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浩，我要给明轩三百万。"林雨婷放下手机，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正在厨房洗碗，
手里的盘子差点摔在地上。明轩，她的前男友，那个创业失败欠了一***债的富二代。
"为什么？"我关掉水龙头，转身看着客厅里的妻子。"他现在很困难，需要资金周转。
"林雨婷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家有钱，帮帮老朋友不是很正常吗？"老朋友？我冷笑一声。
这个老朋友可是在我们结婚前一个月还在纠缠她，说什么"雨婷，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已经想通了"。"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擦干手走过去，
"这种大额支出应该商量一下。""商量？"林雨婷终于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不屑，
"陈浩，你搞清楚一点，这个家的钱都是我赚的。你一个月薪水才多少？八千？一万？
"确实，我在一家小公司做设计，月薪一万二。而林雨婷是某知名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
年薪百万。但她不知道的是，三年前我爸留给我的那家小公司，
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市值十亿的科技企业。我一直隐瞒身份，
只是想看看她到底爱的是我这个人，还是钱。现在答案很明显了。"好，你要给就给吧。
"我点点头，转身继续洗碗。林雨婷有些意外我这么痛快地同意了，
但很快就拿起手机开始转账。我在厨房里听着她和明轩打电话："明轩，钱已经转了，
三百万，你先用着。什么时候还不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公司撑起来。
"声音温柔得像蜜糖，和刚才对我说话时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我默默掏出手机，
给助理发了条信息："马上准备三千万现金，我要用。"助理秒回："好的陈总，
需要装在什么地方？""弄几个行李箱。"放下手机，我继续洗碗，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林雨婷挂了电话，心情明显很好，哼着小曲去了卧室。
我听到她在里面和闺蜜王媛媛通话："媛媛，我今天帮明轩解决了资金问题。什么？三百万？
对啊，反正都是小钱。陈浩？他没意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小钱？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银行余额，个人账户里静静地躺着八位数的钱，这还不算公司的资产。
但在妻子眼里，我就是个每个月交生活费、连话语权都没有的软饭男。结婚三年了，
她一直这样看我。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林雨婷正在化妆。"今晚有应酬，
可能会很晚回来，你别等我了。"她对着镜子涂口红，头都不回。"和谁？""公司的客户，
还有一些朋友。"我点点头，没再问。但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她手机屏幕上明轩的微信头像。
八点钟，林雨婷离开了。九点钟，门铃响了，助理把三个大号行李箱送了过来。"陈总，
三千万现金，都是新钞，按您的要求分装在三个箱子里。"我打开其中一个箱子，
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映入眼帘，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助理走后，我把三个箱子拖到客厅中央，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凌晨一点，
林雨婷回来了。她穿着我没见过的新裙子，脸颊微红，明显喝了不少酒。"陈浩，
你怎么还没睡？"她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在等你。"我指了指茶几上的醒酒汤，
"喝点这个。"林雨婷心情不错，难得温柔地说了声谢谢，端起碗喝了一口。
然后她注意到了客厅中央的三个行李箱。"这是什么？""钱。"我淡淡地说。"钱？
"林雨婷皱眉，"什么钱？哪来这么多箱子？"我站起身，走到最近的一个箱子前，
啪地一声打开了锁扣。满箱的现金瞬间映入林雨婷的眼帘。她手里的碗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破碎声。"这...这是...""三千万现金。
"我又依次打开了另外两个箱子，"昨天你给明轩转了三百万，今天我也准备了三千万。
"客厅里的灯光下，九千万现金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红得刺眼。林雨婷瞪大了眼睛，
完全说不出话来。我坐回沙发上，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心情意外地平静。
"你...你哪来这么多钱？"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这重要吗？"我反问，"重要的是，
你觉得明轩值三百万，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什么叫真正的财力。"林雨婷呆呆地站在那里，
目光在我和钱之间来回游移。"陈浩，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章看着林雨婷震惊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三年了，
整整三年，她一直把我当成一个依附于她的小设计师。每次我想解释真实身份时，
她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行了，你就安心上你的班，赚你的小钱，
别想那些不现实的。"现在，三千万现金就摆在她面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林雨婷缓过神来，走近几步，"这些钱是哪来的？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违法？我差点笑出声。"放心，每一分钱都是合法收入。"我靠在沙发背上，
