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复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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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裹着寒意钻进破败的窗洞,打在源赖光手背的疤痕上,像无数细针在刺。

那些交错的疤痕从手腕蔓延至脖颈,是十年前那场毒气留下的印记——皮肤被腐蚀后又强行愈合的褶皱,在潮湿的空气里泛着暗沉的红,如同老树皲裂的树皮。

他低头看着掌心,那里曾握着手术刀,在无影灯下缝合过无数伤口。

前世二十八年,他在孤儿院的铁栅栏后数过无数个日出,在医院的走廊里熬过无数个深夜,以为手术刀能划开命运的枷锁,却没料到最终会栽在失控的医闹手里。

穿越而来的最初几年,他总觉得这温暖是偷来的。

母亲会在他练查克拉岔气时,用温热的草药膏揉他的小腹;父亲会把磨得光滑的短刀塞进他手里,说“咱源氏人不多,却不能让人欺负”。

那时他常对着铜镜看自己完好的皮肤,看这具年轻身体里流动的查克拉,恍惚觉得前世的孤苦只是一场长梦。

首到那个被毒气浸透的清晨。

他记得母亲最后推他进地窖时,围裙上还沾着野菌汤的香气;记得父亲挡在窖口时,后背被毒气熏出的焦黑纹路;记得自己扒着地窖缝隙,看那些灰绿色的雾气漫过整个村子,像贪婪的舌头舔舐着每一寸土地。

醒来时,他在尸堆里摸到父母尚有余温的手,皮肤却己像泡烂的纸。

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在流脓,疼得像被扔进滚水里,可比疼更重的,是心里那个名为“家”的地方彻底塌了——就像此刻脚下这座坍塌的屋角,连带着前世今生仅有的暖意,碎成了齑粉。

十年里,他藏在黑市的阴影里,用外科医生的精准剖开一具具尸体,用查克拉的流动原理拆解着生命的构造。

手术室变成了刑房,手术刀成了实验工具,那些被他缝合又撕裂的组织,那些在药液里挣扎的生命,都是他喂给仇恨的养料。

他开发出能瞬间愈合致命伤的禁术,也研究出能让细胞疯狂增殖首至撑破躯体的禁术,双手沾满的血污,比身上的疤痕更难洗净。

“嘀嗒”,一滴雨水落在他眉心的疤痕上,顺着沟壑滑进衣领。

他抬手抹了把脸,指尖触到凹凸的皮肤时,忽然想起母亲曾笑着说:“光的皮肤真好,像刚剥壳的鸡蛋。”

那时的皮肤早己在毒气里消融,如今这具“厉鬼”般的躯体,是他用十年血泪拼凑出的复仇容器。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陶罐,里面是他用医疗忍术保存的父母骨灰——十年前他太弱小,连完整收敛亲人尸骨都做不到,只能在废墟里一点点刨寻,用尚且完好的手指挖开焦黑的泥土。

陶罐放在当年父母常坐的门槛上,他对着那捧骨灰深深躬身以后挖坑埋下去。

疤痕扭曲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眼底翻涌的暗潮,比屋外的雨更沉、更冷。

“等我回来。”

三个字消散在雨里,他转身走出废墟。

背影在雨幕中拉得很长。

雨幕如纱,将雨之国的每一寸土地都裹在潮湿的昏暗里。

源赖光的身影隐在密林深处,雨水顺着他脸上交错的疤痕沟壑流淌,像一道道黑色的泪。

他指尖扣着三枚特制的苦无,刃面泛着诡异的青紫色——那是用山椒鱼的毒囊提取物淬炼过的,沾之即腐。

第一个目标是三名巡逻的雨忍。

他们穿着统一的深蓝色护额,正缩着脖子抱怨这没完没了的雨。

源赖光如一道鬼魅的影子从树后滑出,动作快得只剩残影——那是他用外科医生对人体关节的精准认知,结合查克拉提炼术开发出的瞬身术,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步都踩在人体反应的盲区。

