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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发现主驾驶的皮质坐垫上,被高跟鞋踩了两个并排的洞。那辆车,除了我,

只有我妻子云晴开过。我提前回家,她正穿着新买的长裙冲我笑:“老公,好看吗?

”我盯着她的脚,那双细高跟,跟座椅上的破洞形状一模一样。她还解释:“哦,

可能是我送王总监时,他带的女伴不小心弄的。”我冷笑着打开了行车记录仪。

露骨的录音让她瞬间跪地,抱着我的腿求我看在女儿的份上原谅她。我还没反应过来,

一旁照顾女儿的病娇小姨子云婉突然笑了。她贴近我的耳朵,暧昧低语:“哥,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现在你和孩子都归我了。”1“林先生,您的车保养好了,但有个问题。

”4S店经理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画一张建筑图。“主驾驶的座椅皮垫上有两个破损,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的,没法保修,更换的话费用大概在九千八。

”我脑子“嗡”的一声。不祥的预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这辆保时捷卡宴,除了我,

只有我妻子云晴开过。我挂了电话,提前回了家。一进门,

就看到云晴正在客厅试一条新买的香奈儿长裙,吊牌还没摘。“老公,你回来啦?好看吗?

”她转了个圈,笑容明媚。我没理会她的裙子,直接问:“车坐垫怎么回事?

”云晴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裙摆。“哦,那个啊,

前两天我们王总监应酬喝多了,我送他回家,就借他开了下车,

可能是他带的女伴不小心弄的吧。”她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回头我让王总监赔给你。”我死死盯着她脚上那双精致的Jimmy Choo细高跟鞋。

那鞋跟的形状和大小,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我脑子里。我没说话,走到玄关,

从她昨天换下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包。当着她的面,我拉开拉链,

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茶几上。口红,粉饼,车钥匙……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我展开那张纸,B超孕检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孕六周。我拿出手机,飞快地翻看日历。

六周前,我正在邻市出差,整整一个月。巨大的愤怒和屈辱感瞬间吞噬了我,血液冲上头顶,

四肢却冰冷得像死人。“林默!你干什么!你凭什么翻我东西!”云晴尖叫着冲过来。

我扬起手,把那张轻飘飘的纸,狠狠甩在她脸上。“云晴,你怀孕了。”她先是震惊,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随即,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过来抱住我,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公,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但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发誓!

这孩子一定是你的!肯定是周期算错了,医生也说有可能的!”我看着她虚伪的表演,

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反而熄灭了。我笑了,笑得异常冷静。我一字一顿地问她:“哦?是吗?

”“那实习生的滋味,比我这个老公如何?”我故意说错奸夫的身份,

就是想欣赏她瞬间慌乱的表情。她果然上钩了,哭声一顿,立刻顺着我的话往下说。“老公,

你都知道了?我跟他就是一时糊涂!就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嘴甜会哄人,我没把持住 ,

我保证!”“我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我再也不见他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以为她已经掌控了局面,以为只要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实习生”,

就能把这件事揭过去。我没有再说话。我只是拿出手机,当着她惊恐的目光,

点开了车辆APP,开始下载行车记录仪的云端数据。下载进度条每一次跳动,

都像在敲响我俩婚姻的丧钟。云晴的脸色由惨白转为死灰,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2“林默!

你干什么!”云晴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上来想抢我的手机。我一把将她推开,

她踉跄着撞到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你不相信我?”“就为了一个破洞,

你就要毁了我们这个家吗!”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咒骂,面目狰狞。这时,

女儿念念的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了。六岁的念念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裙,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冷冷地看着我们。小姨子云婉跟在她身后,

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措。“姐,姐夫,你们别吵了,念念会害怕的。”念念却没有害怕。

她径直走到我身边,举起了手里的平板。“爸爸,不用下载了,太慢。”“我这里有。

”“而且,我帮你把最‘精彩’的一段剪出来了。”我震惊地接过平板。

云晴则像见了鬼一样,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儿。念念平静地回望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妈妈,你上次送王总监回家,忘了我也在后座睡觉了。”“你以为我睡着了,对吗?

”我手指颤抖着,点开了那个被剪出来的视频文件。画面一片漆黑,只能看到车顶的内饰。

但声音,却清晰得令人发指。一个五十多岁老男人油腻的喘息声。云晴谄媚又露骨的***。

“王总,您轻点……”“只要您高兴,我怎么样都行……”“讨厌,您真坏……”声音里,

还夹杂着高跟鞋鞋跟用力踩踏皮质座椅发出的“咯吱”声。一声,又一声。每一秒,

都像一把钝刀,在凌迟云晴最后的尊严。“噗通”一声。云晴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脸色惨白如纸。她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抱我的腿,嘴里语无伦次地求饶。“林默,我错了。

”“真的,我错了,看在妈和念念的份上……”“求你,

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还没说话。女儿念念却突然笑了。那笑声,

和我刚才的冷笑如出一辙。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亲生母亲。“妈,忘了告诉你。

”“行车记录仪,是我偷偷打开的。”“爸爸这么好,我都最喜欢了,你为什么要出轨?