"只是你从来没想过了解而已。""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她的语气里带着质疑和愤怒，"结婚三年，你一直装穷？耍我？""装穷？"我站起身，
"林雨婷，我从来没有装穷。是你从第一天开始就给我贴上了'穷设计师'的标签，
然后再也不愿意撕掉。"确实，刚认识时我就说过自己有家公司，但那时候公司还很小。
她听了只是笑笑，说"小公司算什么，我见过太多这种空有梦想的男人了"。
后来我再想提起，她总是打断我："别做白日梦了，踏实工作比什么都强。"久而久之，
我也就不说了。"那现在呢？"林雨婷环视着满屋子的钞票，"你想证明什么？
""证明你看错人了。"我平静地说，"昨天你说这个家的钱都是你赚的，我想让你知道，
其实不是。"林雨婷的脸色变了几变，
最后变成了愤怒："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一个人承担房贷车贷，
看着我加班到深夜只为了多赚点钱？陈浩，你还是人吗？"这话让我心头一震。确实，
这三年来她承担了所有的生活开支。我只是象征性地交一万块生活费，
其他的房贷、车贷、日常开销都是她在负责。我看着她愤怒中带着委屈的表情，
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林雨婷的眼泪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这三年过得多累吗？每天晚上算账，担心这个月的钱够不够用。
我以为嫁给你就是嫁给了爱情，可以一起奋斗，结果你竟然在一旁看我的笑话？
"她哭得很伤心，妆都花了。我想上前安慰她，但她后退了几步。"不，现在我明白了。
"她擦擦眼泪，"你有钱却不拿出来，还眼睁睁看着我为了钱受罪，说明什么？
说明你根本就不爱我。""雨婷，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她质问，
"如果你爱我，怎么会舍得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确实，如果真的爱她，
我怎么会忍心看着她为钱发愁？为了多接几个客户而加班到深夜？"我...""算了。
"林雨婷摆摆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这件事都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信任。你有钱不告诉我，
我..."她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也有问题。"你什么？"我追问。林雨婷咬了咬唇，
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今晚确实是去见明轩了。"我的心沉了下去。"他说感谢我帮助他，
想请我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想到你平时对我那么冷淡，好像根本不在乎我，
所以就...""所以就去了？""对，我去了。"她抬起头看着我，"陈浩，
你知道和明轩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吗？他会关心我今天累不累，会给我点我爱吃的菜，
会认真听我说话。而你呢？回到家就是洗碗做饭，像个机器人一样。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他还说..."林雨婷停顿了一下，
"他说一直很后悔当初没有珍惜我，想要重新开始。"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
我看着面前这个和我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女人，忽然觉得很陌生。"那你呢？"我问，
"你想和他重新开始吗？"林雨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地上的钱，又看了看我。
"我不知道。"她最终说，"我很乱，我需要时间想想。"我点点头，
弯腰开始收拾地上的钱。"你在干什么？""既然你需要时间想，那我也需要做点什么。
"我把钱重新装进箱子里，"明天我会把这些钱捐出去。""捐出去？"林雨婷惊叫，
"陈浩，你疯了？那可是三千万！""反正对你来说，我有没有钱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我合上最后一个箱子，"与其放在这里让我们都尴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林雨婷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做。"除非..."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真正的重新开始。""什么意思？""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我伸出手，"你好，我叫陈浩，浩天科技的创始人兼CEO。你愿意和我交个朋友吗？
"第三章林雨婷看着我伸出的手，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透。"浩天科技？
"她重复着这个名字，"就是那个今年刚上市，股价涨了三倍的浩天科技？"我点点头。
她毕竟在房地产公司工作，对各行各业的知名企业都有所了解。"不可能。"她后退了一步，
"浩天科技的老板很年轻，但据说很神秘，从来不在媒体上露面。怎么可能是你？
""因为我不喜欢抛头露面。"我放下手，"而且，有个在房地产公司工作的妻子，
我需要保持低调。"林雨婷愣了几秒，忽然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几分钟后，
她的脸色彻底变了。"天啊..."她看着手机屏幕，"浩天科技市值102亿，
主营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分析...陈浩，这真的是你的公司？""想验证的话，
明天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公司。"我淡淡地说，"现在，你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
"她放下手机，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优越感的眼睛里，此刻满是震撼和不敢置信。
