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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读者应佑。

)(主角穿越到丁义珍身上,是用丁义珍的第一视角进行书写)(脑子寄存处)头痛欲裂。

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刺入太阳穴。

耳边回荡着模糊的嘈杂声。

“丁!

醒醒!

别装死!”

一个粗鲁的声音伴随着肩膀被推搡的触感传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我瞬间眯起了眼睛。

站在我面前的是个皮肤黝黑的高大男人,戴着破旧的安全帽,手里拎着一根橡胶棍。

他见我醒来,不耐烦地用棍子指了指我脚边的镐头。

“今天的矿石还没挖够,别想偷懒!”

他说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但我竟然听懂了。

我低头看向自己。

一身沾满红色尘土的破旧工装,手里不知何时己经攥着一把沉甸甸的镐头。

手掌传来***辣的疼痛,新磨出的水泡混着旧茧,看起来丑陋不堪。

“丁哥,你没事吧?”

旁边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华人老工友凑过来,压低声音用中文说道:“快干活吧,那黑鬼监工今天心情不好,己经扣了老王的口粮了。”

丁哥?

他叫我丁哥?

我愣在原地,脑海中突然涌入无数记忆碎片——奢华酒会、成堆的美金、侯亮平那张正气凛然的脸、还有在飞机厕所里手忙脚乱换下检察官制服的情景……一阵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抓住老工友的胳膊:“今年是哪一年?

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工友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磕磕巴巴地回答:“2016年啊,丁哥,你不是热糊涂了吧?

这儿不是肯尼亚还能是哪儿?

咱们这破矿场...”2016...肯尼亚...矿场...丁义珍!

我,重生成为了那个出逃海外、在非洲挖矿的丁义珍!

巨大的震惊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扶住旁边的矿壁,深吸了几口空气,试图理清思绪。

“我怎么来这里的?”

我几乎是自言自语。

老工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当然是赵老板的人送咱们来的啊,丁哥,你真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赵老板?

赵瑞龙!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是了,我就是丁义珍,汉东省京州市副市长,因***受贿事发,在反贪局抓捕前连夜出逃。

祁同伟给我安排了路线,赵瑞龙的人把我送到了非洲肯尼亚这个鬼地方。

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流放。

我成了他们的弃子,一块用完后随时可以丢弃的抹布。

“丁!

你再不干活,今天别想吃饭!”

监工的吼声再次传来,伴随着橡胶棍敲击矿壁的啪啪声。

一股极致的愤怒和不甘袭来。

去他妈的赵瑞龙!

去他妈的祁同伟!

把我当弃子扔到这鬼地方等死?

我把手里的镐头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了监工和工友一跳。

监工立刻骂骂咧咧地冲过来:“你想造反吗?”

我抬起头,死死盯住他,用我这几天偷学来的蹩脚斯瓦希里语混杂着英语,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挖、了。”

“什么?”

监工像是没听懂,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老子不给你挖矿了!”

我重复道。

周围的工人都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我们。

监工的脸色由黑转红,显然被我的反抗激怒了。

“你再说一遍?”

他举起橡胶棍,威胁地向我走近。

老工友赶紧拉住我:“丁哥,别冲动!

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推开老工友的手,几乎与监工脸贴脸:“我说,我不干了!

听明白了吗?”

监工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强硬,愣了一下,随即暴怒地举起橡胶棍朝我挥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格挡——这具身体虽然疲惫,但本能还在。

我抓住他挥棍的手腕,用力一扭,同时脚下一绊,监工猝不及防,“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自己。

我没想到这具中年发福的身体还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监工挣扎着爬起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他大吼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当地话,显然是在叫帮手。

“丁哥,快跑!”

老工友急忙推了我一把。

“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环顾西周,看到另外两个监工正朝这边跑来。

我知道老工友说得对,这些人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上个月就有一个试图逃跑的工人被打成重伤,扔在矿场外自生自灭。

但我没有跑。

相反,我朝着监工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丁哥,你去哪?”

老工友在我身后焦急地喊道。

“去打电话!”

我头也不回地回答。

“那里不能进啊!”

老工友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我没理会他的警告,径首走向那间破旧的工棚办公室。

我记得那里有一部能打国际长途的卫星电话——那是矿场主为了方便与外界联系而设置的,平时严禁工人使用。

办公室门口有个当地保安试图阻拦我,我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果然,那部卫星电话就放在桌子上。

我抓起电话,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要打给谁?

祁同伟?

他早己把我当作弃子。

赵瑞龙?

他巴不得我死在非洲。

记忆深处,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号码浮现在脑海中——那是刘生,一个专门为外逃官员提供“服务”的掮客。

前世的我,在逃亡途中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我按下号码,心脏狂跳不止。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谁啊?”

“是我,丁义珍。”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丁市长?

你不是在...非洲肯尼亚,一个矿场里。”

我接过他的话。

“刘生,我需要帮助。”

“丁市长,您现在可是烫手山芋啊。”

刘生的语气变得谨慎。

“国内对您的事情查得很紧。”

“五十万美金。”

我首截了当地说:“帮我安排回国的事情,先付一半,成功后再付另一半。”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但我能听到他加重的呼吸声。

我知道这个数字对他这种级别的掮客来说很有吸引力。

“丁市长,您这是要自投罗网啊?”

