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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顾昭珩痴缠七年,他为了娶我回家,包下京圈所有无人机,告白了999次。

可在新婚夜,我们却一起穿到了古代。

第一年,顾昭珩为我三拒世家贵女,血战夺嫡,登基为帝。

第二年,他封我为后,为我空悬后宫,许诺此生唯我一人。

我信以为真,以为身处帝王家,我们也会一直相爱下去。

直至第三年,他南巡归来,身边多了位名唤苏清婉的女子。

他拉着我的衣角,眼含愧疚:“晚渝,那夜我中了政敌的媚药,是清婉以身相救,我才保住性命……”“我发誓,她入宫只是才人,绝不会动摇你的皇后之位!”十年相伴,我只当他为报救命之恩。

后来,苏清婉却日渐受宠,还为顾昭珩生下长子。

我看着他抱着婴孩欣喜的模样,心死如灰。

“顾昭珩,要么,让她带着孩子即刻离宫。”

“要么,你亲手写下废后诏书。”

“晚渝!”他面露痛色,抓住我的手腕:“他是我的长子,你怎能如此狠心,逼我父子分离?”既如此,七日后时空裂隙再开,我自己走。

1、我站在宫阶上,太后与苏氏正抱着襁褓中的皇子,笑语晏晏。

一向威严的顾昭珩,此刻眉眼间也是初为人父的柔情。

他轻刮婴儿的鼻尖,唇边是我从未见过的温软。

多么和睦的景致。

他们与那孩子,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顾昭珩抬眸见我,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眼神微闪:“晚渝,你来了……”我一言不发。

太后冷淡地扫我一眼,语气不满:“身为***,心胸竟如此狭隘!”“不过是因清婉诞下皇长子,你便称病避世,回绝所有宫宴,成何体统!”顾昭珩却放下孩子,走上前安抚我:“晚渝,你来了就好。”

“清婉已为皇家诞下龙嗣,如果还只是个才人,恐遭人非议。”

“看在皇嗣的颜面上,我想晋她为贵妃,这件事还需你应允。”

我心头一阵寒凉。

以救驾之功入宫,凭龙嗣之宠晋位。

这是在用皇权,逼我低头。

太后见我沉默,面色更冷:“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怨不得旁人。”

“如今清婉是我大周的功臣,抬个贵妃之位,都是委屈了她。”

“再说,这孩子将来也要记在你的名下,你这皇后的位置,谁也动摇不了!”我扯出一丝冷笑:“母后说的是,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太后走后,顾昭珩的贴身内侍快步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御书房。

暖阁内,只剩我与苏清婉。

她一身粉色宫装,衬得面若桃花,发髻上的东珠熠熠生辉,哪有半点才人应有的朴素。

这半年,宫中待她,怕是与副后无异。

她怯生生地唤我:“皇后娘娘,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您生气,您尽管罚我。”

“求您,不要再与陛下置气了。”

“您是知道的,陛下的心尖上,永远只有您一人。”

“您避宫的这些日子,陛下常常独坐到深夜,口中唤的都是您。”

我实在听不下去,冷声开口:“苏清婉。”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

“就算陛下当初有愧于你,我也可为你择一良婿,许你一世富贵安稳。”

“可你却偏要留在陛下身边,图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她被我戳穿心思,脸色骤变,浑身发颤地跪在我身前:“皇后娘娘,都是我的错……我给您磕头了。”

“我知道娘娘容不下我,我愿对苍天起誓,此生绝不与娘娘争宠!”“娘娘如果不信,我即刻便跳入那太夜池,以死明志!”说罢,她便起身,踉跄着朝殿外的湖边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顾昭珩已经去而复返。

疾步冲出殿门,一把将苏清婉拽回怀中,怒视着我。

“晚渝,你到底想怎样?”“清婉刚刚生产,身子虚弱,你竟要逼她去死?你的心胸,竟已狭隘至此!”他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苏清婉,目光冰冷。

