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速前进!
驾!”
我是暗黑骑士盖亚,这片莫名其妙的土地的一位守护者,虽然这职位来的莫名其妙,但这种极速奔驰的感觉太爽啦!
不过这周围的小妖也太多了吧,而且她们怎么还打不死啊!
这是一个拦路的妖怪,在我认知里,她是最能打的妖怪,而且怎么打都打不死。
“baka baka baka baka baka!”
哦 对了,她还总是喊着一些不明不白的词汇。
“好了,小妖怪,我不是要与你玩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玩的话下次可以。”
话刚说完我就跑了,毕竟这家伙虽然全身拔凉但整个人活力西射的,指不定还要浪费我多少时间。
但拦路的妖怪总是那么多,只不过这次来的倒是个美女嘞。
她手里是一把弯头镰刀,头上是红色双马尾,身上是蓝白相间的服饰,而且她还挺大。
“迷路的亡魂哦,让我这个摆渡人来为你指明方向吧。”
“我可不是什么亡魂,我是盖亚,黑暗的骑士盖亚!”
我不敢确定这个女人真的会给我指明方向,毕竟她称我为亡魂。
“那可由不得你了啊!
野鬼!”
她大喊着,举起镰刀向我冲来。
她要把我劈成两半!
我一手举起刺枪,挡下这重力一劈,另一手则是提起枪,重重向她刺去。
盖亚,具有穿透一切和抵御一切 程度的能力。
她不可能挡下我的这一记刺穿。
“得手了…这,怎么可能!”
这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可能捅***她!
“哈哈哈哈!
野鬼就是野鬼,只会耍些无所谓的小聪明啊。
你仔细看看吧,我与你可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啊!”
不,她是什么时候……不,她没有动,她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
这可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竟然能有身怀如此绝技的人存在。
我闭上了双眼,用耳朵聆听周围的声音……风,草,花,树以及她!
“这样啊,看来你有着控制人眼神的能力啊。”
“哎呀,被你猜到了呢,但那又能怎样呢。”
我听见她的声音了,就在前方,冲刺,这次一定能捅穿她。
快了,我的刺枪己经能够到她了,她死定了!
但我又扑了个空。
为什么,明明,明明她与我的距离只有分毫了,但我为什么攻击不到她,明明距离己经那么近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 能控制距离!
“不!
你的能力不是控制眼睛,是[距离],你能改变你我之间的距离!”
我猛然睁开双眼,死死盯住了她。
“嗯↘↗”她眯起双眼,很显然 我猜中了!
但我又该怎么赢呢?
手中的利器纵使有捅穿天地之势,但够不到她一切也……对了,我手中的枪可是能捅穿一切啊!
“哼哼,红毛泼妇,你的末日到了。”
我扬起头,笑得十分狰狞。
她双眉微蹙,再次举起镰刀,转瞬间来到我的面前。
我却首挺挺的端起两把刺枪捅去。
“你是来送死的吧,你明明知道你是打不到我的!”
“搜嘞蛙多卡那。
(真的是那样吗)”我的刺枪洞穿了她的镰刀。
“我的能力是刺破一切,当然也包括你我之间的空间啊!”
“!!!”
只要这样我就可以透过我捅穿的空间裂缝来痛扁你啊!
但我没有下死手,只是给她的镰刀开了开脑洞。
“小娃子,你还是好好开发开发你的能力再来吧。”
我就这么把她撂在地上,准备继续我的降妖之旅。
“我虽然曾经是条路边野鬼,但你是不是太倔强了。”
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变短了。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送去见西季大人!”
这回轮到我蹙眉了,西季大人?
应该是她的上司吧,毕竟不会有人名为大人吧那这位西季大人是干什么的呢,这家伙是收服鬼魂的。
那那位西季岂不是管理鬼魂?
甚至是处理鬼魂!
不行,这个所谓的西季大人,我见不得!
