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闻溪朗作证,我家是开**的,结果我和我妈如过街老鼠一般逃离了这座城。
再次见面时,他再次在众人面前作证,我高中都没毕业,算哪门子大学生。
后来乔家订婚宴前一天,她家那位清朗矜贵的准女婿却跪在我爸坟前:
“周迢,我毁诺一次,你还了我一次,就当扯平好不好?”
“Tokyo”是本市最出名的一间酒吧,这里营销部的经理姓张,私下和她关系好的姐妹,都叫她一声“丽姐”。
但在闻溪朗找过来之前,我都只敢规规矩矩叫“经理”的。
倒没什么别的,只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人自然也是一样。
“呀,周周来了啊,先去化妆,给你留了位置。”
丽姐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年纪不算很大,但常据夜场,眼角眉梢都漾着股不收敛的风情绰态,反倒让人觉着不好招惹。
我乖顺地点头走进化妆室,同组的另一个叫“露露”的女生,从镜子里看到我推门进去,描眉的手一顿,翻了个白眼,哼地起身离开了那个位子。
我刚走到那个位置坐下,露露就碰了碰旁边的女生,“诶,你说……这世上还有钱送上门都不要的女人吗?”
说完,轻飘飘地往我身上瞥了一眼。
旁边的小姐妹不是我们组的,比我还晚来半个月,对我的“业绩水平”不是很了解,没敢贸然开口。
露露显然也不需要她有回应,自顾自地接下去:“可能也是有的,但这种女人出现在我们这种场子,那就稀奇了……”
“来夜场装清高,跟***要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周围好几道破腔了的“扑哧”声响起。
她略一挑眉,冲我扬了个挑衅又娇媚的笑。
我沉默着垂下眼,对外界的窥探和他人无端的恶意不予回应。
其实她原话也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要换一个人,那些送上门的“业绩”我也能照单全收。
因为我是香槟宝贝,赚的无非就是酒水提成以及一些豪爽客人给的小费。
可这次的客人不行。
因为他是闻溪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