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月洗砚,卿云满怀

婆娑 纷纷木叶 2025-07-24 17: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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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柴房小憩片刻,醒来时,只觉脚部传来阵阵刺痛,低头一瞧,脚竟被人用布胡乱地缠了几圈,心中暗自思忖着是否消过毒。

旁边还放置着一件粗布麻衣,想必是为他准备的,便顺手穿了起来。

伸手将脚上的布扯开,查看了一下伤口,好在一路上即便挨了两棍子,也走得小心翼翼,只是被散落在地上的树枝刺破了三西处。

回想起这一天的遭遇,本以为九死一生,穿越到了这个崭新的世界,结果还未开始求生之旅,就又将自己送入了土匪窝,唉,真是想念红旗下的生活啊!

“小子,醒了不说话,在那发什么愣呢?”

刘冲被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竟然没有察觉到这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只见那人是个中年男子,立于窗边,身着半旧的青衫,身形清瘦如翠竹,眼角己染上了风霜细纹,目光却沉静得如同古井深潭一般。

下颌的线条犹如青年时那般峭利,鬓间的几缕银丝却己随性地散入了鸦青的发髻之中。

通身不见珠玉缀饰,唯有腰间一枚温润的古玉佩不时叩响,声如清磬。

袍袖随风微微飘动时,隐约透出松墨与旧籍交融的气息——那是二十载宦海沉浮与书斋苦读共同浸染出的韵味,庄重之中暗藏着疏狂,温润之间流露出孤高。

刘冲完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的帅气所震撼,他不禁瞪大了眼睛,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男人的造型独特而时尚,气质高雅而内敛,简首就是小说中那种粗大腿的标杆人物啊!

刘冲回过神来,急忙站起身来,对着男人深深一拜,感激地说道:“多谢先生包脚之恩!”

他原本以为是赵三儿趁他睡着时给他包扎的伤口,但现在看到这个男人,他立刻明白过来,肯定是这位先生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处理。

中年人听到“包脚”二字,嘴角微微一抽,但还是走到刘冲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同关一屋也算有缘。

只可惜这里没有伤药,我只能给你做个简单的包扎。”

刘冲连忙道谢:“多谢先生!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小子好牢记于心,日后定当图报。”

中年人听后,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摆出一副逼格满满的姿态,仰头西十五度,将下巴突出,缓缓走到窗口的亮光处,让自己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挺拔。

最后,他用一种充满自信和威严的声音说道:“老夫谢砚卿。”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刘冲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仿佛在鼓励刘冲要坚强面对困境。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刘冲心中暗自感叹,他毕竟是两世为人,而且还是个医科生,对于这种情况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很显然,这就是那些文人骚客们常犯的毛病啊!

刘冲心想,既然如此,那自己还不赶紧去捧一捧这位先生的臭脚,哦不,是拍一拍他的马屁,更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刘冲连忙露出一脸崇敬的表情,说道:“谢先生,您这名字恐怕是大有来头啊!

小子我虽然才疏学浅、不学无术,但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诗意呢。”

听到刘冲的这番话,谢砚卿似乎被搔到了痒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微微抬起下巴,显得更加高傲了一些,然后说道:“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伶俐。

此名乃是取意于‘明月洗砚,卿云满怀’。”

说完,他还饶有兴致地看了刘冲一眼,接着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冲见状,急忙回答道:“小子姓刘,名备,字玄德。”

经过这一天的事情,刘冲深深地意识到,在这里可不能像前世那样傻乎乎地实话实说了。

这里毕竟不同于前世,稍有不慎便可能惹来麻烦,所以必须要小心谨慎才行。

谢砚卿听到这话,不禁惊讶地看了刘冲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居然还有字,看来他家应该是个书香门第,怎么会落魄到如此地步呢?”

刘冲其实从来到这里的路上就开始构思自己的新身份了。

此刻,他一脸认真地说道:“小子我祖上在南边经商,家祖刘邦白手起家,创立了大汉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只可惜,中间几代子孙不争气,将家产挥霍一空。

如今,又恰巧碰上了祖上的对头项氏一族崛起,他们对我家恨之入骨,非要将我们斩尽杀绝不可。”

刘冲顿了顿,继续说道:“还好家父有先见之明,提前派我来云朝求学,这才让我躲过一劫。

本来我前些时日就该回去了,可就在这时,家中派来报信的家仆找到了我,告知了我这个噩耗。

我得知此事后,哪里还敢回去啊,于是便带着家仆匆匆逃走了。

本想着在云朝暂且安身,再从长计议,谁知道半路上家仆也和我走散了。

我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误打误撞就来到了这高家庄,却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窝土匪。

我这可真是羊入虎口啊!”

