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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情断林建岳最后一次检查了出租屋的水电,确认一切妥当后,将钥匙放在茶几上。

十八年的婚姻,最后装进行李箱的,不过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套工具。他拎起箱子,

环顾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单间,窗外是城中村杂乱的屋顶,

与他和李曼曾经居住的宽敞公寓天差地别。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李曼。

这一个月来,她打来的电话比过去三年加起来还要多。“建岳,你真的不肯再见我一面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刻意修饰过的哭腔,“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那个男的居然要我去他老家照顾他爹妈和两个孩子,

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好...”林建岳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继续收拾那些零散的工具。

一套德国产的螺丝刀,是结婚十周年时李曼送的礼物,虽然大概率是她的闺蜜帮忙挑选的。

“我们十八年的感情,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李曼的声音从听筒里飘出来,

在空荡的房间里回旋。林建岳拿起手机,终于开口:“李曼,

你还记得我们开店时养的那只橘猫吗?”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它把你那件最贵的真丝裙子抓坏了,你气得非要我把它扔了。”林建岳平静地说,

“后来它自己找回来了,在店门外喵喵叫着。你想喂它,我没让。”“你提这个干什么?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李曼的声音有些慌乱。“不是因为心狠,而是我知道,

猫改不了抓挠的天性。有些东西,坏了就是坏了。”林建岳顿了顿,

“这三年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改了吗?”“我会改的!这次真的会!”李曼急切地保证,

“你不是猫啊!我是人,我会改!”林建岳望向窗外,城中村的炊烟正在升起,

远处高楼林立,其中有他们曾经的家。“你不是因为爱我而回头,

是发现那个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要的还是有人养着你、宠着你,让你继续做大小姐。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电话那端传来啜泣声:“林建岳,

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正是因为这十八年,我才忍了这么久。

”林建岳打断她,“感情不是无限透支的信用卡,李曼。你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他挂了电话,将手机卡取出,折断,扔进垃圾桶。然后拎起行李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临时落脚处,关门离开。2 初恋如烟走到楼下,阳光有些刺眼。

林建岳眯起眼,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见到李曼的情景。那时他们都是大学生,

在校外的小吃街勤工俭学。李曼家境优渥却非要体验生活,在奶茶店做店员。

林建岳则在隔壁修电器,兼卖些二手电子产品。有一天李曼抱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来找他,

说是爷爷的遗物,坏了舍不得扔,想问能不能修。林建岳打开一看,里面零件锈蚀严重,

修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看着女孩期待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接下了这个赔本生意。

为了修好那台收音机,他跑遍了全市的旧货市场,终于淘到合适的零件。

当他将修好的收音机交给李曼时,女孩惊喜的表情像阳光一样照亮了整个店铺。“你真厉害!

”李曼的眼睛亮晶晶的,“我请你吃饭吧!”那顿饭吃了三个小时,他们聊了很多。

李曼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经商,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林建岳则相反,父亲早逝,

母亲做裁缝将他拉扯大,还得照顾常年卧床的奶奶。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莫名被彼此吸引。

同学们都不看好这段感情,尤其是李曼的闺蜜们,直言他们“门不当户不对”。

但李曼就是铁了心要跟林建岳在一起,甚至为此和父母吵过好几次。大学毕业那年,

李曼拉着林建岳的手说:“咱们不找工作,自己开店吧!就在学校旁边开个小卖部,

我当老板娘,你当老板!”林建岳本来已经拿到了一家电子厂的offer,

但看着女友期待的眼神,他心软了。双方家长都不支持,李曼家觉得女儿应该出国深造,

林建岳的母亲则认为创业风险太大。但他们还是做了。

租店面、办执照、装修、进货...所有启动资金都是李曼从自己的储蓄里出的,

那是她从小到大攒下的压岁钱和零花钱。林建岳心里过意不去,

李曼却挽着他的胳膊说:“我的就是你的,分那么清干什么?”小店开张后生意出奇地好。

大学城周边缺乏完善的商业配套,他们的小卖部不仅卖零食饮料,

还兼营复印传真、手机充值等服务,很快成为学生中的热门去处。李曼天生爱交际,

坐在收银台后能和每个顾客聊上几句。林建岳则负责后勤和维修,

那些总出问题的复印机、打印机,到他手里总能起死回生。一年后,他们扩大了店面,

增加了二手教材交易和快递代收服务。三年后,他们在大学城附近买了第一套房子,

虽然只是两居室,但那是完全靠自己的收入买的,没向家里要一分钱。婚礼上,

李曼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她坚持不要父母一分钱的嫁妆,

甚至说服了父母接受了林建岳家只能拿出10万彩礼的现实。

“我才不在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呢,”新婚之夜,李曼靠在林建岳肩头,“只要我们在一起,

