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一场实验室爆炸,“轰隆”一声,直接把他的未来炸成了渣渣。
再一睁眼,好家伙,自己居然成了林家不受待见的庶子,这身份卑微得就跟地上被人踩过的小土渣子似的。
林家在当地那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可林羽这个庶子当得太憋屈,亲娘走得早,在府里就跟个透明人没啥两样,天天被人当成软柿子捏。
嫡子林耀更是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时不时就带着一群家仆,跟一群饿狼似的来欺负他。
那天,林羽正一个人在花园小道上晃悠呢,林耀带着家仆们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围了过来。
林耀脸上挂着那副欠揍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哟呵,瞧瞧这是谁呀?咱们家这位整天神神叨叨的林羽弟弟,一天天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在做着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呢?哈哈哈!”家仆们也跟着哄笑,那笑声跟破锣似的,在花园里吵得人耳朵都快聋了。
林羽一听这话,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嗓子眼,他这现代人的暴脾气哪能忍这个。
啥都没说,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林耀的下巴就是一记漂亮的直拳。
林耀那家伙,压根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林羽会突然动手,被打得整个人往后仰,“扑通”一声,一***坐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家仆们见状,先是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紧接着就像一群发了疯的野狗一样围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虎和赵强这俩活宝恰好路过。
李虎长得五大三粗,浑身腱子肉,跟一座小山似的,扯着嗓子大吼:“欺负人?没门儿!”说完就跟一头发狂的公牛似的,“嗖”地一下冲进人群,三拳两脚就把几个家仆打得东倒西歪,跟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似的。
赵强身形敏捷得像只小猴子,在人群里左突右窜,专找家仆们防守的薄弱点,抬腿一脚,直踢得对方东倒西歪。
林羽趁着这股劲儿,拳脚并用,三人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没一会儿,林耀和家仆们就被打得屁滚尿流,灰溜溜地逃走了。
经此一役,林羽和李虎、赵强成了铁得不能再铁的好哥们。
三人偶然听说朝廷要举办科举选拔人才,那眼睛一下子亮得跟探照灯似的。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可是改变命运的好机会。
从那时候起,三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日夜埋在经史子集里。
白天热得像蒸笼,蚊虫还一个劲地叮咬,他们也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地研读;晚上就着那黄豆粒大的灯光,常常苦读到鸡叫天亮。
林羽不仅钻研古代经典,还把现代农业知识巧妙地加进去,用全新的视角解读农事典籍,为科举做足了准备,李虎和赵强则在一旁虚心学习,跟着一起进步。
科举那天,林羽那叫一个自信满满,大踏步走进考场。
考场里,其他考生有的紧张得满头大汗,抓耳挠腮,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有的摇头晃脑,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其实心里慌得像揣了只小兔子。
林羽却跟没事人一样,那些知识就像一群听话的小绵羊,在他脑袋里排着队,乖乖等着他调用。
他文思如泉涌,笔在纸上“刷刷”地写,不管是四书五经的经典问答,还是对当下时政的策论,都回答得那叫一个溜,见解独特得能把人惊掉下巴。
特别是在策论里,他大胆提出改良农业、兴修水利这些新奇观点,就像往平静的湖水里扔了颗超级大石头,激起了层层大浪花。
阅卷官们看到林羽的答卷,眼睛都直了,先是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接着就被他那新颖的思路和扎实的学识给深深折服了。
“这小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一位阅卷官忍不住大声赞叹。
最后,林羽高中进士。
消息一传开,林家就跟炸开了锅似的,所有人都惊得合不拢嘴。
林耀更是气得脸都绿了,心里那嫉妒的小火苗“呼呼”地烧,可又拿林羽一点办法都没有。
初入官场遭排挤林羽靠着科举的好成绩,被任命为偏远小县的县令。
他满心欢喜,以为能在这儿大干一场,实现自己的抱负,可刚一到任,就被现实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县衙里有个师爷叫周福,那可是个在官场混了多年的老油条,圆滑得像条抹了油的泥鳅,对官场那些潜规则门儿清。
他瞧林羽年纪轻轻,又是庶子出身,打心眼里就没把他当回事儿,一门心思琢磨着给这个新县令来个下马威,好继续把控县里的大小事务。
有一天,周福脸上堆着假笑,跟朵塑料花似的,拿着一叠文件,慢悠悠地晃进林羽的书房,假惺惺地说:“大人呐,这县里的事儿可复杂了,您刚到这儿,一时半会儿肯定摸不着头脑。
要不您先跟着下官熟悉熟悉,这些文件您签个字,下官保证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林羽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对劲,接过文件仔细一看,好家伙,里面全是虚报账目、给当地豪绅开脱罪责的内容,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徇私枉法。
林羽“啪”地一声,把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噌”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怒视着周福说:“周福,你当本县是瞎了吗?这账目错漏百出,分明就是徇私枉法!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从今天起,县里的事儿都得按规矩来,谁要是再敢搞这些歪门邪道,我绝不轻饶!”周福心里一哆嗦,没想到这新县令这么不好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跟被冻住的冰棍似的,心里对林羽的敌意“噌噌”地往上涨。
