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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远,一个平平无奇的豪门老幺。人生三大爱好:花钱、躺平、看热闹。而我姐顾念之,

就是我们家最大的那个热闹。她,顾家的长女,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温和、优秀、漂亮,像个精致的人偶。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按照我妈设计的路线,

嫁给另一个豪门的公子哥,完成强强联合。直到她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家庭晚宴上,

扔下了一颗炸弹。“我结婚了。”她说。“对方叫沈舟。”“他会入赘。”那一刻,

我看见我妈手里那套定制的骨瓷茶杯,裂了。我爸的脸,黑得像锅底。而我,

只想抓起一把瓜子。我以为这是个开始,姐姐的反叛,姐夫的逆袭,豪门的狗血大戏。

结果我发现我错了。我姐她不是反叛,她只是清醒。她不演狗血剧,她只是来清理垃圾的。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干着最利落的事。所有人都说我姐疯了,

找了个穷小子当上门女婿,是自毁前程。只有我知道,她不是疯了。她只是不想再陪这群人,

演戏了。而我,有幸成为这场“家庭整顿”的首席VIP观众。1我妈的生日宴,

排场搞得很大。地点在城郊的庄园,草坪修得跟绿地毯一样,香槟塔堆了三座,

来的宾客个个衣冠楚楚,脸上挂着标准化的社交微笑。我,顾远,作为顾家的二儿子,

唯一的任务就是当好一个背景板。简单来说,就是人到场,别说话,微笑,点头,

谁问就说“挺好的”,谁敬酒就喝。我对此业务相当熟练。我爸顾立雄,

正跟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我妈蒋秀,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旗袍,

端着红酒杯,在太太圈里游刃有余,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恭维。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那么符合我们这个圈层的剧本。如果我姐顾念之没有开口的话。“爸,妈,我有件事要宣布。

”我姐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她就站在香槟塔旁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没戴任何首饰,干净得不像这个珠光宝气的场合里的人。原本嘈杂的音乐和人声,

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

凭我多年躺平看戏的经验,这个开场白,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雍容华贵,她走过去,亲昵地想挽住我姐的胳膊:“念之,

有什么事等宴会结束了再说,别扫了大家的兴。”我姐轻轻地侧了下身,避开了我妈的手。

这个动作很小,但在场的人精都看懂了。我妈的手停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我爸皱了皱眉,

语气沉了下来:“顾念之,注意场合。”我姐没看他们,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然后,

她扔出了那颗炸弹。“我结婚了。”现场死一般的寂静。连远处的喷泉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差点没拿稳。结婚?跟谁?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全家都不知道!

我妈的脸瞬间白了,她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说什么?”“我说,我结婚了。

”我姐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证已经领了,三天前。”“跟谁?

”我爸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死死盯着我姐,眼神能杀人。“沈舟。

”我姐报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脑子里飞速搜索这个名字,

试图跟某个集团的公子对上号。结果是,查无此人。

一个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的叔叔忍不住问:“是哪个沈家?做地产的那个,

还是做新能源的那个?”我姐摇摇头:“都不是。”她顿了顿,

似乎是在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然后给出了最后一击。“他是个普通人。婚礼就不办了,

明天他会搬进来,入赘。”“入赘”两个字,像两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顾家所有人的脸上。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妈直接眼前一黑,要不是旁边的张太太扶着,估计就倒下去了。宾客们面面相觑,

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有震惊,有同情,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顾家的长女,

内定的联姻工具,竟然自己找了个上门女婿。这比八点档的电视剧还***。我站在人群里,

看着我那一向温顺得像个假人的姐姐,第一次觉得,她好像活过来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既没有挑衅,也没有得意,就是一种纯粹的告知。仿佛她不是在打败一个豪门的脸面,

而只是在通知我们,晚饭要多加一双碗筷。我爸终于缓过气来,吼了一声:“你给我滚进来!

”他转身就往庄园的休息室走。我妈也被佣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跟了进去。

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就这么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我姐跟在他们后面,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点可怕。我咽了口唾沫,

默默地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也跟了进去。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2休息室里,

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我妈坐在沙发上,用手帕捂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

但一滴眼泪都没有。这是她的惯用伎俩,用无声的哭泣来施加压力。我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我姐顾念之,

就站在房间中央,身姿笔挺,像一棵小白杨。我找了个角落的单人沙发坐下,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说吧,怎么回事。”我爸终于停下脚步,声音嘶哑,

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就是您听到的那样。”我姐的语气毫无波澜。“你疯了?