”3念念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云晴。她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嘴巴微微张着,

像是离了水的鱼。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无比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小姨子云婉,忽然笑了。那笑声很轻,在寂静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她缓缓走到我身边。经过地上崩溃的姐姐时,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

仿佛云晴只是一块碍事的地毯。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柔软的身体贴近我,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哥,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现在你和孩子,都归我了。”我浑身一僵。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里巨大的信息量,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已经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云婉亲了我一下。蜻蜓点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

转头看向角落里失魂落魄的姐姐。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近乎残忍的微笑。那一瞬间,

无数被我忽略的细节,疯狂涌入我的脑海。这些年,云婉对我的好,

确实已经超出了正常小姨子的界限。她会记住我不经意间提到的所有喜好。

我随口说一句想吃哪家的小笼包,第二天她就会跑遍半个城市给我买回来。我生病时,

她守在床边,比正牌妻子云晴还要着急。她看我的眼神,总是亮晶晶的,

充满了近乎偏执的专注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我一直以为,

那是她从小女孩时期留下来的对姐夫的崇拜和依赖。现在想来,

那分明是捕食者盯上猎物的眼神。地上的云晴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不看我,也不看女儿,

而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亲妹妹。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云婉,是你!

”“是你算计我!”云婉只是笑。笑得天真又无辜。“姐姐,你在说什么呀?

”“我怎么听不懂呢?”“不像我心疼姐夫。”她转过头,重新将目光投注在我身上。

那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我灼伤。“哥,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爱。”“我会比她好。

”4我当晚就把云晴赶出了家门。她所有的东西,都被我打包扔在了门外。她哭着,喊着,

拍打着门板,声音嘶哑。她试图向念念求情,说她是妈妈,让念念给我求求情。

念念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躲进了云婉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云婉抱着念念,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她隔着门,对外面的人说。“姐,你走吧,别吓到孩子。”那晚,云婉和念念睡在了一起。

我一个人在客厅坐了一夜。第二天,我带着律师和所有证据,去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女儿的全部抚养权。第二,她作为过错方,必须净身出户。

的律师看到我摆出的证据——行车记录仪录音、孕检单、以及4S店出具的座椅损坏鉴定后,

脸色发白。他直接建议云晴放弃挣扎。在办理离婚手续的那几天,

云婉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和念念。她每天变着花样为我们做可口的饭菜。

陪着念念画画、弹琴、做游戏。家里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

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直都是。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像一座压在心口多年的大山,终于被移开。我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有些刺眼。

云婉就站在门口的梧桐树下等我。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到我出来,

眼睛亮得惊人。她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哥,结束了。”她的手心有些潮湿,

却握得很紧。“现在,轮到我们开始了。”我被她拉着,有些恍惚。接下来的几个月,

她以照顾念念为由,彻底赖在了我家。她对我的照顾,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我每天穿的衣服,她会提前熨烫好,搭配好领带和袖扣。我下班回家,

她会端上温度正好的热茶。我工作疲惫时,她会默默为我揉捏肩膀。

念念也被她彻底“收买”。“爸爸,云婉妈妈做的饭比保姆阿姨好吃一百倍!

”“云婉妈妈给我买了新的公主裙!”“爸爸,我们让云婉妈妈永远住在这里好不好?

”女儿天真的话语,像一颗颗石子,投进我本已动摇的心湖。我松口了。我对她说:“云婉,

谢谢你,如果你愿意……”我的话还没说完,她直接做出了反应。她猛地抓住我的手,

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下一秒,她拉着我,直接冲出了家门,把我塞进车里。“去哪儿?

”我问。“民政局!”她声音都在抖。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从包里拿出了两个本子。

我们两个人的户口本。她是什么时候拿到我的户口本的?我竟然毫无察觉。

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她拉着我,几乎是跑着进去的。站在办理窗口前,

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仰头看着我。“哥,娶我。”“给念念一个完整的家,

也给我一个家。”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切太快了,太疯狂了。就在我准备点头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拿出来看。是云晴的消息。点开,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截女人的胳膊,

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照片下面配着一行文字。“林默,他打我,救救我,

我后悔了……”我的手,微微一顿。主要是那张图片太吓人了。

云婉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当着我的面,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号码拉黑,删除了短信。然后,她将手机用力丢回给我。

她双手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偏执而热烈,像两簇燃烧的火焰。“哥,

是你先被抛弃的。”“现在,你要抛弃我和念念,去救她吗?”她漆黑的眼眸里,

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也看到了她眼底深处,那丝丝疯狂病态。5我最终还是签了字。

当那两本红色的结婚证拿到手上时,云婉笑得像个得到了全世界的孩子。她紧紧地抱着我,

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要把自己揉进我的骨血里。“哥,你是我的人了。

”“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在我耳边反复呢喃,声音带着哭腔。新婚之夜。

她把我拉进她的房间,那个她从前作为“小姨子”暂住的客房。她打开衣柜,我才发现,

衣柜的内侧,是一面巨大的软木板。上面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我的照片。

有我高中时穿着校服打篮球的样子,应该是***的。有我大学时在图书馆看书的侧脸。

有我工作后,在公司年会上演讲的照片。甚至还有几张,是我和云晴的结婚照,

但上面云晴的部分,被仔细地挖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整个人毛骨悚然。云婉却从身后抱住我,脸颊贴着我的后背,一脸幸福地感叹。“哥,你看,

我爱了你十年。”“从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男人。

”新的家庭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云婉是个完美的妻子。她把我和念念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的每一件衬衫都熨烫得平平整整,我的每一个喜好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念念的早餐,

她每天都做成可爱的卡通造型。但她的爱,也令人窒息。她辞掉了自己的花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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