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录》1 魂穿，开局就是顶级浪子我叫李默。至少，昨天还叫这个名字。现在，

我他妈的在一张比我出租屋还大的紫檀木床上醒来。头疼得像要炸开。不是宿醉，

是两种记忆在我脑子里打架，打得天翻地覆。一个记忆属于二十一世纪的社畜李默，

每天挤地铁，吃外卖，对着电脑敲代码，活得像个精准的零件。另一个记忆，

属于一个叫顾辰的家伙。元朝，至治年间。钱塘府。顶级富二代。也是……顶级***。我，

李默，一个连姑娘手都没正经牵过的纯情码农，穿成了一个名满钱塘的浪荡子。这开局，

是地狱还是天堂？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丝滑的锦被从我身上滑落。身上没穿衣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暧昧的香气。昨晚的记忆碎片涌上来。酒，女人，不成调的琵琶，

还有……一些更深入的交流。***。我低头看了看这具身体。白皙，匀称，

带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没有一丝赘肉。这他妈的是我？

我那个常年久坐、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呢？“公子，您醒了？”一个轻柔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厮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他叫墨七。是原主顾辰最忠心的狗腿子。

记忆告诉我，这家伙跟着顾辰干过不少混账事。“嗯。”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尽量模仿着顾辰那种慵懒又傲慢的调调。可千万不能露馅。穿越这种事，

说出去怕不是要被当成妖孽给烧了。墨七麻利地把毛巾浸湿，拧干，递到我面前。

我擦了把脸，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不少。我开始梳理顾辰的记忆。他爹，顾翰林，

前谏议大夫。硬骨头，头铁，在朝堂上喷人，不分你我。结果，得罪了个蒙兀尔来的大佬，

叫什么铁木御史。被人家随便找个理由，一脚踹回了老家。读书人的气节，

有时候就是要命的毒药。顾翰林回家没几年，活活气死了。他老婆，也就是顾辰的妈，

跟着去了。留下一个偌大的家业，和一个妹妹顾婉。还有他这个没人管教的孽子。于是，

顾辰彻底放飞自我。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仗着家里有钱，长得又帅，在钱塘府的风月场里，

简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浪子”顾辰。这就是我现在的身份。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被无数女人诅咒，被正经人家唾弃的……人形泰迪。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面如冠玉，

目若朗星。嘴角天然带着三分邪气，七分漫不经心。这张脸，确实是当渣男的好材料。李默，

李默，你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还是造了什么孽？“公子，今天有什么安排？”墨七低声问。

“……”我能有什么安排？我想回家。我想念我的电脑，我的键盘，

还有楼下那家难吃但管饱的兰州拉面。但回不去了。这里没有WIFI，没有电，

上厕所他妈的还要用厕筹。绝望。“出去……逛逛吧。”我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先熟悉一下这个要命的世界再说。反正，顾辰这家伙，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而我李默，

上辈子除了穷，什么都有。比如，一颗还没被这个操蛋世界污染的……良心？也许吧。

我换上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顾辰的品味倒是不错。我推开门，

阳光洒在脸上。古代的空气，***的好。没有汽车尾气，没有雾霾，

吸一口都感觉能多活两年。我决定了。在找到回家的方法之前，就先用这个浪子的身份，

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就当是……一场超高配的沉浸式VR体验了。只是这场游戏，不能存档，

不能重来。玩脱了，可是会死人的。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学着顾辰的样子，摇着一把折扇，

走出了顾府的大门。墨七紧紧跟在我身后。“公子，今天去哪家听曲儿？”“不听曲儿。

”我摇了摇头。“今天，咱们看人。”2 清明，白衣若霜雪今天是清明。古代的清明节，

比我想象的热闹得多。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笑声，

混杂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这比任何历史纪录片都来得真实。我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

看什么都新鲜。捏糖人的，耍猴的，卖风筝的。墨七跟在我身后，一脸的莫名其妙。

在他眼里，他家公子今天有点不正常。以前出门，都是直奔西湖边的画舫，或者城南的赌坊。

什么时候对这些市井小玩意儿感兴趣了？我没理他。我正盯着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

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古代的糖葫芦，会不会有食品安全问题？就在这时。

人群忽然一阵骚动，朝着一个方向涌去。似乎是有什么大户人家的车马经过。

我被人群挤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公子小心！”墨七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刚站稳，

一抬头。就在那分开的人潮缝隙中。我看到了她。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衣。

不是那种丧事的惨白，而是像初冬的第一场雪，干净，清冷，不染一丝尘埃。

她站在一辆马车的旁边，正准备上车。一阵风吹过，掀起了她车帘的一角，

也吹起了她鬓边的一缕青丝。她微微侧过头。那张脸……我脑子里所有关于美女的形容词，

在那一刻全部失灵了。干净。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词。她的五官并不算多么惊艳，

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让人心头一颤的静谧之美。像一首安静的诗。像一幅泼墨的山水画。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不是顾辰记忆里那种见到猎物的兴奋。而是李默，那个二十多年的单身狗，第一次体会到的，

