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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暴雨夜的邀约滨海市的暴雨连下了三天,天空像被墨汁染透,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清坐在窗边,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林溪发来的消息,眉头始终紧锁。“清清,

我在雾岛的老房子等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关于……当年的真相。

”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附带了一个定位——雾岛西侧的废弃别墅。那地方苏清再熟悉不过,

三年前,她们大学宿舍的老四陈雪,就是在那栋别墅里离奇失踪,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雾岛?林溪疯了吗?”苏清咬着唇,心脏怦怦直跳。三年来,雾岛和陈雪的名字,

是她们三个幸存者心照不宣的禁忌。尤其是林溪,当年陈雪失踪后,她受了极大***,

休学治疗了半年,怎么会突然主动提去雾岛?苏清刚想回消息,电话却先一步响起,

来电显示正是林溪。她深吸一口气接起,听筒里却只有嘈杂的雨声,

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像有人在空旷的房间里走动。“林溪?你说话!”苏清急了。

“清……清清救我……”林溪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还夹杂着奇怪的“滋滋”声,

“她回来了……她在找我们……”“谁?谁回来了?林溪你把话说清楚!

”“砰——”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电话突然挂断。苏清握着手机的手冰凉,

窗外的雷声恰好炸开,吓得她浑身一颤。她不敢多想,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冲。

雾岛距离市区有一小时车程,这个点暴雨天路不好走,但林溪的求救声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不能不管。开车上轮渡时,苏清给宿舍老大赵蔓打了电话。赵蔓现在是市医院的护士,

当年陈雪失踪后,她是最冷静的一个,也是唯一坚持报警的人。“雾岛?林溪约你去的?

”赵蔓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她昨天还来医院找过我,说最近总做噩梦,

梦见陈雪浑身是水地问她为什么撒谎,怎么今天突然敢去雾岛了?

”苏清的心沉了沉:“她刚才给我打电话求救,还说‘她回来了’,我担心她出事。

”“我马上请假过去,你先别单独进别墅,在门口等我!”赵蔓的语气瞬间严肃起来。

挂了电话,轮渡缓缓驶进雾岛附近的海域。雨势更大了,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沉闷的巨响。

苏清看着远处被浓雾笼罩的岛屿,总觉得那片雾里藏着什么东西,正盯着她,让她浑身发毛。

2 空无一人的别墅半小时后,苏清的车停在废弃别墅门口。别墅是民国时期的老建筑,

墙皮斑驳,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窗户玻璃大多碎裂,在暴雨中像空洞的眼睛。

门口的石阶上积满了水,倒映着昏暗的天空,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苏清撑着伞站在门口,

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有回应。她掏出手机给林溪打电话,

听筒里却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林溪?你在里面吗?

”苏清对着门缝喊,声音被雨声吞没。她犹豫了一下,试着推了推大门,没想到门竟然没锁,

“吱呀”一声开了,扬起一阵灰尘和霉味。别墅里黑漆漆的,

只有几缕微弱的天光从破碎的窗户透进来。苏清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扫过客厅,

地上散落着几张旧报纸,还有一个摔碎的玻璃杯,水渍顺着地板缝往下渗。“林溪?

”她一步步往里走,心跳越来越快。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的油画,画的是雾岛的海景,

画框边缘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突然,二楼传来一阵轻微的“滴答”声,

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苏清的脚步顿住,手电筒的光不由自主地往上移。

二楼的楼梯扶手锈迹斑斑,台阶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却有一串新鲜的脚印,

从楼梯口延伸到走廊深处。那脚印很小,像是女人的高跟鞋印,

鞋尖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那是当年陈雪失踪的房间。苏清握紧手机,指尖泛白。

她想起三年前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夜,她们四个来雾岛露营,陈雪说要去二楼找本书,

结果再也没下来。她们把别墅翻了个遍,警察也来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任何线索,

最后只能定性为“失踪”。“清清!”楼下传来赵蔓的声音,苏清猛地回过神,快步跑下楼。

赵蔓浑身湿透,手里拿着一个急救箱,看到苏清就皱起眉:“你怎么进去了?不是说等我吗?

”“我听到二楼有声音,还有脚印,像是林溪的。”苏清拉着赵蔓往二楼走,“你看,

这脚印还没干。”赵蔓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脚印,脸色突然变了:“这不是林溪的鞋码。

林溪穿36码,这脚印至少38码,而且……”她指着脚印边缘,“这鞋跟的花纹,

和当年陈雪穿的那双高跟鞋一模一样。”苏清的后背瞬间冒起冷汗。当年陈雪失踪时,

穿的就是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陈雪还开玩笑说,穿这双鞋跑不快,

要是遇到鬼肯定完蛋。“不可能……陈雪的鞋早就找不到了。”苏清的声音发颤。

“更奇怪的是,”赵蔓站起身,手电筒的光扫过走廊,“这脚印只有去的,没有回来的。

”两人顺着脚印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滴答”的水声。

苏清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旧书桌和一把椅子。

窗户破了个大洞,雨水顺着洞口灌进来,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洼。水洼旁边,

放着一个熟悉的东西——林溪的手机。苏清冲过去捡起手机,屏幕已经碎了,无法开机。

她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看到林溪的身影,只有书桌上,放着一张泛黄的纸,

上面是用红色马克笔写的字,字迹扭曲,像是在极度恐慌中写的:“她们都在撒谎,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最后几个字被墨水晕开,像是眼泪,又像是血。

