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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的第一次见义勇为,换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逃命体验。警察是假的,见义勇为是假的,

只有身上沾染的鲜血告诉我,我真的杀人了。为了躲避抓捕,逃进了一个封闭的镇子里。

这里安静祥和,我以为自己能活下来了,却在新闻报道上看见了自己的尸体。那活着的我,

是谁?1高铁站的钟指向晚上十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拥挤的人群。

连续十多个小时的奔波让我头晕目眩,只想赶快找个地方歇脚,站内灯光刺眼、人声嘈杂,

我一只手拉着行李箱,一只手揉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我叫梁栖,刚高考完,

准备去滇市某景区,正在经营民宿的叔叔那里打杂工挣大学学费。“求求你,

帮帮我......”一个微弱的女声突然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我转头望去。

看见一个瘦小的女孩正在被两个彪形大汉拖拽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嘴唇颤抖着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求救。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响亮。其中一个男人转过身来,脸上横亘着一道狰狞的疤,“少管闲事,滚开!

”女孩突然挣脱了一瞬间,向我扑来:“救我!

他们要把我......”她的话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那一刻,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量,一把推开那个打人的男子,将女孩护在身后。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像一场模糊的噩梦。推搡中,我的背包被扯掉,东西洒落一地,

一个男人抓住我的胳膊,反拧到身后,剧痛让我尖叫起来。

看到地上从背包里掉出来的防狼棍,我抓起来用力击打着,身旁传来一声闷哼,

那男人轰然倒地,眼睛瞪得老大,双脚无意识抽搐,喉管处有一个红得渗血的钝物击打痕迹。

她的同伴愣了一秒,随即立刻向我扑来,混乱的大脑来不及思考,照样挥舞着防狼棍,

期间不知道砸到什么。等到寂静突然降临,我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

两个男人都倒在地上不再挣扎,他们眼睛睁着,但已经失去了焦距。

我杀人了——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让我浑身冰冷。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被粗暴地按在墙上,手铐冷硬地锁住手腕。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孩也被铐了起来,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既有感激,也有恐惧,还有另一层情绪,我看不懂。警局里,

我和女孩被分开带走,一间狭小的询问室里,手铐被解开,重新拷在椅子扶手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大约凌晨一点,

我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和压低的谈话声。“...两个都确认了,没有案底,杀人的那个,

还是个孤儿。”一个声音说。“那正好,”另一个声音出现,“老规矩,卖到那边 ,

最近价格不错,一个人头能拿八万。”“会不会有风险?其中一个好像是学生。”“怕什么?

每年来这边旅游最后失踪的人口多了去了,就说自己跑的。明天一早有人来接,先关着。

”我的血液几乎冻结,贩卖人口?警察?这不可能......脚步声远去后,

我呆坐在椅子上,完全无法思考,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警察走进来,解开了我的手铐。

“跟我来,做笔录。”我机械地跟着他穿过走廊,

看着他身上不得体的警察服制和歪斜的肩章,

后脖颈处若隐若现一个映在我灵魂深处的刺身图案。毒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在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我猛地将他推倒,向着反方向跑去,凭着来时的记忆找到一扇侧门,

用尽全力撞开它,冲进夜色中。我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地跑,穿过街道、小巷,

直到肺部灼痛,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我躲进一个黑暗的角落,蜷缩起来,

颤抖着从衣服侧包里摸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在我听来就像是催命一般。强迫自己站起来,继续向前跑,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只知道必须离开这里,越远越好。不知道跑了多久,城市的光亮渐渐被抛在身后,

取而代之的是黑暗的山野。我沿着一条公路艰难前行,脚上的水泡被磨破,

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玉龙雪山……我的脑海里想起这个地名,那个叔叔以前是爸爸的同事,

他会救自己的。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偏离公路,走上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月亮被云层遮蔽,

只有微弱的光线指引方向,林间传来不知名动物的叫声,让我毛骨悚然。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月光下几个妇人背着背篓,里面装着一捧捧鲜花,

是要趁着天亮之前送到市集上去的吧?“大娘,玉龙雪山景区怎么走?