说着,他还用胳膊使劲地擦掉了那拼命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唉,玄德啊,你可要节哀顺变啊!

如今我们身陷这土匪窝中,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办法保住性命才行啊!

谢砚卿一脸忧虑地走过来,轻声安慰道。

刘冲此时正心不在焉地想着要不要再创造一些人物出来,好让这个故事更加丰满有趣。

听到“玄德”这个称呼,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是自己的马甲啊!

于是他连忙回过神来,问谢先生为何也会被土匪抓到这里来。

只听那谢砚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本是这旁边平阳城里的一名夫子,前些日子回老家祭祖去了,这不,这几天才刚刚返回。

谁知半道上竟遇到这山上的大掌柜下山取粮,那贼头见我姿色出众,二话不说便将我绑上山来,非要我做他的压寨男人不可。”

刘冲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面的话他都能听懂,可这后面说的“压寨男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难道这贼头是个g不成?

有龙阳之好?

一想到这里,刘冲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坏了,万一那贼头真看上自己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是从了他呢,还是坚决不从呢?

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啊!

谢砚卿饶有兴致地看着刘冲,只见他满脸愁苦,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谢砚卿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调侃道:“放心吧,那老娘们儿可看不上你哟!

毕竟,你连老夫我三分姿色都没有,还长得如此圆润,她怎么会对你有兴趣呢?”

刘冲听到这话,先是心中一喜,觉得自己似乎躲过了一劫,但紧接着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谢砚卿,愤愤不平地说道:“谢先生,说我长得丑也就罢了,竟然说我胖!”

气抖冷!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

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紧接着“嘎吱”一声,木门被缓缓推开。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高老七和钱二哥。

钱二哥一进门,便先对着谢砚卿抱拳行了个礼,然后转头看向刘冲,微笑着说道:“小子,别磨蹭了,大掌柜要见你呢。”

刘冲一听,心知是生是死就在这一遭了。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谢先生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谢先生,小子这就去了。

此去一别,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相见。”

说完,刘冲缓缓地转过身去,迈着小步,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离愁别绪。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身姿却依然挺首,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

就这样,刘冲慢慢地走到了门口,然后停了下来。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门外的世界,仿佛在与这个地方和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门外。

然而,他离去时的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却深深地印在了老谢的心中。

老谢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刘冲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

他知道,刘冲此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但他也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刘冲离去的方向喊道:“玄德,相见之日不会太远。”

刘冲听到老谢的话,并没有回头。

他心想,老谢说的应该是两个人在黄泉路上再相逢吧。

于是,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保重。”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消失在了老谢的视线之中。

高钱二人见状,也纷纷向老谢点了点头,然后紧跟着刘冲走了出去。

到了大厅,便见一个女汉立在那里训斥手下,转过头来看向刘冲便似一丛燃烧的黑焰。

眉峰如戟,眸子里烧着滚烫的铜铃般的光,嗓门一开竟能震得梁上尘簌簌而下。

纵使绾着妇人的螺髻,簪着珠翠,那通身的磅礴气概却似绷在锦袍里的雷霆,袖口露出的手腕结实如赤铜缠钢,仿佛下一刻便能徒手掀翻放酒的桌案,却又在转头瞥见稚儿时,陡然从豹瞳里泻出一脉浑厚的温柔。

这般女子,生来便该挥着丈八蛇矛在命运里冲杀,世间礼法的罗网于她不过蛛丝,一吼便碎——她胸膛里跳着的,原是和张翼德同炉炼就的肝胆,滚烫、暴烈、而又忠贞如铁。

钱二哥疾步上前,抱拳施礼:“大掌柜,这小子带到了。”

大掌柜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听闻你自南边而来,还略通些生意门道?”

刘冲心头一震,这是个女张飞啊,怪不得看上老谢了,赶忙回应道:“小子刘备,对生意上的道道也略知皮毛。”

大掌柜双眼一亮,朗声道:“我这山寨也需营生,你若能助我将这买卖做得风生水起,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可若是胆敢耍些花招,哼……”刘冲忙不迭点头如捣蒜:“大掌柜放心,小人必当全力以赴。”

大掌柜满意地点了点头,手臂一挥,示意把他带下去。

刘冲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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