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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重病父亲,苏晚被迫成为总裁顾景琛心中白月光的替身,签下屈辱契约,受尽冷眼与误解。心如死灰后苏晚决定带球跑,顾景琛才惊觉错认恩人,悔恨交加。开启漫漫追妻路。

深夜的江城被霓虹灯点亮,繁华喧嚣之下,医院的走廊却静得可怕。

苏晚攥着手中的病危通知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纸张被捏得发皱,上面“手术费用预估五十万元”的字样却清晰刺目。

消毒水的气味无孔不入,钻进她的鼻腔,混合着绝望的气息,几乎令人窒息。耳边还回响着继母刘玉兰尖刻的咒骂:“救不活你爸,你也别想好过!我们娘俩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滑坐到长椅上。父亲苏国平苍白的面容在监护室的玻璃窗后若隐若现,各种仪器管线缠绕在他日渐消瘦的身体上,每一次微弱呼吸都仿佛用尽了全力。

五十万。对她这样一个刚毕业不久的普通设计助理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她已经借遍了所有能借的同学朋友,甚至尝试了网络筹款,但距离目标金额仍是杯水车薪。

手机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目光最终停留在那个几乎陌生的名字上——顾景琛。

一年前,她在大学附近的咖啡馆打工。一个暴雨夜,临近打烊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推门而入。他西装革履,浑身湿透,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有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最吸引苏晚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如墨,却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一杯美式,谢谢。”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疏离。

苏晚注意到他袖口处有一枚别致的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不知为何,她鬼使神差地多给他递了一张干净的纸巾。

“雨很大,擦擦吧。”她轻声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接过纸巾时指尖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冰凉的温度让她微微一颤。

“谢谢。”他语气依然冷淡,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交集。后来她从财经杂志上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江城翻云覆雨的商业帝王——顾景琛。

此刻,苏晚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串偶然存下的号码,心跳如擂鼓。她知道自己很可笑,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记得她,又凭什么帮她?

可是父亲的呼吸机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每一声都在催促她做出决定。

指尖颤抖着按下拨号键,苏晚几乎要立刻挂断,然而电话却意外地被接听了。

“谁?”冰冷简洁的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晚喉头发紧,艰难地开口:“顾、顾先生,您好。我是...一年前在城南咖啡馆打工的那个......给您递过纸巾的女孩。我...”

她语无伦次,几乎要哭出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就在她以为对方会直接挂断时,却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城南咖啡馆?有点印象。什么事?”他的声音依然冷漠,但至少给了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苏晚深吸一口气,尽量简洁地说明父亲的病情和急需手术费的情况,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地址。”他突然开口。

苏晚愣了一下,慌忙报出医院名称。

“一小时后,医院对面的茶室见。”说完,不等她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苏晚握着发烫的手机,心脏狂跳不止。她不敢相信,顾景琛竟然愿意见她。

一小时后,苏晚忐忑不安地走进那家装修雅致的茶室。服务员直接将她引到一个隐蔽的包间。

顾景琛已经到了。他坐在雕花木椅上,一身定制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袖口处依然是那枚熟悉的黑曜石袖扣。他正在看文件,眉头微蹙,侧脸线条冷硬。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向她。那双眼睛比记忆中更加深邃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坐。”他合上文件,做了个简单的手势。

苏晚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坐下,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膝上。

“顾先生,谢谢您愿意见我。”她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顾景琛没有回应她的感谢,直接切入主题:“五十万手术费,对你来说不是小数目。你打算怎么还?”

苏晚愣住了,她没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可以打工,慢慢还。我虽然现在只是设计助理,但我会努力...”