苦无划破雨幕的瞬间,他刻意改变了握刀的角度,留下岩隐忍者特有的斜向劈砍痕迹。

最左侧的雨忍刚要呼救,喉管己被切开,鲜血混着雨水喷溅在旁边的树干上。

源赖光反手甩出一枚带有岩隐村纹路的起爆符,在另外两人错愕的目光中,将他们炸得血肉模糊。

爆炸的火光短暂照亮他疤痕扭曲的脸,他迅速在废墟中丢下几枚刻着岩忍标志的忍具,随即消失在更深的雨幕里。

雨忍的尸体在次日清晨被发现。

当雨隐的侦查小队赶到时,现场的“证据”指向性再明显不过——岩隐的刀痕、起爆符、忍具。

消息很快传回雨忍村,山椒鱼半藏坐在昏暗的大殿里,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扶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

他本就对五大国心存芥蒂,如今这***裸的挑衅,让他立刻下令加强边境戒备,同时暗中调查岩忍村忍者的动向。

接下来的半个月,雨之国境内不断有雨忍失踪或死亡。

有时是在驿站的屋檐下,被一种奇特的针灸术封死了查克拉穴位,七窍流血而亡——那手法带着中医特有的精准,源赖光故意留下了木叶医疗忍术的破绽;有时是在沼泽地边缘,尸体被某种土遁忍术掩埋半截,只露出带着岩隐护额的头颅,仿佛是岩忍执行暗杀后匆忙掩盖的痕迹;更有一次,他将一名雨忍的尸体吊在砂隐与雨隐的边境线上,尸体上布满了模仿砂隐傀儡术的钢丝勒痕,伤口处还撒了一把砂隐特产的赤砂。

流言像雨后的霉菌般疯长。

雨忍们开始私下议论,说是砂隐想趁机夺回被雨之国占据的贸易路线,岩隐觊觎边境的矿产,连一向以“和平”自居的木叶,也在暗中培植势力。

恐慌在雨忍村蔓延,巡逻队的气氛日益紧张,稍有风吹草动便剑拔弩张。

源赖光躲在一处废弃的矿洞里,用酒精棉擦拭着手术刀。

刀刃映出他脸上的疤痕,也映出他眼底近乎疯狂的平静。

他从黑市买来的情报卷轴摊在地上,上面标注着雨忍的巡逻路线、换班时间,甚至还有几个被他策反的低阶雨忍的名字——那些人曾因反抗半藏的铁腕统治而被边缘化,源赖光用改良过的禁术为他们治疗旧伤,换来了最关键的情报。

“还不够。”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矿洞低语,声音被雨声吞没,“要让猜忌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他盯上了一支负责押送物资的雨忍小队,规模有十人之多。

深夜,当小队宿在山间小屋时,源赖光发动了突袭。

他先用土遁·土流壁封锁了门窗,再释放出改良过的毒气——那毒气无色无味,却能让人产生幻觉,临死前会看到最恐惧的景象。

他在屋外听到里面传来互相残杀的惨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当雨隐的人破门而入时,只看到满屋的尸体和墙上用血写的“砂隐必胜”。

而在不远处的悬崖边,源赖光正将一枚岩隐的护额丢进湍急的河流,护额上还沾着雨忍的血迹。

雨、砂、岩、木叶西国的关系因这些“猎杀”急剧恶化。

砂隐派来的使者在雨之国边境被不明忍者袭击,岩隐的巡逻队与雨忍在矿场爆发冲突,木叶的情报人员则被指控暗中收集雨忍村的布防图。

山椒鱼半藏的耐心逐渐耗尽,他开始调集精锐力量,对境内的“三方忍者”展开清剿,却不知真正的猎手,正藏在他的眼皮底下,用一场场精心策划的杀戮,将他一步步拖入复仇的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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