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保家卫国的无名英雄

致敬保家卫国的无名英雄

作者: 恒山幽水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致敬保家卫国的无名英雄主角分别是陆庭舟沈砚作者“恒山幽水”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民国二十九年深上海法租界的梧桐叶被夜雨泡得发黏在青石板路像一片片凝固的风裹着黄浦江的潮卷过静安寺旁的弄把“静安书斋”铜门上的铜环吹得轻轻晃发出细碎的“哐当”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沈砚之撑着一把边缘磨破的黑布伞骨在他掌心硌出淡淡的红他站在书斋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伞柄上的裂纹——这把伞是他三年前从牺牲的联络员老郑手里接过伞柄里藏着微型密码此刻正贴着他...

2025-10-26 04:11:14

民国二十九年深秋,上海法租界的梧桐叶被夜雨泡得发胀,黏在青石板路上,

像一片片凝固的血。风裹着黄浦江的潮气,卷过静安寺旁的弄堂,

把“静安书斋”铜门上的铜环吹得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哐当”声,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沈砚之撑着一把边缘磨破的黑布伞,伞骨在他掌心硌出淡淡的红痕。

他站在书斋门前,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伞柄上的裂纹——这把伞是他三年前从牺牲的联络员老郑手里接过的,

伞柄里藏着微型密码本,此刻正贴着他的手腕,传来一丝凉意。

他抬头扫了眼对面二楼亮着灯的窗户,那是76号的监视点,

窗帘缝里隐约能看到望远镜的反光。深吸一口气,沈砚之屈起指节,

叩门的节奏精准得像钟表齿轮:三短两长。这是中共地下党“夜莺”小组的接头暗号,

短音是“安”,长音是“静”,合起来便是“安静”,提醒门内人保持警惕。

门内先是传来木栓滑动的轻响,接着是掌柜老周沙哑的声音,

像被砂纸磨过的木头:“客官要找什么书?”老周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疲惫,

这是在试探——若来者是敌人,大概率会答不上来;若是自己人,便知该接哪句暗语。

“《资治通鉴》,要光绪年间的刻本。”沈砚之答得自然,伞沿压得更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他的声音压得很稳,连呼吸都控制在平缓的节奏里,

避免胸腔起伏过大,暴露藏在衣襟下的手枪。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周探出头来。

他穿着藏青色的对襟褂子,袖口磨得发白,脸上堆着生意人惯有的笑容,

眼神却飞快地扫过沈砚之的身后,确认没有尾巴。“里面请,光绪刻本刚收来,

还在里屋晾着潮气呢。”老周侧身让开,引着沈砚之往里走。

书斋里弥漫着线装书特有的油墨香,混着淡淡的樟脑味。书架从地面堆到屋顶,

上面摆满了《论语》《孟子》《四库全书》,却在最里面一排的缝隙里,

藏着《共产党宣言》的译本——那是“夜莺”小组的秘密藏书,只有核心成员才知道位置。

沈砚之的指尖擦过一本《史记》的书脊,摸到了书脊内侧的凸起,

那是用来传递紧急情报的暗格,此刻是空的,说明最近没有急件。穿过书架间的窄道,

老周掀开后屋的蓝布帘。布帘上绣着的梅花已经褪色,边角处被虫蛀出了小洞。

屋内只点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一个穿藏青色中山装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着,

手里捏着一份皱巴巴的《申报》,报纸边缘被他捏得发皱,像是攥着什么烫手的东西。

“这位是军统上海站行动组组长,陆庭舟。”老周往煤油灯里添了点油,

灯芯“噼啪”响了一声,灯光亮了些,刚好照清男人的侧脸。男人转过身,

沈砚之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左眉骨下有一道浅疤,从眉峰延伸到颧骨,像一条褐色的小蛇。

他的眼睛很亮,却透着淬了冰的冷意,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开口时声音带着烟草的粗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沈先生,久仰‘夜莺’的名号,

