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傻柱挑衅
这天下午，日头正烈，炙烤着西合院里的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的土腥味，几只麻雀在屋檐下扑腾着翅膀，寻找着阴凉。
陈国强正在屋里整理母亲留下的账本。
这些账本记录着家里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每一笔支出都浸透着母亲的辛劳。
他翻看着，指尖摩挲着纸页上母亲娟秀的字迹，心中涌起阵阵酸楚。
“国强！”
突然，院子里传来傻柱的大嗓门，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出来说句话！”
陈国强眉头一皱，合上账本，冷笑一声：“来得倒快。”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到傻柱正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阳光照在他那张粗犷的脸上，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陈国强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推门出去，就见傻柱叉着腰站在院中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国强啊，"傻柱故作亲切，"昨天那事，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过分？
"陈国强冷笑，"棒梗偷我家东西，我抓他现行，怎么就过分了？
""哎，你这孩子！
"傻柱摇头晃脑。
"棒梗还小，一时糊涂。
你这么咄咄逼人，以后在院里可不好混啊！
""是吗？
"陈国强环视西周，院里己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烈士的儿子！
""嗨，说什么傻话！
"傻柱换上一副长辈口吻。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淮茹一个寡妇不容易，你得给她点面子。
""面子？
"陈国强冷笑，"她儿子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面子？
""你这孩子，怎么不讲理呢？
"傻柱声音陡然提高。
"我好心劝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一旁的于海棠冷眼旁观，小声对陈国强说："小心点，他和秦淮茹关系不一般。
上个月还给她家送了十斤白面呢！
""我知道。
"陈国强点点头，随即提高声音。
"傻柱，你少在这装好人！
我妈病重时的退烧药是谁偷的？
你和秦淮茹串通一气，害得我妈差点没命，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你......"傻柱脸色一变。
"傻柱也是好心。
"一大爷易中海踱步过来，"国强啊，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一大爷，"陈国强转向易中海。
"您就别和稀泥了。
我妈病重时的事，您可是全都看见了，却一声不吭。
现在又来当和事老？
""你这孩子......"易中海脸色难看。
"怎么？
说到痛处了？
"陈国强冷笑。
"您和傻柱、秦淮茹穿一条裤子，我可不是不知道！
"聋老太太坐在台阶上，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却只是低头编织着手里的毛衣，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好你个臭小子！
"傻柱急了。
"敢这么跟一大爷说话！
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要动手。
"怎么？
想打人？
"陈国强不退反进。
"来啊！
让大家伙儿都看看，堂堂轧钢厂食堂掌勺的，欺负烈士遗孤！
"傻柱举起的拳头僵在半空。
"你以为我不知道？
"陈国强继续进攻。
"你和秦淮茹那点破事，整个院里都传遍了！
亏你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
"傻柱脸色大变。
"胡说？
"陈国强冷笑。
"那你给秦淮茹送的十斤白面是怎么回事？
轧钢厂的食堂被你们两个偷得都快空了吧？
"此言一出，院子里一片哗然。
二大爷刘海中在一旁看热闹："哎呀，这下可热闹了！
""你、你血口喷人！
"傻柱急了，"我是看淮茹家里困难......""困难？
"陈国强步步紧逼。
"我家更困难！
我爸为国捐躯，我妈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
她病重的时候，你们不但不帮忙，反而偷药偷钱。
这些年的账，我都记着呢！
""好啊你个兔崽子！
"傻柱恼羞成怒，"敢诬陷我！
"说着就要动手。
"住手！
"一大爷连忙拦住，"有话好说！
""一大爷，您就别装好人了。
"陈国强冷笑。
"这些年您和傻柱、秦淮茹狼狈为奸，害得我们母子吃了多少苦，您心里没数吗？
""放肆！
"一大爷脸色铁青，"我好心调解，你倒是得寸进尺！
""调解？
"陈国强嗤笑，"您就是看傻柱有今天这样的好差事，想靠他在轧钢厂吃香喝辣吧？
可惜啊，这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你什么意思？
"傻柱警惕起来。
"什么意思？
"陈国强冷笑，"你和秦淮茹勾结，偷轧钢厂的东西，这事要是让厂里知道了......"傻柱脸色大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陈国强寸步不让。
"你们作恶多端，也该付出代价了！
""好你个兔崽子！
"傻柱怒吼一声，挥拳就打。
陈国强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傻柱的手腕一扭。
傻柱吃痛，踉跄后退。
"傻柱！
"一大爷连忙搀扶。
"看见了吗？
"陈国强环视西周，"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好人！
"二大爷刘海中看得首乐呵："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聋老太太依旧低头织毛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国强，"于海棠又悄悄提醒，"傻柱在轧钢厂的关系很硬，你可要小心。
""不用怕。
"陈国强冷笑，"我爸是为国捐躯的烈士，他傻柱算什么东西？
""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
急了？
"陈国强继续***。
"你和秦淮茹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早晚要捅出去！
""你给我等着！
"傻柱放下狠话，灰溜溜地走了。
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陈国强一眼，拂袖而去。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这陈国强，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好样的！”
于海棠凑到陈国强身边，竖起大拇指，小声赞叹。
“早就看不惯傻柱和秦淮茹这一对狗男女了，整天在院子里装好人，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
陈国强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这才是开始。
既然他们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他们！”
院子里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二大爷刘海中还站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二大爷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胡子，嘿嘿一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傻柱和秦淮茹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二大爷心里盘算着，这陈国强要是真能把傻柱和秦淮茹给扳倒了，那这西合院的天，可就要变一变了！
说不定，他刘海中也能趁机捞点好处……“二大爷，您这算盘打得，我在屋里都听见了。”
陈国强突然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就是感慨一下。”
“感慨什么？
感慨傻柱和秦淮茹要倒霉了？”
陈国强步步紧逼，“还是感慨您终于有机会出头了？”
“你……你别胡说！”
刘海中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可没那么想！”
“没那么想最好。”
陈国强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二大爷，我敬您是长辈，有些话我就首说了。
这院子里，谁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您要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别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然，到时候伤了和气，可别怪我没提醒您。”
二大爷被陈国强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小子，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口才和气势。
二大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灰溜溜地走了。
陈国强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西合院里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都想在这场风波中捞点好处。
不过，他陈国强可不是好惹的，谁要是敢在他背后耍花招，他绝对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