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战神王爷他真香了小说

将门嫡女,战神王爷他真香了小说

作者: 夏止于秋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将门嫡女,战神王爷他真香了小说》是大神“夏止于秋”的代表苏云晚春桃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剧痛如潮水般涌像是灵魂被生生从躯壳里撕扯出又猛地坠入万丈深五脏六腑都似移了苏云晚猛地睁开胸口剧烈起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黏在苍白的皮肤入目不是她熟悉的、铺着进口羊绒地毯的现代公寓天花而是雕着缠枝莲纹的古木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混着苦涩的药呛得她鼻尖发“嘶——”她下意识想撑着身子坐可手臂刚用便传来一阵散架似的酸脑袋更是像被无数根细针扎疼得...

2025-10-22 01:45:21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像是灵魂被生生从躯壳里撕扯出来,又猛地坠入万丈深渊,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

苏云晚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入目不是她熟悉的、铺着进口羊绒地毯的现代公寓天花板,而是雕着缠枝莲纹的古木床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味,混着苦涩的药香,呛得她鼻尖发痒。

“嘶——”她下意识想撑着身子坐起,可手臂刚用劲,便传来一阵散架似的酸软,脑袋更是像被无数根细针扎着,疼得她眼前发黑。

就在这时,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怯懦、委屈与不甘,如决堤洪水般冲进脑海——镇北侯府嫡女苏云晚,年方十六,生母早逝,父亲苏擎常年驻守北疆,她自幼由继母王氏抚养。

性子软得像棉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敢暗地里欺负她。

昨日不过是端茶时手滑,打碎了庶妹苏月柔的心爱羊脂白玉镯,便被王氏罚在院里跪了两个时辰,深秋的寒风灌进骨子里,一病不起,竟就这么没了性命。

而她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商业女王苏云晚,白手起家创下横跨欧亚的商业帝国,前一刻还在去签署千亿并购案的路上,却被对手雇来的卡车撞下悬崖……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

她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自嘲。

千亿身家,唾手可得的商业版图,最后竟换了个深宅大院里任人拿捏的病弱嫡女身份?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在商界摸爬滚打十年,她最清楚,越是绝境,越不能乱了阵脚。

指尖轻轻掐了一下掌心,尖锐的痛感让她彻底清醒:现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活下去才是首要的。

她快速梳理原主的记忆:王氏面慈心毒,把原主当透明人;苏月柔笑里藏刀,抢了原主的笔墨首饰,还总在王氏面前装可怜;府里的下人更是跟红顶白,见原主失势,连份热饭都舍不得给……这哪里是侯府嫡女的日子,分明是个任人践踏的受气包。

“真是一手烂牌。”

苏云晚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可眼底却没半分惧色。

她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把烂牌打成王炸。

“吱呀——”一声,房门被粗鲁地推开,冷风裹着一股脂粉味灌了进来。

一个穿绿色比甲的丫鬟端着黑漆漆的药碗,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正是原主的“贴身丫鬟”春桃。

春桃把药碗往床头小几上重重一搁,黑褐色的药汁溅出几滴,落在陈旧的青绸帐幔下摆,晕开难看的污渍。

“小姐,该吃药了!”

她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眼神扫过苏云晚时,没有半分对主子的恭敬,反倒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轻蔑。

苏云晚没动,只是用那双刚褪去迷茫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那眼神不再是以往的怯懦闪躲,而是像淬了冰的湖水,清澈却冰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看得春桃心里发毛。

可春桃转念一想,这主子向来软柿子一个,就算病了一场,还能翻天不成?

她立刻挺首腰板,语气更冲:“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起来喝药!

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了?

病恹恹的尽给人添麻烦!”

若是原主,此刻早吓得缩成一团,默默垂泪了。

可现在的苏云晚,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声音不大,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春桃,你就是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春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主子?

小姐您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在这侯府里,谁真把您当主子看?

夫人和二小姐心善,容您在这院子里白吃白住,您就该感恩戴德,还摆什么主子谱?”

“心善?

白吃白住?”

苏云晚心里冷笑。

原主生母李秀云是江南富商之女,嫁入侯府时带的嫁妆,足以养活半个侯府,如今倒成了王氏母女的“施舍”?

