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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楼梯上滚下来那天,小三正依偎在我丈夫沈若初怀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冰冷:“签了离婚协议,别逼我亲自动手。”我躺在血泊里,浑身剧痛,

看着他们转身离去。可下一秒,病房电视里的财经新闻,让我愣住了。

沈氏集团股价毫无征兆,瞬间闪崩,一分钟蒸发三十亿。我试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剧痛传来。电视里,沈氏的股价K线,又猛地往下一插。我明白了。我拿起水果刀,

对着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血流如注,痛彻心扉。而沈氏的股票,直接跌停。

我看着电视里沈若初惊慌失措的脸,终于笑了出来:“沈若初,游戏开始了。

”1.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沈若初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妆容精致的苏曼曼。

他猩红着眼,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果刀,狠狠掷在地上。“林晚,你疯了?!

”苏曼曼则故作惊恐地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说:“若初,你别怪姐姐,

她可能是一时想不开。姐姐,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别伤害自己啊。”她的话像一根根针,

扎进我心里。我看着沈若初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心中冷笑。他不是在关心我,

他是在关心他的钱。我流产的痛,被他推下楼梯的痛,都比不上他公司蒸发几十亿的痛。

“想让我不伤害自己?”我抬起苍白的脸,看着他,“可以啊,沈若初,你跪下求我。

”沈若初的脸色瞬间铁青。“林晚,你别得寸进尺!”“得寸进尺?”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沈若初,你抱着小三,逼死自己的孩子,把我推下楼梯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得寸进尺?”我的情绪激动,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闷哼一声,

额头上渗出冷汗。几乎是同时,沈若初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惊恐的尖叫:“沈总!不好了!股价,股价又崩了!毫无理由!

我们快要撑不住了!”沈若初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惊疑不定。我看着他,

故意又按了一下腹部的伤口,剧痛让我浑身颤抖。他的手机再次响起,像催命的符咒。

苏曼曼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她走上前,娇滴滴地挽住沈若初的胳膊:“若初,

别理这个疯子了。不就是一点钱吗?你的能力,很快就能赚回来的。”她说着,

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想推我的肩膀:“姐姐,你闹够了没有……”她的手还没碰到我,

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将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砸在自己额头上。砰!玻璃碎裂,

温热的液体混着血,顺着我的脸颊流下。眼前一阵发黑,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但我的意识却无比清醒。我看到沈若初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机,

那上面绿色的瀑布,是他商业帝国崩塌的痕迹。“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一把推开苏曼曼,冲着电话那头吼道,“停牌!申请紧急停牌!”苏曼曼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高跟鞋一崴,狼狈地摔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状若疯魔的沈若初,

再看看我这个满脸是血的“疯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病房里一片死寂,

只剩下沈若初粗重的喘息声。他挂了电话,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是你,

对不对?”他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我靠在床头,

任由额头的血流下,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沈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别装了!

”他低吼道,“为什么会这样?你每次受伤,我的公司就会出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那是他从未在我面前表露过的情绪。过去三年,

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沈若初。而我,只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

现在,我成了他的掌控者。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想知道为什么?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轻声说,“很简单,因为你当初娶我时,对着我爷爷的牌位发过誓。

”“你说,你会与我同甘共苦,祸福相依。”“现在,你的福我没享到,我的祸,

自然要你来担。”2.沈若初愣住了,显然是想起了那段被他抛之脑后的记忆。我和他结婚,

是爷爷生前定下的。我们林家曾是江城望族,后来家道中落,爷爷临终前,

将我托付给了他世交的孙子沈若初,并拿出了林家最后的积蓄,作为沈若初的创业基金。

那笔钱,是沈氏集团的第一块砖。婚礼上,沈若初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在我爷爷的牌位前,

一字一句地许下誓言。他说:“爷爷您放心,我沈若初此生,定会与林晚同甘共苦,

祸福相依。她若安好,我便昌盛;她若受苦,我愿倾尽所有,代她承受。

”当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现在想来,真是讽刺。他早已忘了誓言,

可老天还记着。“荒谬!”沈若初回过神,厉声呵斥,“林晚,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

这不过是巧合!”“巧合?”我挑眉,拿起旁边一盘苹果里附带的塑料小刀,

对着自己的手背,作势要划下去。“你住手!”沈若初的反应比我的动作还快,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

我感受着手腕传来的痛楚,眼睛却瞟向电视。

财经频道的主持人正用沉痛的语气播报:“本台最新消息,沈氏集团在申请紧急停牌后,

其多项核心资产遭遇不明势力精准做空,集团市值再度蒸发……”沈若初的身体僵住了。

他低头看着我吃痛的表情,又看看电视,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爆起。恐惧,

终于爬上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他明白了,这不是巧合。“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终于松开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颤抖。“我想怎么样?

”我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鲜活的生命。我的孩子。我和他的孩子。

“沈若初,我要你,还有她,”我抬手指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的苏曼曼,

“为我的孩子偿命。”苏曼曼吓得浑身一抖,尖叫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若初,

她流产跟我没关系,是她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的!”“闭嘴!”沈若初猛地回头,

冲她吼了一声。苏曼曼被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沈若初转回头,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哀求的意味。“晚晚,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那是个意外。

你别这样折磨自己,也别折磨我,好吗?”他叫我“晚晚”。这个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称呼,

现在听起来只觉得恶心。“难过?”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若初,

我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抱着她。我躺在血泊里求你救救孩子的时候,

你说了什么?你说,签了离婚协议,别逼你亲自动手。”“你现在跟我说,你难过?

