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朋友们都说我是妇女之友。我老婆小兮总说我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男人。

此刻我正站在公司茶水间，帮新来的实习生小林调试咖啡机。她穿着紧身白衬衫，

黑色包臀裙，弯腰时领口若隐若现。"王总，这个按钮怎么按不下去呀？"她凑过来，

洗发水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我看看。"我假装认真研究机器，

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可能是卡住了，得用点巧劲。

"她在心里肯定觉得我是个热心肠的好上司。实际上我在想：这腰真细，

不知道在床上扭起来是什么样子。"谢谢王总！"小林脸红扑扑的，"您人真好。

"我露出标志性的阳光笑容："别客气，有事随时找我。"回到办公室，

我看了眼手表——五点四十。该回家了，今天是和小兮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手机震动，

是丽莎发来的微信："超哥，上次说的方案我有些新想法，晚上能见面聊吗？

"丽莎是合作公司的客户经理，28岁，离异，上周在KTV包厢里差点和我擦枪走火。

我飞快打字："今晚不行，明天中午老地方？"发完立刻删除记录。小兮从来不会查我手机，

她太信任我了。开车回家的路上堵在长江二桥上。我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

六月的武汉像个蒸笼，但比不过我心里那把火。等红灯时，旁边车道的女司机冲我笑了笑。

我眨眨眼回应，心想：可惜妆太浓，不然可以要个微信。小兮不一样，她总是素颜，

最多涂个唇膏。26岁还像个大学生，穿着我的旧T恤在家里晃来晃去的样子特别可爱。

想到她，我嘴角不自觉上扬。"我回来了！"推开门，饭菜香味扑面而来。

小兮从厨房跑出来，围裙上沾着面粉："老公！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油焖大虾！

"她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我顺势托住她的***转了个圈。这个动作是我们的固定节目，

每次都能逗得她咯咯笑。"让我看看我老婆今天有多漂亮。"我放下她，故意夸张地打量。

她确实美——杏眼樱唇，皮肤白得能看见血管，头发随意扎成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

"油嘴滑舌。"她轻捶我的胸口，却藏不住笑意，"快去洗手，马上开饭。

"餐桌上摆着烛光，红酒，还有一束玫瑰。我皱眉："不是说好我买花吗？

""你工作那么忙，我就顺手买了。"小兮给我倒了杯红酒，"尝尝，

我从我爸酒柜里顺来的。"我抿了一口，确实是老丈人的珍藏。小兮是独生女，

父母宠得不行，当初追她可费了我不少功夫。"纪念日快乐，老婆。"我举起酒杯，

"谢谢你三年前瞎了眼嫁给我。"她笑出声："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这个瞎子。

"烛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突然有点愧疚。但很快又释然——我只是玩玩而已，

心还是在家里的。男人嘛，需要点***。吃完饭我主动洗碗，小兮从背后抱住我："老公，

你今天特别帅。""哪天不帅？"我甩甩手上的水，转身搂住她。她仰头看我，

眼神突然变得奇怪："你...今天工作顺利吗？""还行，就是开会有点累。

"我随口答道，心想：丽莎的腿***白，明天得找个借口摸两把。小兮猛地推开我，

脸色煞白。"怎么了？"我莫名其妙。"没...没事。"她勉强笑笑，"可能吃太快了，

有点反胃。"我摸摸她的头："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泡蜂蜜水。

"转身时我心想：该不会是怀孕了吧？那可麻烦了，打胎伤身体，生下来更麻烦。"王超！

"小兮突然尖叫。我吓了一跳："怎么了宝贝？"她死死盯着我，

嘴唇发抖："你刚才...说什么？""我说给你泡蜂蜜水啊。"我一脸茫然。

她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不，不是这句...你心里想的..."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马上镇定下来："想什么？想你太辛苦了呗。"我走过去想抱她，她却躲开了。"别碰我！

"她声音尖锐，随即又软下来，"对不起，

我...我头好痛..."我看着她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听见呕吐声。

可能真的吃坏肚子了，我心想，明天得带她去医院。卫生间里，小兮跪在马桶前，

冷汗浸透了后背。她刚才清清楚楚听见了我的心声——不是幻听，不是错觉，

就像有人用扬声器在她脑子里播放一样清晰。"打胎伤身体，生下来更麻烦。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她心脏。她爱了三年的丈夫，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更可怕的是，