3 三年前的谎言“这是陈雪的字迹!”赵蔓突然说,她指着纸上的一个弯钩,

“陈雪写‘我’字时,总喜欢在竖勾上多拐一下,我们以前总笑她像小尾巴。

”苏清的心脏像被攥紧了。三年前警察调查时,曾让她们辨认过陈雪的字迹,

当时她和林溪都说“记不清了”,只有赵蔓坚持说能认出来,

但最后也没找到类似的笔迹证据。“当年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苏清看着那张纸,

突然想起什么,“陈雪失踪前,说要找一本《雾岛传说》,说里面有关于这栋别墅的秘密。

我们当时找了半天没找到,警察也没当回事。”赵蔓点点头:“我记得。

后来我去图书馆查过,《雾岛传说》是一本民国时期的小册子,

说这栋别墅以前的主人是个女画家,后来因为丈夫出轨,把丈夫和小三杀了,

藏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自己也上吊***了。从那以后,

别墅里就总有人看到穿红衣服的女人在走廊里走。

”苏清突然想起刚才在客厅看到的油画:“那个女画家,是不是画了一幅雾岛海景?

客厅墙上挂的那幅,好像就是。”两人赶紧下楼,走到油画前。赵蔓踮起脚,

仔细看了看画框后面,突然“咦”了一声,

伸手从画框和墙壁之间抽出一张纸——正是她们当年找遍了都没找到的《雾岛传说》。

小册子已经很旧了,纸页发黄发脆。苏清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眉眼和油画里的女画家一模一样。翻到最后几页,有几行用铅笔写的小字,

字迹和书桌上那张纸上的“小尾巴”一模一样,是陈雪的字:“10月17日,

我在地下室看到了,两个箱子,上面有血。”“她们知道,她们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她们要杀我,因为我看到了……”最后一页的字迹被撕了一半,只剩下一个“红”字。

苏清的手开始发抖:“10月17日,是陈雪失踪的前一天。地下室?这栋别墅有地下室吗?

”赵蔓摇摇头:“当年警察搜查时,没说有地下室。会不会是……被藏起来了?

”两人开始在别墅里寻找地下室的入口。客厅的地板、楼梯下的储物间、甚至二楼的房间,

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就在苏清快要放弃时,她的脚不小心踢到了客厅墙角的一块地砖,

地砖竟然微微动了一下。“赵蔓,你看!”苏清蹲下身,用力掀开地砖,

下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有一道生锈的铁梯通向下面。洞口里飘出一股刺鼻的霉味,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赵蔓打开急救箱里的应急灯,光束照进洞口,

能看到铁梯上积满了灰尘,但有几节梯级上的灰尘被蹭掉了,像是最近有人爬过。

“林溪会不会在下面?”苏清刚想往下爬,就被赵蔓拉住了。“等等,太危险了。

”赵蔓从急救箱里拿出一副手套和口罩递给苏清,“我们一起下去,你走在我后面,

注意脚下。”两人顺着铁梯往下爬,地下室里一片漆黑,应急灯的光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

地下室不大,堆满了废弃的家具和箱子,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那边有两个箱子!

”苏清指着墙角,声音发颤。那两个箱子是木质的,上面盖着一块破旧的红布,

红布上有深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赵蔓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红布——箱子上没有锁,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箱子里铺着一层油纸,

油纸上放着一套衣服——正是当年陈雪失踪时穿的白色连衣裙,裙子上有几块深色的污渍,

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变成了深褐色。苏清捂住嘴,差点吐出来。赵蔓的脸色也很难看,

她又打开了另一个箱子——里面竟然是一双高跟鞋,黑色的,

鞋跟的花纹和二楼的脚印一模一样,鞋尖上还沾着一点泥土。

“这是陈雪的鞋……”苏清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就在这时,

地下室的入口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像是有人把地砖盖了回去。应急灯的光瞬间熄灭,

地下室陷入一片漆黑。“谁?!”赵蔓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黑暗中,

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低笑声,笑声尖锐又诡异,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4 红衣女人的真相“别装神弄鬼!出来!”赵蔓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咔嚓”一声,微弱的火苗照亮了周围的一小块地方。火苗晃动中,

苏清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站在地下室的另一端,长发披散,看不清脸。那身影慢慢往前走,

脚步声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和高跟鞋的声音一模一样。“你是谁?

为什么要关我们在这里?”苏清握紧拳头,强忍着恐惧。红衣女人没有说话,

只是走到那两个箱子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箱子上的红布。火苗照在她的手上,

苏清突然发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熟悉的手链——那是当年她们四个一起买的闺蜜手链,

每人一条,陈雪的那条是银色的,上面刻着一个“雪”字。“陈雪?是你吗?

”苏清的眼泪瞬间掉下来,“你没死对不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红衣女人缓缓抬起头,

火苗的光终于照到了她的脸——那不是陈雪,而是林溪!她的脸上画着浓艳的红妆,

嘴唇涂得像血,眼神空洞,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林溪!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装成这样?”赵蔓冲过去,想拉住她,却被林溪一把推开。

林溪拿起箱子里的白色连衣裙,披在身上,又穿上那双高跟鞋,然后慢慢走到苏清面前,

声音变得尖锐又陌生:“你们还记得吗?三年前的今天,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苏清愣住了:“我们……我们怎么了?当年我们找了你很久,警察也来了……”“找我?

”林溪冷笑一声,眼泪突然掉下来,“你们根本就不想找到我!因为你们怕我说出真相!

怕我说出你们看到了什么!”赵蔓的脸色变了:“林溪,你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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