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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谢先生所说,这是真正恶心脏污的存在。邹小姐,你能原谅我吗?”

听我这么说,谢存眉头狠狠一皱,正要捡起地上的衣物往我身上披。

邹依依在身后突然惊呼一声:“谢哥,我肚子好痛,可能是刚刚情绪不好……”

谢存再顾不得其他,搂着邹依依就要去找医生。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依依和你不一样,别把那些龌龊心思用在她身上。”

警告的口吻,仿佛我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毒妇。

可明明最开始,我也是个双手不沾血污,需要别人呵护的小姑娘。

一天的情绪起伏,身体彻底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恍惚间回到了我和谢存的曾经。

3

外婆捡回饿晕在垃圾桶旁的谢存时,他才16。

沉默凶狠的小狼崽为了报恩,庇护了我们一老一小半年。

那时,我在外边闯了祸受了委屈,只要喊一声“谢大哥哥”,谢存就会从天而降替我讨回公道。

他会学着外婆摸摸我的头,会喊我的小名“瑶瑶”。

后来,外婆去世。我作为私生女被接回主家。

再相遇,是我被家里逼着联姻逃了出来,他为了救我,生熬了七刀。

从那时起,我便铁了心跟着他。

谢存浑身脏污,红着眼怒斥:“瑶瑶,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我不管不顾,十年时间,我从连杀鸡都手抖的小姑娘,磨成双手染满血污的雇佣兵二把手。

我们是抵死缠绵的情人,也是交付后背的战友。

我总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即便后来他没再叫过我“瑶瑶”。

即便偶尔为了任务,他不得已逢场作戏。

直至邹依依的出现,他为了她打破原则。

他那么惜命谨慎的一个人,明知雇佣兵接的都是将命系在裤腰带上的活计,他能够为了不吓着她,心甘情愿让兄弟们收起保命的武器。

甚至因我拔枪救他,吓着邹依依动了胎气出走,他便命人剖了我腹中孩子,取我性命。

我才明了自己有多一厢情愿。

腹中疼痛传来,我蓦地惊醒,护士正给我扎针。

见我醒来满头是汗,她当是我心疼失去的孩子,温言劝道。

“女人找男人,得找个疼自己的,别糟践了身子。”

我微点头,又听她念叨:“隔壁私人病房那女的真有福气,男人又有钱又疼人,她随口说句不舒服,就安排了个医疗队守着。”

直至第二天,我才知道护士提到的男女是谢存和邹依依。

我住几天院,邹依依便住了几天。

这几天里,我亲眼看着谢存对她究竟有多好。

向来说一不二的男人,会亲自下厨熬汤,笨拙地试温后才敢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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