”我爸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都跳了一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们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找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还入赘?

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外面的人怎么看,重要吗?”我姐反问。我爸被噎了一下,

气得脸都涨红了:“你……你这是要气死我!”“爸,您身体好着呢。”我姐说。

我差点没笑出声,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研究地毯的花纹。我妈这时候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

楚楚可怜:“念之啊,你告诉妈妈,是不是有人逼你的?是不是那个男人骗了你?

你告诉我们,爸爸妈妈给你做主。”“没人逼我,也没人骗我。”我姐看着我妈,“妈,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的决定?你的决定就是找个穷光蛋来恶心我们?

”我妈的音量陡然拔高。“他不是穷光蛋,他有正当工作。”我姐纠正道,“另外,

我不是为了恶心谁,我只是结婚了。”“正当工作?什么工作?”我爸冷笑一声,

“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够买你一个包吗?”“他是大学图书馆的管理员。”我姐说,

“工资是不高,但很稳定。”“图书馆管理员?”我爸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他笑出了声,笑声里全是鄙夷和愤怒,“顾立雄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图书馆管理员?

哈哈哈哈!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啊!”“我没有这么想。”“你就是这么做的!”我爸怒吼。

休息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保镖探进头来,低声说:“先生,

太太,外面有位姓沈的先生找大小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

我爸咬着牙说:“让他滚进来!”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很瘦,

穿着一身洗得有点发白的休闲装,背着一个双肩包,看起来就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长得还行,眉清目秀的,就是气质太淡了,扔在人堆里绝对找不着的那种。他就是沈舟?

我姐的丈夫?我有点失望,还以为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反转,

比如他其实是隐藏的富豪之类的。看这样子,是真普通人。沈舟走进来,

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没表现出什么紧张,只是很自然地走到我姐身边,

把手里的一个纸袋递给她。“你没吃东西,我买了点寿司。”他的声音也跟他的人一样,

温和,没什么存在感。我姐接过纸袋,对他说了声“谢谢”。这旁若无人的亲密,

彻底点燃了我爸的怒火。“你就是沈舟?”我爸盯着他,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剜下两块肉。

沈舟点点头:“叔叔好。”“我不好!”我爸咆哮道,“谁是你叔叔!你给我听着,

马上跟顾念之去把婚离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拿着钱,

滚出这个城市,永远别再出现!”这是我爸处理麻烦事的标准流程,简单粗暴,用钱砸。

沈舟看了我姐一眼,我姐没说话。于是他对上我爸的目光,很认真地开口:“叔叔,

钱我不能要。我和念之是合法夫妻,我们不会离婚的。”“你再说一遍?”我爸眯起眼睛,

这是他动真怒的前兆。“我们不会离婚的。”沈舟重复了一遍,语气依然平静。

我妈在一旁尖声叫道:“你图什么?你到底图我们家什么?钱?地位?我告诉你,

你什么都得不到!我们顾家不会承认你的!”沈舟摇摇头:“阿姨,我什么都不图。

”“不图?那你为什么要娶她?你别告诉我你看上她的人了!”我妈的语气充满了讽刺。

沈舟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念之很好。”这三个字,轻飘飘的,

却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有力量。我姐的嘴角,似乎微微向上翘了一下,快得像我的错觉。

“好!好!好!”我爸连说三个好字,怒极反笑,“你们两个是铁了心了是吧?顾念之,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停掉你所有的卡!我断掉你所有的经济来源!我倒要看看,

你们这对神仙眷侣,怎么喝西北风!”这是最后的通牒了。在我家,钱就是命脉。没了钱,

寸步难行。我以为我姐会慌,或者至少会皱一下眉头。但她没有。她只是打开了那个纸袋,

拿出里面的寿司,用筷子夹起一个,递到沈舟嘴边。“尝尝这个。”沈舟张开嘴,吃了。

“好吃吗?”“嗯。”他们俩,就在我爸妈的雷霆之怒下,安安静静地,分享起了寿司。

我爸妈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我姐不是在反抗,

也不是在***。她只是在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你们的规则,你们的威胁,对我来说,

