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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厨房削苹果。他不说“姐”,直呼我名,“林念,给我一万块,

新出的手机。”语气理所当然,像是在命令他的专属提款机。上一世,

我会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把省吃俭用的钱转给他。可这一次,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客厅里“砰”的一声巨响,我爸把紫砂茶壶狠狠砸在了大理石桌上,碎片四溅。“畜生!

”一声雷霆般的咆哮震得我耳膜生疼,“你再敢找你姐要一分钱,我打断他的腿!

”我愣住了,手里的苹果“咕噜”滚到了地上。爸?那个把“儿子是天”刻在骨头里,

任由林涛榨干我最后一滴血的爸?他抢过我手里还通着话的手机,

对着那头怒吼:“林涛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个家没你一分钱!你敢动你姐一根汗毛,

我让你爬不出江城!”电话那头,林涛显然也被吼懵了,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

只剩下结结巴巴的:“爸……你……你吃错药了?”“我吃错药了?我看是你活腻了!

”没等我爸再发作,我妈赵兰,那个上一世只会劝我“他是你弟弟,多让着他点”的女人,

此刻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从厨房抄起一根擀面杖,满脸煞气。“建军,

跟这小畜生废什么话!我现在就去学校,把他两条腿都打折了,看他还怎么出去鬼混!

”她甚至没穿外套,抓起钥匙就要冲出门。我彻底傻了。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我姐林薇,

那个上一世永远冷眼旁观,说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精英律师,

此刻却冷静地挡在了门口,对我妈说:“妈,别冲动。打人犯法,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她顿了顿,眼神冷得像冰,“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熟悉、此刻却又无比陌生的人,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们……是不是集体中邪了?上一世,我为了给林涛还赌债,被逼得退学,

没日没夜地打三份工。最后,我累倒在工厂的流水线上,再也没有醒过来。临死前,

我看到爸妈围在林涛床边,为他又赢了一套房而兴高采烈,姐姐则打来电话,

冷冷地说:“林念,你的保险受益人,我帮你改成林涛了。

”那种被整个家吸干最后一滴血的绝望,我到死都记得。

可现在……林涛在电话那头还在叫嚣:“你们疯了是不是!林念她就是欠我的!

她……”“啪!”我爸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当着我的面,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他转过头看我,眼眶通红,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哽咽和颤抖。

“念念……我的好女儿……是爸对不起你。”我妈也扔了擀面杖,冲过来抱住我,

嚎啕大哭:“我的念念啊!妈错了!妈眼瞎心盲,上辈子把你害苦了啊!”上辈子?

我心头巨震,一个荒谬绝伦的猜测,破土而出。我姐林薇走过来,轻轻拍着我妈的背,

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温柔:“念念,别怕。这一次,我们都在。

”我被他们围在中间,感受着这迟到了整整一辈子的温暖,大脑却一片空白。我爸,我妈,

我姐……他们好像,都重生了。除了我那个,吸血鬼弟弟。2林涛没要到钱,

当天晚上就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爸!妈!你们什么意思!”他一脚踹开门,

像个讨债的阎王,“林念呢?让她滚出来!我的手机呢?”上一世,他只要这么一闹,

我妈就会立刻拿出钱夹,赔着笑脸把钱塞给他,我爸则会呵斥我:“你弟弟要点钱怎么了?

赶紧去取!”可今天,回应他的,是我爸一记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声音响彻客厅。

林涛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爸,你……你打我?”“打你?

我今天还要替你死去的爷爷清理门户!”我爸林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这个不孝子!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还有没有你姐?”我妈赵兰这次没拿擀面杖,

而是端了一盆冷水,直接从他头上浇了下去。“嗷!”林涛被冰得一哆嗦,成了只落汤鸡。

“清醒了没?”我妈抱着盆,眼神比水还冷,“林涛,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才把你这么个白眼狼当成宝。你听好了,从今天起,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得自己去挣。

这个家,跟你没关系了。”我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啃着苹果,努力消化这魔幻的场景。

林涛显然不信,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转向我,以为我还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姐!

