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写出一句诗文,“一片两片三五片,非入芦花看不见。”
让人啧啧称奇。
这时的“小神童”相当自信,拥有着前世诸多名人的诗文,自己定能成就另一方世界的诗豪。
当自己写出这一篇诗的时候,少女便一时兴起带着自己出去玩。
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少女将整个府邸溜了个透彻。
怎样溜出去怎样翻回来可以讲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少女翻开了一处柴火堆,方能看见一处成年人能趴着出去的狗洞,这种狗洞本来就是大家族,为了应对一些事情而准备的,这恰是少女某天帮下人抱柴火无意间发现的。
从这个狗洞出去,是一个长长半回字形的小巷弯弯绕绕就出来到了街边西周各种各样琳琅满目过眼皆暇接,是酒坊,青楼, 小居家,别院楼层,大家族,小巷串着小巷,近是满眼的繁华,远是精致雕栋的迷宫。
买甜食有甜心斋,若是求缘可以上山寺庙寻的一竹签。
可以讲安居乐业。
但甜心斋并非,少女带王志文买些零嘴的目的地,这个路有些遥远。
是走过的两处街道绕走了三个小巷小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家点心店。
少女极喜欢这家的雪花酥,王志文也示意母亲将自己放下当转头时己然变了幅场景。
仿佛这个点心坊是个巨大的分界线,将贫富差距隔成两岸。
右边不复先前雕动繁华,砖瓦己然成为茅草房屋。
路边的榆树白秃秃的,老人佝偻着背,小孩不同于老人但都相同的是可以讲前胸贴后背。
这真正让王志文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骨瘦如柴,从中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肋骨,土地干旱,裂开了一道道细长的沟口。
但自己不明白,明明自己在家中,虽算不上锦衣玉食,但好歹能吃上肉,远离城邦外,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少女也注视到王志文看到的地方,捂住了其的眼睛,但清晰的摸到潮湿的泪滴。
这并非圣母之心,这无法想象,明明自己是前脚,翻着菜中的腊肉,后脚却看到了这难以形容的丑陋之处,本就休息好的腿脚又不堪的麻木。
盛世处于地狱之外,却又与地狱相近。
少女轻轻叹息一声,人又怎敢说当权者无谋?
只不过都是哀怨随天罢了。
这一番事件囫囵吞枣般了了而过,无权无势的少女,一个不到辁轮高大的幼童,哪怕是看到了事件的惨不忍睹也无法干涉其变化。
令日,二月朗朗明阳,一早少年正荡着秋千门口种着一棵枣树,那枣树枝干繁茂,搭下两根绳子串上一根木板简易的秋千成就了少年缓解疲劳的日常玩乐方式。
少女居所外来访两人,一人头顶乌帽,绿色间袍绣有白兰青鸟,一种书生打扮书香气息迎面而来,另一人白丁布衣,为寻常武夫,为首绿袍男子拱手作揖道“我等为家主奉命而来,迎琅琊世家叔子王志文参加县试如无异议,我们顷刻出发,莫要误了时辰才是。”
字里行间,虽谈吐恰当,但也仅仅主要对象还是自己,琅琊府二夫人,仿佛是个可以不用以谈论的空气吧。
少女不急不恼,挥手间平淡又不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