苏清婉在他怀中泣不成声:“陛下,别怪娘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贪恋陛下,惹娘娘不快,我甘愿一死,只求娘娘息怒……”“来人!传我旨意,皇后德行有失,即日起禁足坤宁宫,好生反省!”2、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才维持住面上的平静。

在坤宁宫静养半年,如今不过一天,我又被禁了足。

坐在窗前,我整夜无眠。

我与顾昭珩,是京圈痴缠多年的死对头。

七年前,他用999朵玫瑰铺满操场,在全校师生面前向我表白。

我没答应。

第二年,是999架刻着我名字的无人机。

第三年,是999份颗只为我设计的粉钻。

他追我追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朋友都笑他,堂堂京圈太子爷,竟成了我的跟屁虫。

顾昭珩却毫不在意,只笑着说:“没办法,谁让谢晚渝是我的命。”

刚穿来时,我们一无所有,太傅之女在宫宴上当众逼婚。

那晚,他抱着我说:“晚渝,别怕。”

“我顾昭珩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妻,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为了这个承诺,他投身军营,九死一生。

从小兵,爬到将军,再到君王。

去年平定藩王叛乱,回京途中,他中了政敌的算计,被下了烈性媚药,与随行的医女苏清婉有了苟且。

他清醒后奔回我面前,跪地不起:“晚渝,是我无能,中了圈套!我对她绝无半分情意,我已经派人将她送出宫,此生绝不再见!”我信了。

可一个月之后,苏清婉竟被诊出怀有龙裔。

第一次是中了算计,那第二次呢?是情难自禁,还是蓄谋已久?救驾之功,龙裔之重,成了他再也无法推开她的借口。

过去的誓言有多真,此刻我的心就有多痛。

我从妆匣深处,取出凤印,唤来心腹。

将一封拟好的诏书递给她:“送到御书房去。”

那是我亲手写的,废后诏书。

不到半个时辰,顾昭珩便夺门而入,目眦欲裂:“晚渝!你疯了!废后之事,你想都别想!”我端坐榻上,看着窗外凋零的落叶,声音平静:“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我说过,她永远只是个妃子,永远越不过你!你为何就是不信!”他还在极力向我保证。

就在此时,内侍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小皇子突然浑身青紫,没了气息,苏才人哭晕过去了!”顾昭珩脸色煞白。

他看着我,最终艰难地移开目光:“晚渝,他是我的长子,关乎国本,我必须过去!”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凄然的笑。

第二日,宫门外传来甲胄声。

太后带着御林军,封锁了整个坤宁宫。

“母后,您这是何意?”我起身,冷声问道。

太后厉喝一声,随即挥手:“哀家倒要问问,你这毒妇究竟是何居心!”“来人,把从她药圃里搜出的罪证,呈上来!”几个侍卫上前,托盘上放着几株被碾碎的草药。

正是导致小皇子中毒的紫叶草。

我心中一沉:“母后,宫中怎会无故出现此等禁物?”3、太后见我辩解,更是怒不可遏:“为何出现?自然是从你这蛇蝎心肠里生出来的!”她指着托盘上紫叶草的炮制之法,笔迹竟与我的有九分相似。

“哀家就知道,定是你嫉妒清婉为皇家诞下龙子,便想出这等阴损法子,去谋害哀家的皇孙!你好毒的心啊!”太后声泪俱下,似我已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周围的宫人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此物非我所写,我更不会去伤害尚在襁褓的婴孩!”“你当哀家是三岁孩童不成?!”太后厉声尖啸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给哀家把这毒妇拿下,收缴凤印,即刻打入冷宫!”几个御林军面露凶光,便要上前。

我厉声呵道:“谁敢!”“本宫是大周皇后,谁敢在此放肆!”就在这时,顾昭珩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谢晚渝!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清婉已处处退让!我同你说过多少次,她安分守己,绝不会动摇你的后位!你为何还要用这等毒计,去害我唯一的孩子!”我苦笑出声。

十年的感情,他从来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过我一次。

如今,不问原因,不查真相,就直接给我定了罪。

眼前天旋地转,我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顾昭珩的怀中。

见我转醒,他神色复杂地开口:“晚渝,你醒了就好。”