"如果...如果你真的是浩天科技的老板，那你为什么要隐瞒？
为什么要结婚这么久都不告诉我？""我试过。"我在沙发上坐下，"记得我们刚交往时，
我说过我有自己的公司吗？"林雨婷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想起了什么。"那时候你说，
让我别做白日梦，踏踏实实上班比什么都强。"我继续说，"后来每次我想提起，
你都是这个态度。""可是...""可是什么？可是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我打断她，
"雨婷，我们认识四年，结婚三年，你有认真了解过我吗？"林雨婷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确实，她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我。在她眼里，
我就是一个月薪一万多的普通设计师，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我承认，我也有错。
"我站起身，"我不应该一直隐瞒，不应该看着你为钱发愁而无动于衷。
但是..."我看着她，"但是你对明轩的态度，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差别对待。
"林雨婷的脸更白了。"三百万，说给就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那种温柔，那种关怀，
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陈浩...""所以我想知道，如果我不是浩天科技的老板，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小设计师，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这个问题让客厅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林雨婷低着头，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终，她抬起头，眼里有泪光闪烁："对不起。
"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苦笑一声，原来在她心里，
我真的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那现在呢？"我问，"知道我有钱了，
你的答案会改变吗？"林雨婷咬着唇，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陈浩，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你明知道我会怎么回答。""我想听实话。""实话就是..."她哭得更凶了，
"实话就是我很势利，很现实。我承认，如果你只是个普通设计师，我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
"至少她承认了。"但是我也是真的累了。"她擦着眼泪，"这三年，
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经济压力，回到家还要照顾你的情绪，处理家庭关系。
我觉得自己像个保姆，不像个妻子。"我沉默了。她说得没错，这三年我确实像个甩手掌柜，
把所有的负担都推给了她。"而明轩不一样。"她继续说，"虽然他现在困难，
但是他会关心我，会心疼我。今晚吃饭的时候，他看我手上的茧，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光滑得像个从来不干活的富二代。"他说，如果我跟他在一起，
他绝对不会让我这么辛苦。""所以你心动了？"林雨婷点了点头，
又摇了摇头："我很矛盾。理智告诉我，我们已经结婚了，应该好好过日子。
但是感情..."她没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感情上，她更倾向于明轩。
客厅里又是一阵沉默。最后，我开口了："雨婷，你想离婚吗？"她震惊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你...你说什么？""我说，你想离婚吗？"我重复了一遍，
"既然我们都不快乐，既然你心里还有别人，那不如痛快一点。""陈浩，你疯了？
刚知道你这么有钱，我怎么可能想离婚？"她的话让我彻底明白了。原来，
她在乎的真的只是钱。"那如果我把这些钱都捐了呢？"我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如果我重新变回那个月薪一万的设计师呢？"林雨婷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敢？陈浩，
你要是敢把钱捐了，我就真的和你离婚！"我笑了，笑得很悲凉。"看来，
你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说完，我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喂，
老刘吗？我是陈浩。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明天就要。""陈浩！
"林雨婷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疯了！"我躲开她的手，
继续对电话那头说："财产分割的话，给她一千万现金，房子车子都给她。其他的我不要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已经完全慌乱的林雨婷。"一千万够你和明轩重新开始了。
"我平静地说，"比三百万多得多。"林雨婷瞪大了眼睛，完全说不出话来。
第四章第二天早上，我比往常起得更早。林雨婷整夜都没睡好，眼睛红肿着坐在餐桌前，
看着我做早餐。"陈浩，昨晚的事，我们能不能重新谈谈？"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把煎蛋放在她面前，倒了杯牛奶。"没什么好谈的。"我坐下来，开始吃自己的那份，
"既然你觉得明轩更适合你，那我成全你们。""我没说要和明轩在一起！"她急了，
"陈浩，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我放下筷子，看着她，"雨婷，