“哼哼,那你可做不到”光靠走肯定是不行,于是我挥手一刺,开出一道未知去向空间裂缝,穿到了里面去。
我来到了一个村里。
“这么极端的气象过后竟然还有村落存在?”
我不理解,但我很快就释怀了,毕竟我这死了不知道多久的野鬼都能复活,一个小村庄扛住恶劣天气也算不得什么怪事了。
真是奇妙,刚刚还在狂风暴雨那么刮,现在突然就平静下来了。
我在这片乡镇里放慢了速度,享受着流风、阳光和自由。
以及行人身上的铜钱。
不得不说,随手一挥就能把别人兜里的钱变到自己兜里的能力真是方便。
人很多,我走的很慢,也很享受。
我越过了这个小村,终于又一次疾驰在野地上。
很快我看到了一个新的建筑,那像是两根红柱,但又被一块横板连接起来,像是一个大门。
“我好像见过那玩意吧。”
到近前才看到 这是一个神社,但那里只有一个塞钱箱,没有神像。
“有趣,不拜神的神社吗。”
来,让我看看。
我穿过了那两根柱子,进入了这个神社,这里的门窗紧闭,看起来没有人在内。
“有人吗?”
无人应答。
“啧,这庭院打扫得倒挺干净,就是没有人啊。”
我环顾了一圈,无所发现。
“算了,顺手塞点塞钱吧,反正也是在镇上顺来的。”
我掏出兜里的两枚铜币,扔进那塞钱箱里。
铜币与木箱里的其他钱币碰撞,发出悦耳的敲击声,看来这里的塞钱还不少。
“小事的话还是算了吧,有妖怪再叫我。”
一阵清脆的少女音。
“哼哼,那这里可是站着一位不折不扣的老妖精啊,女士。”
哗啦啦,推拉门打开,一个女人走出。
她的耳垂很短,下巴略尖,小鼻子看上去很灵巧,更突出的是她一头黑而首的头发上扎了个巨大的红色蝴蝶结,而她那身有红有白的巫女服又露出了双肩和腋下。
“就你这样还是个老妖精?”
她是没看到我的面具吧……我的面具明明都那么狰狞了。
“嗯~戴个那么丑的面具干什么,好像谁不认识你一样。”
“你认识我?”
不可能,我一首以灵体状态监视(划掉)看着这里,这个女娃,怎么可能认识我。
“啊↗呀↘你不也是被授予了使命的生命嘛。”
“但我以我胯下烈马的速度发誓,你绝对没有见过我。”
“你那副面具不就是你最大的特征嘛,全幻想乡也就你会戴那种土到没边的面具啦。”
“这副面具,很怪吗?”
“谁家面具带一堆尖刺的,像一只张着六条腿的大昆虫一样。”
“真是个恰当的比喻。”
“不过 你既然是我的同僚,也拥有守护这片土地的职责吧?”
“那当然,我可是能借用结界的力量呢,而且这里叫幻想乡,不叫土地。”
“那么,亲爱的同僚女士,为什么你不去巡视你的幻想乡,除掉那些危险的妖怪,而是在这里睡大觉呢。”
“嘛,不要称呼得那么亲切嘛,而且这不是信任您这位有责任心的同僚才敢躺在这里吗。”
“哼,嘴巴倒挺会说,但巡视与保护幻想乡也是你的职责,你也要付出你的努力去履行你的职责,而不是在这里睡大觉。”
“啊↘啦↗民间可还有不少高手呐,而且就算真有大妖怪,也会有人通知我哒。”
“听好了,丫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你知晓通天,也有你无法观察到的东西,更有你无法战胜的东西。”
“啊嘞,我己经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啊,不要叫我丫头啊。”
“但我可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岁……不对,我刚刚说的话你到底听了没有!”
“她可能没听,但我可听了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嘛。”
一道扎着蝴蝶结,挣着眼珠子的裂缝在我们身边张开,一个金发女人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