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
穿越成看过的一个女频小说中成为绿茶男主和白莲花女主踏脚石的恋爱脑舔狗大皇女,
小说中这个恋爱脑大皇女为了能和青梅竹马的镇北王在一起,
自愿放弃了边关三十万虎狼之师的兵权,被一纸圣旨召回京城,被下毒,被诬陷,
最后死在了白莲花登基之前。接受完记忆,睁开眼,
就收到了收缴兵权的传旨太监到达的消息,好在觉醒了杀戮掠夺系统,
只要杀敌就能兑换前世历史中赫赫凶名的武将,军队,甚至是自身进化,天子,
兵强马壮者当为天子,打进太极殿比走进太极殿要快,绿茶男主,白莲花女主,给我等着吧。
我头痛欲裂,属于恋爱脑大皇女的记忆,和属于我自己的记忆,正疯狂地搅在一起。十年。
她为那个男人,为那份可笑的青梅竹马之情,镇守这冰冷的边关十年。
她以为交出三十万虎狼之师的兵权,就能换来一世长相厮守。可笑。前世的我,
在小说里看得清清楚楚。她交出兵权,被一纸诏书召回京城,迎来的不是爱人的怀抱,
而是一杯毒酒,一场诬陷。
她成了李玄策和他那位穿越者真爱、我的好妹妹李清莲爱情故事里,
最愚蠢、最碍眼的垫脚石。喉咙里,前世被毒酒灼烧的痛感再次升腾,让我几乎窒息。
“殿下,京中传旨的王公公,已在帐外等候多时了。”亲卫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来了。
情节的起点,也是原主悲剧的开端。 帐外,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像是涂了蜜的砒霜,
刻意拔高了嗓门,确保帐内帐外每个人都能听见。“哎哟,咱家大殿下就是识大体,知进退。
镇北王殿下说了,他呀,已经在京里给您备下了顶顶盛大的欢迎仪式,就盼着您早日回京,
与他和二殿下共享天伦呢!”“二殿下还说,姐姐在外辛苦十年,这次回来,可得好好歇歇,
莫再碰那些打打杀杀的粗鄙玩意儿了。女儿家嘛,相夫教子才是正途。”王公公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淬了毒的钢针,精准地扎进原主记忆最痛的地方。李玄策。 李清莲。
一个是我用十年青春妄图换来的夫君,一个是我血脉相连却视我为仇寇的妹妹。他们联手,
将原主的情感与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叮——检测到宿主强烈杀意,
杀戮掠夺系统激活。新手礼包发放:击杀任何被系统判定为敌意的目标,
可掠夺其部分生命力,转化为杀戮点。
杀戮点可用于兑换华夏英魂、强军兵种、神兵利器及宿主自身进化。
冰冷的机械音在脑中响起,眼前浮现出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透明面板。我的手,
抚上腰间的佩剑。那把剑,是父皇在我十五岁出征时亲手所赐,名为“镇北”。
他希望我镇守北疆,护国安宁。我掀开帐门,走了出去。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黄沙漫天。
王公公和他身后的一众小太监,穿着与这肃杀边关格格不入的华丽丝绸,
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他见我出来,兰花指一翘,捏着那卷明黄的圣旨,正要上前。
“大殿下,快接旨吧,别让陛下和王爷等急了。”他那张涂了厚厚白粉的脸,
笑起来像一张裂开的假面,透着一股子恶臭。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点将台。 台下,
是黑压压的三十万大军,他们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有疑惑,有不舍,有麻木。 我站定,
转身,面对着王公公。“圣旨呢?” 王公公一愣,随即扭着腰走上前来,
谄媚地将圣旨递上。“殿下,请吧。”我没有接。 “念。”王公公的笑容僵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提这种要求。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嘴脸,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
用他那尖利到刺耳的嗓音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皇女李倾城,镇守北疆十年,
劳苦功高……”他念得抑扬顿挫,满是炫耀。 我静静地听着。 听着那些虚伪的褒奖,
听着收缴我兵权,命我即刻回京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和小说里写得一模一样。
“……为慰倾城十年之功,特命镇北王李玄策筹备大婚,择日完婚。
钦此——”念到最后一句,王公公的脸上已经满是“你占了大便宜”的施舍。他合上圣旨,
