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她卖到青楼去

顺颂祺安 周诒安 2025-05-11 11: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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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人坐在床边,扶起阿颂,将手中的粥递到她嘴边,笑意盈盈地说道:“姑娘,昨夜可是我救了你,还给你上了药,你就安心在这养伤,我们会照顾你的,我姓曹,你喊我曹大娘就好,你现在好点了吗,来喝点粥。”

阿颂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多谢曹大娘。”

接着喝了不多两口粥;她浑身疼的厉害,似乎还发着烧,没有什么胃口,随即曹氏便问道:“姑娘叫什么,家在何处,我好送姑娘回家。”

阿颂摇摇头,扶着前额“我不记得家人,只记得我好像叫阿颂。”

前额的伤痛让她的呼吸变得沉重。

曹氏显然有些失望,随即给阿颂盖上被子,嘱咐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伤好些了再想。”

就拿着碗出来了。

阿颂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大约傍晚时分,中年男人才偷偷摸摸的跑到家里来,一手里提着药,另一只手则抱着怀里的东西;曹氏见男人进门,便立即将男人拉进屋里,她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不是让你抓了药,换了钱早点回来吗,你怎么又去喝酒?”

男人有些心虚:“喝酒能花几个钱,这不都在这儿呢吗?”

随后将怀里的包裹递给曹氏,女人看到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喜笑颜开,足足有二十两,她双手捧着,抑制不住兴奋,问男人道:“没人看见吧?”

男人压低了声音,“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对了,那姑娘呢,怎么样了”胖女人微微舒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银子收了起来;转过身用手指着头:“那姑娘年纪不大,但脑子坏了,还想着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多要点银子呢,现在怕是不行了”男人有些着急:“那怎么办,总不能一首待这儿吧?

要是被人看见了银子的事不久暴露了。”

女人有些生气,甩手道:“你喊什么,先给她抓些药,养好了,实在不行,就给她卖到青楼去。”

男人有些局促:“万一是大户人家走丢的女儿,到时候不是惹上***烦了?”

女人没好气道:“陈大贵,你别忘了,你儿子还要考功名,娶媳妇,哪样不要钱啊,你不给你儿子打点关系,他能出人头地吗?

再说,她都不记得了,而且咱可是救了她的命,怕什么。”

男人顿时软了下来,自己穷困潦倒,还被里正给赶了出来;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又在距此十几里外的易水城读私塾,还指望这他给自己扬眉吐气呢;想到此处,男人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为了武儿,拼了。”

不知睡了多久,阿颂感觉有人在叫她,还闻到了淡淡的药味,“阿颂姑娘,醒醒,把药喝了再睡。”

阿颂半睡半醒,为了能尽快好起来,她将中年女人灌进来的药悉数咽了下去,就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睡了两日之后,阿颂渐渐有了精神,胃口也比以前好了许多,身上的伤口结了痂,头还是晕乎乎的,她猜想,自己许是招惹到了什么人,遭人嫉恨,不然也不会被打了,被追杀了;陈氏夫妇虽看着不怎么好相与,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不如先养伤再从长计议。

转眼间,十多天过去了,阿颂身子己经好多了,虽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头己经不疼了;她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她也见到了那位陈大叔,身形有些瘦弱,身上有酒气,络腮胡子,三角眼,眼珠子贼溜溜的,让她觉得不舒服;他们还有个儿子叫陈树,十六七岁,在易水城读私塾;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总觉得待在这里很不踏实,曹氏整日盯着她,不让她随意走动,大门也不让她出,她很是难受;可是不待在这儿,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对了,一首都没有找曹氏要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起身,进了屋子,曹氏正在缝衣服,“陈大娘,我身上换洗下来的衣物在哪里?”

曹氏停下手中的针线,眼神有些闪躲,笑道:“你的衣服都破了,血也洗不干净,我给扔了。”

阿颂有些失落,“我身上当时可还有其他物件?”

曹氏有些不耐烦了,“什么都没有,就一身破衣服”;阿颂挤出一个微笑,点头说:“打扰了。”

转身出了屋子,自己明明记得自己那天有戴了发簪的,看来这对夫妻果然有事瞒着自己,怕是问不出什么的,只能另做打算了。

一首到夜幕降临,陈大贵才急匆匆的回来,随即便进了屋;阿颂听着隔壁的动静,她起身轻轻拉开门闩,站在窗户旁,她有预感,这几日陈大贵早出晚归,看到她眼神也总是怪怪的,他们商量的事怕是与自己有关,她必须要留点心才是。

屋里,陈大贵兴奋的说:“都打探好了,那醉红楼的老鸨给的价钱还不错,最低也要五两银子呢,不过要等验过货才能加钱。”

曹氏眉开眼笑:“那明日我们把她骗过去,卖个好价钱,进了这窑子里,她也就老实了,省的在这浪费粮食,老娘还得看着她。”

陈大贵点点头:“这姑娘虽然不是什么美人,模样倒也周正,应该能卖的贵点。”

“那是,老娘照顾了她这么久,也该报答报答我了。”

曹氏笑的有些阴森。

阿颂慢慢地退到偏房门口,转身回房,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她有些无措,久久,才缓过神来,自己该怎么办,不能在这等死;必须要逃,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身上的衣物八成己经被他们给卖掉了;阿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必须要走,若是到了明日,陈大贵叫了人将她强卖到青楼,自己人生地不熟,再想跑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能恢复记忆。

阿颂整理了一下思绪,自己似乎知道这易水城,地处洛州边缘,洛州地大,往东则是颍州,是与乌坦的交界处;自己如今记忆全无,况且洛州也不见得安全,不如一路向东,去颍州再做打算。

阿颂收拾了两身粗布衣裳,这还是曹氏给她的,虽不合身,却也可以穿,她躺在床上,静静听着主屋的动静,陈大贵和曹氏睡了;当月亮越过远处的山峰,斜挂在茅屋上方时,阿颂起身,出了房门,她溜进厨房,拿了几个窝窝头揣进包袱里,便蹑手捏脚的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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