她似乎突然获得了某种能力...能听见别人内心的声音？小兮颤抖着打开水龙头，

冷水拍在脸上。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像个女鬼。她试着集中注意力，

果然又听见了——"该不会是急性肠胃炎吧？明天约了丽莎，

要是陪小兮去医院就得放她鸽子..."小兮的指甲掐进掌心。丽莎是谁？

为什么要放她鸽子？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走出卫生间时，已经换上了平静的表情。

"好点了吗？"王超递来蜂蜜水，眼神关切。要不是能听见他的心，

小兮几乎要被这演技骗过去。现在她听到的是："吐成这样妆都花了，

还是丽莎会打扮...""好多了。"小兮接过水杯，手指故意擦过他的，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搂住她："那我们早点休息吧。"躺在床上，我很快睡着了。

小兮睁着眼睛，听着我均匀的呼吸声，

和内心偶尔闪过的梦呓："丽莎...腿好白..."她轻轻下床，拿起我的手机。

密码是我们结婚日期，她一直知道，但从未查过。微信很干净，但她点开丽莎的对话框，

显示"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小兮冷笑，点开相册，

在"最近删除"里找到几张丽莎的照片——低胸装，短裙，对着镜子***。

时间显示是上周三，我说加班的那天。她放下手机，走回床边。月光下，我的侧脸英俊如常。

她伸手抚摸我的眉毛，鼻梁，嘴唇...曾经让她着迷的一切，现在只觉得恶心。

"老公..."她轻声说，"我好像能听见你的心了呢。"我在梦中咕哝了一句，

翻身抱住她："小兮...爱你..."这次小兮没听见任何心声。

看来只有我清醒时才能读心。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三年的婚姻，

原来建立在谎言之上。她以为的幸福，只是我精心设计的骗局。清晨，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宝贝，我去上班了，你再睡会儿。

"小兮装作刚醒的样子："嗯...路上小心。

"她听见哦心里说："中午就能见到丽莎了..."门关上的瞬间，小兮坐起来，

擦掉眼角的泪。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喂，

爸...我能搬回家住几天吗？"电话那头的老父亲立刻听出不对劲："怎么了闺女？

王超那小子欺负你了？""没有..."小兮咬住嘴唇，"就是想你们了。""随时回来！

你妈昨天还念叨你呢。"挂断电话，小兮开始收拾行李。装到一半，她突然停下。

逃跑不是她的风格。凭什么她要像个失败者一样离开？做错事的明明是王超。

她把衣服又挂回衣柜，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化妆。镜中的女孩眼神逐渐变得锋利。"王超，

"她对着镜子说，"既然我能听见你的心...那我们就来玩个游戏吧。"中午十二点，

我坐在咖啡厅等丽莎。我发了条微信给小兮："老婆，中午临时有个客户要见，

不回家吃饭了。"小兮秒回："好的，别太累哦~"附带一个爱心表情。我笑了笑，

心想：这么好骗，活该被绿。我不知道的是，此刻小兮正坐在咖啡厅的角落，戴着墨镜，

看着我殷勤地为丽莎拉开椅子，手"不经意"地搭在对方腰上。小兮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她原本以为会心痛，但奇怪的是，内心一片平静。就像在看一场荒诞剧，而她是唯一的观众。

"享受吧，亲爱的。"她轻声说，"游戏才刚刚开始。"那天晚上，我回家时，

小兮正在厨房做饭。她从背后被抱住，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那种。"老婆，

我回来了。"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洗手吃饭吧。"小兮转身微笑，

"今天做了红烧排骨。"她听见我心里在比较："还是小兮做饭好吃，

丽莎只会点外卖..."多讽刺啊，她居然因为这种比较而有一丝欣慰。饭桌上，

我滔滔不绝地讲着公司趣事，逗得她直笑。多完美的丈夫啊，如果听不见我的心的话。

"...然后老张居然把PPT做成了表情包合集！"我大笑，"客户脸都绿了！

"小兮配合地笑着，同时听见我心里在想："明天约了小林看方案，

那丫头穿职业装真带劲..."她突然放下筷子："老公，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什么？

"我夹了块排骨给她。"我怀孕了。"小兮盯着他的眼睛，"今天去医院检查的，两个月了。

"我的筷子掉在地上。我的表情凝固了一秒，随即绽放出狂喜："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

"我冲过来抱住她，转圈，亲吻，像个兴奋的孩子。但小兮听见他心里在咆哮："操！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丽莎那边还没上手呢...""你不开心吗？"小兮假装担忧。