已经没用了。从今天起,我玩我自己的。3生日宴不欢而散。第二天,沈舟真的搬了进来。

他就一个行李箱,一个双肩包,简单得不像话。佣人们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鄙夷。

我妈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许搭理他,也不许叫他“姑爷”,就当他是个透明人。

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早饭的时候,餐桌上只有我、我姐和沈舟三个人。

我爸妈用拒绝上桌的方式,表达着他们的***。我姐吃得很香,还给沈舟夹了个煎蛋。

沈舟小声说了谢谢。我埋头喝粥,感觉自己像个误入战场的路人。吃完早饭,问题来了。

住哪儿?我们家的别墅很大,空房间很多。按理说,我姐结婚了,搬出她原来的闺房,

住进一套大点的客房,是很正常的操作。我妈就是这么安排的。管家王叔走过来,

毕恭毕敬地对我姐说:“大小姐,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在西厢三楼。”西厢三楼,

那是给远房亲戚或者司机保姆住的地方。房间小,朝向差,离主楼也远。我妈这招,够损的。

就是要明着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婿,我们家不认,你顾念念之,也跟着一块儿被降级了。

我姐擦了擦嘴,用餐巾按了按嘴角,动作优雅。“王叔,”她开口,声音不大,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出嫁前,住的是东厢二楼的主卧套房,对吗?”“是的,大小姐。

”“那套房现在有人住吗?”“没有,一直为您留着。”“很好。”我姐点点头,

“那就不用麻烦了,我们今天就搬进去。”王叔愣住了,面露难色:“大小姐,

这……这是太太的意思,她说您结婚了,就不方便再住……”“不方便?”我姐打断他,

眼神平静地看着他,“王叔,你跟我说,哪里不方便?我是嫁出去了,还是招了个上门女婿?

”王叔被问得哑口无言。对啊,是入赘。按老规矩,男方入赘,

女方在娘家的地位不仅不会变,反而应该更高。我姐这是在用我妈最信奉的“规矩”,

来打我妈的脸。“可是太太那边……”王叔还在犹豫。“妈那边,我去说。”我姐站起身,

“沈舟,我们上去吧。”她说完,就径直往楼上走。沈舟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拉着那个孤零零的行李箱。我赶紧放下碗筷,跟上去看热闹。我妈正在她的房间里喝茶,

听着古典音乐,试图平复心情。我姐推门进去,连门都没敲。我妈吓了一跳,看到是我姐,

脸立刻沉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还有没有规矩了?”“妈,我来跟您说一声,我和沈舟,

今天搬进东厢主卧。”我姐开门见山。我妈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发出一声脆响:“你说什么?我让你住西厢!你听不懂人话吗?”“听得懂。”我姐说,

“但我觉得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还当自己是顾家的大小姐吗?

你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我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我妈的声音变得尖利。“妈,

我当然是顾家的大小姐。而且,现在顾家还多了一个人。”我姐转头,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沈舟,“他是入赘的女婿,不是外人。按照顾家的规矩,长女和长女婿,

理应住在家里最好的房间,这代表着顾家的脸面。您把他安排到下人住的地方,传出去,

别人是笑话他,还是笑话我们顾家待客无道,连自己的女婿都容不下?”一套话说下来,

有理有据,还把“顾家的脸面”这顶大帽子给扣上了。我妈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她被我姐这番话堵得半天说不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她指着我姐,

“你这是在跟我讲规矩?”“是啊。”我姐坦然地点头,“您不是从小就教我,

凡事都要讲规矩吗?”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她想发作,但找不到理由。

我姐说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点上。如果她坚持不让,

那传出去就是她这个当家主母小气、刻薄、没规矩。最后,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随你!

