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剪刺穿角膜的瞬间,我看到了世界的真相。"周导,您真的不需要麻醉吗?"护士第三次询问时,手术刀正悬在我的眼球上方。我盯着无影灯在刀尖折射的冷光,墨色的虹膜将光线扭曲成诡异的波纹。"不用。"我调整着固定在眼皮上的开睑器,"我需要保持绝对清醒。"当刀尖划开结膜的刹那,整个世界突然褪色。诊室的墙壁渗出沥青般的黑色物质,无影灯变成了悬浮的苍白眼球,而主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