没想到这么年轻。”“陆组长在租界连端了三个日本特务窝点,才是真厉害。

”沈砚之伸出手,他的手掌因为常年握枪、握密码本,掌心磨出了厚厚的硬茧,

尤其是虎口处,还有一道浅褐色的枪茧。陆庭舟的手也一样,掌心的硬茧比他更厚,

指关节上还有未愈合的擦伤,显然刚经历过行动。两人的手短暂相握,只一秒便松开,

却都从对方的掌心,读懂了同一种东西——对敌人的狠,对家国的忠。

老周把煤油灯往桌子中间推了推,灯光在桌面上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上面的命令,

让咱们和军统合作,查‘日落计划’。”他压低声音,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特高课和76号最近动作疯得很,上周闸北区的地下交通站被端了,六个同志牺牲,

就是因为他们提前截了咱们的情报。”老周的声音顿了顿,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惜,

“据线人说,‘日落计划’是日军下个月大扫荡的核心,

具体内容藏在特高课课长松井雄一的办公室里,锁在保险柜里,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

”沈砚之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牛皮纸地图,摊在桌上。地图边缘已经磨损,

上面用红笔圈出了特高课办公楼的位置,旁边用蓝笔标注着守卫换岗的时间,

字迹娟秀却有力——这是线人阿春画的。“松井每天晚上七点会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十点准时离开,从不迟到。”沈砚之指着地图上的三层小楼,“办公楼共三层,

一层是接待室,有两个日军哨兵,配的是三八式步枪;二层是情报科,有五个特务,

其中三个会用机枪;三层是他的办公室和档案室,办公室里有两个保镖,

都是关东军的退役军人,身手很好。”他顿了顿,

指尖移到地图角落的细线条上:“76号的行动队每天派十个人在楼下巡逻,

每小时换一次班,换班时会有三分钟的空档——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陆庭舟俯身看着地图,手指在通风管道的位置画了个圈:“这里能通到三层吗?

”他的眼神很专注,连眉骨下的疤痕都显得柔和了些,“如果从正门进,就算避开巡逻队,

也躲不过二层的机枪。通风管是唯一的生路。”“能,但管道直径只有四十厘米,

成年人进去得侧着身,而且中间有三道铁丝网拦截,每道铁丝网都有特制的卡扣,

得用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沈砚之的指尖在“铁丝网”三个字上顿了顿,

“我有个线人在特高课当清洁工,叫阿春,她负责打扫三层的卫生,

能接触到松井办公室的杂物。上周她趁松井不备,看到了钥匙的样子,说钥匙是黄铜的,

上面刻着‘3’字,应该是三层专用的。”陆庭舟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

放在桌上。手枪的枪身泛着冷光,枪口还残留着淡淡的火药味,显然刚用过不久。

“我带两个人,赵峰和李默,他们都是军统的老行动员,赵峰会开保险柜,李默擅长格斗。

”他用指尖在桌上敲了三下,又顿了顿,“咱们约定个信号:长哨代表安全,

短哨代表有危险,连续三短哨代表撤退。记住,拿到情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

先撤——日本人的援军从附近的据点过来,只要十分钟。”沈砚之点点头,

把铜制哨子从伞柄里取出来,放在手枪旁边。哨子很小,只有拇指般大,

上面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和布帘上的图案一样。“我会在对面的巷口扮成黄包车夫,

接应你们。如果遇到76号的人,我会用黄包车挡住他们,你们趁机往码头跑,

那里有咱们的船,会送你们去重庆。”老周看着两人,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馒头和一小袋咸菜,

放在桌上:“明天晚上八点,阿春会把钥匙送过来。你们先吃点东西,

养足精神——这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三天后的晚上,上海下起了小雨。

雨丝很细,像牛毛一样,落在脸上凉丝丝的,却很快把衣服打湿。雾气从黄浦江面上飘过来,

笼罩着整个租界,把路灯的光晕染成一团模糊的黄,刚好给行动做了掩护。

沈砚之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褂,袖口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扮成黄包车夫,

把车停在特高课办公楼对面的巷口,巷子里堆着废弃的木箱,正好挡住他的身影。

他手里捏着那个铜制哨子,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阿春还没送钥匙来,已经七点半了,

再过半小时,陆庭舟他们就要行动了。就在他心焦的时候,巷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沈砚之立刻握紧哨子,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蓝色粗布衫的女人提着竹篮走过来,

篮子里放着要洗的衣服,上面盖着一块蓝布。是阿春。阿春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脸上沾着些许灰尘,看起来和普通的清洁工没两样。她路过黄包车时,脚步顿了一下,