我懒得管你!”说完,她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我姐。“谢谢妈。”我姐说完,转身就走,

干脆利落。沈舟一直安静地站在门口,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像个隐形人。

但他看我姐的眼神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我跟着他们来到东厢主卧。

那是一个巨大的套房,带独立的衣帽间、书房和浴室。装修是我妈最喜欢的欧式宫廷风,

金碧辉煌。我姐走进去,环视了一圈,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不喜欢?”沈舟轻声问。

“太俗气了。”我姐说。然后,她转头对跟过来的佣人说:“把里面的家具都搬出去,

扔到仓库。墙纸也撕了,明天找人来重新刷成白色。窗帘换成灰色的。

”佣人愣住了:“大小姐,这些都是太太亲自挑选的……”“我知道。”我姐说,

“所以我才要换掉。”她这是要彻底抹掉我妈在这间屋子里留下的所有痕迹。宣示***。

我看着我姐那张平静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冷。她不是小白杨,她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冷静,

一刀一刀,把自己和这个家,慢慢地切割开。4住进主卧只是第一步。接下来,

我妈开始了经济封锁。我姐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一夜之间全被冻结了。

我妈以为这就能拿捏住她。毕竟我姐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顶级的,

一个月光是买衣服和护肤品的开销,就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资。她以为,没了钱,

我姐很快就会低头认错。那几天,我妈心情明显好了不少,甚至开始哼起了小曲。

她等着我姐来求她。结果,我姐根本没去找她。她照常吃饭,睡觉,偶尔在花园里散散步,

或者去书房看书。她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车钥匙被我妈收走了。她出门,

就直接叫网约车。她甚至没跟我提过一个“钱”字。我都有点佩服她了。终于,

我妈忍不住了。这天晚饭,她把我姐叫到了书房。我爸也在。我借口找本书,也溜了进去,

躲在书架后面偷听。“顾念之,你最近的日子,过得还习惯吗?

”我妈的语气带着一丝得意的嘲讽。“挺好的,谢谢关心。”我姐说。“挺好?”我妈冷笑,

“卡都停了,车也没了,你跟我说挺好?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穿的,吃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顾家给你的?”“我没忘。”我姐说,“所以我今天来,

就是想跟爸妈谈谈钱的问题。”我妈眼睛一亮,以为她要服软了。“哦?想通了?

想通了就去把婚离了,你的卡,妈马上给你恢复。”我姐摇摇头:“妈,您误会了。

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钱的。”“属于你的钱?”我爸皱起眉头,

“你有什么钱?”我姐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奶奶去世前,

留下的遗嘱公证。”她说,“遗嘱里写明,她名下所有资产,成立一个信托基金。

我和顾远是受益人。在我二十五岁生日,或者结婚之后,

我就可以启动并支配属于我的那一半份额。”我爸和我妈的脸色,瞬间变了。

奶奶去世很多年了,这件事他们当然知道。但他们一直以为,这件事的主动权在他们手里。

因为启动基金需要一系列复杂的手续,我姐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根本不可能自己搞定。

而且,我姐上个星期,刚刚过完二十五岁生日。“遗嘱上写得很清楚。

”我姐的声音不疾不徐,“启动条件二选一即可。我已经结婚了,符合条件。所以,

从法律上来说,基金里属于我的那一半资产,现在完全归我个人支配。”我爸拿起那份文件,

脸色铁青地看着。“你……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很早以前。”我姐说,

“奶奶走的时候,就怕有这么一天。”我这才想起来,奶奶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我姐。

她总说我姐性子太软,怕她以后被欺负。没想到,老太太早就铺好了后路。

“就算这样又如何?”我妈还是不甘心,“基金在银行托管,没有我们的签字,

你以为你能拿得到钱?”“妈,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姐笑了笑,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

“我已经委托了律师,昨天下午,我的律师团队已经和银行以及基金会完成了所有交接手续。

这是银行出具的资产证明,您要不要过目一下?”她又拿出第二份文件。我爸一把抢过去,

只看了一眼,手就开始抖。我从书架缝里偷偷瞄了一眼,上面那一长串的零,看得我眼晕。

奶奶当年是商界女强人,她留下的资产,比我们家现在的流动资金还要多。我妈彻底傻眼了。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姐手里还握着这么一张王牌。她以为能拿捏我姐的经济命脉,

结果人家自己就是个金矿。“顾念Phones之!你……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我爸气得把文件摔在桌上,“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结婚就是为了启动这份基金!