你看他们!他们都疯了!你快给我拿钱,我还要跟朋友出去……”“林涛。

”我姐林薇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本打印出来的文件。她把文件扔在林涛面前,

A4纸散落一地。“这是我们家的家庭财产清单。”她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爸妈已经做了公证,家里所有的房产、存款、基金,唯一受益人和继承人,都是林念。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蝼蚁。“也就是说,你,林涛,一毛钱都分不到。

不仅如此,”她蹲下身,捡起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你从成年至今,

所有从林念那里拿走的钱款明细,共计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元。我已经咨询过法务,这笔钱,

属于不当得利。林念随时可以***,让你强制偿还。”林涛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

他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至于你,”林薇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轻轻揽住我的肩膀,“以后他再敢骚扰你,直接告诉我。

我有上百种合法的手段,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妈也走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

看着林涛,眼神里满是厌恶。“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我告诉你,

我的女儿,从今往后,只有林念一个。”我爸林建军则拿出了手机,当着林涛的面,

停掉了他所有的信用卡副卡和电话卡。“滚出去。”我爸指着大门,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时候学会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林涛看着我们一家四口,我,

被爸妈和姐姐保护在最中间。他终于意识到,天,真的变了。这个家,不再是他的提款机,

反而成了一座审判他的法庭。他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最后,

他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吼道:“林念!你行!你们都给我等着!”说完,他摔门而出。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寒风。客厅里,我爸妈和姐姐,同时松了口气,

然后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念念,吓到你了吧?”“别怕,

以后他再也不敢了。”“你想吃什么?姐给你做。”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

上一世的冰冷和这一世的炽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摇了摇头,

“我……我没事。”是的,我没事。只是觉得,这场迟来的爱,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需要用我的一条命来换。3林涛被赶出家门后,消停了两天。我以为他真的会去自力更生,

结果,我还是太天真了。第三天,我姐林薇下班回家,脸色铁青。她把一个***款的名牌包,

狠狠摔在茶几上,包上的金属扣,把桌面划出了一道刺眼的痕agic。“林念,你过来。

”我走过去,看到那个包的内衬里,有一道被刀片划开的口子。“这是我前几天刚买的,

今天发现里面的现金和一张不记名的购物卡不见了。”林薇看着我,眼神锐利,

“我知道不是你。家里这几天,只有一个人,有钥匙,也有动机。”是林涛。

他竟然趁我们不在家,偷偷溜回来偷东西。我妈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天了他!

这已经不是不懂事了,这是盗窃!”我爸则直接拿起电话,就要报警。“别急。

”林薇拦住了他,“爸,报警,最多拘留几天,教育一下。对他这种人,不痛不痒。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涛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嬉笑声,显然是在KTV。“喂?谁啊?”林涛的舌头都大了,

明显喝了不少。“是我。”林薇的声音冷得像冰。“哦,姐啊……嗝……找***嘛?

是不是想通了,要给我打钱了?”“林涛,我问你,我包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什么钱?我不知道啊。”他还在嘴硬。林薇冷笑一声,“我给你一个小时,

把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来,跪下给念念道歉。不然,后果自负。”“道歉?凭什么!

那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们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林念那个扫把星,我拿点怎么了!

”林涛在电话那头开始撒泼,“有本事你来抓我啊!我告诉你,我现在跟我女朋友在一起,

她说了,你们这是虐待!是遗弃!她要帮我告你们!”“你女朋友?”林薇的眉头皱了起来。

“对!她叫白雪,人美心善,比你们这群冷血的家人好一万倍!”白雪。听到这个名字,

我姐、我爸、我妈,三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因为上一世,就是这个白雪,

怂恿着林涛,一步步将我推向了深渊。她像一朵美丽的罂粟花,用尽各种手段,榨干了林涛,

也榨干了我们整个家。最后,在我死后,她卷走了林涛从我保险金里拿到的所有钱,

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很好。”林薇挂了电话,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她转身上楼,

几分钟后,拖下来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这是……”“林涛所有的东西。”林薇打开箱子,