昨晚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累了，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了，仅此而已。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我有钱了，所以你不想离婚了？"我苦笑，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林雨婷咬着唇，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你真的这么狠心？说离婚就离婚？""狠心的是你。"我站起身，"三年了，
你有真正爱过我吗？"这个问题让她愣住了。我看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去上班了。"我拿起钥匙，"律师下午会把协议送过来，你考虑一下。""陈浩！
"她在我身后喊，"你就这么决定了？连挽回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如果你真的想挽回，那就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我们之间出了问题？
"身后一阵沉默。"是从明轩找你的那天开始吗？还是更早？"还是沉默。我笑了笑，
推门离开了。到了公司，助理小王一脸惊奇地看着我。"陈总，您今天怎么这么早？
""有点事要处理。"我走进办公室，"对了，昨天让你准备的钱，先放在保险柜里。
""好的。不过陈总，您要那么多现金做什么？"我没有回答，而是打开电脑，
开始处理工作。但是心思根本集中不了，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情。其实仔细想想，
我和林雨婷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认识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那时候我的公司刚起步，
她在房地产公司做销售，收入比我高很多。她很优秀，聪明、漂亮、有事业心。我被她吸引，
拼命追求她。那时候她对我还算不错，虽然偶尔会嫌弃我赚钱少，
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很温柔的。结婚后，随着她收入越来越高，地位越来越重要，
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她开始嫌弃我没出息，嫌弃我不够上进，嫌弃我只知道做饭洗碗。
而我，因为心虚于自己的隐瞒，也不敢反驳什么。就这样，我们的婚姻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中午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林雨婷打来的。"陈浩，你现在在哪？""公司。
""我想去你公司看看，可以吗？"我想了想："可以。地址发给你。"一个小时后，
林雨婷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她显然精心打扮过，化了妆，穿着我没见过的套装，
看起来很正式。"这就是你的办公室？"她环顾四周，眼神里满是震撼。我的办公室在顶层，
面积很大，装修简约但透着奢华。最重要的是，通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坐吧。
"我指了指沙发，"要喝什么？""白开水就行。"她小心翼翼地坐下，
像个第一次见世面的小女孩。我让助理送了水过来，然后坐在她对面。"怎么样？相信了吗？
"林雨婷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觉得不真实。昨天晚上我查了一夜的资料，
浩天科技真的是你的？""嗯。""那你..."她顿了顿，"那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我看着她，"你觉得呢？""我觉得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她的眼神很真诚，"陈浩，
我承认我之前做错了很多事，但是我们毕竟是夫妻，难道就不能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吗？
""机会？"我笑了，"雨婷，如果我还是那个月薪一万的设计师，你会说这话吗？
"她的脸红了，低下头没说话。"你看，你自己都知道答案。"我叹了口气，
"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钱能解决的。""那是什么？"她抬起头，"陈浩，你告诉我，
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我静静地看着她，想起了昨晚她说的话。"你没有做错什么，
是我们不合适。"我最终说，"雨婷，你是个很优秀的女人，但不是适合我的女人。
""为什么？"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我哪里不适合？""因为你爱的不是我这个人，
而是我的条件。"我说得很直接，"如果我破产了，你会离开我。如果我生病了，
你会嫌弃我。如果我老了，你会抛弃我。""我不会！"她急忙反驳，"陈浩，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那明轩呢？"我问，"他现在一穷二白，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还要和他吃饭？"林雨婷愣住了。"因为你觉得他以前有钱，未来还会有钱。
因为你觉得他比现在的我更有前途。"我说完，站起身，"律师下午三点会到，你考虑清楚。
""陈浩，求你了，不要离婚好不好？"她跪了下来，抱住我的腿，"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看着跪在地上的妻子，我心里五味杂陈。三年了，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卑微的样子。但是，这种卑微是因为爱，还是因为钱？
第五章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雨婷，我的心软了一瞬间。毕竟是三年的夫妻，毕竟我也爱过她。
"雨婷，起来吧。"我伸手去扶她。但她抱得更紧了："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陈浩，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