”“爸,您也可以这么理解。”我姐没有否认。她就是这么坦荡,坦荡得让人害怕。“所以,

从今天起,我的所有开销,会从我自己的账户里出。就不劳烦爸妈费心了。”我姐说完,

微微鞠了一躬,“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她转身离开,

留下我爸妈在书房里面面相觑,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我从书架后面溜出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是真完了。我妈唯一的武器,失效了。这场仗,

她还没开始打,就已经输了。我看着我姐的背影,忽然觉得,她选沈舟,

或许不只是为了启动基金那么简单。一个图书馆管理员,干净,简单,没有背景,没有欲望。

对于一个刚刚掌握了巨额财富,又想摆脱原生家庭控制的人来说,这样的人,

或许才是最安全,最“好用”的。我姐她,不是在谈恋爱。她是在给自己,

找一个最坚固的盾牌。5我妈的经济封锁战,以惨败告终。但她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明着不行,就来暗的。于是,我们家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各路亲戚,打着“关心”的旗号,

轮番上阵,试图对我姐进行“思想教育”。第一个来的是我小姨,蒋珊。她是我妈的亲妹妹,

也是我妈最忠实的拥护者。她来的那天,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一进门就拉着我姐的手,

眼泪汪汪。“念之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呢?你看看你,都瘦了。

”我姐把手抽出来,语气很淡:“小姨,我没瘦,我最近胖了两斤。

”小姨的眼泪卡在眼眶里,有点尴尬。“你这孩子……”她很快调整好情绪,

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念之,我知道,你肯定是怪你妈,怪她总想安排你的婚事。

但她也是为你好啊!女人嘛,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人家。那个姓周的……哦不,

姓沈的,他能给你什么?他连个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他叫沈舟。”我姐纠正她,

“还有,我自己有房子,不止一套。”小姨又被噎住了。她清了清嗓子,

换了个角度:“那感情呢?你们有感情吗?念之,婚姻不是儿戏,

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小姨,”我姐忽然开口,打断了她,

“我记得姨夫上个月,刚被你抓到跟他的女秘书在酒店开房,对吗?

”小姨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我姐说,

“当时你还打电话跟我妈哭诉了三个小时,说要离婚。我妈劝你,说男人嘛,都这样,

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了孩子,为了你们家的公司,不能离。你听了,

第二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给那个女秘书送了个包,让她‘好好照顾’姨夫。小姨,

你跟我谈感情,不觉得有点可笑吗?”小姨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姐站起身,

给她倒了杯水。“小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跟你不一样。

你觉得婚姻是忍耐和交易,我觉得不是。所以,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她把水杯放到小姨面前,然后转身上了楼。小姨坐在沙发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拎着她那些补品,灰溜溜地走了。第二个来的是我堂哥,顾峰。他比我大几岁,

在自家公司当个副总,一直以顾家长孙自居,最喜欢对我们这些弟弟妹妹说教。

他找到我姐的时候,我姐正在花园里看书。沈舟也在,就坐在不远处,陪着她。“念之。

”堂哥背着手,一副长辈的派头,“我听说你的事了。太胡闹了!”我姐头都没抬:“哥,

有事?”“当然有事!”堂哥提高了音量,“你看看你找的这个人!”他用下巴指了指沈舟,

“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带出去都嫌丢人!你让他以后怎么跟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打交道?

他懂什么叫商业谈判吗?他懂什么叫资本运作吗?他连一身像样的西装都买不起吧!

”沈舟从头到尾都没看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安静地看自己的书。我姐终于合上了书,

抬起头。“哥,你上个季度主导的那个东南亚投资项目,亏了多少钱来着?

”堂哥的脸瞬间就绿了。“你提这个干什么?”“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八千万吧。”我姐说,

“大伯气得差点犯了心脏病,说你连尽职调查都没做好,就听信一个所谓‘大师’的指点,

把钱扔进了水里。哥,一个能把八千万当打水漂玩的人,来教育我找的男人懂不懂资本运作,

你不觉得,自己更像个笑话吗?”堂哥的脸彻底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哥!

”“正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提醒你。”我姐重新打开书,“有说教我的时间,

不如回去好好复盘一下,那八千万是怎么亏的。别下次,把整个公司都赔进去了。

”堂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姐“你你你”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走了。从那以后,

再也没有亲戚敢上门来当说客了。我姐用最简单的方式,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她不吵,

不闹,只是平静地,把你最难堪的伤疤揭开,放在阳光下。她告诉你:管好你自己,

少来烦我。这天晚上,我看见我姐和沈舟在花园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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