里面全是他过去几年,用我的血汗钱买的各种名牌衣服、鞋子、游戏机。

她把箱子拖到院子里,我爸和我妈也跟了出去,手里,拿着打火机和一桶汽油。我跟在后面,

看着他们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出来,堆成一座小山。那些我曾经熬了无数个通宵,

才换来的“奢侈品”,此刻,就像一堆垃圾。“薇薇,真的要这样吗?”我妈还有些犹豫。

“妈。”林薇看着她,眼神决绝,“你忘了吗?上一世,念念的病危通知书下来时,林涛,

正穿着这件外套,带着白雪,在国外滑雪。”我妈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不再犹豫,

打开打火机,扔了过去。火苗,“呼”的一声,蹿了起来。熊熊的火焰,吞噬着那些名牌,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映在我们四个人的脸上,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凝重。

一个小时后,林涛带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醉醺醺地回来了。

他看到院子里那堆还在冒着黑烟的灰烬,愣住了。“这……这是什么?”“你的过去。

”林薇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他。林涛冲到那堆灰烬前,扒拉了两下,

认出了一只还没被烧完的***款球鞋,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啊!我的鞋!我的衣服!

你们……你们竟然……”他转过头,眼睛血红地瞪着我们,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

“是你们逼我的!”他身边的白雪,也在这时“恰到好处”地走上前来,

柔弱地拉住他的手臂,对着我们,泫然欲泣。“叔叔阿姨,姐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阿涛呢?

他还是个孩子啊……”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这张脸,

上一世,对着病床上的我,笑着说:“林念,谢谢你,你的死,成全了我和阿涛的幸福。

”而现在,重生的家人们,显然不会再给她任何表演的机会。我爸直接指着大门:“滚。

”我妈抄起了旁边的扫帚:“再不滚,我打断你们的腿!”我姐则拿出手机,

开始录像:“正好,让大家看看,所谓‘人美心善’的女朋友,是怎么教唆男友偷家里东西,

还倒打一耙的。”白雪的脸,瞬间僵住了。44白雪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阵仗。上一世,

她第一次上门,我爸妈恨不得把她当成祖宗供起来,好茶好果地招待着,

生怕怠慢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心上人。可现在,迎接她的,是冷脸,是扫帚,

是黑洞洞的手机摄像头。她脸上的柔弱和眼泪瞬间凝固,显得滑稽又可笑。

林涛还在为他那些被烧掉的“宝贝”鬼哭狼嚎,白雪拉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

“拍什么拍!”林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冲过来就要抢我姐的手机,

“你们凭什么烧我的东西!我要告你们!”“请便。”林薇后退一步,轻易躲开,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林涛,我提醒你,你现在住的房子,产权人是我爸。

你偷拿的包,物主是我。你烧掉的东西,全都是用林念的钱买的。你想告谁?

告我们处理自己的财产吗?”她顿了顿,将手机镜头对准白雪,“还是说,

你想让你这位‘人美心-善’的女朋友,以‘教唆盗窃’和‘非法侵入’的罪名,

先吃个官司?”白雪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没想到,这个家里,看起来最不好惹的,

不是我那暴躁的爸和强势的妈,而是这个条理清晰、句句诛心的律师姐姐。

她立刻松开林涛的手,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往后退了两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阿涛说带我回家看看的……”这撇清关系的速度,堪称一绝。

林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小雪,你……”“阿涛,你别这样,我害怕……”白雪捂着脸,

嘤嘤地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上一世,她就是用这招,

骗取了我爸妈的同情,也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心甘情愿为他们掏钱。可现在……“行了,

别演了。”我妈赵兰,拎着扫帚,像个门神一样堵在门口,“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货色。

带着你的人,赶紧滚。”“阿姨,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说错了?”我妈冷笑,

“小小年纪不学好,专挑有钱人家的傻儿子下手。你那点心思,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我告诉你,我们林家就算把钱都扔了喂狗,也不会给你这种捞女花一分!”这番话,

说得又狠又绝,完全没给白雪留一点面子。白雪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我妈,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怨毒。她知道今天这出戏是演不下去了。她拉起还在发愣的林涛,

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恶毒,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她在怪我。她一定以为,是-我在爸妈和姐姐面前说了什么,

才导致她今天颜面尽失。我迎着她的目光,没有闪躲。我只是觉得可笑。上一世,

我把她当成未来的弟媳,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她生病,我请假去照顾。她想买包,

我把下个月的生活费都提前给了她。结果呢?换来的是她和我弟弟,在我坟头蹦迪。这一世,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待着,她就把我当成了眼中钉。何其讽刺。等他们走后,