她的目光落在那碗药上,鼻尖轻轻动了动——前世为了应对商业对手的阴招,她特意学过辨毒,虽不精通,却也能认出些常见的相克药材。

这碗药里,除了治风寒的麻黄、桂枝,还掺了一味“淡竹茹”,看似无害,却与风寒药药性相冲,长期喝下去,只会让身子越来越虚,缠绵病榻。

好毒辣的心思,这是想把她慢慢耗死啊!

“这药,是谁让你送来的?”

苏云晚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喜怒。

“自然是夫人吩咐厨房煎的!”

春桃双手叉腰,一副理首气壮的模样,“小姐您别磨蹭了,赶紧喝了,奴婢还得回去向夫人复命呢!”

“哦?”

苏云晚缓缓坐起身,靠在床柱上。

虽身子虚弱,可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场,却让春桃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我若是不喝呢?”

“不喝?”

春桃眼睛一瞪,声音尖得像破了的锣,“由得你选吗?

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说着,她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苏云晚的胳膊,想强行灌药!

就在春桃的手即将碰到苏云晚时,苏云晚动了!

她指尖虽虚软,却凭着前世练熟的防身术,精准扣住春桃手腕脉门——那是人体最酸软无力的所在。

“啊!”

春桃只觉得手腕一阵酸麻,力气瞬间卸了,她惊愕地看着苏云晚,“你、你干什么?

快放手!”

苏云晚非但没放,指尖还微微用力。

春桃疼得龇牙咧嘴,额上冒出冷汗,眼泪都快下来了。

“以下犯上,企图强逼主子服药。”

苏云晚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冰珠落玉盘,“春桃,你说,按侯府的规矩,该当如何处置?”

那眼神锐利得像刀,仿佛能剖开她的心思。

春桃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那股子冰冷的威严,让她从心底里发怵。

“你、你血口喷人!

我是奉了夫人的命……”春桃挣扎着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小。

“夫人只是让你送药,没让你灌药,更没让你对嫡出小姐不敬。”

苏云晚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讽刺,“你若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去见夫人,看看她是信你这个刁奴,还是信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女?”

春桃顿时语塞。

王氏最看重“贤良”名声,绝不可能在明面上纵容丫鬟欺辱嫡女。

真闹到王氏面前,为了平息事端,王氏第一个会把她推出去顶罪!

想到这里,春桃脸上终于露出惧色,身子都开始发抖。

苏云晚看在眼里,知道火候够了。

她现在身子弱,身边又没可信之人,不宜把事情闹大,今日立威即可。

她松开手,像掸去灰尘似的拍了拍指尖。

春桃踉跄着后退两步,捂着发红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惊疑。

“滚出去。”

苏云晚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那这药……倒掉。”

苏云晚看都没看那碗药,“以后我的药,不经我允许,谁也不准送进来。

否则下次断的,就不只是手腕疼了。”

春桃被她话里的寒意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端起药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苏云晚靠在床柱上,微微喘息着——这具身子实在太弱了,不过是用了点巧劲,就累得胸口发闷。

可她眼底却没半分疲惫,只有冷冽的光。

春桃不过是条小杂鱼,真正的对手是王氏和苏月柔。

她们吞了原主的嫁妆,把原主养废,现在还想斩草除根?

“李秀云的嫁妆,原主受的委屈,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苏云晚低声道,指尖攥得发白,“王氏,苏月柔,你们欠的债,该还了。”

她缓缓闭上眼,开始仔细回忆原主记忆里关于嫁妆的细节——原主模糊记得,母亲去世前,曾把一个紫檀木匣交给心腹李嬷嬷,还说“若云晚将来遇困,便打开匣子”。

可李嬷嬷早在三年前,就被王氏以“年老体弱”为由,打发去了京郊的庄子。

“紫檀木匣,李嬷嬷……”苏云晚默念着这两个关键词。

她知道,这是她反击的第一个突破口。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却没暖到心底。

那双再次睁开的眸子里,早己没了半分迷茫与脆弱,只剩下如磐石般的坚定,和属于商业女王的睿智与锋芒。

涅槃重生,凤凰浴火。

她的战场,从这间破败的院落,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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