名为“心动”的感觉。操。玩脱了。说好只是体验游戏，怎么先把自己的心给搭进去了？

她上了马车，厚重的车帘垂下，隔绝了我的视线。我的魂儿，好像也跟着那片车帘，

一起被带走了。“墨七。”我的声音有点干。“公子，小的在。”“去查。”“查什么？

”“那辆车，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切。

“她是谁，住在哪儿，家里是干什么的，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墨七愣了一下。

他家公子看上的女人不少，但从没有一个，能让他露出这种……饿狼见了肉的眼神。不，

比那更可怕。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带着毁灭性的占有欲。“是，公子。”墨七不敢多问，

一溜烟儿地钻进人群里去了。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脑子里，全是那惊鸿一瞥的侧脸。

我，李默，一个现代社会的五好青年。现在，却要对一个古代的已婚妇女……下手了？

这剧本，是不是有点太***了？我苦笑了一下。去他妈的李默。去他妈的五好青年。

我现在是顾辰。钱塘府第一浪子，顾辰。浪子，想做点出格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半个时辰后。墨七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公子，查到了。”“说。

”“那是西门王监生家的车马。”“那个女人，是他家娘子，姓白，名若霜。”白若霜。

像雪一样白，像冰一样冷。好名字。“听说，是钱塘府有名的美人，只是性子冷，

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清明，才跟着家人出来踏青。”“王监生？

”我皱了皱眉，“什么来头？”“一个穷酸秀才，走了狗屎运，捐了个监生的功名，

平日里就靠着祖上留下的一点薄田过日子，还喜欢装风雅。”墨七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一个穷秀才，居然能娶到那样的美人？真是……暴殄天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知道了。”我转过身，摇着扇子，慢悠悠地往回走。“公子，咱们现在……”“回家。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顾辰式的，坏笑。“回去，好好合计合计。

”“怎么把这朵雪山上的白莲花，摘下来，放在我的床上。”墨七打了个寒颤。他知道。

那个熟悉的，无法无天的顾大公子，又回来了。而且，这一次，他盯上的猎物，

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让他疯狂。钱塘府，怕是要变天了。3 月下，

红鞋与玉簪十三夜。月色如水，薄薄地洒在钱塘府的青石板路上。我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脸上蒙着面巾。不是为了装逼。是为了安全。偷情这种事，***归***，但风险也极高。

一旦被发现，对于白若霜来说，是灭顶之-灾。对于我，虽然顾家有钱有势能摆平，

但终究是个麻烦。我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王家的后院。顾辰这具身体，

虽然被酒色掏空了不少，但底子还在。翻个墙，还是轻轻松松。桑树林里，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我按照信里约定的暗号，

学了三声布谷鸟叫。“布谷，布谷，布谷。”很快。不远处的黑暗里，

也传来了两声短促的回应。她来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披着一件深色的斗篷，

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是白若霜。月光下，她的脸比平时更白，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她的眼神里，有紧张，有期待，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是你？”她看清是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显然，她没想到，那个懂她的“落魄书生”，

会是这样一个……夜行大盗的打扮。我摘下面巾，露出那张顾辰式的，带着坏笑的脸。

“是我。”我一步步向她走近。“白日里，我是吟诗作对的书生。”“月光下，

我也可以是为你翻墙越院的狂徒。”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磁性的蛊惑。“若霜，

你怕吗？”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秋水眼眸里，映着我的倒影。

我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皂角香气。我伸出手，

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有躲闪。“我该叫你什么？”她轻声问，

呼吸有些急促。“顾辰。”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记住这个名字。

从今晚开始，它会刻在你的心里，你的骨头里，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说完。

我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我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唇，和我想象中一样。

柔软，冰凉。带着一丝青涩的、颤抖的甜美。她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双手抵在我的胸前。

但很快。就在我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的那一刻。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开始笨拙而热烈地回应我。这个吻，

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渴望和爆发。我们像两团干柴，一点就着，烧得噼里啪啦。周围的空气，

都变得滚烫。桑树叶的沙沙声，成了我们此刻唯一的背景音乐。我拦腰抱起她，

走向桑林深处。那里有一块平整的青石。我将她轻轻放在上面，斗篷滑落，

露出她里面那件单薄的寝衣。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照在她身上。若隐若现，

比什么都***，还要勾人。我开始解她的衣带。她的，在月光下，

白得像一尊上好的羊脂玉雕像。完美，无瑕。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她的。。。在微微发抖。

“别怕。”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很温柔。”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人瑜伽。我们用身体，探索着彼的奥秘。我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铁匠，

引导着她这块上好的璞玉，在我身下，被反复捶打，锻造成型。她从一开始的青涩、疼痛，

到后来的逐渐适应，再到最后的彻底沉沦。她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但那断断续续的、像小猫一样的，比任何高亢的呐喊，都更能点燃我身体里的火焰。

我感觉自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这策马奔腾，纵横驰骋。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

和她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我们相拥着躺在那块冰冷的青石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和擂鼓般的心跳。过了很久。她才幽幽地开口。“顾辰……我恨你。”“我知道。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也……离不开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宿命般的绝望。

我笑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们穿好衣服，依偎在一起，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情话。

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亏欠，都在这一夜补回来。天快亮的时候。她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