家里恢复了平静。我爸气得又开始砸东西,我妈则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后怕。“念念,

你看到了吗?那就是个祸害!妈上辈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被她骗了那么久……”“妈,

都过去了。”我轻声安慰她。“过不去!”我姐林薇走了过来,表情凝重,“白雪这种人,

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今天吃了瘪,下次,一定会用更阴损的招数。”她看着我,

叮嘱道:“念念,以后离她远一点。她要是单独找你,一个字都不要信。”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暴风雨,才刚刚开始。白雪,就像一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只要她认定我们家有油水可捞,她就绝不会轻易松口。而林涛,就是她手里最好用,

也最锋利的一把刀。这把刀,随时都可能,再次捅向我。

5我还是低估了白雪的段位和林涛的愚蠢。被赶走没几天,他们就整了个“大活”。那天,

我爸妈和我姐都在家,我们一家人正难得地坐在一起看电视。门铃响了。我爸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浓妆艳抹的白雪,和她身后一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中年妇女。

林涛则跟在她们身后,一脸的心虚和得意。“叔叔阿Y,我们又见面了。

”白雪笑得一脸甜腻,仿佛上次被扫帚赶出去的人不是她。她身后的中年妇女,也就是她妈,

立刻就开了腔,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哎哟,亲家!总算见到你们了!我们家小雪啊,

都怀上你们林家的种了!”一句话,像一颗炸雷,把我们全家都炸懵了。怀孕了?我爸的脸,

瞬间就黑了。我妈手里的遥控器,“啪”地掉在了地上。我姐的眼神,

瞬间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只有我,心里只有两个字:果然。上一世,白雪就是用这招,

赖上了我们家。她拿着一张假的孕检单,哭哭啼啼地上门,说自己怀了林涛的孩子。

我爸妈爱孙心切,立刻就信了。为了“林家的后代”,他们逼着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

又卖掉了我外婆留给我唯一的房子,凑了五十万的彩礼,风风光光地把白雪娶进了门。

结果呢?孩子当然是假的。那五十万,成了白雪和林涛挥霍的资本,也成了压垮我的,

最后一根稻草。“你说什么?”我爸林建军的声音,冷得能掉出冰渣。“我说,我女儿,

怀了你儿子的孩子!”白雪她妈,挺着个大肚子,一脸的理直气壮,“我们也不多要,

彩礼五十万,一套房,一辆车。孩子生下来,必须跟我们家姓!”这狮子大开口的架势,

比上一世还要贪婪。林涛在一旁,小声地帮腔:“爸,妈,姐,小雪她……她真的有了。

你们就要当爷爷奶奶了……”“闭嘴!”我爸、我-妈、我姐,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吼了过去。

林涛吓得一缩脖子。我妈赵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没有愤怒,反而笑了。她走上前,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白雪,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五十万彩礼,是吗?

”我妈问。白雪她妈以为有戏,立刻点头如捣蒜:“对!一分都不能少!

这可是为了你们林家的香火!”“好啊。”我妈转身,走进卧室,几分钟后,

拿着一个红包出来了。她把红包,递到白雪她妈面前。“这里是五十万。

”白雪和她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贪婪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她妈迫不及-待地就要伸手去接。可我妈手一扬,将红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没有红色的钞票。只有一沓厚厚的……冥币。一阵阴风吹过,印着“天地银行”的纸钱,

飘飘扬扬,撒了她们母女一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白雪她妈气得脸都绿了。

“没什么意思。”我妈抱着臂,冷冷地看着她们,“你不是说,这钱是买我们家香火的吗?

我看,这五十万,正好够给你们母女俩,买两口上好的棺材。

至于我儿子的命……他要真敢娶你这种丧门星,我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

”“你……你你……”白雪她妈指着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白雪的脸,更是青白交加。

她没想到,我妈会用这么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她的脸。“叔叔阿姨,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的亲孙子!”白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亲孙子?”我姐林薇,

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走了过来。“白雪小姐,我建议你,下次做戏,做得真一点。

”她把报告拍在白雪脸上,“这是我托朋友,从医院调出来的,你最近一周的体检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未孕。而且……”林薇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你因为私生活混乱,有严重的妇科病,医生判定,受孕几率,几乎为零。”轰!