“设计助理?”顾景琛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你知道要还清五十万需要多少年吗?就算我不算利息。”

苏晚的脸瞬间烧红,羞愧地低下头。她当然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顾景琛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评估一件商品。忽然,他的眼神微微凝滞,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

“你有一双,”他喃喃道,语气有些奇怪“特别的眼睛。”

苏晚不解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刻,她感觉顾景琛看的不是她,而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我给你一个选择。”顾景琛突然收回目光,恢复了商业精英的冷静模样,“钱,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不止五十万,足以覆盖所有治疗费用和后期的康复。甚至还能解决你继母提到的债务问题。”

苏晚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有个条件。”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苏面前。

“签了它,做我一年名义上的顾太太。”

苏晚瞪大眼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顾景琛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继续冷静地解释:“你需要绝对服从我的安排,模仿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他扔过来一叠照片和一个U盘,“她叫林薇薇,我爱人。她身体不好在国外疗养,暂时需要有人替我挡掉不必要的麻烦和家族压力。”

照片上的女子眉目如画,气质温婉,尤其是那双眼睛——苏晚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顾景琛会说她的眼睛特别。她们的眼睛确实有几分神似,都是微微上挑的杏眼,只是林薇薇的眼神温柔似水,而苏晚的则更加清澈倔强。

“为什么是我?”苏晚声音颤抖。

“因为你需要钱,而你有几分像她。”顾景琛回答得残酷而直接,“更重要的是,你背景干净,容易控制。”

他顿了顿,语气近乎残忍:“记住,你只是个替身工具,别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一年后,我们两清,各不相欠。违约的代价,你付不起。”

苏晚的手指冰凉,颤抖着翻开那份协议。条款苛刻到令人发指:她必须完全按照顾景琛的要求生活,穿着、言行、爱好都要模仿林薇薇;未经允许不得与家人朋友联系;不得对外透露协议内容;必须随时满足顾景琛提出的任何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

这简直是一份卖身契。

“我不能...”她本能地抗拒,想要推开那份协议。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护士急切地告知她父亲情况突然恶化,需要立即进行手术,否则可能撑不过今晚。

“手术费...”苏晚哽咽着问。

“可以先手术,但必须在明天中午前缴清费用,否则后续治疗将停止。”护士的声音冷静而残酷。

电话挂断后,苏晚呆坐在那里,世界仿佛静止了。父亲的***、继母的逼迫、巨额的债务...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缚住。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掌控着她生杀大权的男人。顾景琛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早已预料到结局。

“笔,”苏晚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给我笔。”

顾景琛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精致的钢笔,递到她面前。那双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却即将主宰她未来一年的命运。

苏晚接过笔,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他的手指,冰凉的温度让她想起一年前那个雨夜。那时她递给他的纸巾和此刻他递给她的笔,仿佛完成了一个讽刺的轮回。

在签名处落下自己的名字时,苏晚感觉每一笔都像是在切割自己的灵魂。苏晚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完全不像她平时清秀的字迹。

顾景琛收回协议,检查了一下签名,满意地点头。他拿出一张支票,利落地填上数字,推到苏面前。

“这是一百万。五十万手术费,三十万还债,还剩二十万你自用。”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买了一杯咖啡,“明天我的助理会联系你,安排你搬家和其他事宜。”

苏晚盯着那张支票,上面的零多到令人眩晕。她用自由和尊严换来了这些数字,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

“我现在可以去医院了吗?”她低声问,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顾景琛微微颔首:“记住,从明天起,你就是林薇薇的影子。”

苏晚没有回答,抓起支票,几乎是逃跑般冲出了茶室。

深夜的街道冷清无人,她跑到医院门口,才敢停下来大口喘气。眼泪终于决堤而出,混合着雨水和屈辱,模糊了视线。

但她没有时间哭泣。擦干眼泪,她快步走向缴费处,手中的支票沉重如铁。

缴费完成后,她站在重症监护室外,看着医生们为父亲紧急手术做准备。玻璃窗映出她苍白的面容和红肿的双眼,那双与林薇薇相似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恐惧。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明早九点,助理接你。地址发来。——顾景琛”

苏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原来的苏晚已经死了。未来的一年,她将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活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掌控之下。

窗外,夜雨渐歇,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沉。苏晚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为了父亲,她别无选择。

这一刻,她只是庆幸,病危的父亲永远不会知道,女儿用怎样的代价换来了他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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