没过多久,在一次县里的议事会上,周福联合其他几个官员,打算给林羽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在这县里到底谁说了算。
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先开了口,一边说还一边偷偷瞄林羽的反应:“大人呐,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可这赋税的事儿还没个定论呢。
依下官看,今年得再加加赋税,好充实充实国库。”
另一个官员赶紧像个应声虫似的附和:“是啊是啊,大人,百姓们辛苦劳作,为朝廷分忧也是应该的嘛。”
林羽看着这群贪婪的官员,心里冷笑一声,正想开口反驳,这时李虎和赵强跟两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进来。
李虎一听这些官员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们这群人,眼里就只有钱,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还加税,还有没有良心?你们是不是想钱想疯啦!”赵强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咱们大人一心为百姓,你们别想蒙混过关!再这么瞎搞,信不信我们把你们的丑事都抖搂出去!”林羽接着说道:“诸位大人,你们可曾想过百姓的死活?农忙的时候,百姓本来就累得够呛,要是再加重赋税,他们还怎么活?依本县看,不但不能加税,还得减免一部分赋税,鼓励百姓开荒种地,提高粮食产量,这才是长久之计。”
官员们一听,立马就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反对,场面乱得像个热闹的菜市场。
林羽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本县是这一县之主,自然要为百姓谋福利。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要是敢违抗,本县绝不轻饶!谁要是觉得自己比本县更适合当这个县令,大可以去找朝廷,看看朝廷会不会听你们这些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的话!”众人见林羽态度这么强硬,又有李虎和赵强在一旁气势汹汹,虽然心里不情愿,可也只能暂时闭嘴,心里对他的怨恨又多了几分,就跟那吹起来的气球似的,越来越大。
宴上初逢心微澜林羽在官场里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这时候,县里一个挺有威望的乡绅为了庆祝自家公子高中秀才,大摆宴席,邀请了当地的官员和名流。
林羽作为县令,自然也在受邀名单里。
那天,夕阳的余晖就像金色的纱巾,轻轻地盖在乡绅府邸的朱红色大门上,把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都染成了古铜色,看起来就像两个威风的铜铸卫士。
林羽穿着一身素色官袍,迈着稳重的步子走进府邸。
府邸里面,庭院宽敞得能跑马,地面是用光滑的青石铺的,在晚霞的映照下,闪着微微的光,就像铺了一地的小星星。
四周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到处都透着奢华,跟那皇宫的微缩版似的。
飞檐斗拱上挂着的灯笼,已经被家丁们一个一个点亮了,暖黄色的光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和天边还没完全消失的霞光混在一起,看着特别梦幻,就像走进了童话世界。
庭院里早就挤满了宾客。
男人们穿着锦绣长袍,腰间挂着精致的玉佩,走一步玉佩就叮当作响,好像在大声宣告自己多有钱。
女人们穿着五颜六色的华服,头上的珠翠随着她们的动作一闪一闪的,跟天上的星星似的,感觉她们一抬手就能摘下一片星空。
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有的举杯说笑,笑声里全是虚伪,就跟那假笑的面具似的;有的互相恭维,说的话肉麻得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能把人腻歪死。
一时间,欢声笑语、寒暄客套的声音混在一起,在整个庭院里回荡,看着热闹,其实特别浮躁,就像一锅煮开了的水,乱腾腾的。
林羽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应酬的场合,正一个人站在庭院的角落里,想着县里的事儿呢,脑袋里跟放电影似的,全是各种政务。
这时候,一阵清脆的笑声传过来,跟银铃似的,一下子就穿透了周围嘈杂的声音。
林羽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被一群夫人小姐围着,从花园的小道上走过来。
这个女子就是苏瑶,今天的她就像春天里盛开的一朵娇艳桃花,漂亮得能把人眼睛闪瞎。
她稍微化了点妆,白皙的皮肤在灯笼的光下显得特别柔和,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一头乌黑的头发精心地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头发垂在脸颊边,更衬得她的眼睛明亮得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感觉能把人的心思都看穿。
她笑着和众人寒暄,举止优雅大方,又带着点俏皮,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周围的宾客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眼睛都快被她吸过去了。
林羽的目光一下子就被苏瑶吸引住了,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扔进了一颗小石子。
他心想,这姑娘这么出众,还挺有意思。
苏瑶好像感觉到了林羽的目光,微微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了。
林羽一点儿都没慌,大大方方地朝苏瑶点了点头,嘴角还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点自信,又有点好奇。
苏瑶看林羽这么坦然,心里对他也多了几分好奇,就像小猫挠心似的。
没一会儿,苏瑶找了个借口,从人群里轻巧地走出来,朝林羽这边走过来。
她走到林羽面前,微微弯腰行了个礼,轻声说:“大人,您一个人在这儿站着,是不是这宴会不合您心意呀?”林羽回了个礼,笑着说:“倒也不是,就是这种场合,应酬太多,我还是更喜欢安静点。
姑娘倒是和别人不一样,在这人群里就像一朵清新的清莲,特别脱俗,感觉您跟这宴会的氛围都不太一样。”
苏瑶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春天的暖阳,一下子驱散了林羽心里的烦闷,让他感觉心里暖烘烘的:“大人过奖啦,我也就是随性而为。
我看大人气宇轩昂的,心里肯定有不少抱负,不过这官场可复杂了,大人您可得小心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