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殿下,接旨谢恩吧。这可是天大的恩典,是王爷为您求来的福分啊。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福分?” 我走下点将台,一步一步,走向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后退了一步。“殿下……您这是何意?”我走到他面前,伸手,
拿过他手中的圣旨。入手是上好的明黄丝绸,上面用朱砂写着我父皇的字迹。不,
现在不是父皇了。是我的好弟弟,李清莲的傀儡。系统提示:目标王安,恶意等级:高。
判定为敌人。击杀可获得100点杀戮点。很好。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缓缓抽出我的“镇北”剑。剑锋出鞘,带起一声清越的龙吟。王公公的脸色瞬间煞白。
“殿下!您……您想干什么?这可是圣旨!您要抗旨不成?!”他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更加刺耳。“抗旨?”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手腕一抖,剑锋轻巧地划过。
一颗头颅冲天而起。王公公脸上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永远凝固在了那一刻。温热的血,
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身,也溅红了那卷明黄的诏书。无头的尸体晃了晃,轰然倒地。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我举起那卷被鲜血染红的圣旨,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校场。“此獠矫传圣旨,意图夺我帅印,扰乱边关军心,
其罪当诛!”“我,李倾城,在此宣告——” “清君侧,诛国贼!”我的话音落下,
整个校场像是炸开的油锅。“殿下三思!斩杀朝廷信使,形同谋逆啊!
”副将张谦第一个站了出来,他是我父皇留下的老臣,忠心耿耿,却也迂腐不堪。他身后,
立刻有几名将领跟着附和。“张将军说的是!殿下,您不能冲动行事!
”“我等只听陛下号令,殿下此举,陷我三十万将士于不义!”质疑声此起彼伏。我知道,
这些人里,有的是真的愚忠,有的,则是李玄策早就埋下的钉子。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到场面稍微安静下来,我才从怀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虎符,通体玄铁打造,造型古朴,上面刻着一只咆哮的猛虎。
虎符伪:系统出品,自带王霸之气,可短暂震慑人心,使其相信此物为真。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我高举虎符,内力贯注于声音之中,传遍四方。
“先帝临终之前,曾秘密召见于我,亲授此符!”“先帝言明,若新帝年幼,受奸臣蒙蔽,
祸乱朝纲,我可持此符,行清君侧之权!先斩后奏,皇权特许!”我的话掷地有声,
配合着那枚散发着幽幽寒光的虎符,瞬间镇住了大部分人。张谦等人面面相觑,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犹豫。先帝秘授? 这种事,谁也无法证实,但也谁也无法证伪。
“一派胡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副将刘猛站了出来,他身材魁梧,
是李玄策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我只知陛下圣旨,不知什么先帝虎符!李倾城,
你矫诏杀使,如今又伪造信物,意图谋反,罪不容诛!”“对!刘将军说得对!
”他身后立刻跟了两个人,都是他麾下的校尉。我看着他们,笑了。等的就是你们。“刘猛,
王兆,孙奇。”我一个一个点出他们的名字。“你们以为,自己和镇北王暗中通信,
做的那些勾当,我真的不知道吗?”我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三人心上。
刘猛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我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来人,把本宫为三位将军准备的‘礼物’,呈上来。”帅帐的阴影里,走出了十八个身影。
他们统一穿着黑色劲装,身形矫健,脸上戴着恶鬼面具,浑身散发着如同实质的杀气。
正是系统奖励的燕云十八骑。他们一出现,整个校场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为首的一人,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个木匣。我打开木匣,从里面拿出三封信。“刘将军,
三个月前,你向李玄策汇报我军粮草布防,他许你平叛之后,封一个杂号将军,我说的可对?
”我将第一封信扔到刘猛脚下。“王校尉,上个月,你将我巡视边关的路线图送了出去,
李玄策给了你黄金千两,让你在关键时刻,鼓动士兵哗变,没错吧?