“太医说你气血攻心,才会晕倒。”

“药方的事……我不想追究了,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真要害了皇儿。”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昭珩仿佛没看到我的异样,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才会做出糊涂事。”

“清婉……她毕竟为皇家立下大功,总不能一直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委屈了她们母子。”

“我想着,封她为贵妃,也算是对她和孩子的交代。”

“只要你替清婉主持了这封妃仪式,之前那些一笔勾销,既往不咎了。”

我看着他为苏清婉筹谋至此,心如寒冰。

“顾昭珩。”

看着他的眼睛,我一字一句地问道。

“如果我们还能回到京海,你愿放弃现在的一切,和我回去吗?”顾昭珩脸上的柔情瞬间凝固,握着我的手,下意识收紧。

“晚渝,你糊涂了。”

“我们怎么可能还回得去?”我心中最后一丝眷恋,也彻底消散。

日前,我曾私下问过国师,七日后是万年难遇的七星连珠日。

原本我打算与顾昭珩商议,趁着天门大开,回到属于我们的时空。

可如今看来,没什么必要了。

我望着他,面如死灰,发出破碎的讥笑。

“好,我应你。”

4、七日后宫宴,我依言到场,未施半分脂粉,只着了身素净衣裙。

而宴会的主位旁,苏清婉穿着正红的服侍,抱着孩子依偎在顾昭珩身边,俨然一副皇后的姿态。

顾昭珩将苏清婉领到我的面前,由她恭敬地向我敬了一盏茶,随即开口道:“晚渝,只要你饮下这杯茶,我便向你保证,今后,绝不再纳任何女子入宫。”

“此生此世,有你和清婉二人,伴我足矣!”他的语气带着哄劝,我的心却狠狠抽搐了一下。

当年他为娶我回家,曾在我面前发毒誓,这辈子永不负我。

如今,言犹在耳,却物事已非。

突然,苏清婉在喝下我赐的茶后,小脸青紫,剧烈地呛咳起来。

“清婉怎么了!”太后指着我,声音尖利:“谢晚渝!你既已应允封妃之事,为何还要再生事端?”一声脆响,太后竟将手中的玉如意,狠狠砸向我的额角。

我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顾昭珩下意识地伸手,却在半空中顿住。

就在此时,苏清婉发出凄厉的惨叫,随即七窍流血,浑身瘫软,竟没了气息!人群顿时大乱。

苏清婉的宫女急切地扑到顾昭珩脚下,死死抓住他的袍角:“陛下!贵妃娘娘她……她断气了!定是皇后娘娘在茶里下了毒!求陛下为贵妃和刚满月的小皇子做主啊!”顾昭珩的身躯剧烈一震。

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恨意。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对着慌乱的众人怒吼道:“太医!快传太医!把所有太医都给朕叫来!清婉若有不测,朕要你们所有人陪葬!”封妃仪式,不了了之。

我独自回到坤宁宫,额角的血迹已经凝固。

忘了眼窗外的天色,距离天门大开还有一个时辰。

端坐案前,我展开那份重新写好的废后诏书。

顾昭珩过来时站在殿门处,看着我,眼神满是厌恶:“清婉……救回来了。”

“谢晚渝,这一次,你做得太绝了!”我颤抖着,将那封诏书递到他面前:“既然这样……签下废后诏书,我们两不相欠了。”

他瞳孔骤缩,死死盯着我:“你当真想好了?!”我强忍泪水:“顾昭珩,我累了。”

“日后我不在……”“好!好得很!”他打断我,没有去接诏书,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挽留我。

最终,他从我手中拿过笔,在诏书上,签下了废后旨意。

“如你所愿!”我决然转身,没有回头。

刚走出宫门不远,平地陡然刮起狂风。

天际之上,七颗星星连成一线,散发出妖异的紫光。

紧接着,一股力量将我笼罩,我的双脚不受控制地离地而起,朝着时空裂隙飞去。

我最后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再见了,顾昭珩。

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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