”我的出现似乎吓了她们一跳,我低头看去,身上的衣服脏兮兮、被林间划出口子,

看上去像是逃难的。其中一个胆子大些,朝着不远处的小道一指,“穿过公路,

沿着那对面那条小路走就是。”说完就离开了,我也不作停留,满心都是即将得救的期盼,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着那条不知延伸到何处的小路奔去。2进入景区的路比想象中要长,

而且曲折异常。我几次怀疑自己走错了,但每次犹豫的时候,

都能看到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就像是指引迷路的人方向一样,于是又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终于,我站在了一个看似普通的村镇入口。此时天已微亮,晨曦中的村镇宁静美好,

青瓦白墙的房屋错落有致,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

这让我几乎要落下泪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向最近的一户人家,敲响了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她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但很快露出温和的笑容。“姑娘,你找谁呀?”她问。口音有些奇特,但不难听懂。“阿姨,

我迷路了,能不能……”话未说完,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阳光透过木窗格洒下来,在青石木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房间布置简朴但整洁,墙上挂着一些刺绣装饰,桌上摆着陶瓷花瓶,

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野花。门被轻轻推开,昨晚那位妇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进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我试图坐起来,浑身无力,“这是哪里?”“这里是全乐镇,

”她扶我坐起,把碗递给我,“喝点粥吧,你昏睡一整天了。”粥很香,

是小米和某种不知名野菇熬制成的,我饥肠辘辘也顾不上许多,小口却迅速的吃着。

“我叫阿云,你叫我云姨就好。你从哪里来?怎么会晕倒在这里?”我犹豫了一下,

不敢说出实情,“云姨,我叫梁栖,是来旅游的,不小心和同伴走散了。”云姨点点头,

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那你先在这儿住下吧,慢慢找你的同伴,

正好我有个儿子年纪和你差不多,你可以跟他作伴。”就这样我在全乐镇住了下来,

云姨带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给我准备干净衣物,每天做好吃的,他的儿子小川比我小2岁,

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好奇。第二天云姨带我熟悉镇子,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鲜少与外界接触的世外桃源一样,处处透着古朴,

杂货店、布庄、食肆、药铺……村民们见面都会热情的打招呼,互相询问,“今日得乐否?

”这句话起初让我困惑,后来才明白是当地的问候语,类似于“吃了吗?

”但紧接着我们遇到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其中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

睁着大眼睛问我,“姐姐,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没结婚?”我愣住了,一时不该如何回答,

云姨替我解释,“阿栖是外面来的,还在读书呢。”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姐姐,

你要像我姐姐一样快点结婚哦,这样就能得乐啦!”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感,

这么早就结婚生子?这里的风俗真是古老,而且他们口中的“得乐”到底是什么?

走到村口时,我注意到不远处似乎有一条公路偶尔有车辆驶过,

这条公路与朋友在朋友圈晒的自驾游照片背景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是独库公路。

心头的诡异感更加强烈,

独库公路距离玉龙雪山足有几千公里呢为何只是在村里走两步就能看到?

下意识拿出手机想看看定位,上面却显示不在辖区——或许是信号不好没刷新吧。

这时手腕上的手环剧烈震动,上面浮现四个字:“注意凝视!

”这是爸爸生前唯一留给我的手环,功能里面并没有这项!惊悚感瞬间弥漫我的心头,

猛地抬眼,云姨脸上的笑容像是从古井里爬出来的贞子一样。咽下喉咙里的口水,

“云姨......你、你怎么了?”她的脸色微顿了下,然后又恢复之前温和的笑容,

“小栖,你刚才在看什么呢?”我一时踌躇,“云姨,

我看到有一条公路...”“没有公路!”她突兀地打断,语气生硬,随后缓和下来,

“小栖都饿出幻觉来了,走吧,该回去吃午饭了。”我疑惑地再次回头,

刚才还清晰可见的公路变得不真切,像是海市蜃楼一样摇曳不定,等我眨眨眼,它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是眼花了吗?看向手腕上的手环,

上面也在没有显示出任何字样,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手环一样。3回到云姨家,

小川正在劈柴火,看到我回来,转身从屋里拿出来一个小布包递给我。“这是什么?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奇怪的纸张,有点像货币,

只是上面的印着的人物头像让我十分陌生。“妈妈让我给你的零花钱,

可以去店里买些喜欢的东西。”我道了谢,将布包收好。下午,我借口想独自逛逛,

实际上是想找机会联系外界,我记得上午路过镇中央有个小广场,或许那里有信号。

走在村中小路上,我注意到几乎所有房屋门口都挂着一种风铃,由各种形状的金属片制成,

微风拂过会发出清脆却不嘈杂的声响。路边的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知足的表情,

连眉毛上扬的角度都像是通过精确测量一样。“新来的?

”一个白发老婆婆拄着拐杖站在我身后,突然出声让我心跳都漏了一拍。我点点头,

“婆婆好,我叫梁栖,昨天才来的。”她走近几步,仔细端详我的脸,眼睛亮的吓人,

像是能看透人心,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记住,

小姑娘,在这里,乐是力量,不得乐会被清除。永远要表现得快乐!”说完她就松开手,

转身蹒跚地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这个镇子,不对劲。走到中心广场,

我失望地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现代通讯设备,甚至连电线杆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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