”第二封信飘到了王兆面前。 “还有你,孙校尉。你收了李玄策五百两银子,
就答应在我的饮食中下一种慢性毒药,‘牵机引’。可惜啊,你还没来得及动手。
”第三封信,落在了孙奇的脚边。那三人,脸色已经从煞白变成了死灰。 信上的内容,
有些是真的,有些是我根据前世记忆伪造的,但此刻,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我“知道”。“你们……你们……” 刘猛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拿下。
”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燕云十八骑动了。 他们如同鬼魅,瞬间就出现在三人身后。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只有三声利刃入肉的轻响。三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黄沙。
燕云十八骑又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从未出现过。现场,只剩下那三具无头的尸体,
和周围死一般的寂静。雷霆手段,彻底震慑了全军。刚才还在叫嚣的几个将领,
此刻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走回点将台,再次高举那枚虎符,
以及那卷被鲜血染红的圣旨。“现在,还有谁认为,本宫是在谋逆?”无人应答。
“朝有奸臣李玄策,以美色媚上,结党营私!后宫有妖妃李清莲,蛊惑君心,构陷忠良!
”“此二人,才是我大夏的国贼!”“我,李倾城,今日在此立誓,必将奉天靖难,
清扫朝堂,还我大夏一个朗朗乾坤!”“将士们!” 我拔高声音。
“你们是愿意跟着我去京城,建功立业,封妻荫子!”“还是愿意留在这鸟不拉屎的边关,
等着被李玄策和李清莲那对奸夫***,送去给外族当军功?!”我的话,
点燃了他们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和恐惧。沉默。 短暂的沉默之后。不知是谁,
第一个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嘶吼出声。“奉天靖难!清君侧!”一个声音,带动了十个,
百个,千个…… 最终,三十万人的怒吼汇成一股洪流,直冲云霄。“奉天靖难!清君侧!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我看着台下群情激奋的士兵,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这支军队,才真正属于我。我起兵的消息,像一阵狂风,席卷了整个京城。朝堂之上,
我那位好弟弟,当朝天子,气得摔碎了他最心爱的玉如意。而我的好妹妹,
被封为贵妃的李清莲,则是在一旁“温言软语”地劝慰。“陛下息怒,姐姐想必是一时糊涂,
被奸人蒙蔽了。当务之急,是派一位德高望重、又能镇得住场面的大将前去平叛,
劝姐姐迷途知返才是。”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现了自己的“姐妹情深”,
又不动声色地将一个人推了出来。于是,镇北王李玄策,顺理成章地被任命为讨逆大元帅,
率领二十万京畿大军,浩浩荡荡地向我杀来。我们两军在雄关之外对峙。
这里是我镇守了十年的地方,一草一木都刻在我的骨子里。李玄策没有立刻攻城。他知道,
强攻这座雄关,他那二十万未经战阵的京畿兵,不过是来给我送人头的。所以,
他用了更“聪明”的法子。一支绑着信的箭,被射上了城楼。 亲卫将信送到我手中。
信封上,是李玄策熟悉的字迹,写着“倾城亲启”。我拆开信。 信纸上,
通篇没有一个字提及国事、君臣、叛乱。写的全是我们。“倾城,还记得吗?
城外那片杏花林,十五岁那年,你第一次随军出征,我便是在那里为你送行。你说,
待你凯旋,便要我为你簪花。”“倾城,还记得吗?十八岁那年,你身中流矢,高烧不退。
是我守了你三天三夜,衣不解带。你醒来时,抓着我的手说,此生非我不嫁。”“倾,
我知道你苦,在边关十年,风霜雨雪,非人能受。我也知道,你恨,恨我没能早日迎你回京。
”“但你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清莲妹妹只是……只是一个意外。
陛下年幼,我需要她在宫中帮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放下兵器,
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定会求陛下赦你无罪。到时候,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回到过去,回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的恶心。
我几乎能想象出李玄策写这封信时,那副深情款款、自以为是的嘴脸。还回到过去?
回到被他当成傻子,被他和李清莲联手推进深渊的过去吗?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团团转的蠢货?“来人。” 我唤来一名亲卫。
“殿下有何吩咐?”“把这封信,交给伙房的王大厨。”亲卫一愣:“交给王大厨?