忽然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时候我们刚结婚不久，她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我等她吃饭，
结果她一进门就抱怨："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在外面拼命赚钱养家？
"那时候我想解释，想说我也有自己的事业，但她根本不听。"别给我画大饼了，
踏踏实实上班，多加点班，多赚点钱，这比什么都实际。"从那以后，我就放弃了解释。
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坚持说清楚，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陈浩，你在想什么？
"林雨婷察觉到我的走神，"你说话啊。"我回过神来，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忽然很累。
"雨婷，你起来先。"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老实回答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明轩现在还是富二代，我还是那个小设计师，
你会选择谁？"林雨婷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回答我。
"她咬着唇，沉默了很久。最终，她还是说了出来："我...我可能会选择明轩。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话，我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为什么？"我问。
"因为...因为明轩更懂得关心人，更浪漫，更..."她说不下去了。"更有钱？
"我替她说完。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只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是感觉。
"她看着我，"陈浩，你知道吗？和明轩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可是和你在一起，
我觉得自己像个男人。"这话让我彻底愣住了。"什么意思？""明轩会主动关心我，
会给我惊喜，会让我感受到被爱的感觉。"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可是你呢？
你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做饭洗碗，像个保姆一样。""我以为这就是关心你。"我说。
"这不是关心，这是应付。"她摇头，"陈浩，你有多久没有主动抱过我了？
有多久没有说过爱我了？有多久没有给过我惊喜了？"我张了张嘴，
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出来。确实，这些我都没有做过。"所以，即使我有钱了，
你还是觉得明轩比我好？"林雨婷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但是我愿意和你重新开始。"她急忙补充，"陈浩，我们可以学着去爱对方，
可以学着经营这段婚姻。""学着去爱？"我苦笑，"雨婷，爱情是可以学来的吗？
""可以的！"她急切地说，"只要我们都努力，一定可以的！"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心里却越来越清楚了。她想要的，不是重新开始，而是想要继续维持这段婚姻。
因为离婚意味着她要失去很多，而维持婚姻却能让她得到更多。这不是爱，这是权衡利弊。
"雨婷，你知道明轩为什么找你要钱吗？"我忽然问。她愣了一下："因为创业需要资金啊。
""不对。"我摇头，"他的公司早就破产了，现在欠了一千多万的债。他找你要钱，
是想跑路。""什么？"林雨婷震惊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昨晚我让人查了一下明轩的情况。"我拿出手机，"他的公司三个月前就倒闭了，
现在被债主追着满世界跑。"我把调查报告递给她，"你看看吧。"林雨婷接过手机，
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越来越白。"这...这不可能...""很可能。而且，
他这次来找你，根本不是因为还有什么感情，而是因为知道你现在有钱了。
"林雨婷彻底愣住了，手机都掉在了地上。"雨婷，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吗？"我看着她，
"真正的爱，是无论对方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愿意陪伴在身边。
""我..."她说不出话来。"而你对明轩的感情，不过是怀念他曾经的有钱身份。
你对我的不满，也不过是嫌弃我没钱而已。"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很轻松。"所以，
我们还是离婚吧。""不！"林雨婷急了，"陈浩，我不要离婚！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错在...错在我太现实了，错在我不够爱你...""那现在呢？
你爱我吗？"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门外传来敲门声，
助理的声音响起："陈总，律师来了。"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整。"让他进来。"很快，
律师老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陈总，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他看了看林雨婷，
"需要我回避吗？""不用。"我接过文件，"就按照昨天说的条件。""陈浩，不要！
"林雨婷想要抢过协议书，"我不同意离婚！"我躲开她的手，认真看了看协议内容。
一千万现金，房子车子全部给她，我净身出户。"可以。"我拿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