"当然开心！"我捧着她的脸，"我只是太惊讶了...我们不是一直没避孕吗，

怎么突然..."小兮抚摸肚子："医生说可能是之前压力太大。现在工作稳定了，

自然就有了。"她看着我强颜欢笑的样子，内心冷笑。这只是第一步，亲爱的。

你会为每一句龌龊的想法付出代价。睡前，我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告诉爸妈？

""明天吧。"小兮靠在我怀里，"今晚只想和你分享。

里在盘算："怀孕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要是自然流掉就省事了..."小兮闭上眼睛，

假装睡着了。黑暗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脸上带着微笑。多么完美的婚姻啊。

她终于明白了，爱情就是一场表演，而她现在拿到了剧本。明天开始，

她会成为最出色的演员。毕竟，谁能比一个听得见所有台词的演员更出色呢？

2我站在公司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领带。今天约了小林"讨论方案"，

地点选在光谷新开的日料店。那家店灯光暧昧，包厢隔音很好。手机震动，

是小兮发来的消息："老公，我炖了鸡汤，晚上回来喝吗？"我犹豫了三秒，

回复："可能要加班，别等我了。"发完立刻删掉记录。小兮最近有点奇怪，

总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我，让我后背发凉。不过她依然温柔体贴，应该只是孕期敏感。

小林今天穿了件低胸针织衫，坐下时故意俯身拿菜单。我假装没看见，心里却在想：这规模，

至少是C吧？"王总，您尝尝这个刺身。"她夹了块金枪鱼递到我嘴边。我张嘴接住，

舌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筷子。她脸红了，我心里得意洋洋。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小兮。

"喂，老婆？"我示意小林安静。"老公，我突然肚子疼...能不能来接我去医院？

"小兮的声音虚弱得不像话。我皱眉："很严重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就是有点出血..."她抽泣起来，"我好害怕..."操！

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流产就算了，万一出人命就麻烦了。"我马上回来。"挂掉电话，

我对小林歉意地笑笑，"家里有点急事。"她明显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点头："您快去吧。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麻烦。小兮要是流产，得休养多久？我妈肯定要唠叨，

老丈人那边也不好交代...推开门，小兮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能走吗？

"我扶她起来，摸到一手冷汗。她虚弱地摇头："疼...走不动..."我只好抱起她。

她轻得不像话，像片随时会飘走的羽毛。突然有点心疼——这小傻子，连生病都这么乖。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小兮被推进检查室，我坐在长椅上刷手机。丽莎发来三条未读消息，

我回了个"老婆生病，改天"。"王超家属？"医生叫我，"病人有先兆流产迹象，

需要住院观察。""孩子...保得住吗？"我装出焦急的样子。

医生推了推眼镜："现在说不准，病人情绪很不稳定。你是丈夫，多陪陪她。"病房里，

小兮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见我进来，

她眼睛一亮："老公..."我握住她的手："医生说要静养，别担心。

"她突然流泪："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宝宝..."这眼泪烫得我良心隐隐作痛。

我擦掉她的泪水："傻瓜，又不是你的错。""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她仰头看我，

眼神脆弱得像玻璃。"当然。"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却在想：得找借口支开她爸妈，

不然天天来探望太碍事。小兮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转过头，轻声说："我累了，想睡会儿。

"我如释重负："你休息，我去办住院手续。"走出病房，我长舒一口气。手机又震，

是丽莎："超哥，人家想你了~"我勾起嘴角，躲进楼梯间回复："明天中午，老地方？

""讨厌，每次都这么急~"她发来个害羞表情。我正想回复，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回头一看，小兮站在楼梯口，输液架倒在一边，针头扯出，手背渗着血。"老婆？！

"我慌忙锁屏，"你怎么出来了？"她盯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老公，

我做了个噩梦..."我上前扶她："你该躺着休息。"她靠在我怀里，

突然伸手摸向我裤袋："手机能借我打个电话吗？我手机没电了。

"我浑身僵硬："我...我帮你打？""不用了。"她收回手，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突然想起来，爸妈应该快到了。"回到病房，护士正在重新扎针。小兮安静地躺着，

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的眼神，像是能看穿我所有谎言。夜里，

我躺在陪护床上装睡。听见小兮轻轻下床，拿起我的手机。我的心跳快得发疼，但不敢动。

相册里有和小林的合照，微信有和丽莎的聊天记录...完了。

"老公..."小兮突然叫我。我假装被吵醒："嗯？怎么了？"她站在月光里，长发披散，

像个女鬼："我做噩梦了...梦见你不要我和宝宝了..."我松了口气，

下床抱住她："梦都是反的。"她靠在我胸口，突然说："我们拍张合照吧？

就当给宝宝留念。"不等我回答，她已经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

我看见她嘴角扭曲的笑容。第二天一早，小兮说想吃楼下的粥。我巴不得离开一会儿，

赶紧下楼。回来时，听见她在打电话："...对，先别告诉爸妈...嗯，

我知道...谢谢医生..."见我进来，她立刻挂断："护士来查房了。"我放下粥，

总觉得病房里有种诡异的氛围。小兮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我瞥见搜索记录："如何报复出轨丈夫"。手一抖，热粥洒在手上。

