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家人们谁懂啊!在南北对峙的汴京,居然藏着个 “古代版荒诞直播间”—— 台柱苏小棠把倒霉日子过成戏台,暗卫当 “守护大哥” 甩飞爪救场,贵公子充 “气氛组” 写诗拱节奏,连被权贵逼跳河都能编成爆款骂街戏,这情节比勾栏瓦舍的话本还离谱!
先唠唠这 “直播间” 的核心配置:女主苏小棠是悦来班台柱,唱《洛神》能把道具池唱成陈醋缸,搭戏能把冷面暗卫逼成结巴,堪称汴京 “整活天花板”;“榜一大哥” 钓影是暗卫,本来奉命监视,结果天天用飞爪给她当 “安全绳”,高冷人设崩得稀碎;“榜二大哥” 裴宴是贵公子,表面拿她倒霉事儿编段子,实则连夜运水救戏班,嘴硬心软到能噎死人;老班主则是 “场控”,总能把烂摊子圆成 “戏曲名场面”,强行升华绝了。
这 “直播间” 的名场面,随便拎一个都能让汴京百姓传三天三夜 ——
谢邀。家人们,你们见过把悲情戏唱成喜剧现场的吗?汴京悦来班的台柱苏小棠,硬是把《洛神劫》唱成了 “醋神劫”—— 登台踩进陈醋池,急改戏词骂街救场,连躲在幕后的冷面暗卫都忍不住甩飞爪护她,这情节比勾栏瓦舍的话本还离谱!
暮春的午后,悦来班的戏台前人声鼎沸。苏小棠穿着水绿色的洛神戏服,站在后台候场,发间别着支碎珠簪,是她攒了三个月工钱买的。老班主攥着她的手腕,反复叮嘱:“小棠,今儿个城东张员外带了贵客来,咱账房赤字就指望这出戏填呢,千万别出岔子!”
“放心吧班主!” 苏小棠拍着胸脯保证,转身却看见厨子王大叔拎着个大缸,正往 “洛水” 道具池里倒 —— 那缸里晃悠的,分明是后厨腌白菜用的陈醋!
“王大叔!那是醋!不是水!” 苏小棠光着脚就冲过去,可半缸陈醋已经泼进池里,酸气冲天,呛得她直皱眉。王大叔举着空缸,一脸无辜:“我瞅着这缸跟水缸一个样,还以为是新换的……”
老班主赶来时,脸都绿了,却只能咬着牙说:“来不及换了!小棠,你踩着木板走,千万别掉下去!” 苏小棠看着池里泛着泡沫的陈醋,心里直犯嘀咕:这哪是洛神凌波,这是洛神跳酸菜缸啊!
登台的梆子声 “梆梆” 响了。苏小棠深吸一口气,踩着防滑木屐走上戏台。台下满是观众,张员外坐在前排,手里摇着象牙扇;二楼雅座还坐着个穿月白锦袍的公子,正漫不经心地嗑瓜子,正是裴太傅家的公子裴宴,出了名的戏迷,也是出了名的毒舌。
按戏本,洛神该踏 “洛水” 轻盈出场,衣袂飘飘如仙。苏小棠刚踏上池边的木板,脚下突然一滑 —— 木屐在陈醋里打了个趔趄,她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进酸池,台下瞬间响起抽气声。
千钧一发之际,苏小棠猛地拔高戏腔,硬生生改了词:“水若陈醋呛煞人,洛神也想骂街寻个准!” 清亮的戏腔裹着怒气,把悲情调门唱成了市井吐槽,台下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哄堂大笑。
张员外笑得直拍大腿,连说 “有意思”;二楼的裴宴也放下瓜子,饶有兴致地盯着戏台,折扇在掌心敲出轻响。
苏小棠借着笑声稳住身形,索性顺着改下去:“曹植送的玉佩沾酸气,怕不是从醋缸捞来的?这般糊弄洛神,小心我掀了你的洛阳城!” 边唱边对着台下做了个鬼脸,把悲情戏唱成了脱口秀,掌声差点掀了戏台顶。
没人注意,幕布后的阴影里,一个穿玄色衣袍的男人正捏着飞爪。暗卫钓影本是奉命来监视苏小棠,此刻却下意识甩出银线,精准勾住她的戏服裙摆,悄悄往回拉了半寸。银线绷得笔直,映着他耳尖的红 —— 这戏子,竟把监视任务变成了救场现场。
直到苏小棠安全走下木板,钓影才默默收回飞爪,银线隐进袖中,仿佛从未动过。可指尖残留的拉力,却像沾了陈醋的酸,又像混了蜜的甜,说不清道不明。
散场后,苏小棠卸戏服时,发现腰间的玉佩露了出来。那是块边缘磨损的白玉佩,刻着模糊的莲花纹,是她记事起就戴着的。老班主正好进来,看见玉佩,赶紧伸手把它塞进她的戏服内袋,压低声音说:“小棠,这玉佩别露出来,免得惹麻烦。”
苏小棠摸着内袋里的玉佩,又想起台上那满池陈醋,还有隐约感觉到的、来自背后的拉力。她拿起话本扇了扇,闻到上面沾着的醋香,突然笑了 —— 这倒霉日子,倒比戏文里的悲欢离合,更有滋味些。
而幕布后的钓影,正盯着苏小棠的背影,手里攥着飞爪。他的任务本是 “记录异常”,可现在,却只想把 “洛神骂街” 这出戏,从监视记录里悄悄划掉。毕竟,谁会跟一个踩着陈醋池还能编词救场的戏子,较真呢?
只是他没料到,这出 “醋神劫”,不过是苏小棠荒诞人生的开篇。往后的日子,她还要逼得他结巴救场,要顶着权贵的刀唱骂街戏,要在乱世里把戏台变成活人生存的道场 —— 而他的飞爪,从此再也离不开她的裙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