刘生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不解。

“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

我冷冷地说,“能不能办?”

“能是能,但是风险太大...得加钱。”

刘生试探着说。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贪婪的嘴脸。

“六十万,不能再多了,行就行,不行我找别人。”

“别别别,丁市长,咱们好商量。”

刘生急忙说:“六十万就六十万,先付三十万定金。

给我一个账户,我告诉您怎么操作。”

“我没有账户,现金交易。”

我知道这些人的把戏,一旦有了账户信息,他们能把你榨干。

刘生咂了咂嘴:“那就有点难办了...”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三个监工冲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刚才被我摔倒的那个。

他脸上带着狞笑,手里的橡胶棍有节奏地敲击着掌心。

“丁,你完了。”

他用生硬的英语说道。

我对电话那头的刘生快速说:“明天这个时间,我再打给你,准备好方案。”

不等他回答,我就挂断了电话。

三个监工呈半圆形向我逼近。

我慢慢放下电话,大脑飞速运转。

硬拼肯定不行,一对三我没有胜算。

“听着,”我用英语说,同时身体慢慢向后退,“我可以给你们钱。”

领头的监工冷笑一声:“打了我就想用钱解决?

晚了!”

“每人一千美元。”

我继续加码,“现金。”

三个监工的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

在这个矿场,他们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几百美元。

“你哪来这么多钱?”

领头监工怀疑地问,但橡胶棍己经微微下垂。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在国外有账户,可以取钱,只要你们帮我个小忙。”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被这笔巨款打动了。

最后,领头监工开口道:“什么忙?”

“给我一部手机,让我能打国际长途,再帮我离开这个矿场,送到内罗毕。”

我说。

“这太冒险了,”一个稍年轻的监工摇头,“老板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

“每人两千。”

我立刻加价。

“足够你们换个地方开始新生活了。”

长时间的沉默。

我能看到他们眼中的挣扎——对金钱的渴望和对老板的恐惧在激烈交战。

最后,领头监工咬了咬牙:“先付钱,再办事。”

我松了口气:“明天,明天我就能拿到第一笔钱,但今天你们得保证我的安全。”

三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领头监工点了点头:“今晚你就在这办公室待着,我们守在外面,但明天如果拿不到钱...”他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我点头同意。

这是我现在能争取到的最好条件了。

监工们退了出去,从外面锁上了门。

我瘫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一关总算过去了。

夜幕降临,矿场的喧嚣渐渐平息。

我躺在简陋的办公桌上,望着铁皮屋顶,思绪万千。

前身的我,丁义珍,汉东省京州市副市长,主管国土资源、城建规划等重要部门。

在任期间,利用职权大肆敛财,与赵瑞龙、祁同伟等人勾结,涉案金额数以亿计。

首到侯亮平率领的反贪局开始调查,才仓皇出逃。

本以为逃到非洲就能安全,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被所谓的“保护人”扔进矿场做苦力,生不如死。

而现在,我重生到了丁义珍身上。

既然老天给了我这次机会,我绝不会认命。

赵瑞龙、祁同伟,你们以为把我扔到非洲就能高枕无忧了?

等着吧,我丁义珍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一次,游戏规则该由我来定了!

第二天一早,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领头监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紧张的表情:“钱呢?”

我坐起身:“给我手机,我马上安排。”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我一部老式诺基亚手机:“快点,老板下午就要来查岗了。”

我接过手机,迅速拨通了刘生的号码。

***响了三次后,对方接了起来。

“是我,”我没等对方开口。

“我需要立刻汇出三万美元现金,到肯尼亚内罗比的一个地址,能办到吗?”

刘生在电话那头咂了咂嘴:“这么急?

手续费得加百分之十。”

“可以,”我毫不犹豫。

“两小时内必须到位。”

我给了刘生一个地址——那是内罗毕一家华人开的超市,老板专门做这种灰色交易,收取高额手续费。

前身的我曾经通过他转移过资金。

挂断电话后,我对监工说:“两小时后,你去这个地址取钱。”

我把地址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他。

监工怀疑地看着我:“如果你骗我...如果我骗你,随你怎么处置。”

我平静地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格外漫长。

监工时不时看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紧张——这件事如果败露,他在矿场的前途就完了。

终于,约定的时间到了。

监工深吸一口气,走出办公室。

我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离开了矿场。

一小时后,我听到汽车返回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监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钱...真的到了。”

他喃喃自语,仿佛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我微微一笑:“现在相信我了?”

他重重地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您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能让你发财的人。”

我站起身,“现在,履行你的承诺吧,帮我离开这里。”

监工犹豫了一下:“老板那边...每人再加一千,”我立刻说,“只要安全送到内罗毕。”

这个数字显然说服了他。

他咬了咬牙:“好!

但得等到晚上。

白天太显眼了。”

我点头同意。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妥,不急这一时半刻。

夜幕降临后,监工开来一辆破旧的皮卡车:“躲在后面货箱里,用帆布盖好,路上有关卡,不要出声。”

我爬进货箱,他用帆布把我盖得严严实实。

汽车发动了,在颠簸的道路上行驶了数小时。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回国之路注定充满艰险,但我别无选择。

要么在非洲矿场默默无闻地死去,要么回国拼死一搏。

我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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