都抻着脖子看,好奇这个能跟在不近女色的顾总身边的女人,

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的首席秘书,李姐,一个年近四十的干练女性,看到林晚时,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敌意。“顾总,这位是?”“林晚,我的新任私人助理,

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和一些非核心事务。”我淡淡地介绍。“私人助理?

”李姐的音调高了八度,“顾总,您的行程和事务一直由我负责,贸然加一个人进来,

恐怕会打乱工作节奏。”我明白李姐的担忧。她是公司的老人,对我忠心耿耿,

害怕林晚是商业间谍。事实上,她“是”商业间谍。只不过,这个间谍现在失忆了。

“我的决定,不用你来质疑。”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李姐碰了个钉子,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恭敬地退下了。

林晚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办公室里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氛。她好奇地打量着我的办公室,

最后把目光落在我那张凌乱的办公桌上。“老公,你的桌子怎么这么乱?”她皱着眉,

开始动手收拾。文件被她分门别类地归好,杂物被收进抽屉,

凌乱的电线被理顺……不过十分钟,我的办公桌就变得井井有条,

甚至连我最喜欢用的那支钢笔,都被放在了最趁手的位置。李姐在一旁看着,

眼神从敌意变成了震惊,最后是叹服。这种强大的归纳整理能力,简直是顶级秘书的本能。

一整天,林晚都安安静静地待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看文件,她就给我泡茶;我开视频会议,

她就调好灯光和设备。她泡的茶,是顶级的信阳毛尖,水温永远是精准的85度,

泡出来的茶汤清澈明亮,入口甘醇。这是我最喜欢的茶叶和水温。

连李姐都不知道我的这个偏好。会议间隙,我看着她安静的侧脸,

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茶?”林晚头也不抬地给我续水,

理所当然地说:“你一直都喜欢啊。你还讨厌普洱的陈味,嫌龙井太淡,

对碧螺春的香气过敏。”她一口气说出我所有的喝茶禁忌,分毫不差。我的心,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些细节,连我自己有时都会忽略。她,一个敌对公司的秘书,

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江天泽对我的研究,已经到了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7下午,

江天泽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依旧带着那股令人讨厌的傲慢。

“顾衍城,林晚是不是在你那里?”他开门见山。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

林晚正在不远处的小沙发上,抱着一本财经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完全没听到我们的对话。

“江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转着手里的钢笔。“少给我装蒜!

”江天泽的语气变得急躁,“我的人查到,车祸那天,是你把她从医院带走的。顾衍城,

你到底想干什么?用一个失忆的女人来要挟我,你不觉得卑鄙吗?”“卑鄙?”我笑了,

“比起江总你派商业间谍到我身边的手段,我这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我故意把“商业间谍”四个字说得很重。林晚翻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电话那头的江天泽沉默了。良久,他才冷冷地说:“开个价吧。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林晚?”“放了她?”我看着林晚专注的侧脸,

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想放手的念头,“江总,你搞错了。她不是你的员工,

她是我太太。我带我太太回家,天经地义。”“你……!”江天泽气得说不出话来。“哦,

对了。”我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戏谑,“我太太刚才还跟我说,

盛科在‘灯塔计划’里,准备用B套方案作为最终竞标方案,把A套方案作为烟雾弹。江总,

你说,我太太是不是很爱我?”B套方案……这四个字,是我瞎编的。

我就是想诈一下江天泽。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他猛地吸气的声音。虽然他很快就掩饰过去,

但我知道,我猜对了。江天泽,你的底牌,已经被我掀开一角了。挂掉电话,我心情大好。

我看向林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杂志,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奇怪,

不再是之前那种全然的信赖和依赖,而是多了一丝……困惑和探究。“老公。”她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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