”“对。”我把信纸折好,递给他,“告诉他,这纸质地不错,韧性也好,让他省着点用,
拿来引火做饭,应该能用上两顿。”亲卫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想笑又不敢笑,
憋得满脸通红。“是,属下遵命!” 他拿着那封“情真意切”的信,飞也似的跑了。很快,
大皇女用镇北王的情书引火做饭,并将做好的饭菜分发给守城将士的消息,就在军中传开了。
将士们一边大口吃着饭,一边哄堂大笑,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军心士气,
前所未有的高涨。 而城外的李玄策,在得知此事后,据说气得砸了自己的帅案。
他终于放弃了那些可笑的情感操纵。第二天夜里,他开始行动了。他派出一支精锐,
企图绕过正面,偷袭我军的粮道。这是他惯用的伎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前世,
我与他沙盘推演过无数次。可惜,他忘了,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用兵习惯的人,是我。
“传令下去,命赵将军率五千人马,在青枫谷设伏。”“其余人,随我出城,今夜,
我们去劫了李大元帅的粮草大营!”子时,夜色如墨。我亲率一万精兵,
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京畿大军的后方。李玄策果然将主力都派去了青枫谷方向,
粮草大营的守备空虚得可笑。一场毫无悬念的突袭。火光冲天而起,
将半个夜空都映成了红色。惨叫声,哀嚎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我骑在马上,
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叮!击杀敌军士兵,获得杀戮点+1叮!击杀敌军百夫长,
获得杀戮点+10叮!……系统的提示音在脑中不断响起。此战,我军大获全胜,
斩敌三千,烧毁了李玄策一半的粮草。而他派去偷袭我粮道的那支精锐,
也一头扎进了我早就布好的口袋阵里,全军覆没。首战大捷。
我带着缴获的大量战利品和丰厚的杀戮点,返回雄关。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李玄策,
李清莲,我们的账,才刚刚开始算。接连几场交锋,李玄策被我打得节节败退,损兵折将,
龟缩在大营里不敢再战。 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京城里,我那位好妹妹李清莲坐不住了。
金銮殿上,她梨花带雨地跪在皇帝面前。“陛下,姐姐她……她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如今之势,蛮夷之患大于内乱啊!北境的犬戎部落一直对我大夏虎视眈眈,
不如……不如我们暂时与他们结盟,许以好处,让他们出兵,从背后攻打姐姐的雄关。
只要能让姐姐回头,就算割让几座城池,也是值得的!”好一个“蛮夷之患大于内乱”。
好一个“割让几座城池也是值得的”。为了对付我,她竟然能想出这种引狼入室的毒计。
而我那个愚蠢的弟弟,竟然当场拍案叫绝,采纳了这条昏招。李玄策,我曾经的青梅竹马,
大夏的镇北王,成了负责联络犬戎的使者。他亲手将我镇守了十年的边关布防图,
交到了犬戎可汗的手中。那张图上,每一个火力点,每一个暗哨,
都是我带着将士们用血和汗筑成的。如今,它成了敌人刺向我后心最锋利的刀。
犬戎铁骑绕过了我的主关,在朝廷军的引导下,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
扑向了我侧翼的一座孤城——云州城。守城的将军,是张伯。 他不是我的部下,
是父皇派来监军的老将。他看着我长大,教我骑马,教我射箭。我出征前,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倾城,去了边关,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大夏的百姓。”我起兵时,
他没有参与,固守着他作为大夏军人的“忠诚”。但他同样感念我镇守边关之功,
拒绝向李玄策交出兵权,也拒绝向犬戎开关。他选择了死守。犬戎的攻城极为猛烈,
他们有最精准的布防图,每一次攻击都打在云州城最薄弱的地方。城破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部署南下的计划。张伯带着全城一万将士,
与十倍于己的犬戎铁骑展开了巷战。无一人投降。全员战死。城中的百姓,尽数被屠。
我捏着战报的手,没有一丝颤抖。心口的位置,却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空荡荡的,
只有冷风在呼啸。那个总爱摸着我的头,笑呵呵地叫我“丫头”的老人,死了。
死在了我发誓要守护的土地上。死在了我曾经最爱的人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的阴谋之下。
三天后。 一个犬戎使者,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我的帅帐前。他带来了一个木盒,
说是犬戎可汗送给我的“礼物”。我的亲卫要拦,被我制止了。“让他进来。
” 我坐在帅案后,看着那个满脸横肉、神情倨傲的犬戎人,将一个半人高的木盒,
重重地放在我面前。“我们可汗说了,这是给大皇女殿下的见面礼。希望殿下能看清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