”我一句句地质问,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向他,也捅向我自己。我的情绪再次失控,

伤口剧痛。沈若初的脸色也跟着一白再白。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好,

林晚,你赢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跟她来往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你别再伤害自己了,行不行?”他竟然在服软。为了他的钱,他竟然愿意抛弃他的“真爱”。

我看着一旁如遭雷击的苏曼曼,笑了。“沈若初,你以为游戏是你说开始就开始,

说结束就结束的吗?”我掀开被子,拔掉手上的输液针,赤着脚走向窗边。

“从你推我下楼的那一刻起,游戏规则,就由我来定了。”3.我出院了。沈若初不敢拦我,

甚至派了最好的护工和司机,把我送回了林家的老宅。那是我和他的婚房,

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自从三年前结婚,沈若初住在这里的时间屈指可数。他说老宅太旧,

风水不好,在市中心买了新的别墅,和苏曼曼筑起了爱巢。也好,这里清净。

沈若初每天都会过来,带着各种补品和礼物,对我嘘寒问暖,体贴备至。他解雇了苏曼曼,

当着我的面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公开宣布与她断绝关系。他以为这样,

就能让我心软。可他不知道,我心里的那团火,早已将所有的爱意烧成了灰烬。

我冷眼看着他表演,配合地吃饭、休息,不再有任何自残的行为。

沈氏的股价也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甚至有小幅回升。沈若初松了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许多。他以为危机已经过去。这天,他像往常一样,

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我的房间。“晚晚,喝点燕窝,对你身体好。”我看着他,

忽然开口:“沈若初,明天是你母亲的生日宴吧?”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是。

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可以不用去……”“不,我要去。”我打断他,接过燕窝,一饮而尽,

“我不仅要去,我还要以沈太太的身份,风风光光地去。”沈若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最终还是答应了。“好,都听你的。”他大概以为,我想通了,愿意和他重归于好。

他不知道,我只是想找一个更大的舞台,送他一份更***的“礼物”。第二天,

沈家的生日宴,宾客云集,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我挽着沈若初的手臂,

穿着一身得体的长裙,微笑着和众人打招呼。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同情。毕竟,

前段时间沈若初和苏曼曼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而我这个正牌太太“意外流产”住院,

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沈若初的母亲秦岚看到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把我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警告道:“林晚,你来干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

只会给我们沈家丢人!若初心善,才留着你,你别不知好歹!”我这位婆婆,

从我嫁进沈家的第一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她嫌我娘家破落,

不能给沈若初的事业带来任何帮助。以前我总是忍气吞声,但现在,我不想忍了。我看着她,

笑了笑:“妈,您说的对,我是不该来。”秦岚以为我服软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赶紧找个角落待着,别出来碍眼。”“我的意思是,

”我脸上的笑容扩大,声音却冷得像冰,“像您这样恶毒的老太婆,寿宴办得再风光,

也只会折寿。”“你!你敢咒我!”秦岚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我没有躲。

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在我脸上的瞬间,沈若初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妈!

你干什么!”“若初,你放开我!这个***她咒我!”秦岚气急败坏地喊道。

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沈若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几乎是咬着牙对秦岚说:“晚晚身体不好,你别跟她计较。我扶您去切蛋糕。

”他强行拉着秦岚走向宴会中央,试图挽回局面。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抬起手,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刚才那一瞬间,我多希望秦岚的巴掌能扇下来。那样,该有多疼啊。

沈氏的股价,又会是怎样一副壮观的景象呢?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好戏,才刚刚开场。

我端起一杯红酒,缓步走向宴会厅中央那个巨大的香槟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微笑着,

将杯中的红酒,从塔顶缓缓浇下。然后,我松开手。酒杯坠落,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

我伸出手,猛地一推。哗啦——由上百个酒杯堆砌而成的香檳塔,轰然倒塌。

玻璃碎片四处飞溅,酒液流了一地。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光着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尖锐的刺痛从脚底传来,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疼得几乎站不稳,却笑得无比灿烂。我看到沈若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疯了一样冲向我,手机在他身后疯狂地尖叫。我知道,我的“礼物”,他收到了。

4.“林晚!你这个疯子!”沈若初抱着我,冲出了宴会厅,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我的脚底血肉模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可我心里,却涌动着一股报复的***。

我能想象到,此刻沈氏集团的交易大厅里,会是怎样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

沈若初把我塞进车里,一边飙车去医院,一边歇斯底里地打电话。“查!给我查!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不惜一切代价,稳住股价!”“没钱了?那就去借!

银行不批就去找高利贷!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天亮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任何负面消息!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疯狂而暴躁。我靠在座椅上,冷冷地看着他。到了医院,

医生看到我的脚,都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伤成这样?再晚来一会儿,你这双脚就废了!

”清创,缝合,包扎。整个过程,我没有用麻药。我需要这股疼痛,来保持清醒,

也需要这股疼痛,来给沈若初的商业帝国,送上最后一击。我能感觉到,

每一次针线穿透皮肉的刺痛,都伴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通过某种神秘的联结,

精准地作用在沈氏集团的命脉上。沈若初守在急诊室外,电话一个接一个,脸色越来越白,

最后颓然地靠在墙上,双目无神。我知道,他完了。沈氏集团,这个他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

被我亲手摧毁了。等我处理好伤口,被护士推出急诊室时,他立刻迎了上来。

他看着我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脚,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无尽的怨毒和恐惧。

“为什么?”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林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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