什么都会有的。”林建岳紧紧搂着妻子,在心里发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3 创业梦碎变故发生在婚后第七年。学校政策突然调整,所有校外商铺都要限期搬迁,

为扩建校园让路。他们的店铺正在规划红线内。赔偿金不算少,

但远远不够在同等位置租到新的店面。大学城周边的租金已经水涨船高,

他们看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满意。最后只能在稍远的地方租了个小店面,但客流量大不如前。

为了吸引顾客,他们增加了外卖服务,林建岳每天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各个宿舍楼之间。

李曼开始变得焦虑。她习惯了店铺昔日的红火,无法接受现在门可罗雀的现状。

她开始抱怨位置不好、抱怨学生太小气、抱怨林建岳不够努力。

“王姐老公又带她去欧洲玩了,”有一天关店后,李曼看着朋友圈突然说,

“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出国旅游啊?”林建岳默默计算着这个月的收支,

勉强笑了笑:“等生意好点,咱们也去。”但生意一直没有好起来。相反,

随着网上购物的普及,实体小店越来越难做。他们尝试转型做奶茶店,

但竞争太激烈;尝试做快餐,又缺乏经验。存款一天天减少,李曼的抱怨越来越多。

她开始频繁参加同学聚会,每次回来都会说谁又买了新房,谁又换了新车。“我妈说得对,

当初就应该出国留学,”有一次吵架时,李曼脱口而出,“跟着你过这种日子,我真后悔!

”那句话像一把刀***林建岳心里。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努力地工作,接各种维修零活,

常常忙到深夜。最终店铺还是关门了。结算完所有债务后,他们几乎一无所有。更糟糕的是,

林建岳的母亲这时查出肾病,需要长期透析。“我得出去打工,”某个夜晚,

林建岳对李曼说,“有个朋友在南方厂里做主管,说缺个懂技术的,包吃包住,工资不错。

”李曼愣了下:“要去多久?”“至少一年合同。”林建岳不敢看妻子的眼睛,

“妈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医保报销后自费部分不算太多。我每个月寄钱回来,够你们用了。

”李曼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那我怎么办?”“你就在家,照顾妈妈,

偶尔去看看店面的情况,如果有人想租...”“我是说我自己!”李曼提高声音,

“我一个人在家干什么?”林建岳这才明白妻子的意思。

他想了想:“你可以找点喜欢的事情做,或者学点什么...”“林建岳!我已经三十多了!

现在去学什么?能学什么?”李曼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晚他们不欢而散。

但最终李曼还是同意了,毕竟经济状况已经不容挑剔。离家的前一天晚上,

林建岳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李曼手里:“里面有五万块钱,是最后的积蓄。省着点用,

够你们一年开销了。我在外面吃住不花钱,工资都会寄回来。”李曼接过卡,没说话。

第二天林建岳起床时,李曼还在睡。他轻手轻脚收拾好行李,在妻子额头上吻了一下。

李曼嘟囔了一句“路上小心”,翻个身又睡了。4 背叛之夜南方工厂的生活比想象中艰苦。

十二人一间的宿舍,流水线上机械重复的劳动,还有南方潮湿闷热的气候。

但林建岳都忍下来了,因为工资确实不错,加班还有额外补贴。他每天都会给家里打电话,

起初李曼还会接,后来就常常不接。接通时,背景音常常很嘈杂,像是在外面。

“和姐妹逛街呢,”李曼总是这么说,“天天在家闷死了。”林建岳叮嘱她记得去看母亲,

李曼满口答应,但母亲后来打电话说,儿媳已经一个月没去看她了。三个月后,

林建岳第一次回家探亲。他买了最早的大巴票,连夜赶路,想给李曼一个惊喜。清晨六点,

他站在家门口,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最后是用钥匙自己开的门。客厅里乱糟糟的,

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卧室门关着,林建岳轻轻推开,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那一刻,

世界静止了。李曼惊醒过来,看到站在床前的丈夫,发出一声尖叫。

她身边的年轻男人也醒了,懵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建岳?

