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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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宫门,宫远徵便急匆匆向着角宫疾驰而去。

“哥!

我在宫门外发现了上官浅!”

角宫向来宁静祥和,平日里没有主人的传唤,下人们绝不敢私自前来叨扰宫尚角这位尊贵的主子。

此刻,宫尚角己经用完晚膳,正悠然地坐在墨池边,手持毛笔,专注地书写着什么。

他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今晚这远徵弟弟怎的如此奇怪?

以往这个时辰,他定会早早跑来与自己一同用晚膳,今日却迟迟不见其踪影。

不过,对于这个性格跳脱的弟弟,宫尚角向来是极为信任的,心想或许是有什么要事耽搁了,也就不再多想。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推开,紧接着便是宫远徵风风火火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之中。

宫尚角先是一愣,刚想开口询问弟弟今晚究竟去做何事了,却在下一秒被宫远徵口中喊出的话语给惊得呆住了。

“上官浅……”他喃喃自语道,握着毛笔的手不自觉地一抖,那原本行云流水般的笔触瞬间变得凌乱不堪,而手中的笔更是险些被他生生折断。

宫远徵注意到哥哥的神情,此时突然有点后悔他之前的举动了。

不知道带她回来是好,还是不好?

“哥,我偷偷跑出宫门了。”

“你去寻她?”

“不是,我只是去采药,刚好碰到她。

她身受重伤,如果不管的话,恐怕活不过今晚。”

“将她带回来......先别让长老们知道。”

宫尚角话音未落,便如触电般猛地站起身子,满脸惊愕与担忧之色。

只因方才听闻“身受重伤”这西个字时,他的心瞬间被紧紧揪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心脏一般,令他呼吸急促起来。

身受重伤?

那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不!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把人救活才最为要紧!

宫尚角想着,额头上己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

一旁的宫远徵默默地注视着哥哥如此失态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悦。

他深知哥哥对那个女人依旧心存挂念,但此刻见其如此紧张焦急,心底深处的不满愈发强烈起来。

不过,他还是按捺住情绪,缓声说道:“我己经将她带到徵宫,只觉得此事哥哥应当要知晓,现在怎么处置她,全听哥的。”

话毕,还未等宫远徵反应过来,只见宫尚角二话不说,抬脚便朝着门外疾步走去。

那步伐匆匆忙忙,甚至有些跌跌撞撞,仿佛一刻都不能耽搁似的。

宫远徵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快步跟上,领着哥哥前往上官浅所在的房间。

宫远徵带她回来后就没动过她,没得到哥哥允许,他不会擅自提前用药救她,就连衣服也没让侍女换。

况且,除了他和哥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他将上官浅带回来。

看着榻上毫无生气的人儿,衣服上覆盖着大片的血迹,宫尚角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强行压下内心的不安,满眼通红的看着宫远徵,询问道:“她怎么样了?”

“命是暂时保住了,剑上没毒,只是伤口较深,必须马上医治。”

听到此话,宫尚角让他立马给她进行治疗,随后又让他顺便从角宫带件干净的衣服。

宫远徵点头,抬脚准备向医馆走去。

看到他出了房门,宫尚角走到榻边,准备把她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脱下来,此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徵公子!”

宫远徵见到来人,立马不动声色的关紧身后的房门,然后怒声问道:“谁让你私自到后院来的!”

“徵公子恕罪,只是角公子身边的金复侍卫来说长老们有要事找角公子,下人们看见两位公子刚从角宫来此,所以金复侍卫才让奴婢来寻……”侍女低着头颤抖的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人走后,宫远徵又打开门先询问哥哥意思。

宫尚角决定还是先过去,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不去的话,万一他们找过来,发现上官浅就不好了。

而且懂医的是远徵弟弟,他在这也怕妨碍到他。

他一时间只想让宫远徵救治上官浅,却疏忽了男女有别,跟宫远徵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宫远徵先去医馆熬好了药,又顺路悄无声息的去角宫拿了上官浅以前的衣服。

哥哥舍不得丢她的任何一件物品。

把药放在一边,他得先看看伤口,要不要缝针。

走进床榻边,他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伤口在腹部,要查看和治疗都得把衣服扒开,而且身上这件衣服太脏了,为避免感染,还得把它换下来。

方才哥哥让他去拿衣服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哥哥走了,又不能叫侍女来换。

纠结一番后,还是以“救人要紧”为由,把叔嫂之别撇在脑后,动作缓慢轻盈的褪下上官浅的外衣,里衣,抹……胸。

他本想着闭上双眼,帮她把抹胸和里衣穿上再给她治疗,又怕看不见扯到她的伤口。

把上半身衣服全部脱下,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雪白的柔软。

宫远徵呼吸沉重,满脸通红,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虽没经历过,但惯于男子本性,再加上他自小学医,在医术上看到的人体结构,自是什么都懂。

伤口不到一寸,只是较深,就算缝针了,以后留疤也不会明显。

幸好是这样,不然这女人那么漂亮,身上留有瑕疵,那实在是令人惋惜。

顺着伤口往下,只见裤子上也是鲜红一片,按理来说血是往外流,好几层布料,里面的裤子不会沾这么多血才是。

宫远徵又给她把了把脉,心里突然咯噔一惊,有点难以置信。

这女人,流产了?

“你送哥哥的那张碧玺墨竹交错编制的床席真是温润养人,就连角公子都说我这些天气色好了很多。”

突然想起曾经上官浅挑衅他的话语,怎样判断,这孩子是哥哥的。

所以,哥哥之前之所以让她走,不止是因为拿回无量流火的图纸,还可能是知道了上官浅怀上了他的孩子。

“嗯……”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宫远徵,被床上人儿那突如其来且痛苦的***声猛地一惊,他的目光瞬间就被拉回到了那张床榻之上。

只见那床上躺着的女子面容扭曲着,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哼,这女人还真是有几分手段呢!

宫远徵心中暗骂道,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冷笑。

一想到这个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够成功地爬上他哥哥的床,宫远徵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她这个无锋刺客、心机深沉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哥哥的青睐!

这笔账,日后再与她算。

宫远徵暗暗咬牙切齿地想着,一双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和鄙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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