看似无意地弯腰整理篮子里的衣服,把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悄悄丢进了沈砚之的车座下。

“师傅,麻烦让让,我要去前面的水井打水。”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江南女子的软糯,

却在“水井”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是在提醒他,钥匙在车座下。沈砚之侧身让开,

看着阿春的背影消失在巷尾。等她走远,他立刻弯腰,从车座下摸出那个手帕包。

手帕是白色的,上面绣着一朵雏菊,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把黄铜钥匙,

上面刻着小小的“3”字,

钥匙边缘还残留着淡淡的肥皂味——阿春应该是用肥皂把钥匙上的指纹擦掉了。九点五十,

特高课办公楼的灯大部分都灭了,只有三层的松井办公室还亮着灯,灯光透过窗帘缝,

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斑。沈砚之看了眼手表,指针刚好指向九点五十,

秒针在表盘上“滴答”走着,像敲在他的心上。突然,三个黑影从旁边的巷子窜出来,

动作快得像猫。中间那个是陆庭舟,他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

只露出一双眼睛;左边是赵峰,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里面装着撬锁工具;右边是李默,

腰间别着两把短刀,手里拿着一把折叠梯。他们贴着墙根走,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只有雨丝落在他们身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陆庭舟走到办公楼的后墙,

抬头看了看通风口的位置。通风口在二楼和三楼之间,距离地面大约五米高,

上面盖着铁丝网。他朝赵峰递了个眼色,赵峰立刻踩着折叠梯爬上去,

从背包里拿出阿春给的钥匙,插进铁丝网卡扣的锁孔里。“咔哒”一声轻响,卡扣开了。

赵峰小心翼翼地把铁丝网取下来,放进背包里,然后钻进通风管,只留下一双脚露在外面。

陆庭舟紧随其后,他钻进通风管时,身体不得不紧紧贴着管壁,管道里积着厚厚的灰尘,

呛得他差点咳嗽出来。他赶紧捂住嘴,借着赵峰手里的手电筒光,

往前爬——通风管里一片漆黑,只有手电筒的光柱在前方晃动,照出管壁上的锈迹和蜘蛛网。

李默最后爬进去,他把折叠梯收起来,塞进通风管入口的缝隙里,然后也往前爬。

三个人在通风管里排成一列,像三条黑色的蛇,缓慢却坚定地朝着三层移动。

沈砚之握着哨子,眼睛死死盯着特高课的大门。巡逻的76号特务穿着黑色的制服,

帽檐压得很低,举着枪在门口来回走动。他们的靴子踩在积水的地面上,

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其中一个特务还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这鬼天气,

下雨下得没完没了,等老子抓住那个‘夜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另一个特务笑了起来,

声音里满是谄媚:“张队长说了,只要抓住‘夜莺’和那个军统的陆庭舟,

皇军会赏咱们一百块大洋,到时候咱们去会乐里好好快活快活!

”沈砚之的心沉了沉——张彪,76号行动队队长,汪精卫的铁杆汉奸,

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中国人的血。上个月,他还带队抄了“夜莺”小组的一个联络点,

把联络员老王活活打死在审讯室里。这次行动,最要提防的就是他。看了看手表,

已经十点零五分,松井应该已经离开了。沈砚之的手心冒出冷汗,他不知道通风管里的情况,

也不知道陆庭舟他们有没有遇到危险。就在这时,特高课办公楼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像是玻璃被打碎的声音,虽然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沈砚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紧哨子,刚想吹,就看到三层的松井办公室灯灭了。

紧接着,通风口的铁丝网被扔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陆庭舟的脑袋先探出来,

他朝沈砚之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跳了下来,赵峰和李默紧随其后,

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文件袋——那是“日落计划”的情报!“撤!”陆庭舟低喝一声,

三个人朝着沈砚之的方向跑来。他们的夜行衣已经被通风管里的灰尘弄脏,

脸上的黑布也歪了,却丝毫没有减速,脚步快得像风。可就在这时,特高课的大门突然开了,

十几名日军特务举着枪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张彪。他穿着黑色的皮夹克,

手里拿着一把驳壳枪,枪口对准陆庭舟他们,声音像破锣一样:“站住!再跑就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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