你怎么...”李曼慌乱地抓被子遮住身体,“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林建岳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卧室,轻轻带上门。他坐在客厅沙发上,

看着茶几上的外卖盒,里面还有剩了一半的小龙虾。十分钟后,

那个年轻男人衣衫不整地溜出来,看都不敢看林建岳一眼,飞快地跑了。

李曼穿着睡衣走出来,脸上混合着羞愧和恼怒。“你听我解释,”她说,“我就是太寂寞了,

你半年不回来,我一个人...”“多久了?”林建岳打断她,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李曼愣了一下:“什么多久?”“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就...就这两个月...”李曼低下头,“你不在家,小杨常来帮忙修东西,

就...”林建岳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他是谁?

”“楼下理发店的学徒...”李曼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林建岳站起身,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李曼慌了,拉住他的手臂:“建岳,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你原谅我这一次...”林建岳甩开她的手,继续收拾。“你半年不回家,

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李曼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我是个正常女人,我需要人陪!

”林建岳停下手,看向妻子:“妈病成这样,你有去看过吗?我寄回来的钱,

你都用在哪里了?”李曼语塞了。“那些钱是给妈治病的,不是让你养小白脸的。

”林建岳说完,拎起包走向门口。“林建岳!你敢走!”李曼在后面尖叫,“走了就别回来!

”5 裂痕难愈林建岳真的没有回去。他换了工作,在另一个城市找到份技术活,

租了间小房子,把母亲接来同住。好在母亲的医保可以异地报销,透析费用大部分能覆盖。

李曼打来几次电话,先是哭求,后是威胁,最后是谩骂。林建岳统统不理会,

只是按时寄钱回家,确保妻子和母亲的生活。这样过了半年,李曼突然态度软化了。

她打来电话道歉,说自己已经和那个理发店学徒断了,希望林建岳能回家。“妈需要人照顾,

我一个人真的不行。”李曼这次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恰巧林建岳的合同到期,他思考再三,

还是回去了。毕竟十八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回家那天,李曼特意做了头发,

穿了新裙子,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餐桌上摆着他爱吃的菜。

“欢迎回家。”李曼笑着迎上来,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林建岳点点头,

放下行李先去看母亲。母亲瘦了不少,但精神尚可。见到儿子,老人眼泪直流:“建岳啊,

你可算回来了...”那天晚上,夫妻俩久违地同床。李曼主动亲近,林建岳却没有回应。

“还在生我的气?”李曼靠在他肩头,“我都说了已经断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

”林建岳望着天花板:“睡吧,明天我还要去找工作。”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林建岳在本地找了份工作,工资不如南方高,但能照顾家庭。李曼表现得像个贤妻良母,

每天做饭打扫,定期陪婆婆去医院。但林建岳发现,家里的开支远远超出预期。

他查了银行流水,发现李曼经常有大额消费,买衣服、做美容、请朋友吃饭。

“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吗?”当林建岳提出质疑时,李曼反唇相讥,“你半年不在家,

我现在花点钱怎么了?”最让林建岳心痛的是,母亲偷偷告诉他,李曼很少陪她去透析,

都是护工接送。有次母亲在医院突然出血,打电话给李曼,李曼说在做美容没空,

最后还是邻居帮忙送的医院。一天晚上,林建岳加班回家,在小区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理发店学徒正站在路灯下抽烟,见到林建岳,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挑衅的笑容。

林建岳什么都没说,径直上楼。家里没人,餐桌上放着外卖单子。他打李曼手机,关机。

凌晨一点,李曼才回来,身上带着烟酒味。“姐妹过生日,唱K去了。”她解释得很自然,

“你吃过了吗?”林建岳看着她,突然觉得无比疲惫:“我见到他了。

”李曼的笑容僵在脸上:“谁?”“楼下理发店那个。”林建岳平静地说,“你们没断,

是吧?”李曼的表情从惊慌变为破罐破摔:“是又怎么样?你天天忙工作,有没有关心过我?

就知道给你妈治病攒钱,我想买件新大衣都要犹豫半天!”林建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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