白雪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拿到她的体检报告。她最后的底牌,被掀了。“还有你。”林薇转向林涛,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为了这个女人,你连这种谎言都敢撒。林涛,你真是没救了。

”我爸林建军,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他只是走过去,关上了门,然后,反锁。他从墙角,

拿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棒球棍。“今天,你们三个,谁也别想站着从这个门里走出去。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明白。爸,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6客厅里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我爸林建军,手持棒球棍,像一尊怒目金刚,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他常年做体力活,身材本就高大,此刻因为愤怒,浑身的肌肉都贲张起来,显得格外骇人。

白雪和她妈,是真的吓破了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场以为十拿九稳的“逼宫”,

会演变成一场可能要见血的“关门打狗”。“亲……亲家,

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白雪她妈的腿,已经开始打哆嗦,声音都变了调。

“谁跟你是亲家!”我爸低吼一声,手中的棒球棍在地板上重重一顿,“咚”的一声,

吓得她们母女俩齐齐尖叫起来。林涛也吓坏了,他扑过来想抱我爸的大腿,被我爸一脚踹开。

“爸!你冷静点!杀人是犯法的!”“犯法?”我爸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

“我上辈子就是太守法,太讲亲情,才害死了我的女儿!这辈子,谁敢再动我女儿一根汗毛,

我让他全家陪葬!”他说的,是上一世的我。白雪和她妈听不懂,

她们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疯了。“阿姨!姐姐!你们快劝劝叔叔啊!

”白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和我妈、我姐。我妈赵兰,抱着臂,冷眼旁观,

嘴里还火上浇油:“建军,打的时候注意点,别溅一身血,不好洗。”我姐林薇,

则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对着她们:“别怕,我会全程录像。到时候呈上法庭,

就说是你们非法侵入,意图敲诈勒索,我爸是正当防卫。放心,我是专业的。

”专业的……白雪母女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她们终于明白,这一家人,

是铁了心要跟她们玩真的。眼看我爸就要挥起棒球棍,我终于开口了。“爸。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爸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

眼神里的疯狂,慢慢褪去了一丝,化作了愧疚。“念念……爸……”“算了。”我轻声说。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要杀人。他只是,想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悔恨,来保护我。

可我不想他为了我,手上沾血。不值得。“让他们走吧。”我说。我爸看着我,最终,

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棒球棍。“滚!”他对着那三个人,吼出了最后一个字。

白雪母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林涛也犹豫了一下,跟着她们跑了出去,

像一条丧家之犬。门,被重重地关上。客厅里,恢复了平静。我爸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双手抱着头,像一头受伤的狮子。我妈和我姐,也沉默不语。我知道,他们心里都不好受。

赶走了豺狼,却发现,家贼难防。晚上,我爸把我叫进了书房。他递给我一沓银行卡。

“念念,这里是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有几处房产的房产证。”他把卡塞进我手里,

眼神无比郑重,“密码,全都是你的生日。”我愣住了。“爸,我不能要。”“必须拿着!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我们欠你的。从今天起,这个家,你来当家。钱,

只有放在你手里,我们才放心。”他怕。他在害怕林涛,那个他曾经最疼爱的儿子,

会像个无底洞一样,再次把这个家拖垮。他用这种方式,将林涛,彻底地,

隔离在了这个家的经济体系之外。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眼角的皱纹,心里,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上一世,他银行卡的密码,是林涛的生日。他会笑着对我说:“念念,

你是姐姐,以后要多帮衬你弟弟。爸的钱,以后都是你弟弟的。

”而现在……我收下了那些卡。不是因为我贪图这些钱财。而是因为我明白,

这沓沉甸甸的卡,是我爸妈和我姐,亲手递给我的,一份迟来的、笨拙的,

却又无比真诚的……爱与歉意。7林涛的日子,彻底不好过了。没了家里的经济支持,

信用卡被停,他很快就从一个挥金如土的“富二代”,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白雪那边,大概也因为“怀孕”的戏码被戳穿,对他冷淡了许多。一周后,

他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这次,他没敢踹门,是小心翼翼地敲的门。开门的是我妈。

他一见到我妈,“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妈!我错了!”他抱着我妈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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