小兮关切地凑过来："疼不疼？"她舔掉我手上的粥，舌尖有意无意地划过皮肤。

我后背发凉——这他妈是正常孕妇会做的事？"老公，"她歪头看我，"如果我流产了，

你会难过吗？""胡说什么！"我提高音量，"宝宝会没事的。"她笑了，

眼神却冷得像冰："那就好。"下午，小兮的闺蜜小雨来探望。她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不时看我一眼。我假装看报纸，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小雨走后，小兮心情明显变好，

甚至哼起了歌。"聊什么这么开心？"我试探地问。"秘密。"她眨眨眼，

"女生之间的话题。"晚上，我借口回家拿换洗衣物，其实是去删手机里的证据。打开相册，

却发现和小林的合照不见了。微信记录也干干净净。我头皮发麻——小兮绝对动过我手机。

回到医院，小兮正在叠千纸鹤。床上已经摆了十几只，每只都用红笔点了眼睛，

看着怪瘆人的。"给宝宝的礼物。"她举起一只，"传说千纸鹤能实现愿望。

"我强打精神："你想要什么愿望？"她盯着我，一字一顿："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夜里，

我被奇怪的动静惊醒。小兮站在窗边，手里拿着我的手机。"老婆？"我打开灯。

她缓缓转身，

上带着梦游般的表情："老公...我听见宝宝在哭..."医生说是激素变化导致的幻觉，

开了镇静剂。但我知道不是——小兮的眼神太清醒了。三天后，医生宣布胎儿稳定，

可以出院。我松了口气，盘算着怎么补偿丽莎和小林。回到家，小兮突然说："老公，

我约了明天产检，你能陪我吗？""明天？"我皱眉，"有个重要客户...""没关系。

"她微笑，"小雨陪我去也行。"第二天，我"见客户"其实是约了丽莎。在酒店床上，

我却总想起小兮那个诡异的笑容，发挥失常。

"超哥今天心不在焉啊~"丽莎不满地戳我胸口。我敷衍地亲她："工作太累了。

"手机突然响起。是小兮："老公，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呢~"背景音里，

我听见小雨说："这张B超照得真清楚。"等等，B超？今天不是常规检查吗？

"你们在哪家医院？"我问。"当然是妇幼保健院啊。"小兮的声音天真无邪，"对了，

我遇见小林了，她人真好，还帮我排队呢。

"我如坠冰窟——小林怎么可能出现在妇幼保健院？匆匆打发走丽莎，我赶回家。

小兮正在厨房做饭，哼着歌，腰间系着那条我送的碎花围裙。"老公回来啦？"她转头微笑，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餐桌上摆着B超照片，确实是今天的日期。

我稍稍安心："你说遇见小林？""对呀，她说来找朋友。"小兮夹了块肉给我，

"尝尝咸淡？"肉入口的瞬间，我差点吐出来——甜得发腻，像是打翻了糖罐。"好吃吗？

"小兮期待地问。我强咽下去："...好吃。"她突然凑近，

舔掉我嘴角的酱汁："那就好。"饭后，我主动洗碗。转身时，看见小兮在翻我的公文包。

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是我买给丽莎的项链。"这是...？"她歪头看我。

我冷汗直流："客户送的样品...""真漂亮。"她打开盒子，戴上项链，

"送给我好不好？""当然..."***笑，"本来就是给你的。"夜里，

小兮突然说想看看我手机里的照片："回忆一下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硬着头皮递给她。

她慢慢翻看，突然停在一张照片上——是我和丽莎在KTV的合照，本该删了的。

"这是谁呀？"她指着丽莎问。"客户..."我嗓子发干。小兮笑了："她真漂亮。

"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翻照片。半夜，我被手机震动惊醒。是小林发来的消息："王总，

能借我十万吗？我妈妈生病了..."我皱眉，回复："怎么突然要这么多？

""求求你了..."她发来段语音，带着哭腔，

"不然我就要被他们公开照片了..."什么照片？我正想追问，

突然听见小兮的声音："老公，谁这么晚还发消息？"我赶紧锁屏："工作的事。

"她靠过来，呼吸喷在我耳畔："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第二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